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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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的时候,天气晴的爽朗,照在从灰白墙的另一边蔓延过来长长低垂的绿色爬山虎上,阴影打在巷子里并行的两个人身上,阳光星星般落在他们黑色的头发上。 娄信腿长,走得难免比方知有快些,方知有只能稍微加快点速度才能和他同步。 “娄信,我们这是去哪儿啊。”方知有抬起头问。 “我家。” 方知有啊的一声怔住了,反应过来时已经落后了好几步,赶紧小跑追了上去。 大概穿过几条巷子,在一条不怎么能透进光的巷子里娄信停住了脚,他不知道在沉思什么,他深深地起了口气,睫毛也有些颤动。 他忽然抓起方知有的手格外用力,把他拉进了巷子里,方知有感觉手腕都痛了但是不敢喊松手,终于停在一扇锈迹斑斑的铁门前。 这铁门银色的油漆已经跟着铁皮掉落了,锈红和银斑交错着,娄信把门阶旁的石头给挪开,一枚钥匙就藏在那里。 门打开,一股霉味直冲过来,方知有生理性皱起眉眯着眼,缓了会儿这才看清,这是个不大的房子,和他租的房子结构有些像,地上散落许多已经蒙灰到看不清牌子的的绿色酒瓶,蜘蛛网生在每个角落,红棕色沙发也已经发霉了,老鼠咬出了大洞,露出被咬烂的赤黄色海绵的内芯。厨房地上好几个被打碎的碗,薄薄的黑色油渍还粘在台面上。 一看就是很久没住过人了的。 方知有想,在没有变成这样破败以前,娄信就住在这里。他仿佛都能看见读书时的娄信在这个房子里走动,坐在沙发上,在餐桌旁吃饭,回房间睡觉。 “我就知道你会来这里。”身后忽然传来一声娇媚的嗓音。 方知有惊讶的回头,说话的是个个子高挑身材纤细但是凹凸有致的女人,她盘着头发,精致的小脸就全露了出来,穿着用金线绣着苦竹的黛蓝旗袍,一双白的腿在旗袍侧面剪裁下露了出来,细瘦的脚脖子穿着双黑色锋利的高跟鞋,身后还有两个保镖似的男人杵在后头。 她凤眼一瞥,算是看见了方知有,眼里净是冷漠。 “这是谁啊?你还会带人来家里呢?我以为你恨死这了,不想让任何人知道你有个这样的家呢。”她看着那个没有回头的背影嘲讽的语气格外刺人。 “但是我也知道啊,嘴里说恨的那个人是你,最爱护的那个人也是你。”她走上去,抓住了娄信的手臂,轻轻喊了声:“儿子。” 娄信没作声。她又继续说:“我从昨晚到刚刚一直在车上呢,都没有好好休息,陪我去吃个饭就跟我回去吧,你爸爸他还在家等你。” 娄信猛然抽出手,拉着方知有就往外走。方知有知道自己手腕肯定红了,但是比这更让人在意的是娄信不是孤儿吗?原来是有父母的?不过他也只是听说他是个孤儿而已,但家长会确实没见过他的父母。 那为什么娄信出狱没有立即去找他的父母?为什么娄信听见他父亲就反应这么大? 一个个疑问像树上的果实,摇摇欲坠希望有答案让它们掉落。 娄信不说,方知有不敢问。 一进门,娄信就把方知有压到门上吻住了,他像匹猛兽,吻的方知有喘不过气,终于放开了唇,方知有大口的呼吸,娄信把他的T恤给脱了,在他的脖子那吮吸,两只手玩弄着胸膛上脆弱的两点,方知有喘着的说:“娄...娄信,先去洗澡吧,出了些汗...” 娄信放开了他,单手从后背把T恤给脱了,露出锻炼漂亮的身体,又在进洗手间前半拖半拉的把两个人的裤子都给脱了。 温度适中的水浇在两人身上,娄信把方知有翻了个身背靠着他,滚烫的阴茎在他柔嫩的大腿里慢慢靠着两个穴口慢慢摆动,这样让方知有身体都软了,全靠娄信扶着他的腰撑着,他对这样不说话的娄信有些害怕,结巴的说:“娄信..我.我前面还有点肿..不然我给你舔出来吧...” 他一下没想到还可以用后面,因为他看娄信对他前面不反感,以为娄信把他当女孩子用了。 没想到娄信忽然扶着阴茎想从后面那个小穴进来,后面太小了,方知有一下疼的缩得更紧了。 “这样...这样进不来的,我扩张下你再进来吧...”方知有被激得都要哭出来了。 娄信放开了他,看着方知有从架子上挤了些身体乳在手上,纤细的手指对着粉色的穴口伸进了一根,没有做过这种事的穴口一下吸住了这根手指,方知有忍不住轻轻呻吟了一声出来。 抽插慢慢顺利了起来,已经进了两根手指进去,娄信忽然把他的手拿了出来,自己挤了些身体乳在手上对着还在缩动的后穴插了进去。 “嗯...”娄信的手和方知有的手不一样,茧子很深,摩擦在肉壁上刺激的一下就吸着他的手不放。 娄信哼了一声,手上也慢慢用起了劲。方知有浑身泛起粉色,红着脸转头看着娄信那张俊朗的脸,因为心情不好显得有些冷酷。 “可以了...你进来吧..”话刚说完,娄信又挤了些身体乳在自己的阴茎上,对着方知有的后穴慢慢插了进去,刚进去一点,方知有的阴茎就流出了些淫液。 方知有羞耻的只想找个洞钻进去,觉得自己浪的要死了,还好娄信不摸他的前端,不会发现他这样窘迫发情的一面。 等全部进去了,娄信开始缓缓抽动了起来,后穴不会像前穴一样流水,对于方知有其实本来是感觉没那么好的,但是对于娄信来说却紧的爽的要命。 “啊啊啊...轻一点...嗯嗯...那里..”方知有忍不住被身后的人插出声,两个乳头和身下的阴茎都变得硬硬的,而娄信总是擦过一个地方,舒服的他忍不住喊了出来。 听到方知有说那里,娄信也感觉到了,开始胡乱的撞击找那一点,撞到的时候方知有身体会有极大的反应和动情,吸得他更厉害,他掐着方知有的细腰,凶猛的撞击那一点。 “嗯嗯...呜呜呜不行了,要射了...啊啊”方知有哭喊着,情不自禁想用手摸自己的肉茎,却两条手都被娄信抓到了后面,肉臀被撞击的臀波一荡一荡的,最后居然在没有碰到的情况下直接射了出来。 水落在在他们交合的地方总是容易被带进去,慢慢的被抽插出的水声在洗手间响的格外大声,方知有浑身都软了,基本是被娄信半抱了起来压在墙上操。 方知有又射了一次的时候,娄信才忽然抽了出来,压下他的肩膀让他半坐在了地上,对着他的脸开始撸动自己的肉棒,没一会儿滚烫的精液就射在了方知有白嫩的脸上。 娄信喘着粗气,胸膛此起彼伏,他撑着墙壁的手随着身体慢慢降落直至抱住了方知有,他半跪着,头埋进了方知有的肩膀上。 温暖的水打在方知有的脸上,把精液都带进了排水口,他颤抖着睫毛,伸手抱住了身上的人拍了拍。 方知有忽然觉得眼前这个人很孤独,孤独的有些不像话,有高中时候的感觉,原来他遇见娄信的时候,娄信就已经是孤独的了。 两个人躺在床上谁也没说话,夜里静谧的有蝉声在轻语。 “小时候,就只有我们两个人生活。”娄信忽然开口。 “她一个女人,吃不了苦也没什么能力,因为长得漂亮就被骗去坐了台,一开始还有人给她介绍对象,后来坐台以后大家也不介绍了,她有次被个有钱人骗着做了情妇,被原配知道打得半死....” 他仿佛陷入了回忆,声音越来越慢。 那时他刚读高一,放学回去推开门刚好看见电灯泡下女人裸露的背,那白皙的背上很多抓痕,一大片的红色淤血,她正在擦药,但手够到的地方有限,偏着头紫药水也只能涂到肩胛骨那,她注意到娄信进来,连忙把衣服拉上。 娄信走过去蹲下来看,女人脸上都是青紫的痕迹,没有好皮肤的地方。 “没事啦....还好没有毁容”女人不敢看娄信的眼睛,摆摆手装作无所谓的样子。 “对啦,这个钱你拿着——”她从旁边的包包里拿出两垛人民币摆在桌上,说:“这里有两万,你拿一万去买新衣服和鞋子吧,我上次看见黄姐儿子来找她,穿的可洋气了,都是牌子的最新款,我儿子这么帅,可不能穿的比别人差了。”她那双丹凤眼咪咪笑起来看不见眼睛,在魅丽的脸上显得很是纯情。 “不需要。”娄信起身走进了房间,剩下错愕的女人坐在客厅。 手机声响忽然打破了娄信的回忆,他办的是张临时卡,身份证还没有办下来。 他看了来电的号码,又是直接挂了。 “她以前家里条件很好,陪朋友出去喝酒被一个混黑道的男人看上,十七岁就怀上了我,她那个年纪,也仰慕那个男人,但男人身边有无数个十七、二十七的可以陪着他玩,她就这么被甩了,家里很封建,她不肯堕胎,就跑到这里生了我。”他拿着Zippo在手里,火却因为手总是打滑总是时不时才燃。 “最后那两年牢的时候,她忽然来找我,因为男人来找她了。” “男人和另一个有钱小姐结了婚,生了个儿子,那个儿子那年出了车祸,是被他仇家给开车撞死的,他老婆因为伤心患了疾,和他离了婚,这时他才想起还有个我。” 他忽然嗤笑出声,火光照在他讽刺的脸上。 “真好笑。再让我回去送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