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本章有肉,反攻,R18】
是夜,赵云带着梦奇回小草屋,刘邦也跟着过来,一脸疲惫。 “怎么?”赵云扔了条毛巾,两个人在河边洗脸,脖颈上一层带血的泥痂,洗了半天才弄出来。 “他跟你说什么?”刘邦累的不行,往地上一摊,也不起来。 “太祖都听见了。不过是些武道上的客套话。”赵云站在一边擦手,月色下他卸了轻甲,露出汗湿的薄衫,肌肉纹理若隐若现,银枪的缨子随风飘荡。 “韩信夸人的次数寥寥。不怎会说客套话。”刘邦闷着脸,叹口气。 赵云心想,你俩好几千年前就埋一起了,谁知道你们基情燃烧的岁月啊。 梦奇脑门上搭着他的洗手毛巾,两人也不理太祖,优哉游哉的往小草屋走,把刘邦一个人扔那。 群星闪烁,夜色盎然,北地的秋带着澄净的肃杀之气,将烟雨蒙蒙的草木万物杀得安静。 刘邦看了一会儿,星辰万里,斗转星移,山河仍是大好,而他灰紫色的眼睛里已有了些倦意。 山河大好,山河大好,刘邦曾一度以为山河是他的,兵马是他的,韩信是他的,吕后是他的,天下的一切一切都是汉家的。 而今他明白,都不是。 山河是山河,星辰是星辰,谁死了,山河都不会变动,星辰不会起落。 不是他的,什么都不是他的,也不是任何人的。 他拍拍屁股,追上了赵云。 甄姬最近出了新皮肤,拉着蔡文姬和王昭君等人一起打,大乔小乔也一起,美滋滋的凑热闹。 孙尚香看着自己的末日机甲,叹了口气。 大小姐晃着腿,不开心:“绿的和发霉了似的。” “娘你这个可贵了,比我和爹的都贵。”刘禅道 “你爹连个蔷薇恋人都抢不到,可别提了。” 一边洗白菜的刘备一个哆嗦,嘿嘿嘿的冲媳妇笑。 孙尚香白了他一眼,过去戳他脑门,道:“你啊你啊!连个限量版都抢不到!知不知道现在值多少钱?!” 刘备应了,又嘿嘿:“洗好了媳妇。” 孙尚香拿起白菜,翻了个白眼,走进厨房。 远处群山坐落,秋风携着水汽缓缓的笼罩了王者峡谷,轻盈水汽覆在青草树桠,被秋风挥手催成寒霜,倦倦秋叶随风飘落。 一队人马缓缓踏着落叶,往峡谷的方向缓慢前进。 “秋猎的队伍回来了!”玄策屁颠颠地冲出门口。 刘邦靠在门上掏耳朵,吹吹手指头:“不是体验服早就秋猎过了么?这么兴奋干甚。” 百里玄策皱眉,迷茫的抖抖耳朵,看向刘邦:“什么体验服?” 刘邦抬抬眼皮,料想他体验服残留的记忆数据已经被这次大更新给清除掉了,便摇摇头,摁住他的脑袋:“没事,去找你哥吧。” 玄策撒欢的冲了出去,身形在肃杀枯黄的田野里像一道跳跃的光。 队伍前方是单骑的百里守约,骑着一匹白马,长风吹动,身姿修长的少年单手握枪,披风猎猎,看着田野里的那道光笑的十分温柔。 “哥!”百里玄策躬身踩在石头上起跳,一头撞进百里守约的怀里,差点连人带马撞翻。 “小心!”统领的周瑜召来一阵疾风,托住二人。 诸葛亮在身后和赵云共骑一匹枣红色的骏马,哒哒哒哒地跑来看热闹。 “啧,早有这本事我还借什么东风。”军师慢悠悠的说道。 赵云吁了一声,笑了笑:“你这头发就是操心事儿多愁白的。我跟你说,摔不死。” 秋猎的大军停了停,滚动的车轮上装满了扒好的皮毛,撕好的鹿肉,几只野猪,抹了盐的肉条,还有几筐草药和秋果。 百里玄策从守约怀里探出个脑袋,瞪着诸葛亮:“老白毛儿!” 诸葛亮挥挥扇子:“管管他,不行就送我那做数学题。” 百里守约笑笑,伸手摘了玄策脑门上的草枝儿:“是,听军师的。” 秋猎的大军方才动了动,铠和梦奇在车板上扔了个果子给赵云,诸葛亮指挥着赵云哒哒哒地跑过去,老老实实的押后。 王昭君把手上的酥梨递给铠,后者耳朵刷的一红。 刘邦在家门口打呵欠,看见一行人度过最后一处丘陵,蓝天辽阔,苍鹰振翅,赵云银亮的铠甲和诸葛亮一起散发出刺眼的光芒。 “诸葛孔明别是想乱伦吧?”汉太祖皱眉,一个响指,周身泛起蓝光。 在峡谷中央的水心法阵的大乔睁开双眼,看向传送来的男人,道:“呀,回来了吗?” “嗯。”刘邦点点头。 大乔深吸一口气,发动技能,刚刚进入峡谷地图的秋猎大军都收到了召唤,梦奇一把抱住鸡鸭鱼肉,男人们纷纷扑向了秋猎的成果,王昭君躲到梦奇的背上,拽住耳朵,不到片刻法阵轰然巨响,秋猎大军连人带车人仰马翻的摔回了峡谷里。 “回来了!” 人群突然热闹沸腾,项羽孙悟空等人纷纷去扶,孙尚香等赶忙来清理战场,热热闹闹的一派节日气氛。 人群中诸葛亮刚刚传送,先落地的赵云已经摆好姿势要接,一个紫色人影冲过来,一把把诸葛亮公主抱在怀里。 “武侯,朕的怀抱舒服吧?”刘邦手臂沉稳,掂了掂怀里的人冷笑道。 诸葛亮:“……” 赵云:“???” 孙尚香倒吸一口冷气:“完了。太祖要凉了。” ———————————————————————— 赵云家的草屋门口,峡谷即将迎来漫长的雨季和冬雪,银甲将军呵了一口气,雨云低垂压在辽阔的远山与他的肩上,热气化作白雾在黄昏暮色中消融。 捧着孙尚香等人给准备的毛衣秋裤进门,手快的嫂嫂以新猎的狐狸打了围脖,赵子龙翻箱倒柜掏出去年的夹袄,恍然自己在王者峡谷已经过了两度春秋。 桌上一点灯火如豆,活着的感觉分外清晰了许多。 梦奇趴在桌子那边,瞪着绿豆眼,胡子翘着看他。 在王者峡谷这个谁吃肉都不长胖的地方,只有他走路都长肉,真令人心酸。 “看什么呢?”赵子龙扎营回来时特意洗了澡,一头棕发蓬松且柔软的,戴着崭新的狐狸毛围脖,像极了糖糕铺子门口的少年郎,眉眼皆是一腔赤诚绵长的柔情。他和梦奇挤过去,坐在一张长凳上,掰着妲己给剩的糖酥包。 梦奇抖抖耳朵,抓着赵云的袄子,腮帮子鼓鼓:“咕啾咕啾。” 赵云也剥了一颗糖,塞进嘴里,一侧的腮帮子鼓鼓:“别抓,这是我入土的时候穿的,也算是古董了。” 梦奇:“咕啾咕啾?” 赵云摇头:“不知道谁给穿的,我醒过来的时候,身上就有了。” 梦奇沮丧的抓了抓桌子,赵子龙拍拍他的大脑袋,心想,大概也是个喜欢自己的人吧。 门口突然被一阵寒风吹开,跌跌撞撞进来一个人。 摘了冠的刘季一身寒气,银发凌乱被淋得狼狈不堪,拎着两只兔子,一壶酒,红着脸看着桌子对面的二人。 赵子龙和梦奇肩并肩的缩在长凳上扒糖吃,此刻二人腮帮子鼓鼓的,一脸茫然。 “咳。”刘邦风轻云淡的拍了拍肩上水渍,“找你喝酒。” 赵子龙拿起银枪,往桌上一拍:“不喝。” “绝不做轻薄之事。”刘邦诚恳的看向赵子龙,拎着酒就往桌上蹭。 “送客!”赵云怒道。 “别!子龙!朕不提了!”刘季躲开梦奇的爪子。 赵云眉峰揪紧,不住叹气,烦闷道:“太祖何必戏弄我,有事直说吧。” 刘季把酒斟好,闷头自饮三杯,以杯底示之。 汉高祖刘邦向来行事狡诈,此刻在灯下再三斟酌,欲言又止,晚风绕窗吹来,寒气袭人,烛火明灭间他眼睫低垂,也不与赵子龙对视,自顾自又灌了几口酒。 赵云于心不忍,叹了口气,也饮了一杯,微微皱眉:“哪来的酒?” 刘邦苦笑。摇摇头。 “……” 赵子龙也觉得尴尬,接话:“是云多疑了。” “没有。”刘邦疲倦的叹口气,一双灰紫色的瞳仁看着他,抬臂摁住他斟酒的手,忽而一笑:“你没多疑。” 桌斜椅倒!灯翻酒溅!银枪猛地激起寒芒!奥斯卡影帝刘邦被摁倒在地,赵子龙虎目圆瞪涨红脖子把他摁在地上,一手揪住他的衣领愤怒到骨节发白。 银枪雷霆之势砸在地上,刘季猛地别开脸却也溅出一道血痕,枪尖激起地上碎石。 “刘季——!!”赵云震声怒吼,双目愤慨猩红,峡谷闷雷夜雨轰隆而下,迎来第一声雷。 妲己在山脚下的木屋里吃着酥糖,听到赵云响彻三军的一声怒吼,吓得险些坐在地上。 “这是怎了?”妲己隐隐有种不安的预感,赵云在三国武将中声名赫赫,为人坚韧隐忍,用兵悍勇无畏,这一声雷霆般的怒吼虽被雷雨所压,亦能听出狮子奋迅,想必峡谷耳目灵敏的人都听得见。 妲己跳下床头匆匆披衣,耳朵还没露出来,门口哐当滚进来个大皮球儿。 梦奇湿漉漉的哭着滚了进来。 山上赵云的木屋,刘季被打的咳出一口血,他与赵云未着甲胄,身上衣服砍得破破烂烂,刘季长腿半跪君主剑拄在地上,擦了血邪笑道:“你这欺师灭祖的玩意儿……刘玄德可是我孙子。” 赵子龙又一枪扫过去,刘邦不躲,啐了一口血痰,眯着眼直盯着他。 银枪扫过崩开太祖身前长袍系带,刘邦身上一道枪尖崩开的血痕直贯胸膛,赵云尚有分寸未要他性命。 “留我住宿就行,我保证什么也不干。”刘邦红着脸,在墙角咳血,摊了摊掌心。 片刻之后,哐当一声,刘季和梦奇一起滚到外面的雷雨里,泥水飞溅,门被狠狠地甩上。 梦奇撅腚就跑。 “喂!老子房子被雷给劈了!喂!”大雨瓢泼,刘邦爬起来声嘶力竭的喊,“你不放我进去我就死了!!赵子龙!!” 赵云火烧心窍,运气压住燥欲,冷笑一声:“再叫我现在就让你死!” 刘邦抿唇,在寒雨里打了一个哆嗦,他英俊的脸上满是血痕泥水,银发被打湿贴在脸上。一道闪电照亮幽深的峡谷,刘邦背靠门板坐了下来,长腿微蜷,眼皮冻得发红。 “我对你什么心思你不明白?哥哥比诸葛亮那个小白脸哪里不好?” 赵云坐在床上运气,额上发汗,褪了衣服一层薄衫浸透,皱眉听着雨声轰隆中,刘季微弱的质问。 怎么又扯到军师身上了。赵云双目紧闭,一个走神,气息打岔,差点咳出血。 “赵云,赵子龙,老子要死了。” 半个时辰过去,门外又传来刘邦微弱的低吟。 赵子龙只喝了一口,现在耳根燥热喉口发烫,刘邦几杯下肚,估计更是百般受罪。 正想着,门口砰然一声巨响。 刘邦看见赵云慌张冲出来,看着倒地泥水的君主剑一脸气愤。 “……我没事儿,刚拿不住,倒了。”刘邦咳嗽两声,哑着嗓子解释。 刘季脖子整个全是不自然的醉红,嘴唇微微发抖,苍白皮肤带着血水裸露在外,胸膛上一道血痕,耳尖却是病态的殷红,一呼一吸,英俊面容在阴影里更为深邃,整个人带着诱惑感爆棚的性吸引力,在雨里,浑身湿透的看着赵云。 赵云脑子一热,后退半步,刘季猛地扑上来,两人拧打起来。 “放手!刘邦!你敢!?” “你他妈跟谁说话呢!?” 赵云钳住刘季的喉咙,刘邦一手掐住他的下巴,刘季作势欲扇赵子龙的脸,看见赵云怒目而视,忽然一顿,咬牙收手。 他胸膛起伏,发尖的水滴在赵云脸上。 赵云也收了手,任由刘季把脸贴在他胸膛上,男人抱着他的腰,躬身把他摁在床上,刘季牙齿打颤,额头抵在他身上,吸了吸鼻子:“妈的你怎么这么倔。” 赵云甚少有对付无赖的经验,这一下算是被刘季拿住了七寸,这怀抱并非不可挣脱,但两具身躯紧贴在一处,是兽与兽的角抵,浑身热欲仿佛有了生发之地,又有了去往之处。 刘季重喘着扑上来撕扯他仅剩的蔽体的衣物,赵云兜脸给了他一拳,趁着刘季一滞的当口,伸掌扼住他的咽喉,整个人缠斗上去,强压着刘季沉重砸落,刘季懵了一瞬,却看见赵云很漠然地解了腰带,将他双腕一合捆紧吊在床头。 他看见赵云喉头重重动了一下,眼神带着刀锋。 “你要来?” 刘季声音都哑了,药效生发下,两个人都如困兽,热汗从皮肤蒸发出,裹身单衣早被浸透,半扇胸膛随呼吸起伏,灯下仿佛半透明。赵云低头看着他,性感锋薄的唇线紧抿,脖颈上汗珠缓缓滑落,眼神中带着奇异的意味,刘季没能听到他极低地说了一句:这是你自找的。 那句“也不是不行。”还没出嘴,刘邦被压的撞在床板上苦闷的痛哼。 下一刻带着酒气的唇瓣与吐息压在他耳侧,刘季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徒劳挣扎着,却丝毫起不了作用,赵云恪尽职守地解开他的腰带,看到男人胸膛筋肉结实,随着呼吸起伏,被雷雨轰的微凉的皮肤随着动作逐渐回温,刘邦向来对自己纵横风月的身材颇为自负,湿透的衣服贴紧劲瘦的腰腹臀腿,此刻紫灰色的眸子似笑非笑的看着赵子龙。 赵云明显动作一顿,呼吸更加粗浊。 外头辽阔云雷,砸落峡谷深渊。 刘季喜欢赵云这个人,想拥抱,想占有,想回溯时间修补历史,想越过生死填补遗憾。但是那不能,他与他还是隔了一个百年。 灯下赵云一板一眼的拆着刘邦的衣服,这种刻板认真的态度颇为性感,可惜两人身上干柴烈火确实忍不住,赵子龙忍够了把刘邦的裤子一撕,刘季腿根湿濡硬挺的玩意儿一下就跳了出来。 “大不大?”刘邦难堪的喘息,冲他挤眉弄眼。 赵子龙漠然脱了裤子,结实的大腿中间鸡儿早就精神的很。 “大不大?”赵云难得戏谑的捏了捏刘邦的下巴,刘季即刻臊的面红耳赤,连舌头都打结。 “这事儿,啊,你要循序渐进,主公这有些招子……不不不!第一次不能从背后!我操你妈!”刘邦眼看着赵云将他掀翻在床,要从背后硬干,吓得直喊。 赵云一手扣住他后脑,直直的摁在枕头里,这药烧的厉害,操别人他还心有愧疚,操刘邦,一点儿都没有。 “忍着。” 赵云不搭理他苦闷的呻吟,只抬起他一条健壮大腿扯开,让他身体最羞耻的地方暴露在灯光下,视线就停留在那一处,盯得刘季后臀反射性绷紧,肌肉轮廓更加明显。 下一刻,赵云长指直接顶开刘季夹紧的嫩洞,在异样的火热与紧涩中肆意抽送起来。刘季在赵云捅进来的那一刻就悔得不行,耳根上一点血色炸开出来,在颈项上大片蔓延,此刻只得晃动双腕,喉咙里发出压抑的急喘。 赵云耐着性子扩张得专注且仔细,指上带着薄薄一层硬茧,反复顶磨着刘季细嫩内壁,肠液很快淌了出来,半透明的蛋清状,挂在指根腻在一圈被干得发烫的肛肉里。 刘季现在跟个哑巴一样,一张脸埋在枕头里,一声不吭。 “出水了,舒服么?”赵云冷淡道,刘季吼了一声,抬腿蹬上赵云肩背,被他格挡开来,一拳砸上脚踝麻筋,半天没法动弹。 都是男人,赵云某些方面的天赋简直无师自通。 “你到底成不成,不成我来了啊!”刘季哑着嗓子,艰难喘息,怒吼道。 赵云又笑了一声,将他双腿扯得更开,观摩片刻后,答非所问:着实有点儿窄。 刘季咆哮,气的浑身发颤。 赵云倏地将手指从被插得湿淋淋的后口里拔出来,将体液随手抹在刘季饱满的臀肉上,忽然重重一掌扇上去,打得刘季闷哼一声,旋即紧盯着他眼睛,两手托着他屁股,纵身直接了当地干了进去。 刘季咬着牙才止住了脱口而出的惨叫,赵云前戏又磨叽又彻底,但真正进来时,还是让他吃足了苦头。热硬器物生铁一样在内壁里捣开,肠肉被干得出了水,脂膏一样泛着油光,刘季绷着大腿与臀肉丝毫不敢放松,换来赵云毫不留情地操干,淡淡血腥气在空气里弥散开来,但铁棍一样的性器在狭小的肠腔内进出似乎永无止境,冷汗顺着发尖滴落下来,肉体与肉体的碰撞发出闷响,刘季被干得昏昏沉沉的,盯着桌上一盏烛灯,几乎疑心是在梦里。 “昏了?”赵云拍了拍刘季的脸颊,忽然用一根手指捣开他的牙关,硬塞入他口中。 “别咬到舌头。”赵云浑身热得如同熔岩,眼中冰冷却始终未化,药性上来只想着横冲直撞,却在紧要关头强行抑制着,不肯肆意弄伤了刘季。 刘季闷哼着吞咽赵云的手指,后背拉成一张反弓,渐渐抵消了身下的钝痛,动作益发熟练起来,赵云握紧他高抬的腰,索性把人压在床上像狗一样操干,借由这个角度,铁棍样灼烫的性器狠狠顶上刘季内壁上的腺点。 刘季的闷哼被堵在咽喉里变了调,后穴骤然一松一夹,胯下性器绷直了喷溅出来,他愣怔了片刻,赵云狠狠压上,一手抄起他的后腰,大开大合地接着干他,次次像是要把他钉死在床上。 刘季喊得嗓子都哑了,前头被干得喷完精接着淌,直到最后一股精液被榨得流了出来,失禁般断断续续滴落许久,赵云才射在他体内深处,比体温稍低的精液像是电流打在敏感至极的肉壁上,刘季扬脖死命挣扎,下一刻,忽然不敢再动,因为赵云已经干脆利落地退了出去,合不拢的肉洞里,小股精液随他动作被带了出来。 外头雨声流淌,两个人的喘息交叠在一起,紧接着床板吱呀一声变轻了许多,悉悉索索的声音过后,刘邦脑子冷却下来,赵子龙正起身穿衣,欲往外走。 “别,不至于。”刘邦沙哑开口,灯下他探着上身去捞地上的衣服。 赵云在门口回头,看见他艰难的扶着床起来,脸色苍白,冲自己挤眉弄眼。 “你的屋子哪有你走的道理,哥哥换地儿。” 赵子龙沉吟片刻,按兵不动,在门口看他。 太祖也不做作,扶着一侧床沿穿上裤子,那外衣湿透便草草一揽,神色间颇为狼狈。 “今日多谢你,了我一桩心愿。虽然和朕想的不大一样。”刘邦正说着,弯腰拿剑突然脸色一变。 “怎么了?”赵云忍不住问。 刘季倒吸一口冷气,痛的色变,暗骂一句奶奶的,脸上苦笑道,“无事,我这头一遭,吃了点苦头。” 赵云愕然。 刘邦狼狈的往屋外走。 “等等!”赵云反应过来一把拉住他,刘邦又疼的抽气。 赵云顿时手足无措,放开刘季,看着太祖苍白脸色,赤裸上身尚带青紫虐痕,一时舌头也打架起来。 “我去打水,烧一烧,你……别出门了。” “……什么意思?”刘季本就生的银发紫眸,皮肤白皙,装起孱弱无辜的小可怜一装一个准,平时嚣张跋扈的头颅往下那么一低,垂着眼睫毛那么一颤。 直男赵子龙根本把持不住啊! “你屋子不是被劈了么,明日再说吧,今夜是我对不住你。”赵子龙艰难开口,抢了他手里的湿衣服往边上一扔,拿着盆就冲进雨里的井口打水。 刘邦笑得打跌! 强稳住内心窃喜,虽然被开苞了疼的要死,但是他觉得自己能美滋滋的唱一段甄姬的昆曲再弹一段高渐离剩口气还能来一把貂蝉的舞姿! 奥斯卡影帝刘邦,在屋内窃喜,一边的角落里有两个人发出了:哇。的声音 百里守约(惊讶于刘邦的不要脸):哇。 百里玄策(钦佩于刘邦的不要脸):哇。 刘邦坐在床上,冻得发抖,裹紧被子冲他俩扬下巴:“看半天了吧?来干嘛的?” 守约本来捂着玄策的嘴,现在解除了隐身,道:“妲己让我俩来看看。梦奇在她那哭。” 玄策:“你太牛逼了,真下流,佩服,佩服。收了我当小弟吧!” 玄策跳着过来,仰视刘邦:“你解决了那个傻大个,我就能和我哥在一起了,说吧大哥,有什么事儿我给你办了。” 百里守约哭笑不得。 刘邦挑眉:“两个时辰后你来喊我一下,莫要让赵子龙醒了。” 玄策点点头。 百里守约早知道这二人渊源,便应一声:“我带玄策回去复命,你们,呃,祝好。” 刘邦摆手,示意二人快走。守约便贴墙隐身而去。 片刻后赵云再进门,刘邦已经裹在被子里睡死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