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 言情小说 - 完全淫乱国王游戏在线阅读 - 第十二章 主动渴求被调教,用倒刺的夹子夹住舌头,被干到失禁射尿

第十二章 主动渴求被调教,用倒刺的夹子夹住舌头,被干到失禁射尿

    房门被敲响的时候,泽恩正大肆往墙上挥舞着皮鞭,发泄心中的怒火。

    他的房间是按照他的要求精心布置的,里面布满了各种调教用品。可一想到在游戏中这些东西被用到了自己身上,就觉得万分的羞恼。

    听到敲门声,他深吸了一口气,走过去打开门。

    意料之外,屋外不是什么工作人员,而是一个面色潮红,穿着暴露无比的女子。

    ……有些眼熟,泽恩皱着眉回想了一下,是刚刚游戏里碰到过的,但是不太记得她的名字了。

    “什么事?”泽恩玩弄着手中的皮鞭,漫不经心地问道。

    “那个,之前你说你是S……我想……想试试调教……”少女有些不好意思地将手并拢,胸前的豪乳被深深挤压出了乳沟。

    想起来了,她叫雅美。

    泽恩冷哼一声:“之前有过调教经历吗?”

    雅美摇了摇头。

    泽恩低低啧了一下。放在平时,他是没那个闲心还去慢慢地调教一个毫无经验、可能只是对调教好奇的人。不过今天他的心情实在烦闷,又碰到主动送上来的食物……解解闷也未尝不可。

    他侧身示意,让雅美进了房间。

    “坐在床上,不要紧张。”泽恩说了就走到壁柜前,挑选起适合的道具。

    娜美听话地坐到那张榻榻米式的大床上,这才发现床对面是一面巨大的等身镜,自己只穿了一件横式的小抹胸,和一条只勒住隐私地带的毛茸茸的三角内裤,淫贱的模样暴露无疑,心中蓦然有些羞耻。

    “你好像很喜欢……小动物之类的装扮?”泽恩背对着她问着。他想起游戏的时候,雅美也是穿着毛茸茸的猫咪装。

    “嗯……”雅美低低应了一声。她有些紧张地低下头,听到泽恩皮鞋清脆地靠近声,她抑制不住地心跳微微加快。她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却隐隐感到下穴已经流出了淫靡的液体……

    “滚下来,贱奴。”

    突如其来地,泽恩一脚用力踢到娜美的乳房,松弛的抹胸被粗暴地踢了上去,露出早已殷红坚硬的乳房。乳头被冰冷的鞋尖摩擦着,被践踏的羞辱让娜美措手不及,下意识往后推了一下。

    下一瞬间,她的头发被粗暴地扯起,身体也不受控制地前倾,重心不稳地跪到了地上,脸被按住贴到了冰冷的地面。

    娜美有些失措地挣扎起来,但是双手被交错着钳在身后,泽恩迅速用手铐铐住了她。他双腿压在娜美小腿上,彻底抑制住乱动的娜美,扬起手用力往雪白丰满的屁股上打了下去。

    “不要,好痛——!”娜美万万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直接而剧烈的耻辱,她的声音隐隐带上了哭腔。可是泽恩置若罔闻,一下一下用力打着她的屁股,细腻的皮肤上很快起了红痕。直到连她自己都感受到被扇红的地方微微发烫,泽恩才开了口。

    “叫主人就饶了你。”泽恩冷淡道。

    “主人……主人,放过雅美吧……”雅美整个人跪趴在又硬又冷的瓷砖地面,屁股高高地撅了起来,双手被冰冷的手铐拷在身后,身体被硌得难受,想都没想就叫了出来。

    “之后要叫自己贱奴,记住了吗?”

    “我记住了……”

    啪的一声脆响,娜美尖叫道:“贱……贱奴记住了!主人请放过贱奴……”

    “是我的奴隶,就要好好记得我的每一条命令。”泽恩松开了她,挨着拿起一旁的小玩意儿。

    他先用剪刀剪开娜美身上仅有的两块遮羞布,然后拿起一个链条,上面挂着三个充满倒刺的夹子。

    “为……为什么有三个?”娜美小声问道。

    泽恩用力把两个夹子夹在她的乳尖:“没有我的允许,不要随便说话。”

    夹子前端带着满满细小的倒刺,夹到乳尖上又痛又麻,紧紧地吸咬着,尤其泽恩又恶劣地捏紧了前端,娜美难耐地张开嘴浅浅喘息了起来,泽恩捏住她的嘴,将剩下的那个夹子夹在了她的舌头上。链子的设计非常巧妙,长度并没有太长,雅美只能伸出舌头,让乳房不至于扯得生疼。然而这样一来,她完全没有办法开口说话,甚至有涎水顺着嘴边滑落,像极了眨眼臣服在主人身前的母狗。

    泽恩接着将一条皮质的项圈拴在娜美白皙的脖子上,再为她戴上她绒绒的犬耳和尾巴,这样一来便真的是条母狗了。

    “呜……呜呜……”娜美闷闷地哼着,摇着头想把夹子甩掉,但倒刺不仅紧紧卡在了她的舌头上,还不断刺激着她流下更多的口水,从下颚流得到处都是,从未有过的丑态让她深深地感到羞耻,闭上眼不敢从镜子去看自己的样子。

    “不要急,会舒服了。”泽恩低声说道,拿起一个前端包裹着绒毛的软棒,轻轻地在她的身上摩擦,从脖子浅浅地划了下去,在锁骨上轻轻打着转。娜美有些急不可耐地想起身往泽恩身上蹭,泽恩却毫不理会她,慢条斯理地将细软的毛仔细地划过每一处敏感的地方。娜美痒得直抖,她想大声地求欢,想用力张开大腿让泽恩狠狠地操进来,可泽恩游刃有余、甚至完全没有勃起的样子完全刺激着她的自尊。

    软棒顺着身体往下滑,在她的乳晕上稍作停留,又往最私密的阴处滑去。娜美的小穴已经流满了汁水,绒毛软棒在大腿内侧扫着,又痒又酥的感觉让她不自禁想让软棒插进来,可泽恩只是将软毛在她的淫穴上摩擦抽动,却怎么都不插进去。松软的绒毛吸足了淫水,凝成了小撮的毛束,刮在小穴上骚痒不堪,每一次都能激起体内一阵的酥麻,不断的挑逗挑逗让娜美剧烈地痉挛起来。

    泽恩找准了那粒红豆,软棒用力而准确地摩擦着那点。阵阵剧烈的快感瞬间吞噬了娜美。“呜啊……啊、哈啊……”她伸长了舌头,在地上难耐地扭动着身体,浪叫的声音越来越大,随着一阵灭顶的快感,伴随着高亢的浪叫,一阵透明的、带着骚味的液体如喷泉一样从小穴里喷涌而出,娜美无力地软趴在地上浅浅喘息着,爽得瞳孔涣散,双眼无神。

    泽恩揪着她的头发,把她拖到她高潮喷出的淫液面前:“母狗,仔细舔干净。”

    娜美微微反应过来,有些抗拒地躲闪了一下。泽恩把那根湿透了的毛绒软棒放在地上滚了滚,带起一条长长的银丝涂在了她的脸上:“这是从你自己的骚逼射出来的,嫌弃什么呢?吃下去了,我才能继续满足你。”

    地上的淫液微微散发着腥味,娜美犹豫了一下,闭着眼低下头舔了舔。可是链子扯着,舌头根本伸不回去,她低下头只蹭得满脸都是自己的淫水,头发都湿着粘在了脸上。娜美心里有些害怕,担心泽恩会因此而惩罚她。

    “不错。”可泽恩却说出了夸奖的词语——虽然只是简单的两个字,却给她带来了卑微的满足感。这就是,尊严被彻底摧残后的感觉吗?

    “想松开夹子吗?”

    她忙不迭地用力点头。泽恩俯视着她,粗暴地直接扯掉了舌头上的夹子,娜美痛呼一声,被长时间禁锢的舌头一阵酸痛,她眼角啜满了泪水,舌头麻木地伸着,一时半会根本无法说出话。

    泽恩坐了上来,他脱下裤子,粗壮的肉棒一下子弹出——虽然还没有完全挺立,但半立的状态依然又大又烫。近二十厘米的粗壮肉棒在娜美脸上、深处的舌头上乱蹭摩擦着,淫液和肉棒的骚味让她意乱情迷,想偏过头含住巨大的肉棒。

    “让你动了吗?”泽恩重重用肉棒抽打着她的脸,“想要?”

    娜美终于缓过来一些,能够说话,她低声抽泣道:“想……娜美的小穴好痒……求主人给我……”

    “啪”!毫不留情的一巴掌落到她敏感的乳房上:“我说过什么?怎么叫自己?”

    “贱……贱奴的小穴……”

    “骚逼。”

    “呜呜……骚逼好痒……贱奴的骚逼,想……想被大鸡巴干……求求主人,快点干死贱奴吧……”

    娜美羞耻地说了出来,感觉脸上火辣辣的。以前做爱的时候干得狠了,男人也会说这种下流的话,权当情趣,却从来没有自己真的说出来过。被践踏的耻辱和说不明原因的兴奋把她的大脑搅成一团,无法思考,只能沦为被内心的欲火完全支配。

    骚水早已经流满的大腿,贱逼又湿又软,泽恩一个挺身直插到底,娜美尖叫一声,舒爽地再也感觉不到其他,下体的燥热流向全身,让她舒爽地几近窒息。泽恩每一下都几乎完全退出,再狠狠插了进去,他的龟头比常人大些,每一次都紧紧贴合着肠壁的褶皱,充分搔刮着娜美体内每一处敏感点。“啊……啊,主人好棒,骚逼、骚逼被鸡巴填得满满的……要去了……啊……!”

    即将到达顶端的时候,泽恩猛地将肉棒抽了出来。从高潮顶端落到低谷的感觉让娜美浑身又痒又难受,她背着手扭着身子想往肉棒蹭下去,却听到泽恩冷冽的声音:“没有我的允许不可以高潮。”

    雅美难受地贴紧了泽恩,乳房在他胸膛上揉搓,骚穴不断磨着想让肉棒重新插入。泽恩欣赏着她这样一副被欲望完全支配,毫无理智的样子:“要想高潮的话,取悦我。说点我爱听的。”

    “主……主人……”仅存的理智和难为情此时已经完全荡然无存,娜美最原始的淫欲在人为的挑逗下被完全激发了出来,“求求主人,把大鸡巴插到……插到小母狗的骚逼里,用力肏,肏烂小母狗的骚逼吧!想……想让主人射大骚奴的肚子,吃掉所有主人的精液……啊!”

    肉棒再一次狠狠贯穿进来,重重冲撞着她最深处的敏感地带:“呜呜……母狗、母狗的子宫被撞开了!好酥好痒……主人的大鸡巴肏进来了,肏到最深处、从来没有被顶开过的子宫口啊啊啊啊……”雅美胡乱淫叫着,又一次潮吹喷薄而出,连喷出好几股她还一直抽搐着身子,泽恩还不断肏动着她,雅美下体又酸又涨,她全身无力任由泽恩操着,却能感觉到又有一股热流不断汇聚……

    “不……不行……好像……”娜美尖叫着,有些想抽出身。

    “不行?奴隶没有说不行的权力。”泽恩反而加快了抽动的速度,娜美刚刚潮吹过的小穴又湿又暖,紧紧地吸着他,泽恩忍了忍才没有直接射了出来。

    “不行,好像不是高潮……我……我……啊……!!”

    泽恩抽出肉棒,下一个瞬间,娜美抬高了臀部,射出来的竟是带着浓浓骚味的淡黄色的液体!

    “骚……骚母狗尿了……”小穴还微微抽动着,娜美躺在泥泞中间喃喃着,接着彻底失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