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mfort-2 牵引span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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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衣和外套要挂起来,其他衣服都需要被放到洗衣篮里。要爬行的路程不算短。她已经非常疲惫了,两个小时在地毯上的浅眠并不能让她恢复多少体力,而且她的颈椎真的开始疼了——一般来说,她不应该在这种时候感觉这么好。 可是她跪直把衣服交给主人的时候,主人会先用手拍拍她的头顶,然后才接过去。每到达一个目的地,主人都会轻轻抚摸着她的后颈,夸她做的很好。她最没办法抵挡这个,每次被主人充满爱意的称赞和抚摸,都好像吞下了一小块美味的糕点,甜得她心尖发颤。 她太需要这个了。每次被自己的小爱人称赞的时候,她总会暗暗怀疑这是不是一些善意的谎言。可是被主人夸奖,哪怕只是因为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我们已经开始收拾衬衣了,真棒,你一直到现在都做的很好”),她也可以全身心的投入其中。 可是太快了。 当她们重新回到书房,她又被允许靠在主人大腿上休息的时候,她才刚刚意识到她们已经把衣服完全收拾好了。屋子没有很大,那些被她胡乱扔到地上的衣服也离得很近。理智告诉她,二十分钟是一个合理的时间(还是因为主人给了她过多夸奖,不然五分钟之内就可以做完),但是她希望这永远也不要结束。 ? 水东松开牵引绳,把它轻轻搭在自己大腿上。趁秋茶不注意,赶紧把手心的汗在裤子上抹掉。她能感受到掌下的秋茶已经有点不耐,但是——她还需要更多时间来整理思绪。 不管怎样,在秋茶说出那句盖棺定论的“坏孩子”时,她就看出来秋茶想要的东西与平常完全不同。她想要的很可能是藤条,再不济也是用那条马鞭,但是这些她没法给,在这个时候,用这种方式。 她们之前买这些东西的时候,根本就不是为了真的有一天要用的。秋茶喜欢它们,还有它们所代表的场景,但是她从不喜欢疼痛。于是,藤条最常被水东用来代替手指轻抚过她的身体,马鞭则总是每次出场空挥几下就完成了任务。 想起她们之前那些你情我愿的场景,即使是拷问py最后也会变得非常像一场游戏。不,这和今天完全不同。她决不能遂了她的愿,假装没有看到她真的需要什么,把今天结束于一场残忍却无用的责打,和隔靴搔痒的安慰。 害怕秋茶能感觉到她手心的湿润,她不再抚摸她,只是轻轻拍着她的头顶。秋茶小小的哼了两声,倒是没有表达出什么不满。 不要再想了,她在心里催促自己。动起来。 她做了一个无声的深呼吸,重新把牵引绳攥在手心里站了起来。秋茶没有预料到她突然的动作,被牵引绳的力道带得抬起头,然后迅速低下去。水东得以一窥她的表情,恍惚间甚至有些认不出她了。她从来都冷静、坚定,胜券在握,独特的气质让人忽略她的样貌。即使是在她们过去的游戏中,她也往往看上去游刃有余,不会像现在这样——呈现在她面前的只是一个普通的中年女人的脸,表情看上去与其说是迷茫,不如说是濒临破碎。 “我……”水东开口说话,声音嘶哑。她本来想告诉秋茶(或者是求她,谁知道呢)不要这样,话还没出口就赶紧收回。是的,秋茶信任她,但是她没有资格这样做。她必须要永远记住,虽然她总是这么称呼,但是她并不是她的主人。 “我们现在要去卧室。”最后,她清了清嗓子,只说出了这句话。 她趴伏在地的恋人应了一声,亦步亦趋的跟随着她的脚步。水东默默数着数,告诉自己走得再慢一点,秋茶已经非常非常累了。 ? 秋茶伏在主人的膝盖上,在眼罩下偷偷睁开眼感受着透过来的光线,再紧紧闭上。 主人用手把她的腹部撑起来,方便自己解开睡袍的带子。随后又把她的背压下去。她随着主人的力气俯下去,刚开始是用额头顶着床单,后来渐渐变成用侧脸。 主人拍了拍她的手背,告诉她把手放到背后。她应了一声,先慢慢把上半身的重量全部用压在床单上的侧脸支撑,然后挪开了已经起不到支撑作用的手臂。 软绵绵的东西缠上了她的手腕,是睡袍的带子。绑的很松,秋茶希望主人可以更用力一点。可是她就是有种感觉——主人不会听她的这个要求,便只是自己尝试把两只手绞在一起。感受着那根带子突然的拉紧,希望明天手腕上可以出现漂亮的红痕。 "放松。"可是……还是被发现了。 于是她只好松开手,时间很短,因此也没有那种血液回流的快感。就在她暗自不满的时候,却突然感觉到一只温热的手伸过来,松松的握住了她的手,然后是主人刻意附在耳边的声音:"放松,抓住我。" 她迅速把手缠上去,渴望的几乎要发起抖来,开始庆幸于主人没有绑的太紧。 "放松。"主人又说了一遍。她自认已经非常放松了,于是便只是随便扭了扭腰,动了动腿,把脚趾接触床单的姿势改成了用脚背。 她没有视觉,虽然和主人有大面积的接触,还抓着她的手,可是这些地方全都稳如磐石,除了温热和柔软之外,没有泄露一点关于主人的信息。 所以当第一下掌击落在她的臀尖,她发出一阵惊喘,几乎要跳起来。又被主人按着屁股重新压回了腿上。 她抓着主人的手,慢慢平复后才发现一点也不疼。她后知后觉的明白主人根本没有用力,可是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放松。"主人轻轻抚摸过她臀部的皮肤,解答了她的疑问,"我们一共有十五下,但是要等你放松下来之后,才开始计数。" "怎么……才叫放松?"她嗫嚅的问道。 "我来判断。"主人回答,伴随着又一下轻缓的拍打(她又一次因为这不可预料的动作而惊跳)。 主人来判断。没有计数,没有规划的击打,听起来难道不应该觉得危险吗? 但是她觉得安心。 什么都不用去想了,她蹋下腰,在又一次突然的拍打来临时尽力放松自己的肌肉——去做了就会发现这非常容易。因为目不能视,她没法判断主人的拍打会何时来袭,因此反而不会预先不可控地做出反应。 她不知道过了多久,刚开始还在默默计数,到后来已经连这件事都不做了。她发现自己从来没有这么放松过:她的嘴微微张开,随着每一次拍打发出小小的呻吟(要不是侧脸感觉凉凉的,她都意识不到自己把口水弄到了床上)。她的身体落在主人的大腿上,又被主人的手固定成顺手的姿势。 她的屁股感觉发热,她觉得它一定变成了红色。但是也许是因为主人均匀而轻柔的拍打,她一点都不痛…… "啊——" 就在她最放松的时候,突然的重击落在臀峰处,她被逼出一声尖叫,随后难以抑制的大口喘息着,试图缓解剧烈的疼痛。 "一。" 仿佛从遥远的地方,她听到主人的声音。 "我们先打前五下,五下之后,你要说清楚自己做错了什么。听清楚了吗?" "……"她张开嘴,才发现自己好像哽住了。她蹭着床单点了点头,收到了主人的一下快速的抚摸。 "好孩子,那我们继续。" 不是好孩子,她在心里回答到。不肯承认自己想要更多。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