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干alpha的omega
单瑾瑜除非被逼到极致,才会放浪形骸,那也只有身为alpha的哥哥,才能把他逼到那种地步。 顾长风远远没有alpha那样的体力,虽然没有把人逼到崩溃,但是两个势均力敌的对手更能情场上的得到征服欲。 不是面对alpha那样强悍的存在,只能被单方面的压迫。 顾长风寸步不让,单瑾瑜也毫不退缩,两个人都在想方设法把对方压下去。 都是男人,又不是缺了什么,凭什么就要被压呢?又不是天生骚贱,何况顾长风割掉了腺体,已经脱离了信息素掌控的情欲,天生反骨,更不会轻易屈服这所谓的性别之分。 谁说omega只能被操? 单瑾瑜隐忍的微微皱眉,顾长风对他从不温柔,床事上也没指望他对自己好点,他不乖乖配合,疼的是自己。 顾长风看着他,心神一阵恍惚。 单瑾瑜与单瑾言是一母同胞的兄弟,他们二人多少会有些相似,顾长风操着他,难免会想着单瑾言。 他也会露出这样的表情吗? 他忽然萌生出一个堪称疯狂的想法,因为太激动,不知不觉说出口。 “alpha可以操吗?” 单瑾瑜:“……” 顾长风:“……” 单瑾瑜面色扭曲的愤怒掀翻顾长风,处在愤怒中的男人力气大到不可思议,他连润滑都不做,将挣扎的顾长风压在身下,愤怒又委屈的挺进顾长风体内,“你这个混蛋!” “身体上着我,心里却想着我哥?!” 他生气的咬着顾长风的乳首,眼里充满了风暴,另一只手用力的掐他身上的皮肉,又气愤,又难过。 他从来都没有那么作践过谁,身体上的疼痛他忍了,唯独忍不了顾长风一而再再而三的作践他的心意。 是他一厢情愿把人强留在身边,他想好好对待,却被另一个人轻贱,从某方面来说,是他咎由自取。 可这是他的错吗?! 当初是顾长风自己送上门,嚣张肆意的撩拨他,千方百计的勾引,骗了他满腔热情,就想拍拍屁股走人?! 这世界上那有那么便宜的事情! 他或许无辜,那自己就活该了吗?从头到尾,不都是顾长风吊着他么! “你和我哥之间的那点事情,我管不着,也不想管,我从来没有因为他而伤害你,也从来没有因为你去责备他,你不该迁怒在我身上!” 单瑾瑜愤怒的顶入顾长风的生殖腔,控诉他,“长风,这不公平,你不能这样作践我,至少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你不该那么对我!” 顾长风只能发出破碎的喘息,想要推拒他的粗暴动作,奈何浴缸里空间太小,他施展不开。 “你……你他妈,慢点,慢点!” “你觉得自己无辜,我又欠你什么,从头到尾,不都是你主动来勾我的?!如今你被拉进这场扭曲的关系里,不就是你自己主动跳进来的?你在怨谁,恨谁?!” 这些话他从来不说,是想继续让顾长风跟他们藕断丝连。 可如今这藕断丝连化作了刀刃,把他扎得遍体鳞伤。 “你给我轻点!”顾长风也怒了,“你们长那么像也怪我!” 这话无可反驳,有时候他自己也痛恨他与单瑾言之间的血缘关系。 生殖腔紧紧的含着单瑾瑜那处,每一次顶撞都是一阵疼痛和酥麻的快感,顾长风只要想推翻他上位,都会遭到凶狠的顶撞,疼得他直不起腰来,又痛快到极致。 “不要……”除了信息素以外,omega的生殖腔比beta的还要敏感脆弱,经不起刺激。 要不怎么会成为alpha的淫兽呢。 他抵住单瑾瑜胸膛的手瞬间脱力,被压在耳边,十指紧扣,单瑾瑜知道他耳朵敏感,还刻意在他耳边吐息,“不要什么?” 气音喷在耳道里,激起生殖腔的一阵紧缩,死死绞尽体内潜伏的野兽。 单瑾瑜闷哼一声,抽出大半,再顶回去,又深又重,淫水咕噜噜的响,他汗水淋漓,居高临下的说,“流那么多水,还敢说我骚,真正骚的人是你才对吧!” 顾长风懒得再矫情的非要在上面不可, 抬腿夹住单瑾瑜劲瘦的腰肢,主动抬高臀部配合他,单瑾瑜却怎么都不给他一个痛快,就不上不下的吊着。 “你干什么?”忽然没了感觉的顾长风面无表情。 “干你啊。”单瑾瑜退出了生殖腔,直接在湿软的甬道里操干。 顾长风要脸,怎么都说不出口,总不能真的淫荡的乱叫,让他快点操自己。 干巴巴的做了一会,顾长风忍无可忍,使用巧劲翻身在上,骑在单瑾瑜身上自己动! “你!”单瑾瑜被他忽然的动作逼得低喘一声,而后就被迫抬头,顾长风居高临下的吻他。 很直接,粗暴,偏偏很有感觉。 直到他们气喘吁吁的分开,拉出一道银丝,煽情而暧昧,只是他们的开胃小菜。 “我从来没想过把你当你哥的替身。”顾长风动了一会就累了,这个姿势真的很耗费体力。 单瑾瑜掐着他的腰继续,还没开口,就听见下一句,“但是我想上你哥是真的。” 顾长风攀着他的脖颈上上下下,“你敢说,你不想上你哥?” 对喜欢的人有欲望是很正常的事情,虽然单瑾瑜没说过,内心却暗搓搓的想过。 但这根本不可能。 “如果我哥没把你打死,我是不介意分一杯羹。”他有些无语道。 “双A都可以,那就表示有一方做下边的,为什么不可以?” “……你能放到他再说这句话。”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