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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被压进被子和女人的身体间,她揽过对方的脸,黏黏糊糊地接吻,往他的肚子下塞了个枕头。衣物散落在地毯上,从门口一路撒到床脚。她的胳膊压在男人的喉结上,肌肉因为用力而鼓起,再收回来时手臂上滑溜溜的,是汗。

    她支起身子,居高临下地盯了一眼,男人后背因为紧张板成一块,右边屁股侧面有一块小小的凹陷。她骑在男人的后大腿上,转身去拿穿戴式鸡巴。男人的后腿紧绷着,皮肤很薄,能看得到青色的血管。她微微坐起,往腿上套弹力带,抬起腿时脚蹭过了男人的手臂。她伸进去一只腿,抬眼时男人转过头看着她,脸红的不像话。

    是感受到了自己的阴毛蹭在他的大腿上。

    她换了个姿势,当着他的面伸进去另一条腿。那眼神又转了回去,像期盼,又像羞臊。

    她重新跪坐在他的大腿上,润滑液的盖子弹开,发出“啵”的一声,透明粘稠的液体从空中滑下来,滑到男人的屁股上。她一只手举着润滑剂,另一只手勾了一下男人的发尾。“把屁股掰开,要漏出去了。”

    男人的脸埋进枕头里,双手往后伸,掰开自己的屁股。从她的视角看下去,男人背部的肌肉线条起伏得很漂亮。液体流进那条缝隙,很窄,依稀能看出收缩的小孔。

    手指进去一根,她低头注意着男人的反应。在过来前他就清洗过,肛口一圈很紧,一个饱满的邀请。她进的很慢,怕他疼,但很顺利,里面很热,争先恐后地环抱她的手指。男人的手臂收回身前,在枕头上绕成一个怀抱,一串含糊的呻吟溢出来。又进去一根,男人的脸往右侧偏过去,耳尖和后颈烧红。她只觉得面上燥热,呼吸轻薄如雾,指尖的触感滑腻而滚烫。

    她犹豫了一会,没抽出来,想让男人适应体内的异物。然而男人转过脸来,眼里氤氲一层水汽:“我…我可以了。”

    她的眼神压着他,手指猛地一勾,男人的臀部骤然收紧,不受控制地喘了一下。手指被夹得甚至有点疼,她弯下腰,喘着气在他左耳旁笑了一声:“叔,你夹住我了。”

    男人侧过脸去和她对视,眼神是散的,茫然又不知所措,额头上是汗。

    她又笑了一下,抬起上身,手指抽出来,扶着假鸡巴,顺着那道滑腻的液体溜进了缝隙里。她压在男人身上,一米八六的个子,比男人还高上一截,肚脐眼钉贴在男人背上,把男人凉得抖了一下。

    真可爱。她想着,歪过脸去舔男人的左耳垂。他左耳失聪,天生的,听别人说话时习惯性往右边侧脸。左右鬓角的头发不一样长,平时左耳被欲盖弥彰地藏住,像在藏一个秘密,但稍微来往过的人都能发现。现在她亲手拨开一簇发丝,像剥开一层皮肤。左耳垂下有一点鲜明的痣,只有她见过、亲过。

    男人下意识地偏过头,本能抵触。她的手托住男人的下巴,轻轻地,又不容拒绝地去亲他的左耳骨。手心里的下巴紧绷了一瞬,又慢慢放松下来。这样乖巧,她眯着眼睛舔了舔嘴角。

    男人的脸埋在臂弯里,屁股里有一根东西来回戳,头部上翘卡着肠道,又疼又爽。这东西假得很微妙,有弹性,没温度,随着女生插入角度的变化在他体内微微抖动。女生的左手臂撑在他左脸旁,体温和汗味烧着他的皮肤。他偷偷转过脸去,撞着自己的是坚硬的耻骨,发力而隆起的大腿肌肉在他的后腿上留下鲜明的触感,又危险又刺激。上了场的运动员没有先天性别,都是拼了命地练,期望破茧见光的一天。平日里这双腿骨肉匀称,线条修长优美,套在黑色的运动裤袜里,起跳落地都无声。但在床榻间,爆发力在大腿肌群上炸开,卷着颤抖的呼吸,把他们的理智搅成了浆糊。

    被一个小自己八岁的女大学生操得腿直抖,你可真能耐。

    她往前挺腰,把着男人的肩膀,左手腕内侧纹了个图案,是一个左耳。男人的脸往右边侧,被拨开的发丝间露出来一只耳朵,她的手腕蹭在男人的脖领上,左耳和左耳亲密无间。

    大学同学以为她是文艺装逼犯,学梵高纹左耳。她笑着说这是我爱人的耳朵。

    梵高的左耳也是献给了自己的爱人。

    她俯下身,把下巴压在男人的左颈窝里,喘着气笑:“舒服吗?”

    男人点头又摇头,手指掐着自己的手臂,青筋毕现。他左边耳朵听不见。

    没得到明确回复,她坏心眼地,把男人拉了起来,翻了个身。男人被她攥着手腕,一双眼角下垂的眼睛茫然地看着她,好像还没反应过来她在干什么。他有一双幼态的眼睛,眼尾游着细纹,汗湿的鬓发贴在眼角下。

    女生居高临下地盯着他,右手一推,一捞,男人的腿就架在了她的肩膀上。

    男人久坐办公室,皮肤是不常见光的白,白的晃眼,压在她晒成麦色的肩上,形成了一种色情的反差。她伸手勾住男人的下巴,往下压了一压,在男人的视角里,自己的鸡巴翘在小腹上,正抖着往外吐着一团精液。他睁大了眼睛,女生的手很大,很稳,掰开他的屁股就像剥开熟透了的橘子皮。随着一个滑腻的物体再次进入身体,女生的胯骨贴上了他的腿根,慢慢动起来。动作很快变得剧烈,他的屁股就像面团一样,搓圆揉扁毫无压力,穴口一圈已经被操出了粉红色。

    女生的手指更用力地掰开那个洞,往里面看,红色的肠道蠕动着挤压假鸡巴,润滑液已经被操成了沫子。

    “可惜不能真的操进去你里面。”女生遗憾地转开视线,右手抬起来撸了一把刘海,一滴汗诛划过脸颊掉在了胸前。男人的视线追着那滴汗珠,看着它划过女生平坦的腹部,滑过银色的肚脐眼钉。

    可能是他看太久了,女生猛地一送腰,男人就弯着脊背哼了一声,是爽到了。“喜欢肚脐眼钉啊?喜欢也别老看。”她笑着,耳尖红得夸张,“我会害羞的。”

    男人就抬起眼,眼角飞红,伸手去摸那枚脐钉。入手是冰冷的小圆球,男人本能地用手指包住,指节在肚脐眼外划了一圈。还没等他收回手,女生腰一软,差点趴了。

    “操……”过了好一会她才缓过来,咬牙切齿地撞他,“叔你故意的吧?”

    男人被撞得仰起了脸,腿被压到胸前,女生恼羞成怒,全身的重量都压了下来。动作太猛,他的话也是断断续续的,夹杂着一声声隐约的呜咽:“我……我没有……啊!”好像撞到了什么开关,他终于叫出了声,右耳好死不死完整接收到了这声叫唤,男人立刻闭上了嘴,歪过了头,眉头皱的死紧。

    羞耻了。女生像发现了新的折磨把戏,抱着他的肩膀,优越的臂展几乎把男人整个圈在怀里,在他的左耳旁边吹气:“叔你叫的怪好听的,再叫一声我听听。”

    男人抖了一下。听不到,但不代表感受不到热气。他的鸡巴被弹力带压着,有点疼,又有点痒。羞愤交加,他瞪了女朋友一眼,又很快转过头去,鼻头有点红。

    她笑了,一只手挤进男人的腿间,把一直被忽视的鸡巴圈在手里,慢慢地撸动:“不羞羞,要么叔叫我一声老公吧。”

    操!男人的鸡巴在她手心跳动着大了一圈。更兴奋了。

    但是本人却歪过脸,再也不愿意和她对视,直接装聋。

    聋吗?女生的手上下撸动,低着头仔细观察他左边鬓角头发下的睫毛,在摸到马眼的时候睫毛明显剧烈抖了一下。她下身撞击的动作没停,手指按了下去,把精液揉开,给他涂了一层黏腻的膜。

    男人明显地吸气,腰有点塌。腥气在室内散开,把热气又蒸腾了一层。

    女生趴在他的左耳朵旁边,“你不叫那我叫?老公。”她叫的非常干脆,不扭捏,手上收紧,感受到男人架在她肩上的小腿抽搐了一下。

    “还是说叔更想听我叫老婆?”她趁热打铁,莽得一批,就是不放过男人的左耳,在他耳边一声一声叫着老婆,两个人几乎没有距离,手下的鸡巴搏动得吓人。恍惚间,男人甚至有种左耳恢复了听力的错觉,女人的喘息和呢喃落在耳朵里,像一场福泽的雨。男人的腿绷直了,于是她知道男人要高潮了,把他的脸拨回来,叼着男人的舌头,在他口中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手指屈起在龟头上一弹。

    男人瞳孔收缩,无声地颤抖了一段时间,比体温略低的液体溅了她一手,喷到了自己的胸前。她抬起身子,仔仔细细地看着男人高潮的表情,瞳孔兴奋地缩紧。

    接下来要到她爽了吧?她视线不动,往床头柜上捞起来一条烟。她略略垂下眼帘,捏了爆珠,薄荷味在空气里弥漫开来。再掀起眼皮,男人的手臂挡着脸,小腿还在抽搐,肚子上一滩精液。

    这是怎么了?她突然紧张起来,都是第一次,可别把人搞出心理阴影了。她轻轻扣住男人的手腕,安抚一样地:“怎么了?让我看看。”

    男人没动,也没反抗,她把手臂挪下来,愣住了。

    男人瞳孔是涣散的,眼尾飘着红,鼻头吸了一下,一串泪珠就从眼角滚了下来。

    她把他操哭了。

    她垂着眼,嘴角压着没点的烟,一阵毛骨悚然的兴奋爬上了她的脊背。

    她的手抚摸男人的脸,笑着凑过去亲他:“老婆别哭,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