疗伤(还是触手)
少女忍不住拍拍他,抚摸着他的脸颊。“是不是有点热?” 他现在赤身裸体地悬浮在空中,却怪异地浑身发着热。 少女扶着他坐起来,断了的骨头再次位移,剧痛惹得他差点背过气去。渗出的汗液沁入改还为愈合的伤口,让他疼得神智愈发迷离起来。他也不知何时下方出现了一把绿色的藤椅将他包裹进去。她抚摸着他的伤口,伤口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可是身体的燥热越来越明显。 他一身的汗水,像是刚刚那样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散乱的发丝粘黏在苍白的脸上。眉宇间苦闷的受虐气息让少女努力压抑自己的亢奋。 眼里的暴戾转瞬即逝。轻柔地拢好他的长发。 而看热闹的安娜莎却显得明目张胆。 藤椅缓缓蜿蜒辗转出一根根柔韧滑腻的枝桠缠住了他的手脚。顾慎言大惊失色:“娘子这是什么?” “这是阿离呀,仙藤夜离,创世之主赐予浮梦岛历代岛主的圣物。阿离可厉害了。这个棚子也是阿离搭的。阿离从传世之初活到现在什么都会哦,什么都懂,阿离可是万能的哦。”他安抚地在让脸颊上亲了亲。 从创世之初到现在,一根有仙力的藤条还是藤条,只有傻子才信吧,但眼前的男人可不就傻了吧唧的。 两个人一脸恶趣味地对视了一眼。坐到阿离为她们搭的沙发上欣赏着青年的窘境。刚刚看尸体洗澡并没有什么意思,接骨才有趣嘛。 “别害怕呀相公~,阿离可是在帮你呦!”听她说的很认真,不容置疑,“要信任它!” 他也想信,但夜离的磨蹭让他心慌无比。总觉得不太对。 冰冷的藤曼将他上双悬吊于头顶,双腿大张赋悬浮半空。感觉让他越来越怪异所有一丝熟悉。椅子早就不见了。滑腻的藤曼开始在身上游弋。 夜离的汁液本来就有催情成分。她给小相公涂的还是浓缩的汁液。 她没说谎,夜离的汁液是极好的伤药。他的十几处断骨也必须马上解决,否则以上药强大的愈合能力,会让骨头畸形地合并。 粘腻的触手散发着魅惑的香气,熟练游离在他周身敏感之处。它记性很好,记得他的每一处敏感。 待会儿会很疼,很疼……没有人能忍住不挣扎。 夜离轻车熟路地安抚着他,兢兢业业地讨好着他,转移注意力。 细小的枝头搔刮着乳尖,在某人的授意下,延伸出更幼嫩的藤丝时紧时松地卷着脆弱的乳尖往上拔,去戳刺悬在乳尖上方的倒刺,汁水沿着倒刺滴落在乳尖,渗透进肌理。 “啊……”渐渐陷入欲海的小道士愈发脱力,挣扎的动作也慢慢地变缓了。 眼神开始涣散…… “呃……嗯……” 难耐低沉呻吟声开始从喉咙里溢出。 挠人的呻吟声如诉如泣,撩拨着看热闹的人都不淡定了。似乎在勾引着他人对他做出更过分的事来。听的人血脉喷张。 顾慎言难耐地扭动,去被夜离箍更紧,越来越紧,越来越来紧……直到夜离将他死死定住动弹。 他不再是因为窘迫而挣扎。而是难耐的欲望需要一个出口,却寻求不得。 滑腻的藤曼分泌处出更多的汁液试探地触碰着身上即将愈合的窟窿,轻柔地探了进去,藤曼入体的瞬间化作无数细丝嵌入五脏六腑,寻找碎裂的筋骨。将其一一修复。内脏脆弱无比,不得有半分异动挣扎。 贴心的阿离伸出更多的藤曼往下身游去,缠早已肿胀多时的分身,拨弄着浑圆,在会阴或轻或重地蹭动着,分散着青年的注意力。 “嗯……不……呃…………” 小道士涨红了脸,眼角的泪不能自已地滑轮着,嘴里可怜兮兮的喊着,真是惹人怜惜。李梦绫实在忍不住凑过捧着他的脸颊亲昵的亲了亲他的嘴角,攀着着他的脖颈,咬着他泛红的耳垂,哝哝低语:“相公,再忍忍,很快就好了。” “额…………啊………………哈……哈……啊…………” 小道士难耐的声音是愈见起伏。分身开始不安分的跳动,夜离放缓了分身上的挑逗,但是套住分很的藤曼有叉出了一节小拇指粗细翠绿欲滴的芽儿,探头探脑地向茎头戳弄,终于下定决心似地,小心翼翼地钻进铃口。 “啊!!……………………” 被紧紧包裹的分身,传来难耐的酸胀感。有一个什么冰凉的东西沿着尿道,一路往里延伸。越来越深,越来越深…… 直到遇到了障碍,尿道内嫩芽的遇到了障碍,试着闯了几次,却怎么都在也深入不了。 它有些苦恼,可是其他的枝丫似乎并不打算配合。 很快,它抽细的自己再试着耐心地抽插了。 终于!终于顶开了。 穿过失守尿道括约肌,进入了空旷的腔室…… 隐秘于双邱的穴口。青翠的藤曼裹着清香的汁液柔按着红肿的菊蕾,试探着戳弄,一点一点地往里钻,浅浅地卡在穴口。注入大量的汁液。 “嗯……咦………………哈………………” 安娜莎也走过来揪了揪还缠着藤曼的乳尖,用甲尖扣弄这乳孔,被少女用手拍掉:“我的!” “哼!谁稀罕!”,安娜莎无趣摆了摆手转身离开了帐篷。 藤蔓深入体内的深处。身体如同被万千的蚂蚁啃食一般又痒又疼。可四只却被藤蔓牢牢的牵制住,无法动弹。被挑剔的情欲如同烈火般灼烧着他。压抑的情欲与 疼痛如同一张巨大的网将他包覆起来。他努力的想找出一个可以宣泄的出口。 却只能徒劳无功的呻吟着。 夜离开始放缓了动作,抽出了伤口里的藤曼。伤口本来就愈合了只剩黄豆大小,在夜离离开的时候迅速愈合了。 夜离放松了,对顾慎言的桎梏。欲求不得的青年在半空中忸怩着身体,本能地顶弄这下体,寻求着得不到的慰藉。 “行了。”李梦绫摆了摆手,接下来是她的战场了。 夜离将自己编制成了一张床,将两人置于床上。贴心地还把自己染成大红色。切断了与顾慎言的连接,贴心地把束缚的藤条原封不动的留在了顾慎言身上。 “嗯…………啊………………” 顾慎言夹着腿,在床上扭动呻吟。 这便是书上说的“一脸欠操的样子”吧! “相公?” 李梦绫拍拍他的脸,试着唤醒深陷情欲的小相公,却怎么叫都叫不醒。 “这是发情吗?”疑惑地嘟囔着苦恼如何让他清醒过来。 夜离贴心地长出一枝纤细的荆条,幽幽地递到她手上。示意李梦绫向他分身抽过去。 “啪~啪啪~” “啊!!!” 青年从床上坐了起来捂住了自己的命根子。 “娘子?!!!!” 顾慎言泪眼婆娑地望向李梦绫。 李梦绫跪坐在他身边欺身过去保住他,“相公方才发情好生淫荡,梦梦怎么都唤不醒。人家生气了。” 顾慎言捂着自己的小慎言,“娘子,说什么呢?那是着仙藤他……” “没胡说呀!”她指还被匝着的乳尖“方才阿离给相公疗伤,相公险些把奶水都喷出来了。阿离不得已,把他扎了起来的哦。” “我一个男人怎么……” 顾慎言才发现自己的乳尖真被困扎了两条绿色的藤曼,扎极紧,他忙想要扣下来,却扣到了乳尖,惹得他又是一颤。自己的分身也被束缚着,铃口还插着一根青翠欲滴小藤条。不仅是分身似乎还有后穴。他颤颤巍巍地直起身子跪在床上。往后穴摸去,穴口也插着东西。 又羞又恼,把后穴的塞子把了出来。 “别!……” 李梦绫来不及阻止,栓塞拔出的瞬间,肠道内的一股热流失去了阻挡顺着大腿了出来。顾慎言打着颤瘫坐回床上。 幸亏阿离扒光他之前就把他五脏六腑清理干净,不然……呵~ “相公~”李梦绫搂着他“方才相公药性发作,情难自已,便要泄身,恐会影响疗伤,阿离便将相公周身孔窍皆封上。相公缘何恼怒?” “…………” 她抚摸着青年的胸膛“看!相公现下一点伤都没有了呢!”奶油般丝滑的触感真是爱不释手,不经意地触碰了乳尖。 身上所有的伤口,连贯穿的刀伤都已经没了! 娘子门派秘术或许就是与众不同,确实不可以坐井观天之势,怪罪娘子。 “娘子……”顾慎言欲言又止。 李梦绫在他嘴角亲了一口,指尖在他扎着青藤的乳尖口弄,“相公,别计较了~” 她搂着他的脖子撒娇着,“花有清香月有阴,春宵一刻值千金~” 说着又讨好地着他的嘴角,天真的色气。 顾慎言有点慌,为什么他觉得这个年纪比他小的姑娘家,眼睛琉璃般清澈通透,他却能联想到饿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