羔羊被狠狠欺负了(高H女穴开苞 )
飞快的,维吉尔已经在他的新家过了两周。这两周内他哪儿也没去,起初还有些拘谨,渐渐地,庄园里其他人对他和蔼恭敬的态度让他逐渐放下心防。他在厨娘的指点下学会了烤布丁,还跟着马倌儿学会了骑马。 最近他不是在宅子里休息就是在马背上小跑,冬日的阳光不太晒,连男孩皮肤的白皙都没有损害半点儿,沃斯从庄园外坐马车回来,看到草坪上分外自在的他,摇铃示意马车停下,他下车,站在车道旁。 维吉尔看到了沃斯的身影,一拉缰绳引导着温顺的马匹往他身边走去。沃斯翻身利落地上马,男孩被他从容的揽在怀里。这些天他们的相处逐渐多了许多默契,沃斯早出晚归,维吉尔会在早餐和晚餐的时候跟男人多说几句话,剩下的时间自己找找乐子。然后每天睡前,男人会到他的房间里来,或是抚慰他,或是要求他来抚慰。 两个人却从未在一起过夜,也从未真正进行到那一步。 维吉尔想,这样真的挺好的,他从小就没有什么真正意义上的自由,现在虽然天天在庄园里晃悠,可能晒太阳,能骑马,穿着丝绸衬衣,吃着牛排面包,实在是没什么可挑剔的。至于男人对他的索取,他也几乎不拒绝了——他有任何立场拒绝一个给他提供衣食住行,并且为他保守秘密的男人吗? 想到这里,维吉尔几乎强迫自己顺从的依偎进沃斯的胸怀,驯服地蹭了蹭。 “怎么了,知道我今天要带你出门吗,小羊羔?”沃斯被他的动作取悦了,下巴蹭了蹭他的发旋。“我们先去用餐。” 维吉尔十分珍惜得之不易的出门机会,眼睛泛着光,迅速的吃完了晚饭,甚至在马车上还主动露出纤细精致的锁骨供沃斯啃咬。 “这里是?”目的地到了,维吉尔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建筑物。 “我将歌剧院翻修了一下,现在演出人员正在排练,下周正式演出。”沃斯领着维吉尔从侧门进入,没有受到任何人打扰,来到了剧院单独为他保留的特殊包厢中,他拉着男孩儿的手坐到他腿上,搂着有些无措的维吉尔,继续说,“楼下正在练习,你可以听听看。” 维吉尔不说话,只是侧耳听着舞台上传来的女高音的歌声……只是,听了一会儿,他发现,不要说比起十年前他母亲的美妙歌喉,甚至、甚至。 “她是我从其他大城请来的第一女高音,但是,很明显不是吗?”像是恶魔在维吉尔耳边再三低语:“她的歌声,不如你,我的小歌唱家。” “她唱得并不比你好。” “维吉尔,你的歌喉更加出色。” “如果你愿意,你也可以。” 听到这里,维吉尔猛地抬起了头,不可置信地看着沃斯:“您…您在说什么,先生?我没搞明白…” “你要知道,这整个歌剧院都是我的。”沃斯起身整理他和男孩的外衣,揽着魂不守舍的维吉尔走出剧院,上了马车,回程出发。“我说你可以,你就可以。” “当然,你也不必担心你的秘密被曝光,掩盖你身份的方法也有很多。” 维吉尔浑浑噩噩地回到了庄园,沃斯没再说其他多余的话,除了一句: “小羊羔,如果想要,就来我房间找我。” 维吉尔并没有用很长时间来下这个决定,他当然知道一旦他咬住这个饵会发生什么,可是如果说他还有什么特别、特别想要的东西,有什么心底里最最隐秘的渴望,那就是……他想在舞台上,像母亲一样,唱歌。 这块糖太甜了,值得他用一切所拥有的东西来换取,更别说只是这畸形的躯体。 维吉尔敲开了沃斯先生的房间门。 “乖孩子,我就知道你会来的。”男孩进房间之后,沃斯关门,反锁。在油灯的明亮光辉中,维吉尔看到窗边的衣架上,一件精致华美的戏服正在诱惑他走上前去。 于是他走上前去,就在伸手触碰到戏服的前一刻,维吉尔被沃斯拦腰抱起,近乎被粗暴的扔到了柔软的主人大床上。 狂乱的夜晚就此开始。 维吉尔身着贵重的深色丝质睡衣,被沃斯有力的大手一把扯碎,露出细腻的肌肤,胸前一对鲜嫩的奶乳,如同牛奶布丁上点缀了莓果,白天含吮的痕迹还在他锁骨上留着,男孩被突然地袭击搞得有些害羞,半低着头,卷曲金发扫落在圆润的肩头,青涩又情色。 沃斯撕完了上衣,继续对着下身下手,一两下就把可怜的小羊儿给扒了个精光,维吉尔抱着膝盖缩成一团,偷偷抬头看恶狼先生同样快速的将自己身上的衣服除尽,他的那家伙真的好大,光是看着沃斯的阳具随着他身体的活动来回甩动,小羊就觉得自己的嘴巴发酸,甚至自动分泌出润滑的唾液出来。 两个人赤裸相对,沃斯反而不那么急色了,这是他第一次把小孩儿从头到尾都看遍,仔细欣赏眼前的美景,看着小人儿抱着膝盖坐在床上,想要将自己的奶子藏起来,可是却不经意把腿缝露了出来,阴部的形状一览无余。 沃斯伸手,伸入维吉尔的双腿之间,第一次真真正正的触摸到男孩最隐私的部位,握着软踏踏的阴茎,揉搓了一把。 “唔!”维吉尔没料到男人会直接攻入要害,下意识两腿一缩,却被沃斯直接握着脚踝将他拉到床边,男孩失去平衡双手撑在床上,胸部失去了遮挡,两腿又被沃斯伸腿别开。此时,维吉尔身上所有的性感部分终于向男人全部敞开,男人带着邪气和淫欲的目光把他从上刮到下。 沃斯继续手上的动作,手指捻过他浅金色的耻部毛发,维吉尔的阴毛比较稀少,阴茎比常人小了一点儿,肉粉色的鸡巴在拨弄下半勃起来,男人用一手捋着它,另一手直接划到阴茎下,手指描摹着那个隐秘的小口。 “啊,嗯啊。”男孩难耐地半张开口呻吟着。 “这里自己玩过吗?”沃斯声音低哑,在他的肉逼口打圈,时不时还浅浅的戳刺进去。 “没有,没有过,哼啊。”维吉尔的下体发痒,阴茎更加硬挺,却将逼口露出更多,嫩红色的肉穴不住地收缩,反而像是挽留手指的玩弄似的。 沃斯很满意自己听到的回答,加了一分耐心到手指的动作中去,另一只手往上攀登,从小腹撩拨到胸部,却并不怜惜快因为下体的欲望变得硬挺的一对乳包,把两根手指插入进了维吉尔的小嘴里。 “唔,嘶唔。”维吉尔目光含水,眼波含情。 这两周以来,维吉尔的嘴对如何伺候男人的阳具插入十分熟练,只是两根手指的搅弄,他也有模有样地伸舌舔吻,吮吸,甚至用牙齿轻轻磕碰。沃斯想起这几日每每在他口中爆精的销魂感受,奖励似的,在肉穴周围的手指戳刺的频率渐渐靠近小嘴儿伺候的频率,男孩儿很快懂了这种小手段,更加起劲的讲嘴里的手指当成男人的大鸡巴,甚至要往越深的地方含弄。 沃斯眯了眯眼睛,他觉得小羊有点着急。 等到手指都快插入半个进到女穴里去,男孩儿的呻吟也愈发骚气,这时,沃斯反而将手抽出,嘴里的指头也拿了出来,维吉尔正处在得到快感的边沿,突然空了一下让他十分难受,甚至“嗯”的发出询问。 “你的鸡巴要插进去了,”沃斯扶着自己并没有受到直接刺激,却已经硬翘的阳具,一下一下的甩击维吉尔的大腿根,每打一下男孩的小逼口就收缩一下。“告诉我,你要让我这么做吗?” 维吉尔呼吸急促,抿着嘴没有回答。 沃斯握住鸡巴,在他的逼口画圈,他的鸡巴头能明显感觉肉穴一下一下的在勾引他的进入,然后他握住柱身,用屌具竖直着磨蹭着维吉尔的外阴,感觉到小穴微微的湿润了,他低头看看,玉茎已经渗出了一点透明的粘液。但是,一时的肉欲不能代替男孩来回答,等了一会儿,肉柱稍微离开了点。 维吉尔的腿不自觉勾起来,脚跟碰到男人精壮的腰,无意识挽留。 “先生,我…我…”慌乱羞窘中,维吉尔语无伦次,他是害怕的,是羞涩的,但他想说,他转头瞟了一眼那一身华丽的衣裙,浑身被臊的通红。 他两腿盘住男人的身体,再次下定决心。 “进来…进来吧。”他哆嗦着,双手抓紧床单,鼓起全部的勇气,这个甜美的诱饵他完全舍不得,不管是他想要在舞台上歌唱的梦,还是……还是这个男人强硬的态度下洒露出来的温柔。 沃斯的手再次触摸维吉尔阴茎下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小洞,手指拨开肉唇,看了一眼维吉尔发红的眼角。 “啊,啊嗯。”随着小羊羔的一句含痛的吟哦,沃斯的硕大缓缓进入那一处幽深的肉穴,前后动胯,坚定地缓缓活动。 “真紧,好孩子。”沃斯后颈发麻,细小的甬道内似是无数个小舌齐齐舔上他的鸡巴,逐渐的,他的动作幅度逐渐变大,两颗硕大的卵蛋随着一下到底的进入,拍击在维吉尔的腿根上,发出“啪啪”的 声响。 被鸡巴冲击的男孩只觉得一下子被冲到底端,从脊椎一路窜起的火花炸得他头皮发麻,腰身轻扭,恰好拧到逼穴里正在冲击的鸡巴,戳在内里的一个点上。 “啊…啊!”快感如同烟花般炸起,这个时候沃斯又突然加快了频率毫不留情的继续追着那个骚点冲击,骚水大量的分泌出穴,维吉尔腿根几乎痉挛一般的激动起来,抬起屁股迎合男人毫无慈悲的冲撞。 “骚货。”沃斯被小羊羔主动的行动取悦到,却张口开始说起了荤味脏话,“真好操,我就说过,你会乖乖把逼漏给我操进来。”说罢更加用力的操弄进肉穴。 “啊,好深啊,太深了。”伴随着库次库次的水声,男孩觉得自己的小腹都快被插穿了,一时间还以为自己会被男人操死在床上,他白皙柔嫩的小手捂住自己被沃斯鸡巴顶出来的凸起。 自己会不会被操坏啊。 沃斯全身的肌肉绷着,拿手去揉搓久被冷落的奶子,用力聚起,然后巴掌扇出几次乳波,再用力攥了几把之后,突然猛地将鸡巴抽了出来,双手箍紧快感突然被中断的可怜男孩的腰,一把把他翻了过去,摆成母狗的样子。 “啊,啊,嗯。”维吉尔的屁股也被狠狠打了一巴掌,红色的掌印却更助长了他对肉欲的渴望,忍不住直接叫喊出来。“进来,大鸡巴进来!” “大鸡巴进哪里?”沃斯从身后骑上去,双手伸前握紧两个奶子,手指干脆利落的大力揉搓红肿的乳头,而这时维吉尔已经带着哭腔,被初见的欲望折磨的痛苦不堪。 “进来我的,我的……”男孩还没说出来。 “说小逼!”沃斯用力把鸡巴往前撞,直直的剐蹭过淌水的外阴,顶到一直没有被照顾到的阳具。“说大鸡巴插进你的小逼!” 维吉尔完全放弃抵抗,双眼含泪:“进来我的小逼,大鸡巴插进来我的小逼,呜。” 听到自己想听的好话,沃斯没再吝啬,加大马力狠操猩红的肉穴,甚至觉得自己的鸡巴头操到了一个新的区域,使得身下的人儿更加难耐。一时间啪啪声和呻吟声交织,硬插了几百下,维吉尔觉得自己穴里绷紧了一根线,被鸡巴最后以戳,崩一下理智和对身体的掌控一齐断裂。 “啊啊啊,先生!大鸡巴,大鸡巴!”男孩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逼穴里一波潮水冲出的同时,整个下身都努力的给予男人最强烈的刺激,而且他前面的阴茎也同时爆出了白色的浊液。 沃斯一直冲刺,用力几下,直接把维吉尔的快乐堆到了瞳孔张大,口中蹦出破碎的无意义的音节,整个人像是泡在水里后,手里攥着的奶子发力一握,低吼一声,一口气射出了所有的精水。 直到所有的浊液都释放完,男人把屌具抽出,松开握着维吉尔乳房的双手,男孩儿似是没有骨头一样,瘫软在床上,肌肉还在轻轻颤抖,女穴淌出精水来,和他自己的白液混到了一块。 “鸡巴,大鸡巴。”小羊羔被奸到神志都混乱了,当沃斯把他抱起来,他的肉逼里的精水滴到床上,他还喃喃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