第三十三章 立竿见影的催眠(肉,剧情)
从忆面色苍白,两眼噙着泪,手指紧紧抓着圈椅的扶手,道:“所以……我爹以自身血肉,阻挡了幻海坍缩,我娘又以一己之力,平息了幻海的崩塌?” 鹤明焰单膝半跪到从忆面前,掰开从忆僵硬的手指,抚摸着他的手:“是。” 从忆点点头,道:“那九尾妖王……我的爷爷,是否就是师祖?” 鹤明焰几不可查的轻笑一下,道:“是。” 从忆叹道:“原是呢。我上次见到师祖,总觉得格外亲切……” 他想了想,又道:“另外……捉妖师是人,但我却是这世上唯一的,既是人又是妖的……半妖?” 鹤明焰不自觉的咬了咬嘴唇,道:“从忆,你是半妖不假,但……你不是这世上唯一的。” 从忆惊到:“哦?还有与我一样的半妖?” 鹤明焰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倒站起身来,用指腹轻轻沾掉从忆脸上泪珠,轻声道:“今日已有些晚了,先唤开阳进来,早点歇下,明日再说吧。” 从忆听到鹤明焰温和但坚定的语气,知道这时候扭着师尊撒娇也不会有用,只得闷声应下。 鹤明焰见着从忆的面色,似是试探,似是安慰的,小心问道:“从忆,你可会觉得这半妖的身份……让你难过?” 从忆也站起身,老老实实道:“师尊,我连爹长成什么模样,都没有见过,如今听到他和娘竟都先后葬身幻海,心里的确……痛得厉害。至于自己的身世,我只是觉得十分离奇,算不上难过。” 从忆虽看不见鹤明焰的脸,但总觉得师尊在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看。他便也直直望着鹤明焰,道:“师尊可是在担心我,不能接受自己是半妖的事?” 鹤明焰没有说话。 从忆抓了抓头,道:“师尊,我方才确实很担心自己是妖。因为如果我是妖,那一直以来,我都在……斩杀自己的同族。但刚见到那对产子的夫妇,我又在想,生而为人,或生而为妖,究竟又有多大的区别?大多数人,或者大多数妖,也许追求的都是这种最平淡的幸福。人类,有律法,有捕快,这些看似严酷的规则,实则都是在保护最脆弱的普通人,让他们可以安心过好自己的小日子。那对于妖而言,有人能斩灭掉作奸犯科的妖物,是否也是在保护他们?” 从忆定定神,眉宇间全是坦然:“我许从忆,从未滥杀过一只妖。倘若我是妖,我也一样,无愧于天,无悔于心。” 从忆顿了下,轻笑道:“至于半妖的身份……我就更无所谓了。既然生而为半妖,就一定有会来到这世间的理由。只不过……”从忆皱皱眉,摇头道:“只不过,我这不长进的捉妖师,使不出妖力的半妖,要怎样才能破掉幻海的禁锢?” 从忆说完,鹤明焰仍是沉默不语,只点点头,转身去唤开阳了。 晚饭自然是开阳做的。 新鲜的河鱼,现摘的蔬菜,精致可口。可鹤明焰仍是只吃了两筷子鱼。 夜里,从忆躺在床上,翻来滚去。 大概翻了个百十来圈后,从忆叹口气,蹑手蹑脚的走出房门,推开了另一扇门。 房内的人呼吸平静,似正在沉睡。 从忆悄没声的溜到床上,小心的揭开被子,自己钻进去,挤挤挨挨的贴着那人躺了下来。 那人睁开眼,毫无睡意的道:“侯爷?” 从忆见人已经醒了,干脆手脚并用的缠了上去,黏糊糊的道:“开阳,我睡不着。” 开阳抬起手,轻抚着从忆的后脑勺,同时亲亲他的额头,道:“侯爷可还是在想,幻海的事?” 从忆搂住开阳的脖子,一面蹭个不停,一面道:“是。究竟要怎样才能破除禁锢,我真是毫无头绪。” 开阳抚慰似的轻拍从忆的肩,柔声道:“放心,我们会和侯爷一起,找出破除禁锢的方法。” 从忆微抬起身,看着月光下开阳的脸,仍是那么的温和端庄。那双黑漆漆的眼仁,一如既往的专注而深情,看着是让人说不出的安心。 从忆重新趴下,道:“开阳,不如说一说,你是怎么到的正南侯府?” 开阳有些尴尬的笑了笑,道:“侯爷真要听?” 从忆自然是猛点头。 开阳缓缓道:“我原本是跟随王上的瑞兽。你百日之后,第一次送你和常乐公主回府之时,你就紧紧拽着我的额发,不愿从我身上下来;你周岁之时,我又奉命去常乐公主府接你,你干脆就抱着我的颈项,咯咯笑个不停,还在我身上又亲又啃的……原本常乐公主也在为你寻找合适的同伴,见了这幅模样,索性就把我讨了过去。我就化为孩童模样,由冉老管家收做养子,就这样,我就成了现在的开阳。” 从忆听到自己小时候的无赖事迹,难得的有些羞窘,红着脸道:“这,这,这不是因为我对你又亲又啃吧。一定是开阳向来就行事妥帖,认真细致,才让母亲看中的。” 开阳没反驳,只无奈的笑了笑。 看着开阳对自己那副又纵容又宠爱的表情,从忆只觉得喉咙发干,心里发痒——另外一个地方,也很痒。 他缩在被子里,蹭到开阳耳边,轻声道:“开阳,我只穿了中衣的袍子,连亵裤都没有穿。”一面说,一面把他光滑的大腿从袍子里探出,在开阳腿间来回的蹭,似乎是要证明自己确实没有穿亵裤。 开阳呼吸一滞,想要躲闪——然而这被子里的方寸之地,哪有地方可以躲闪? 从忆最爱的就是开阳这幅推拒不安的模样,他干脆用双臂箍住开阳,嘴里却跟受了多大委屈似的,嗔道:“开阳,冉总管,我现下睡不着,你就不能好好哄哄我入睡么?” 开阳结巴道:“这……这……怎么……怎么哄?” 从忆冷哼一声,嫌弃道:“总管怎么越来越笨了,自然是用你的大鸡巴来哄。”接着,从忆跟不放心似的,又扑过去舔着开阳的耳垂,道:“开阳,开阳,你摸一摸,我后面都流水了……后面想要你的鸡巴肏进去,再狠狠的动一动……” 开阳再是心性坚定,也招架不住这般直白的挑逗。 他憋了口气,猛一翻身,就把从忆压在身下。 开阳的下身阳物早已坚硬似铁,龟头怒张,清液涟涟。他正要掰开从忆的臀缝往里探,从忆却低唤了一声:“等等!” 一般男子到了这个时候,哪里还肯等一等。然而开阳还是停下来,甚至略带不安的问道:“侯爷?可是碰疼你了?” 从忆只是探出手,在床上胡乱抓了抓,抓到被子,往上一拽,轻声道:“我们,我们在被子里肏。” 开阳倒是不反对,乖乖的也蒙在了被子下面,还体贴的往从忆小腹下面垫了个软枕,让从忆可以更轻松的翘起他的骚屁股,更方便的被肏弄。 待准备妥当,开阳再次扒住从忆的臀缝,往两边一掰,自己用龟头在沟缝里蹭了几个来回,把从忆穴口的淫水蹭了他一屁股后,就噗呲一下,捅了大半根进去。 “喔……”从忆埋着头,轻声叫唤了下。 开阳细致的用肉棒在里面探寻着,按压着,龟头堪堪蹭过从忆每一寸饥渴的骚肉,直到压住让从忆震颤、失声的那一点。 “开阳……唔……顶到了……顶到了……就那里……多顶顶……哈……哈……对……好舒服……啊……”从忆极小声,却又极热切的淫叫着。汗水从他白皙的颈部,光滑的背部不断滑落。他的墨黑长发,更是湿了个透。 饶是如此高热,如此动情,从忆仍是死死拽着被子,甚至咬住被角,尽力隐藏着自己放浪的身形,与淫浪的声音。 开阳贴着从忆的背,大腿叉开,骑在从忆翘起的屁股上,啪啪哒哒狠命的顶弄着,问出来的话却仍是那么温柔:“侯爷,侯爷出了好多汗,可要把被子揭开?” “呜……嗯……开阳……舒服……舒服死了……”从忆一边咬着唇低哼,一边摇头,不愿意松开被子。 开阳一手把从忆的屁股再捞起一点,另一手探到从忆前面,来回抚弄着从忆那根已经被床褥磨得硬邦邦湿哒哒的肉棒,体贴的问着:“这是为何?” 从忆的前面已经开始一股股流出不知是淫液还是精水的东西,整个人也是爽得脚趾蜷缩,腰身轻颤,脸上阵阵失神。 开阳又是一个用力深挺,干得从忆小叫唤一声,趴在床上,来回乱扭。 “为何,为何今天一定要在被子里?”开阳沉定的追问着。 “因为……因为……唔……不想……不想被听到……”从忆大约已经被肏得意识模糊了,终于断断续续的说出了原因。 “被听到了,又会怎样?”开阳的小腹紧紧压在从忆屁股上,鸡巴深深埋在那骚穴里。他不再挑弄从忆前面那一根,改为从后面环搂住从忆的胸,指腹在从忆胸前两点樱红上来回磨蹭捻动。 “噢……奶子……好爽……哈……喜欢……喜欢被这么玩……唔……”从忆没有回答,反倒沉浸在了被尽情玩弄的快感中。 “喜欢吗?喜欢你就告诉我,被听到了,会怎样?”开阳循循善诱,锲而不舍的问着。 “呜……会……会被发现,然后,然后……会被压着一起干……哈……两根……不行……太粗了……会坏掉的……唔……”从忆嘴里说着不行,会坏,后穴却是兴奋的翕动张合,淫液也跟失禁一样的往外流,哪里是在抗拒,分明是期待得不行。 即使是面对着骚成了这样的小侯爷,开阳也只是温和的,半点不带欺负的,顺着从忆的话道:“那就不一起进去,一根肏侯爷上面的嘴,一根肏侯爷下面的嘴,让侯爷上面下面一起爽到,这样好不好?” “呜……好……好……啊啊!要射了……后面……后面也……啊啊……!”听着开阳的话,从忆短暂的失神了几息,脑海里来回过着不知道多么淫乱的画面,后穴缩的死紧,前面则直接喷出了阳精。 “呼……”等从忆泄了个干净,开阳不敢恋战,也拔出阳根,在从忆腿缝里磨了磨,畅快的发了出来。 这等催眠法子,果然有用。不出片刻,从忆便呼吸匀停的睡死了过去。 开阳则默默起身,另换了床松软的棉被,小心的把小侯爷裹好,自己整理了下衣服,踱到了院内。 果然,鹤明焰也没有睡,正坐在游廊栏杆上,抬头望着漫天星光。 见开阳出来了,鹤明焰先开口道:“从忆睡了?” 开阳点点头,又道:“鹤先生,其实从忆接受的,比我们想象的都好,先生实在不必过于担忧。” 鹤明焰轻叹口气,仍是抬头看着星星,轻声道:“开阳,从忆今日说,来到这世上,自然有来到这世上的道理。这话,与师傅当年所说的,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