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荒淫迷乱的晨间激烈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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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翳睁开眼时,泛着青白的光线像水一般从透明的玻璃窗倾泻而来,光明取缔了黑暗,柔软蓬松的被褥,馨香迷人的发香,爱人安静地窝在怀里,沉沉地睡去。 偷来的幸福在心脏中间酸涩地膨胀开来,这情感来得太强烈,她需要闭紧双眼才能抵挡住。 她用一种极珍惜的虔诚神情吻了吻温向暖的眉心。 右名贵药物煨了一个白天的中指一般粗的细长暖玉塞在柔软紧致的肉穴,左翳的手顺着有着美好弧度的腰臀往下滑,捻着暖玉细细地旋转着,温向暖已经太习惯含着暖玉入睡了,细微的动静并不能将她从黑甜的梦乡里拉出来。 直到左翳开始模仿性器在肉穴中抽插,圆润的顶端次次坏心眼地碾过敏感点,肉壁被刺激得开始分泌津液,抽插间,水声越来越响,左翳的手掌也沾满了丰沛的散发出腥甜的汁水。 温向暖轻哼着悠悠转醒,圆圆的杏眼无不所措地看着左翳,带着刚睡醒过来的迷蒙,含着一汪带着清晨雾气的湖水,无辜且纯洁,可胸前兔子眼睛一般的两颗红嫩乳头却随着呼吸轻轻地摇晃着,又纯又荡,一点红舌在微张的檀口中时隐时现,细微的呻吟也从檀口溢出,还未飘散出去便没了踪影。 “真骚!”左翳鼠尾一麻,暗着眸子低骂一声,抓了那晃着让人心烦的奶,扯了暖玉随意丢弃在床边,挺着粗长硬挺的鸡巴一杆进洞。 “啊!” 左翳在温向暖的惊呼声中舒畅地眯了眯眼,不给温向暖喘息的时间,绷紧腰臀,两条清晰马甲线深刻地码平坦紧致小腹上,结实有力的浑圆翘臀绷出漂亮的弧度。 抱着温向暖纤细柔软的腰便是一顿猛脔,太过频繁且有力的抽插只把温向暖操得只知道咿咿呀呀地乱叫着,白眼微翻,红润的口兜不住唾液,下巴泛着晶亮的水渍,被肥厚的舌面舔吮而去。 两条白玉似的腿,一条被强有力的手臂捞起,圈在臂弯里,另一条绝望而无奈地在床上磨蹭着,同样小巧白皙的脚趾混乱地勾起。枝蔓似的两条手臂攀在左翳肩上,划出一道道细细的指痕,给满是丑陋疤痕的后背增添了一丝淫虐。 饶是坚固的床此可也在剧烈地摇晃着,奶白的玉上沾了粘腻的津液,在阳光下泛着荒淫色情的光泽,房间里充斥着一股浓重的情爱气息。 粗大的性器将窄小的肉壁填得满满的,下体鼓鼓涨涨的异物感,可又不会觉得牵强,是那种饱足到刚刚好的舒服,爽,绵软的乳头被粗暴地对待,很快便硬挺挺地抵在左翳粗糙的掌心,雪白柔软的乳肉被捏得变了形,从对方指尖溢出。 睡意被全然击退,全身的细胞都被激烈的性爱激活,生机勃勃地叫嚣着。 “唔,啊”温向暖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却被顶弄得支离破碎,连不成一句完整的话,“左,左翳,慢一点......你,慢一点,我吃,吃不消。” 被操熟的身体绝对吃得下这种程度的性爱,但那种铺天盖地几乎要将自己吞噬的强烈情潮还是让她感到害怕,埋在体内的巨龙重重碾过她的敏感点,那剧烈的快感让温向暖想要不顾廉耻地放声尖叫。 “暖暖,你知道该叫我什么的,对吗?”左翳鹰隼一般的眸光紧盯着温向暖,让她有一种即将被肉食动物吞下腹的可怕预感,她一害怕,肉穴便跟着缩进,把左翳绞得闷哼一声,她拍了拍温向暖绷紧的腰臀,示意她放松,挺进抽出的动作却一点没客气。 一滴汗从高挺的鼻梁滑落,正巧落在温向暖心口,把温向暖烫得一哆嗦。她向来觉得左翳这孩子长得好,眉骨高眼眸深邃,高鼻梁,薄嘴唇,既有西方人的粗犷深刻,又有东方人的精致细腻,当她面无表情地看着你时,让人觉得既有点害怕可又忍不住把视线停留在她身上。 或许是因为温向暖长得太”软”了,杏眼,低颧骨,鼻子小巧,有点肉的嘴唇,面型流畅,是一个让人看了会觉得面善的长相。 但是,人对自己没有的东西会有一种执念,左翳这种长得有点”凶”的长相其实是温向暖内里很喜欢的长相。 而现在,有着她喜欢长相的左翳薄唇喘着气,面颊有一点潮红,湿漉漉热乎乎的汗从脸上滑落,眼眸黑得像化不开的墨,里面纠缠的东西比她脸上滴落的汗水还要烫,就那样直勾勾地看着你。 温向暖感觉就左翳的一个眼神都可以使她尖叫着高潮,她觉得自己好像失了心智,这样的自己变得太陌生了,因为她徒然感到自己燃起一股毁灭感,那种感觉如此强烈,她被裹挟其中,一不小心便灰飞烟灭。 就让左翳把她操死在这张床上吧。 被汗水濡湿的手心热烈地在左翳满背疤痕的后背游走,她甚至用脚勾着左翳充满力量的腰臀,挺了腰迎合左翳的插入。 可嘴里仍旧口是心非地求着绕,“老公,太重了,要被插坏了,轻一点......” 左翳眼神沉得吓人,绷紧的手臂上一根根浮起的青筋在白皙的肌肤上清晰可见,有种吓人的鼓涨,太阳穴的青筋也暴起,左翳咬紧牙关,双手如钳一般扣住温向暖的腰。 “干死你这个小骚货,要轻一点?我看是不够重!” 接下来的性事才是真正的粗犷狂暴,完全不用任何技巧,全是最直接简单的原始抽插。温向暖彻底翻了白眼,身体被顶撞得似要飞出去一般,可又被一双大手牢牢擒住,她放荡地呻吟着,一声声地喊着老公。 半截舌头落在外头,被左翳叼进口里,重重地吮吸着。 汁水乱溅,被抽插带出来的淫液星星点点,床单上全是,赤裸肌肤拍打的声音充斥着耳膜,淫乱得有些狰狞的面部表情不堪入目,这房间正在进行的着一场荒淫迷乱的性事,血与肉的交融,艳而不俗,充斥着极致的暴力美学。 她们的身体像是最契合的榫与卯,穿梭于千年的时光,却仍旧紧紧纠缠在一起。 最后左翳畅快地射在温向暖身体的最深处,温向暖只感觉那像一大股岩浆在自己体内喷发,与自己飞泻而下的潮水汇合,相融,温向暖抖着腿,左翳用力地抱紧她,发烫汗湿的肌肤紧紧贴合,似乎要融进对方的身体里去一般。 她们在紧得窒息的怀抱中,感受这毁天灭地的高潮,以及如温泉一般环绕周身的细腻余韵。 她们侧躺着,左翳疲软的性器仍旧塞在肉壶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挺着。 “暖暖,给我生个女儿,嗯?”左翳的声音不像一般女孩子那样尖细,她的声音有些粗,但却是低沉的好听的声线,特别是情事过后,她的声音钻进温向暖的耳蜗里,让她感到有一股酥麻的电流在她的身体里穿梭。 这样激烈狂放的性事是少见的,左翳像是非常有力量的水流,包裹着她,即使有时候左翳狂燥了,温向暖也能很快地安抚好她。 今天,确实是放纵了...... 温向暖不想说话,半垂着眼帘,无意识地看着左翳胸前的一缕黑发,这黑发就像左翳这个人一样,墨一般的黑,又粗又硬。 湿热的吻落在温向暖半垂的眼睑上,一下一下的,像是亲吻云端,左翳想要引起温向暖的注意。 “好不好?宝宝。”她的声音很是沙哑,又很轻,竟觉得有些撒娇的意味了。 “唔,好,给你生......” 左翳开心地笑了,眉稍都透着喜悦,眼睛发亮。 “宝宝,再喊我一声,好不好?” 左翳亲吻着温向暖的发丝,动情地抚摸着温向暖一身细腻的软肉。 温向暖沉默不语,左翳就一遍一遍地放轻声音喊着宝宝,暖暖,好不好。 温向暖被她喊得烦了,拧了一把左翳的手臂,却惹来对方更是放肆地重复。 “你上班要迟到了,昨晚李锐还跟你说今早你有一个晨会要开。”温向暖拧着眉头不耐地看着她,推了推她的胸膛,细腻柔软的肌肤上覆着汗,“快去洗漱洗漱,我累了。” “让他们等着!谁让我是老板呢!”左翳孩子气地耸耸鼻。 “左翳,不要迟到。”温向暖厉声道,她那收养所老师的派头又上来了,该严厉该温柔,她心里有一把明确的标尺。 可她穴里还塞着自己的东西呢,潮红在脸上还未褪去,配上她正色的样子,左翳感觉自己那玩意又要硬起来了。 明显,温向暖也感受到了,“左翳!”她推着左翳的小腹,想要从这连体婴一般的危险姿势中解脱出来。 刚才的性事确实很尽兴,可现在如果还要再来一次的话,温向暖的身体受不住的。 左翳却置若罔闻,威胁地顶了顶胯,性器在自己身体里复苏,这种感觉是特别惊悚的。 “就一声,暖暖,我就想听你叫我一声,好不好?”左翳用自己的半边脸摩挲着温向暖的半边脸。 温向暖被左翳磨得没法了,在这方面她向来不是左翳的对手,她叹了口气,轻声道,“老公......” 在她清醒的时候,这个称呼实在难以启齿,温向暖闭上眼,咬紧牙关。 可左翳确实极高兴的,她甚至像个小男孩一般欢呼了一声,笑声爽朗,神采奕奕,”吧唧”一口亲在温向暖的额头上,才抽身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