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将到来的奖励让她难抑兴奋(晨起口交,舔手指含手指,喂食)
书迷正在阅读:江山多娇[宫廷甜肉]、我情人都是牛逼的大佬、【总攻】一梦山河、变态集中营、狩猎(调教 BDSM 3P 高H)、性福的席初、变革、美人与家犬们、被家具轮番欺负(高h,百合,futa)、炖肉练习(无双性)
蓝醒来好久才猛然意识到自己起早了。 她生活习惯很不健康,从来没法在中午之前清醒,至于早晨九点准时去公司上班,那更是做不到(当然,当老板有一点好处,就是可以把所有的重要会议挪到下午……)。自从跟了主人之后,倒是不再被允许晚睡了,可是每天晚上被玩得全身发软,对早起也没什么帮助。 今天,也许是主人两周之前答应的奖励让她难抑兴奋,居然让她在(按照她的时间观念还是凌晨的)早晨七点的时候,就在地板上翻来覆去躁动不安。 准确的说,是地板上的床垫上。 她们第一次调教之后,夜鹰为大小姐准备了一间客房。当时她不知道那里来的勇气,抱住主人的小腿不走,非要和她睡在一起。 主人一皱眉头,在吓得她决定松手的前一秒,轻轻说道: “你要是想和我在一个房间,就不能睡床了。” 当时她僵在原地,被狠狠调教过后的身体因为这一句话又燃起了欲望,把她烧得昏头昏脑。随后被主人拽着项圈上的牵引链拖到主卧,她只能一路上粗喘着夹紧腿,觉得自己又湿了,流的水简直要顺着腿流下去弄脏地板。 夜鹰把红通通的Sub领进卧室,把牵引链拴在床架上,然后认命地去给大小姐找床垫——要是真让她睡在地板上,第二天还怎么玩? 床垫是找来了,蓝也确实睡得挺好。可问题在于那床垫实在是又厚又软,还是温暖的米白色条纹,再加上主人赏给她的粉色羽绒被,把所有的气氛都完全破坏了。即使是她脖子上的黑色皮革项圈也拉不回来。 更何况那牵引链特别长,让她活动完全没有障碍,更兼居然随便一拉就可以解开,据说是为了方便她起夜…… 于是今天,一不小心起的比主人还早的小奴隶,在这样一个性欲勃发的清晨,躺在一点也不符合她性幻想的床垫上,突然起了贼心。 她知道,主人会定两个闹钟,一个是七点半,一个是八点。主人会按掉第一个,然后接着睡。她耐心的等待着,七点半的闹钟响起后,主人真的如她所愿,不仅在按掉之后立刻睡着了,还翻了个身,微微分开了双腿。 天赐良机。Sub从床垫上爬到主人的床上,一路还小心地抓住锁链,生怕发出响声。(至于项圈上挂的铃铛,那实在是没有办法,只能希望主人睡得够沉。)感觉爬了很久,她才终于到达了目的地,掀开主人搭在腰间的薄被,把头伸了进去。 被子里很闷热,让Sub有点窒息。她知道自己的脸现在一定红透了。但是黑暗和欲望让她失去了在面对主人时本就所剩无几的羞耻心。她趴跪着,把头伸进了主人的睡裙。 比起两个月前,她相信自己的口交技术已经被调教得好了不少。她按照主人教的步骤,隔着内裤从上向下地舔着主人的整个阴阜和会阴。她舔得很认真,从上到下地舔完一次,就缩回舌头,再从最顶端重新开始。简直像是小猫在喝水。 要是主人醒着,早就被撩拨地命令她伸出舌头不许动,然后自己满足自己了。但是这可怜的Sub还觉得自己完美的完成了动作要领。 下一步是阴唇,随后是阴蒂和穴口。被子里面全都是主人的味道,她被这催情的气味整个包裹着,舔着舔着,还不知道主人怎样,自己的口水和淫水儿先流了一床单。 然后应该把内裤脱掉了,Sub定了定神,思考下一步动作。刚伸手勾住了主人的内裤,就听到头顶传来主人饱含欲望的声音:“手背到背后。”然后是两只大手落到了自己脑后,狠狠地把自己的头压下去,她感觉到更加窒息,下面却不听话得又流出一股液体。 夜鹰睡得很不踏实。她在梦中用一个像舌头一样的小玩具自慰,却怎么也到不了高潮。气的她醒过来,突然发现原来那不是舌头玩具,是自己Sub的舌头。 那就不足为奇了——她简直想叹气。但是又感觉被这小东西诱惑得难以自持。 她居然会就这么在早晨爬上自己的床,带着被铁链拴在床头的项圈,钻到被子里来舔她。 被按住头的奴隶身体裹在薄被里一动不动,细听能听到这小家伙微微的呻吟声,混着铃铛的摇动声和她舔出的水声。夜鹰有心多享受一会,又怕把奴隶憋坏了,就腾出一只手掀开了被子。 Sub骤然被暴露出来,表现得简直像一只被车灯照到的小鹿。没有了被子的遮蔽,就能清楚的看到她用一种放浪的姿势趴跪在自己腿间——腰塌下去,屁股却翘起来,两条腿分得很开,腿间的床单上洇开了几点深色的痕迹。她的头被自己的睡裙遮住了,但是露出来的脖子已经变得通红一片。 “快点。”夜鹰毫不留情地发出命令。自讨苦吃的Sub努力加快速度,最终却只是又被命令着伸出舌头,被主人抓在头上的手控制着动作,才能让主人享受到高潮。 夜鹰手动享受完之后,深感继续教奴隶口交的重要性。虽然对Sub的技术颇不满意,她在高潮过后的餍足里,还是更温柔了一点,一只手抓住奴隶的项圈,另一只手拖住她的后颈,把人拉到了自己胸前。 也许是因为她在高潮后又拖着小家伙动了几下,Sub脸上全是主人留下的液体,从鼻尖到睫毛都亮晶晶一片。再配上潮红的脸和眼角的生理性眼泪,脏兮兮又可怜兮兮,是一副夜鹰满意的样子。因此她放任Sub埋在自己胸前,甚至还摸着她的头发等她慢慢恢复。 等到奴隶的呼吸平复了之后,她才重新让人跪坐在自己的床垫上,抓着她的牵引链逼问她为什么这么淫荡地爬主人的床。只把人问得快哭出来才放过。 夜鹰脱下自己弄脏的睡袍和早已经湿的一塌糊涂的内裤,又抽出湿了好几块的床单,裹在一起扔给了床垫上的Sub。自己则走进衣帽间换上了一套家居服。 Sub抱着那堆东西,就像是得到了什么奖赏一般,让夜鹰坚定了自己选定的奖励方式。她慢条斯理地走过去解开牵引链,摸了摸奴隶的头,让她去把这些东西洗了,自己去做早饭。 早晨畅快的发泄,再加上想到一会会发生的事,让夜鹰心情很好。她放着舒缓的音乐,给自己烤面包片煎鸡蛋,然后捞出给蓝煮的鸡胸肉,撕成细丝,洒在让Sub深恶痛绝的绿叶菜上。 然后还不忘给自己的三明治挤上罪恶的沙拉酱。 奴隶已经把东西晾在了露台上,此刻正跪在沙发旁边,枕在手臂上打盹。夜鹰坐到沙发上,把装着三明治的盘子放在膝盖上,把沙拉放在奴隶手边,然后把她摇醒,看着她的脸慢慢变得和沙拉一个颜色。 “主人,”那小家伙咕哝道,“起码给我点沙拉酱吧。” 夜鹰特别想笑,又觉得不能落了主人的威严,于是就只是盯着她,直到Sub低下头,乖乖地开始叼鸡胸肉。 过了一会,夜鹰感觉不安分的奴隶又凑过来,用头蹭自己的大腿。她瞥了一眼,刚想让她别乱动,就发现这小家伙居然在舔自己盘子里流下来的沙拉酱。 夜鹰惊呆了,不知是好笑还是欲望在她的胸中翻滚,而在她反应过来之前,自己的手指已经仿佛有自我意识一般,伸过去捉住了那红艳艳还在乱动的小舌头。 夜鹰无意识的玩弄着Sub柔软的舌头。手指插进她的嘴里搅动,又把舌头勾出来折磨。过了一会,Sub突然伸出手捧住她的手,轻轻叼住她的食指和中指,认真地把它们往深处含进去。她能感觉自己的手指被软绵绵的包裹着,进到了一个温暖的地方。 她心神不定地低头看着蓝,Sub那么、那么温顺地含住她的手指,顺着她的力道微微抬头,固定在一个难过的位置。她能感觉到自己的手指几乎碰到了奴隶的喉咙口。 如果再往里去就是催吐了——这种时候她还在想这些走神的内容。 但是她知道,除了这个也没什么可想的。除了这个,她也不敢想别的。 往下看,蓝依然在仰头看着她,眼神有些迷离,舌头还在无意识地舔着她的手指。 她一下子把手指抽出来,发出令人羞耻的水声。奴隶好像突然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红着脸低下头。夜鹰有些庆幸Sub喜欢低头,因为这样她就不会看到自己的脸也有点红。 想要赶紧甩掉那些奇怪的思绪,夜鹰神色不定地拿纸擦了擦手,端起沙拉盘叠在自己膝盖上,从里面拣出一片生菜。 “吃吧,”她把手伸到奴隶的嘴边,“跟主人撒娇,不就是想让我喂你?” 奴隶的脸居然还能更红。与之不符的是,她迅速探过头,温热的口腔一下子含住了夜鹰的指尖,生怕她反悔似的。 夜鹰放任蓝跪得近了些,放任她把手搭在自己的腿上,一点一点喂她吃完了整盘沙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