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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 被男人强摸

    澜白心中一直藏有一个秘密。

    这个秘密致使他第一次住集体宿舍是在大学,第一次抱团游玩是在大学第二个学期的暑假。

    下午三点,夏季的闷热尚在。

    而灰蒙蒙的天却像是在酝酿着一出苦情戏,只等着情感到位宣泄而出。

    “快点儿!都快点儿!咱们得赶在下雨前找个地方避雨!”

    澜白听着领队在前面喊话。

    说好的在乡下游玩体验水土风情,不知怎么就被临时改为上山野营。

    所有人都像是约定好的,做足了准备。

    却独独忘了他。

    领队是他的舍友,也是他们生物系的系草,颜值自是不必说,大片女生拜倒在他的牛仔裤下。

    其中也包括被戏称校花的澜白。

    像是就要与他们做对一样,系草说完这句话没多久,大雨倾盆而下。

    即便身处丛林之中,有大量的枝叶遮盖,依然在顷刻间就完成了落汤鸡的转变。

    澜白的衬衫瞬间湿透,紧贴在身上勾勒出纤细的身形,胸前微微隆起的部分即使穿了打底的工字背心也遮蔽不住。

    他一把捂住胸部,唯恐被人看出什么。

    步子越迈越小,只祈祷着众人都跑到他前面去。

    一起探险的都是同龄的男生,遇到这种天气谁也不会顾谁,步子迈的一个比一个大。

    很快,他就落到了队尾,与前一个人的距离越来越远。

    雨越下越大,让他眼前一片模糊。

    再睁眼,前面早已没了人影。

    忙拿出手机开始拨打电话,打了几次都是“您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

    他急了。

    遇到这种情况,他根本不知如何是好。

    两手也不再护在胸前,而是用力摆臂,尽最大努力向记忆中队伍离开的方向跑去。

    地面的湿滑让他无法时刻保持平衡,脚下一崴就滚了下去。

    再睁眼,雨已经停了。

    澜白发现自己正被一个身穿长袍的英俊男人抱在怀里。

    他一愣。

    随即反应过来,应该是这个男人在自己昏倒后,救了自己。

    “谢谢,可以放我下来了。”

    早在他开口前,男人就已经发现他醒了。

    此时听到声音,目光只在他脸上瞥了一眼,接着便下移到他的胸前。

    澜白察觉到他的视线,也看了过去。

    白色衬衫湿漉漉的紧贴在身上,微微隆起的弧度上,粉色的突起清晰可见。

    他面上一红,忙用手捂住,被这么一岔,也就想不起要自己走了。

    闭上眼,不敢再与男人对视。

    只是,他没有料到,自己竟然会安心到再次沉睡过去。

    再次醒来,他发现了不对劲,屋里的摆设让他觉得自己回到了古代,他实在是难以相信21世纪还有人会生活在这种茅草屋里。

    感觉到身上的干松,忙低头去看。

    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时已被人换成了长袍,澜白心里一紧,咬唇垂眸,睫毛微颤。

    双腿用力绞紧,身体的秘密被人发现了……

    “呦,你醒了?”

    不等他调整好心态,一个语气中透着兴奋的男声打断了他。

    澜白抬头去看,站在门边的正是救他的那个男人。

    他强压下心中被此人发现秘密的不忿。

    冲对方点点头,道:“谢谢,我要走了。”

    “走?”

    听到他这么说,男人仿佛听到了一个笑话,脸上的笑容更甚。

    “我劝你想好了,再做决定。”

    澜白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说。

    只是以自己是跟朋友走散,他们一定很担心自己为由要离开。

    对于这里陌生的一切,他心中感到恐惧,何况这个男人还知道了他身体的秘密!

    翻身下床,拿起桌上自己的背包就往外走。

    那男人也没有再拦,只是转头看着他离开的方向。

    只是他忘了,自己根本不记得路,况且他一路上都是跟着队伍走,对于辨别方向完全不在行。

    很快他就迷失在丛林之中。

    祸不单行。

    草丛里窸窣的声音越来越近,让他不得不紧张起来。

    很快一个巨大的蛇头出现在草丛之间,正吐着信子看猎物一样地盯着他。

    澜白吓得后退几步,那巨蟒也跟着游动着向前,他腿软的再也挪动不了分毫,瘫趴在地上使不出一点力气。

    他闭上眼,只得接受了将要命丧于此的这个事实。

    想象中的缠紧吞咽没有出现,反而被一双手臂扶了起来。

    他有些诧异,忙睁开眼去看。

    又是那个救过他的男人。

    他道了谢,原地休息了一阵,终于恢复了些气力,又想要离开。

    “炎,这就是你捡到的那个雌性?”

    离别的话还没出口,一个身穿绿袍的男人从深处走了出来。

    澜白脸色一白,呼吸也轻到细不可闻。

    雌性?

    难道他也知道自己是个双性人,拥有女人的雌穴!?

    想到这里,他脚下不稳,呼吸也变得急促。面上却强作镇定,安慰自己这一切都只是自己的猜想。

    心里忐忑着。

    就见救过他两次的男人,冲对方点了点头。

    澜白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儿,他紧张得用力咽了口唾沫,紧咬着牙关,不知该如何为自己辩驳。

    好在,那个身着绿袍的男人没再纠结于雌性这个话题。

    “运气真好,天色不早了,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说着,男人的目光终于落到了澜白身上,眼睛一转,眼神变得淫邪起来。

    炎一看他这副表情,就知道了他在想什么,眼角余光瞟向身旁的澜白,一副看好戏的模样,没有答话。

    没得到回答,瑟也没有生气,反而兴致更甚。

    这种场景他见过很多次,部落里不少被捡回来的雌性,都有过逃跑的经历,想想那些雌性最后的归处,心里不由得开始期待。

    “炎,他……这么漂亮的雌性,愿意跟你吗?”

    “不愿,就快放了吧!”

    说话时,他的目光也一直在澜白身上打转,话里的兴奋几乎要溢出来。

    澜白此时也反应过来,对方口里的雌性,似乎与自己所想的有些不同。

    那一瞬间,澜白竟觉得对方可以透过自己的衣服,看透自己拼命隐藏的秘密。

    他略微后撤一步,半边身子隐到炎的身后。

    察觉到他的动作,炎勾起嘴角,示意瑟看自己身后。

    那意思不言而喻。

    这雌性的做法已经很明显,瑟有些失望。

    炎是自己的最好的兄弟,既然这雌性愿意跟他过,那还是要舍弃某些想法,为他高兴才是!

    可他心里又有些难过,连炎都有了雌性,自己什么时候才可以拥有,兴致缺缺:“那快走吧,我都饿了。”

    澜白此时只能妥协着,跟对方回去。

    虽然他不知道对方知道自己身体的秘密后会做什么,可让他一个人在夜晚的深山里乱闯,却是不敢。

    想到那个茅草屋,澜白竟觉得有些安心。

    等到了地方,这时候他才发现,这里像是一个隐世的村庄,层层叠叠的茅草屋矗立在这块平原上,让他有了些归属感。

    澜白自然留在了炎的住所。

    夜里。

    吃过晚饭,澜白躺在室内仅有的那张床上,紧张地看着站在床边欲上来的炎。

    对方像是理所当然的吹了灯,就覆到他身上来。

    澜白立时用手一挡,刚熄了灯,视线还没有习惯黑暗,只能凭感觉去摸索撑住对方的胸膛。

    他紧张地问道:“你干什么!?”

    话音刚落,身上男人的动作一顿,似是对他的话有些意外:“干什么?”说着,哼笑了一声,下身向前顶了两下。

    澜白察觉到自己两腿间紧贴的热度,心里一紧,撑在对方胸膛的手更加用力。

    即便他没有经历过性事,也知道对方身体的变化意味着什么。

    “不行!”他推了几下没推动,只得开口:“你起来!”

    云朵在这个时候飘散,窗外的月光渗透进来,澜白的视线也渐渐适应黑暗,看清了对方的表情。

    他呼吸一滞。

    澜白咬了咬唇,胸脯起伏着下定了决心,小声说道:“我……我是男人,不是雌性!”

    “男人?”

    “嗯、嗯,真的,不信你摸。”他闭上眼一副屈辱的模样,带着对方的手向下摸去,最终停留在他腿间那个男性器官上。

    “你看!我真是男人,和你一样的。”

    “不能、不能做……”

    炎完全不能理解这个雌性想要做什么,一方面嘴上拒绝他的交欢,一方面却又带着他的手去摸自己的性器来求欢。

    手下的触感让他心头一热,忍不住在那个小东西上揉搓了下。

    “唔……”

    第一次被别人触碰这里,澜白浑身一颤,一声呻吟脱口而出。

    接着他便感觉到,顶在自己腿间的物件温度升高,体积也逐渐变大。

    而放在他性器上的手对着那处又是一抓。

    “!!!啊……”

    他深知自己身体的敏感,即使是青春期时的自己都没有这么摸过那处。

    身体条件反射地想像虾米一样攒起来,可对方压制在他身上的力道又让他只得平躺任人宰割。

    对方的手在自己下面慢慢揉着,他却不敢轻易开口。他怕一开口,自己控制不住的呻吟就会溢出来。

    面色潮红的他咬紧着下唇,用力攥紧对方的手腕,却又不敢轻举妄动。

    他知道那个地方的脆弱,生怕惹到对方不快,就让自己遗憾终生。

    不想自己的放纵,却让对方得寸进尺。

    大手不满于只隔着长袍揉两下,竟想探入袍内去抚摸。

    澜白慌了。

    他深吸一口气,蹙着眉摇摇头,睫毛也沾染上了水汽,小声乞求着对方:“不要。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