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蹭蹭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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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虐的雨水闷声冲刷着玻璃窗,留下一道道水痕,密集的水帘间隙处,半掩半现地透出一室春光,屋内暧昧的喘息、呻吟与低语更显旖旎,交缠在一起的白皙肌肤上像是抹了一层极佳的油膏,在灯光下泛着浅蜜色的光泽。 走廊静悄悄的,墙上挂着的名画泛着冷冰冰的光泽,在昏黄的灯下呈现出一片神秘并且暗潮涌动的景象。 窄细的门缝传来隐隐骚动,房内宽敞,布置简洁温馨,肉眼所及的地面全都铺着厚实的地毯,小心周全的模样生怕摔碎了什么似的。最引人注目的便是房间靠后位置的大床,套上缎面床单的被子垂在床沿,地上柔柔的一滩,同色的杏色床单如水波一般被床上的两人蹭着,绞着。 “是不是湿了?肯定湿透了。”左翳自问自答,边说边褪了温向暖的裤子,随手扔在地上,内裤没脱,雾霾蓝色的内裤履行着它的职责,完好地包裹住三角地区,在如同奶油般白皙的肌肤映衬下,显得乖巧,纯真。 温向暖偏了头去,埋进松软的枕头,虚虚地并拢着双腿。 凝神分开柔柔的宛若枝蔓一般的双腿,小腿纤细,大腿有一点丰腴的软肉,全腿光滑得找不到一颗毛孔,她把玩着试图收拢的膝盖,往两边分开,不出所料地看见腿心被泅湿的布料,湿湿的紧贴着羞涩的小花。 左翳勾唇,埋进温向暖双腿间稍稍用力压着水渍亲了一口,碾上去的鼻尖应该是压到阴蒂了,岔开的双腿夹着左翳的头,膝盖抖得不像话。 怀孕期间,温向暖更敏感了,稍稍一碰就会出水,左翳常用唇舌以及手指为她纾解,柔软的舌头可以肆无忌惮地舔进穴口,用舌尖顶弄离穴口很近的敏感点,手指却不敢伸进去,只在外头揉着肉花,捏捏阴蒂。 “要舔吗?”左翳忽地凑到温向暖跟前,邪邪地用舌尖扫过上排牙齿。 温向暖觉得有些臊,虚虚挥出手拍在左翳下半张脸上,中指正好搭在她高挺的鼻梁上,温向暖的手好像被烫着了一般立马弹开,她的目光错开左翳高挺却不粗狂的鼻梁。 垂落的手指被左翳劫了去,十指交扣,亲昵地纠缠着。 “舌头要伸进去吗?舔宝宝的骚豆子好不好?” “手呢?要粗鲁地用手心揉肉逼吗?捏着阴蒂让宝宝抖着腿潮吹好不好?” 左翳的话十分露骨,甬道却是被言语刺激得又涌出了一点水,湿润的部位空虚得厉害,白玉般的脚趾欲求不满地蜷起,难耐地磨蹭着床单,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回忆起了肉穴被粗暴对待,被粗长的炙热性器塞得满满当当的饱足感。 热烈的眼神落在赤裸的胴体,左翳把温向暖的情欲勾起来了,却没有行动, “左翳...别折磨我...”枝蔓一般的一条腿,勾上了左翳的腰胯,用大腿内侧的软肉去摩挲坚硬的胯骨,阴户蹭着左翳勃起的阴茎,淫液将灰色的布料打湿,淡淡的发酵过的靡烂似有若无地在鼻尖萦绕。 “插进来好不好。”不无渴求的纤细手臂热切地环过左翳的颈,圆溜溜的杏眼不再灵动,像被霜压得弯了腰的脆弱柳枝,眼尾微微往下耷,鼻尖冒了汗,亮晶晶的。 左翳拍了拍她的屁股,臀肉在掌心除激起一阵臀浪,手心就着被拍的臀尖狠狠地揉了揉,“再忍忍,还有两个星期,到时候后入肏你好不好,又深又用力地肏,杀杀你的骚穴。” 左翳知道她忍得辛苦,自己何尝不是呢? 粗糙的掌心贴上肉逼,一手的黏稠淫水,伴随着摩擦咕叽咕叽地响着。 “嗯唔...”温向暖呜咽了一声,情欲来得又凶又猛,下身迎合掌心往下坐,可却宛若隔靴搔痒,根本止不住来势汹汹的情潮。 她还是忍不住摸上了左翳鼓涨的裆,掏出了巨物,沉甸甸的握在手里很是安心,她从没像此刻一般如此渴望性器的安抚,猩红的舌尖在同样红润的唇间时隐时现,太强烈的空虚,骚动让她的声音几乎带了点哭腔,“用它蹭一蹭好不好,不进去。” “今天怎么这么想要。”左翳用鼻尖蹭了蹭温向暖鼻尖上的汗,轻声问道。 性器被柔软的手揉着,吐着前列腺液的龟头被捏了捏,左翳的喉头上下滚动了一番,敛了神色,眸光暗幽幽的。 “难受......” 曼妙的身子擦着自己的腰身,难耐地扭动着。 左翳喉头发紧,“好,这就给你。” 温向暖配合地顺着左翳的动作侧躺在平坦的床上,接着火热的身躯便紧贴着她在她背后侧躺下,硬挺的阴茎擦着她的左臀滑到两片臀瓣的沟谷处,臀上传来一点湿意,火热的肉棒正插在自己臀间,只要温向暖的屁股稍稍往后撅起,翕张的逼口便能吃到硕大的龟头。 她这么想,也悄悄地发起了行动,咬着唇,抱着左翳环在腰间的小臂,一点一点地往后试探,湿润的逼口接触到火热的气息,被操了无数次的小穴立马意识到龟头就在附近,腰部有些急切地往下一压,热情的逼口堪堪吞进了一点龟头,却因为方向上的微小失误,被吃了一点的鸡巴就那样碾着逼口的嫩肉滑过去了,肉花擦着筋脉喷张的柱身滑行了一小段,娇嫩的臀尖压在了在蜷曲粗硬的耻毛上。 这动作虽然不大,但却着实费力,几乎是偷吃失败的当下,温向暖就瘫软在床上了,细细地喘着气。 “这么迫不及待地想吃鸡巴?”左翳用力地甩了臀肉一巴掌,眼神有些许愠怒,下手也就狠了点,白嫩的臀肉被扇得变了形。 越想越后怕,如果刚才温向暖的方向是对的,那么淫荡的逼口将一口吞下粗长的性器,她的动作又是那般莽撞,难免不会出什么意外。一想到怀里的人捂着肚子痛苦地呻吟,血色不断地从她双腿间流出。 左翳后背发了冷汗,脱离了发圈的黑发散落在颈间,被汗黏住。 温向暖尖呼出声,“啊——好疼!”,眼眶竟沁出了一点泪,她蜷着,发出细碎的呜咽,被打到的臀肉在离开手掌的瞬间就发烫了,热辣辣的。 臀上印着清晰的指印,手下的肌肤发着抖,是真的把她打疼了,心口罩着的刀枪不入的盔甲瞬间支离破碎,眉眼已经柔和下来了,但她的声音依旧板着,手搭在臀侧,威慑般的,巴掌不知道何时会落下,“伤到自己了怎么办?你会吗?莽莽撞撞地就要吃进去。” 回应她的又是一声细小的呜咽,奶里奶气的可怜兮兮,那手掌像悬在头上的刀,要落不落的,温向暖被弄得胆战心惊,刚才左翳那巴掌一点没收着力,确实疼得打紧。 转过来了一张泫然欲泣的脸蛋,墨色长发铺在肩上,枕头上,被浓密的长发掩着,娇得不像话,左翳用手肘撑在床上,细细打量着她,谁能想到她都块三十岁了呢,开始是被家里保护着现在又被纳入自己的羽翼,眼神是不知险恶的纯真,没有丝毫算计。 “我再不会了。”她放低声音软软地说道,被水浸过的眸子清澈动人,娇憨又讨好地朝她笑着。 “越来越会撒娇了。”左翳俯身吻住她的唇瓣,在呼吸的间隙叹息般地说道,怀孕的温向暖实在是太娇了,左翳一边吮吸她的舌一边想到,只把她吻得满脸通红喘不过来气才作罢。 环着她腰的手往下滑进腿心,更湿了,滑到凹陷处的手指被柔软的逼口迫不及待地吸进了一点凸起的指腹。 她的宝贝太想要了。 “暖暖,把头转过去,要吃鸡巴了。” 圆润的臀肉撅起,刚好卡在左翳稍稍凹陷的盆腹,就像榫卯一般刚好契合,手掌扣着对方的胯,粗长的鸡巴直直穿过会阴,摩擦着外阴鲜嫩的穴肉,每一个来回,龟头都戳开大阴唇,凶狠地撞击着冒尖的敏感阴蒂,翕张的逼口重重擦过一整条阴茎,逼口的淫水不足以沾湿阴茎,涩涩地摩擦着,有点痛但更多的是爽,逼口被磨得外翻,连带着一点穴里的嫩肉也被凶猛的摩擦着。 温向暖双臂交叉搭在肩上,虚抱着自己,被肏得合不拢嘴,咿咿呀呀地乱叫着,透明的津液从红肿的双唇间流出,滑过腮肉,滴落在淡色的床单上。 随着每一次整根地擦过去,翕张的马眼时不时会被冒尖的阴蒂头儿戳刺着,陷进去碾磨一周,弄得她有点想射,她绷紧了腰臀,脚掌陷进床垫,用力地绷紧,腿上浅薄却非常有爆发力的肌肉绷出好看的线条。 汗,从额头滑落至鼻尖,被她发了狠的力道摔落在温向暖的发丛里,闪过一点水光后消失不见了。她腰部力量实在强悍,持久并且强悍地抽动着,虽然明明看起来也是瘦削的模样。 翕张的逼口吮吸着滑过的柱身,清亮的淫水从甬道里涌处,全落在胀得发紫的柱身上。被操弄得很爽,虽然性器并没有真正插到穴里,这种粗暴又野蛮的性器摩擦带来的不仅仅是身体的舒爽,更多的是心理的刺激。 潮吹过后喷发的淫液全洒在左翳的性器,耻毛上,左翳咬紧牙关抽插了几次外阴后将精液全射在了逼口,白花花的一片,两人的下身皆是泥泞不堪。 后背被炙热的胸膛紧紧贴着,双臂环着腰,脖颈被纠缠着,腿也缠绕在一起,这下她们是从头到脚都缠在一起了。温向暖将手搭在左翳的小臂上,软成一滩水,两人安静地回味着高潮的余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