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 言情小说 - 清纯 少妇 淫荡人妻 乱伦奸情在线阅读 - 慢慢开始了抽插的动作,王嫂也跟着我抽插的动作轻轻呻吟着,淫水也跟着泉涌泛滥,也许

慢慢开始了抽插的动作,王嫂也跟着我抽插的动作轻轻呻吟着,淫水也跟着泉涌泛滥,也许

    我53岁,在公司也算是资深的单位主管了,可是大环境的因素,公司缩编裁员,我居然被资遣了。

    不过,好在还领到了一笔还算可以的资荂AOM。

    家里任职老师的老婆及任职公家单位的两个该婚未婚的儿子,都还能维持家计;可是伤脑筋的是,53岁的我,想另找工作谈何容易,如果现在说退休,又嫌太早,从头做起又没有体力了,坐吃山空身边一点钱让我坐立难安。

    一日,老婆同事好友颜君知我情况说何不去大陆闯一闯,如有需要她可帮忙,颜君先生(47岁)在大陆海南投资水产养殖鳗鱼及鳖鱼,做得有声有色,听说赚了不少钱,本来是她弟弟去帮忙,做没二年受不了苦不去了,现在需要帮手,当然如果有投资更好。

    老婆本有疑意,深怕老公到大陆后包二奶,又生小孩,因此一直不肯答应,后因颜君极力保证,说她老公在大陆十一年都不曾包二奶,要我老婆放心,而且还可以帮着监视,最后老婆要我先看看是否值得投资再决定投资多少,并且要我结扎、每月薪资在台湾领,我只留1-2000元零用后答应我前往。

    海南岛—–中国南方最大岛屿,属于热带地区,终年高温多雨,四季长青,面积34000平方公里。

    三亚市是台商在海南岛海口、琼海三个主要投资、旅游最多的地方,陈方(颜君的老公)带我参观了他的水产养殖场,占地约10公顷蛮大的,分鳗鱼场与鳖场,平时只雇用除了10多个保安人员外,工作人员也只40多人左右,忙时请临时人员则达2-300人,陈方并介绍各个干部与我认识,由于我尚未确定能适应当地各种习惯,因此陈方先安排我暂住他家,陈方家是场区内自行建造的透天屋,约150平方米(45-6坪)吧,二楼主卧室、客房、书房、起居室;楼下客厅、餐厅、厨房、褓姆房,陈设以台湾眼光来说尚可,家里只有一位34-5岁吧,长得不错的褓姆张嫂帮忙煮饭、洗衣、整理家务而已,由于场内干部有事找陈方,便请张嫂带我去休息,闲聊中知道张嫂是湖北武汉附近乡下人,五年前因家乡水灾洪涝,丈夫、孩子不幸溺毙,只剩下她一人,到处流浪,一次在陈方因公到广州,在偶然的场合救过张嫂,而张嫂也感恩跟陈方,于是陈方便带张嫂到三亚来帮忙。

    时间很快,转眼半个月过去,场内情况也越来越熟悉,工作上并无困扰与艰难,重要事陈方主管,其他工作有台籍技术专家干部4-5人管理,我倒乐得清闲由张嫂带我到处逛逛及知名的「天涯海角」,其实这半个月来我知道张嫂等于是陈方的二奶,可怜台湾颜君还蒙在鼓里,到处保证,不过我倒还不会去做恶人,我也知道张嫂并不要陈方什么承诺,只是跟着陈方的一种安全感而已,一日于餐后陈方问起我是否已经渐渐习惯当地气候与各种风俗,因近日他将到广州购买饲料及洽谈一些设备事项,我想这是我搬出陈方的房子的时候,陈方安排我在场区内他房屋没多远的一栋二楼厝,陈方本来是盖给小舅子的,可是这小舅子呆不到二年,就不愿再来,以致此屋就一直空着,偶而放一些饲料。

    我除了换了一张床外,简单的搬了进去,场内台籍干部也住没多远,他们远道来到海南岛工作,工作枯燥,心灵寂寞经常是到场门口一家啤酒屋玩乐,陈方要求他们小心不要闹事,台籍干部也知道不嚣张的道理,而且陈方很海派与当地公安、卫生、环保、居委都很熟悉,所以倒也一直相安无事。

    我工作上无大碍,只是口味因素偶而想吃个什么,必须自己弄外,最困扰的是洗衣问题,每天换洗的不多,但总是要洗,有时候张嫂帮忙拿去洗,有时候自己拿到台籍干部宿舍洗衣机洗,洗好又拿回家晒,因此等候中也常遭到台籍干部的消遣说我需要找个二奶,我也笑笑也罢。

    很快的过了半年,回台也走了二次,在一次陈方回台前,在一次吃饭时问我是不是会寂寞,是否需要找个褓姆做做家事、煮饭、洗衣,如果需要可找张嫂帮忙,其实我虽然希望有个人可以聊聊天,可是又真的是担心孤男寡女日久生情,后果身败名裂,张嫂知我疑虑便说道:

    「华叔,我帮你搞一个让你放心的好吗?」

    「怎么说?有你漂亮吗?」我笑问

    「华叔爱讲笑,肯定比我靓的啰。」

    大陆人喜欢搞肯定口头语,如果没有弄清楚这些话语,还加上各地方言的腔调,真会被这些言词打败。

    「你说来听听。」我喝了一口茶道

    「你知道我家乡前几年发大水洪涝吧。」张嫂看我点点头继续说「我有个远房堂姐,姐夫也在那次为了抢救看守家当的儿子,结果父子俩双双被大水冲走,五六年来生死不明,留下堂姐一人,本来还有一份纺织厂的工作,可是几年来每年亏损,所以我这堂姐去年也就被下岗了,日前来信给我希望我是否能帮忙找个工作,唉!几年来我一直没有回去那伤心地,去年三月陈方陪我回去,才发现我们村子当初的亲人不是死的死,逃的逃,没有人愿意再留下来,人口几乎绝了,好不容易才打听到这个远房堂姐还在,如今又却遭到下岗,实在是命运作弄人哦。」

    我不知如何接下话题于是安慰张嫂道:

    「陈方这里不能安插吗?」

    「不可以,我知道如果我去求他,我想他会答应,可是我认为不可以这样做,他救过我,我这条命是他给的,我不要增加他的麻烦与困扰。」张嫂低着头道

    我看了一眼这个妇人,心中暗道:「好一个明理的人,难怪台湾老婆抢不过大陆二奶。」由于感念她半年多来帮了我不少忙,以及我如果长期下来也确实是需求一个褓姆才方便,于是:

    「好吧,那你叫她来吧,哦,对了,能不能告诉我她的一些简单资料,比方说什么名字?几岁?什么水平?」

    「哦,我堂姐叫吴敏,姐夫也跟你一样姓王,今年38岁,高中水平,很会做家事喔。」张嫂很高兴的说

    陈方越来越忙,由于出货期来临,场地工人增加3-4倍,管理工作实在吃力紧绷,陈方也经常不在海南岛,一个月差不多有十天半个月不在,因此我的吃饭极不正常,要不是张嫂盛好饭菜到场给我,我将会忙到没吃饭,晚上10点了还在现场盯着。

    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宿舍,张嫂带着一位面貌姣好的妇人来敲门,经过张嫂介绍,才知是她堂姐吴敏今天早上到了,忙碌的日子使我几乎忘掉这件事,我仔细打量这位妇人,有一点像张嫂,高约1米6,大盖50公斤吧,穿着黑长裤,印花短袖衫,剪短发皮肤比张嫂白一点,也许是第一次见面吧,吴敏有一些腼腆,张嫂说:

    「敏姐,我今天跟你说了很多,我就不多说了,华叔人很好,不懂就要问,许多事你应该知道怎么做才对,你房间里的东西我都准备好了,少了什么明儿个告诉我,我叫人去买。」张嫂用湖南当地的方言向吴敏说,但我依稀知道是这个意思。

    吴敏点着头,张嫂转身告诉我:

    「华叔,你以后就叫她王嫂吧,什么事交代她做,不懂的就麻烦你教她啦。」

    在叮咛当中,张嫂离开我宿舍,王嫂在门口提进一只旅行箱,带进她房间后出来问:

    「华叔,我帮你放洗澡水。」

    「没有关系,你刚来你忙吧,我自个儿来。」

    我拿了换洗衣服走入浴室,疲惫的身躯,泡在浴缸里约半个小时才擦乾身体,穿好衣服加了一条短裤出来,王嫂听到我走出浴室从她房间走出来道:

    「华叔,要不要我帮你抓抓?」

    「抓抓?」我不懂啥意思

    「哦,你们说的按摩啦。」王嫂用手抓了抓的动作笑了。

    从进门到现在,第一次见她笑,她笑起来很含蓄,我虽然很想抓抓,但第一天就这样还是很别扭,因此说:

    「改天吧,你刚来,你也去洗个澡,早一点休息。」

    「哦,那要不要弄点点心给你吃?」

    「王嫂,你不要客气,以后我们日子还长久呢,赶快洗澡去,我累了,我要去睡了。」我坐在客厅道

    王嫂一听,赶紧走到我房间门口站着看我,我心中一楞,暗道:「不会吧!」

    「干吗?」我问道

    「帮你铺床呀!」王嫂道

    「喔,今晚不用啦,你快去洗吧,你会用热水炉吧。」

    「肯定的,那我去啦,有事叫我哦,华叔。」王嫂点点头,说完就进入自己房间。

    熄了客厅灯,回房挂上蚊帐,(在大陆睡觉除了比较高级的酒店,不挂蚊帐,会被蚊子叮死)躺在床上,心想,刚才这些动作一定是张嫂教的,她对陈方应该也是如此,说真的,有时也真为大陆这些人难过,只为了区区每月不到人民币500元的工资,便使你感到受尊重的享受,台湾不要说佣人不可能对你这样,连老婆都不可能这样,难怪台商在大陆会乐不思蜀,蒙眬中渐渐睡着了。

    第二天起床,王嫂煮了稀饭,煎了冰箱内我仅有的两个蛋,昨晚也许有好好休息,今天看起来比较容光焕发,施了一点廉价化妆品的粉,穿着仍然是黑长裤、小花短袖衫,我要她也坐下一起吃,她要我先吃,她在忙着洗衣服,我知道她只煮了两个蛋给我,她坐下吃,菜势必不够,我留了1000元给她家用:

    「这个先用着,用完找我拿。」

    我就到场里去了,海南岛虽然在热带地区,不过海风也很凉爽,场地里工人吆喝着,管理干部指挥着,出出入入的人员车辆,夹杂着汗水与水产的腥羶味,当天下午快七点了,陈方回来,我到他屋内告诉他目前进度与工作情况。

    「吃过没?张嫂告诉我你的褓姆来啦。」陈方暧昧的笑道

    「没关系,我回去吃,对了,是昨天到的,还得谢谢张嫂哩。」我坦然地道,刚好张嫂菶着一杯蔘茶出来给陈方,看到我一楞道:

    「华叔,你来啦,谢什么呀?」

    「谢你介绍王嫂给我呀。」

    「华叔,你客气,应该谢你才对,不然我这堂姐以后将不知要流落何处哩。」张嫂正经地道;陡地想起什么然后问道

    「华叔还没吃吧,在这吃?」

    「不用了,这些日子比较累,难得今天早一点结束,我想早一点回去,王嫂来啦,不能一天到晚麻烦你了。」

    「那儿话。」张嫂道

    「育华兄,这些日子辛苦你了,小云(张嫂的小名)也给华叔来杯蔘茶吧」陈方说

    「不用了,我就走。」我摇手道

    又讲了一些琐碎的事后,我走出陈方家,张嫂送我时说今天她带王嫂去市场,张嫂也大致知道我喜爱什么地介绍给她堂姐如何煮食。

    回到宿舍,王嫂已等在门口,准备了拖鞋,我看到屋内乾乾净净地一尘不染。

    王嫂走到浴室拿出一条毛巾给我擦脸。

    「华叔,先吃饭?还是先洗澡?」

    「先吃吧,饿坏了。」

    王嫂自厨房端出一碗热腾的鸡汤,电锅内端出一盘红烧鱼,及刚炒好的一盘青菜,这些都是我喜欢的菜,我知道张嫂帮了许多忙,接着王嫂又帮我盛饭。

    「你也坐下来吃吧,你也要习惯这样,咱们虽然不是夫妻,可是,屋子里只有我们俩个,你服侍我,我也应该照顾你,两不相欠,谈得来的话,有空就坐下来聊聊天,你太拘仅,我也不舒服。」

    「是….我…….」

    「好啦,我帮你盛饭。」我欲起身

    「不不不,我自己来。」王嫂立刻按着我的肩膀自己盛了饭坐在我身边。

    我每道菜都嚐一口,王嫂盯着我的脸部表情,深怕不如我意。

    「唔,不错,味道很道地。」我赞不绝口。

    「小云教的啦。」王嫂安慰地笑着说。

    「嗯,这里我也只习惯她做的菜,她跟老板也5-6年了,学到不少;来,你今天也很辛苦了,忙了一天,来,吃菜。」我夹一块鸡肉给王嫂的碗里。

    「华叔,谢谢你,我笨手笨脚地,做得不好,你要多教我喔。」王嫂不安地说。

    「以湖南人来说,你们重辣、重咸,你第一次能做出这些菜算很聪明了。」我扒了一口饭道。

    「很多人这么说湖南人重辣、重咸,可是我不会,今天这口味我也很喜欢。」王嫂二、三下吃完一碗饭。

    「自己盛哦,要吃饱,我习惯吃这种米,其他米我吃不惯。」我说

    王嫂盛着饭道:

    「这肯定的啰,华叔,通常我们乡下吃的米是一斤2元,饭粒比较松,现在吃的是一斤8元饭粒比较黏,吃起来比较下肚,当然好吃了。」

    坐下后,王嫂夹了一块鱼剔掉鱼刺,像老婆给老公夹菜似的放到我嘴里。

    「嗯,再来一碗。」我把碗交给王嫂。

    王嫂起身盛饭,我吃了一口青菜,王嫂将饭递给了我。

    这餐饭吃得很饱。

    饭后我坐在客厅沙发上,王嫂递给我毛巾后,又给切了一个火龙果给我才去收拾碗筷擦桌子。

    我吃着水果,打开电视,其实我很少看电视,通常我看片子多。

    王嫂摆好餐桌椅后走进厨房洗碗筷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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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忙碌地过了10几天,陈方又出去回来了,塞了二万人民币给我,我本有薪资,不愿再收,陈方却说:

    「你的钱全给了你老婆,现在你多一个家,拿着,需要时就用得到,趁着这几天比较轻松出去走走解解闷,过两天又要进鳗苗了。」

    我正有意外出购物,于是,坐上场里的车来到市区,我在市民广场挑了几套我看起来比较舒服的衣服及两双鞋子准备送给王嫂,因为我不喜欢她们大陆人的穿着。

    我又到银楼帮张嫂买了一条金项链及一个镶玉坠子,感谢她半年多的做饭洗衣。

    当晚,下班后我到陈方家,张嫂来开门,我将买回的项链送给她,她很高兴,直说不敢当,太贵重了,我还是交给她收下,张嫂还千谢万谢地送我出门,看我二三包购物袋,笑着说:

    「给王嫂的?」

    我笑一笑,点点头,走回宿舍。

    王嫂看到我给她的衣服跟鞋子很高兴,直说让我破费了。

    吃完晚餐,我坐在客厅吃水果,王嫂洗完碗筷问我是否要放水洗澡,我要她坐下来休息。

    近半个月来,我发现王嫂许多优点,也许是苦怕了,很节省,做事认真,学得很快,对于我的生活习惯与节奏渐渐有了一些了解并配合。

    闲聊中,王嫂对于我的知识与见闻她非常向往,她说这次来三亚是她一辈子走过最远的路程,她当初挣扎许久,虽然舍不得故乡,但又不得不选择这条路,只希望能存点钱以后回乡做做小生意。

    坐在我身旁,我叉了一块芒果到她嘴里,她红着脸接受我的喂食,她很少吃水果,每次都是准备我的一份而已,我知道她在帮我节省,但是有人来访时她又会准备充足,所以我也就没有要求她怎么做。

    洗完澡走出浴室,见王嫂正翘着屁股在整理我床舖,三角裤影子依稀可辨,望着她的背影:「王嫂,今天帮我抓抓好吗?」

    「好呀,那你躺下…..」王嫂回过身来道,忽然好像觉得有语病,立即不好意思地改口:「趴着啦。」

    「要不要脱衣服?」我暧昧地问。

    「华叔……..」王嫂看着我想了解我的意思,然后泛红着脸站在我面前。

    忽地,伸手要帮我脱汗衫,我阻挡了她的动作,她一楞几乎哭出来,我忙道:

    「王嫂,咱们相处也半月余,我想问你,你内心对我印象如何?」

    「很好呀」王嫂紧张地道。

    「怎么个好法?」

    「怎么好法?…..我…说不上来……我不会说」王嫂越紧张越结巴。

    「那我问,你回答好吗?」

    「嗯!」王嫂紧张地点点头,鼻头都出了汗水,我有点不忍,可是我还是当做没有看到。

    「我们这些日子是否像一对夫妻?」

    「嗯!」王嫂紧张又腼腆地点点头。

    「喜欢这种日子吗?」

    「嗯!」点点头「喜欢。」

    「是否有感到彼此相爱?」我追着问。

    「我……..」有点窘迫。

    「嗯」我盯着问。

    「我…..喜欢听你讲话,我…….喜欢看到你开心…..看你开心我也开心…..」王嫂结巴地道。

    「够了,你知道我没有办法给你任何承诺?」我上前抱着她。

    「我不会要求你作任何承诺,这些日子里来我只想能跟你在一起,我就很满足了。」王嫂把头趴在我肩上道。

    我轻轻推开王嫂,低头吻着她,王嫂含羞地回应着。

    「你是现在帮我抓抓?还是先洗澡以后再来帮我抓抓?」

    「你说!」王嫂红着脸。

    「我都可以。」我无所谓地道。

    「那…..我先帮你抓抓。」

    「好呀。」我脱下汗衫及短裤,只穿一件内裤走到床上趴着。

    王嫂走到我床前坐在我身旁,双手开始在我身后筋络、骨节揉搓推拿,由脖子、颈椎、肩胛,再来又是霹雳叭啦地拍打,然后双手双脚又扯又拉地,力道手劲又拿捏得恰到好处,而且使我浑身舒畅,我发现王嫂的按摩技术不下专业人员耶,后来才知道她家以前有人学武。

    我翻过身看到王嫂早已满头大汗地喘着。

    「哦,看你……..累着啦。」我拉下她的头,我吻着她。

    「嗯」王嫂畏缩地趴在我身上,双目紧闭,浑身颤抖着,像一头待宰的羔羊。

    现在我和王嫂舌头交缠,涎沫互吮,我把手伸到王嫂的胸部抚摸她的乳房,王嫂放软着身体任我肆虐,我发觉王嫂乳房丰满而有弹性,便进一步探入她内衣里贴肉地摸捏,乳尖却被我摸得坚硬起来。王嫂娇喘着,丰满的肉体随着剧烈的心跳微微颤动着。我的手向下游移,试图探索她的私处,王嫂身子一颤,挣脱我的怀抱喘嘘嘘地看着我说:

    「华叔,我现在全身很臭很脏,我去冲个凉再来陪你好吗?」

    「那就在我这里洗好了,里面有浴巾。」我放开她。

    我在床上看着王嫂走到我浴室,然后关门,我听到开开水龙头,脱下衣物淋浴,又听马桶冲水声,没多久王嫂围着浴巾走出浴室,她走到床前,我伸出手,拉她上床,要她躺在我身旁,也许是没有穿衣服,王嫂有一点手足无措,拉着不上不下的浴巾,我把王嫂圈抱在臂弯下,王嫂星目微闭,冲凉过的身体颤抖着,凉凉地依偎在我胸前。

    我低头吻着王嫂,渐渐地她的手也拥抱着我,她洗完澡后那淡淡的体香,幽幽地钻进我的鼻内,那种香味会令人全身点燃慾火,好不难受,我们的肌肤彼此磨蹭着,渐渐地我们都感觉到浑身发烫,下面的肉棍也顿时硬了起来。

    我轻轻掀开围在王嫂身上的大浴巾,捏弄着乳头,王嫂忍不住低声轻哼着,渐渐地我将手游移到胯下深处,王嫂身子一颤,我只感觉到毛绒绒地,裂缝处有一点湿,我将嘴移到胸前吸吮着葡萄似的乳尖,右手轻轻拨开王嫂的腿,手指撑开肉缝,顺势滑进一根手指,按在阴核上,王嫂双腿一夹,屁股一缩嘴里呻吟着,淫水如潮涌泌泌流出,没多久就使我的手像浸在油桶似的,我起身脱掉仅剩的内裤,王嫂自动张开白白的双腿,我提着肉棍,在王嫂湿透了的肉洞口磨蹭,希望将龟头润滑以利挺进,王嫂歪着头,闭着眼,我腰身轻挺,龟头滑进肉洞,我继续慢慢挺进,滑润的淫水让我很快的将肉棍插入到王嫂温暖的肉洞深处。

    王嫂吐了一口气双手紧紧拥抱着我,这时我才感觉到王嫂的肉洞紧紧地夹着我的肉棍,那快感有说不出的舒服,我慢慢开始了抽插的动作,王嫂也跟着我抽插的动作轻轻呻吟着,淫水也跟着泉涌泛滥,也许是王嫂好久没有正常的做爱吧,很快地就达到高潮了。

    「华叔,你真棒…….怎么……这么…..舒服。」王嫂屁股一挺,双手紧紧抱着在我背后掐捏着,我只觉得肉洞内像有一张嘴似的吮着我肉棍,我低头吮着王嫂的乳头,我继续卖力地抽送着,王嫂眯着眼,摆着头,扭着腰,享受着肉体的欢愉,两个身体互相撞击发出霹雳啪啦的肉击声,刺激着我,我抬头看到王嫂沉醉泛红的脸庞,我又深深吻着王嫂的唇,她也热烈地回应着,舌头交缠,互吸唾液,忽然,王嫂又是身体一颤,两脚圈住我的腰部,下体顶住我的肉棍,我停止了抽动,王嫂在我耳边梦呓着:

    「喔,华叔,你怎么这么神勇?!」

    「舒服吗?」我舌头舔括着王嫂耳朵。

    「哦,我舒服地已经出来四次了,你怎么还没有出来?」王嫂缩着脖子无力地道。

    「喜欢吗?」

    「嗯,我会爱死你了。」

    我奋起肉棍继续抽插在王嫂的肉洞中,企图征服这头猛兽,王嫂已如痴如醉、欲死欲仙,完全像待宰的兔子,几乎晕死过去,又过了两个字,这时我的背脊感到一凉,肉棍兴奋地跳动肿胀,精液急速射向王嫂子宫深处,我紧紧地搂抱着王嫂的肩头,将肉棍顶在肉洞深处。

    良久,王嫂幽幽吐了一口气,我抬起头看着王嫂眯着眼妩媚的神态,王嫂抱着我,主动地凑起嘴唇深情地与我拥吻着。

    我撑起身子,将软趴趴的肉棍抽出王嫂肉洞,在床头抽了几张卫生纸给王嫂摀着肉洞口,也包着我肉棍,我躺在王嫂身旁,左手勾着王嫂的头枕在我肩牓上,王嫂拉着浴巾盖在我俩身上,我们静静享受着肉体快感带来的欢愉。过了一周,是星期天。上午10点多的时候,楼下的老阿伯在喊有我的电话。我预感是她打来的。果然是她邀我到她家吃饭。就她一个人在家,小女孩去外婆家了。晚上才回来。我一听马上赶过去。她在楼下等我。

    我跟她上了六楼。她家装修还不错。她以做好了饭。还挺丰富的。我们两人喝了一瓶葡萄酒。她脸有点红了。中间聊的一些话题无非是有女朋友了吗。学习忙吗?我那时刚和女友分手。不过,早已不是处男了。在高中是就不是了。

    也许是我在想该如何下手。有点心不在焉。她问我是不是喝多了,不行了。

    我随口说是啊。她就去拿热毛巾。过来帮我擦脸。看到这样,我也不说话,就一把把她拉到我怀里。她低声说,干啥啊。我不管她,就紧紧的抱住她,用力的亲吻她。她也符合着。我发现她吻的技巧很好。也搞不清是她在吻我,还是我在吻她,她一边吻,一边把手伸到我的裤子里,用手抓住我的小弟弟。我也不手伸到她毛衣里,她竟没有带乳罩。我在轻摸她的乳头。一会儿,她说,到床上去。

    我马上抱起她到床上,在匆漱脱下她的衣裤,只看到,她白白的乳房,和大大的乳头,和小万面的黑毛。我忍不住,就亲她的奶头。那是我的性经验,还不是很丰富。就急急的把小弟弟要往里插。她笑了一声,诲要急啊。我也不顾那么多了。她顺从把腿打开,我一下就进去了,猛的抽孳起来。她也在低声的呻吟起来,嘴里好像在说,不要太早出来啊。没多久,我就感到要射了,她好象也感觉到了。用腿紧紧的夹住我。手也使劲的抱住我的腰,屁股用力的扭了起来。我在也忍不住了,一泻如注。太快了,不到两分钟。看到我在喘气。她笑了,说,太快了,我还没有到兴头上。我这时才想起,我还没有认真的看她的阴部。

    我也不说话,把她推分开,看到我的精液正从她的阴道里流出,她大腿根部的,像奶油样的东西,是淫水。有些还粘在阴毛上。我阴茎上也有。她的乳房有些下垂。小窟有写肉了。阴毛不太多,大阴唇特大,小因唇特黑。我正看的发呆,她又肇,有啥好看。我们去洗个澡,在洗澡之后,我们在来做个几回。

    我和她赤条条来到了卫生间。她去放热水。我在看她的屁股。又大又白。我小弟有了反应了。她放好水,转过身说。来啊。就牵着我的手。我看到她那特大的乳头,又把头探到那里。吸了起来。我从没见过那么大的乳头,就是到了今天,也没有见过,好像大红枣。那以描绘。她说,不要啊,洗了再来,好吗?我也顺从她的意思。

    我们有回到了床上。我拥着她把一只手向下,我轻摸她的下面。她的体液已经润湿了阴部。「好多水哟」我揶揄的说。她不说话,只大力的抓住我的阴茎。我的手指也加重力量,快速的摩擦她的兴奋点。她的呻吟开始大声了。我再也忍不住了。把她压在我的身下,她的腿分开在两边。用一只手握住自己的阴茎,把她对准她的阴道。我的腰轻轻用力,孳进去,她的阴道不是很紧,但是,很湿润,很温暖,我跪起身体,把她的两只脚在我肩上,这样的姿势能让我清楚看到阴茎进出他的阴道,看到她的阴唇在动。奶油样的分泌物开始流出来。她叫了起来,还说,不要太用力。过了2 、3 分钟,她说「换个姿势吧」。她要站在床下,双手扶着床沿,让我从她的后面寓,我就开始用力的抽插,她后来说,她最喜欢这种姿势,会插的更深,更紧。我的抽动越来越快,我感到了来自她阴道的痉挛,这也许是女人的高潮的前奏,她阴道变的有些紧,彷佛要吸出我的精液,我控制不住。我的抽动越来越快,她开始大叫起来,快啊,快啊。不要停,我要出来了。终于,我射了出来。她也发出最大声的一次呻吟,而后就把上身趴在了床边。一动不动。

    我在那里呆了一下午,中贬做了两次。在和她一起的日子。我学会了,怎么控制作爱的节奏。和怎么调起女人的情慾。让我在性事上也成熟了许多。在我毕业后,回到那个城市,我还和她联系过,也重温了旧梦。

    过了一年的时候,我承包了一个夜总会,生意还可以,为了漏点税,就请了会计做假帐。叫梅,43岁。体材偏丰满,有167 左右,流短发,圆脸,笑的样子挺好看的。人长的很普通。我第一回看到她,是没什么想法,她看上去太像个良家妇女。

    她平时是不在我那里上班的。就负责把当月的帐做好就行。一般一个月来3到5 天左右,这样过了有2 个月,我和她在偶尔聊聊。不过多是正常话题。知道她爱人是个处级干部,有点权力。我对她有想法,是在我一个朋友有事要办。正好是在她爱人手里。我就去找梅。问她是否可以帮忙。她很爽快的答应了。过不久,那事也真的给办成了。我那朋友挺高兴的,说我做娱乐行业,认识的人多,有门路。他也拿了价值5 ,6 千的礼物,叫我去送人。

    我就打个电话给梅,她一个人在家。我就提着赶过去了,到她家。一看我提了一大堆的礼物。她连说,你这是干啥啊。我无非也就说,感谢她帮忙之类的话。她倒了杯茶,我在那坐了一会儿,有事就要先走了。她说,东西我留下。两条烟你带回去,她爱人是不吸烟的。就拿着烟,交给我,我当然推辞了,在礼让中。我碰到她的胸部,我吓了一跳。她倒没有反应,只是看了我一下。我也就不推辞了,就带上烟告辞了。回来给我那朋友打个电话,叫他过来拿烟。我那朋友说啥也不拿回去。就让我白要了两条中华。

    晚上,我就一直在想。这女人看来也是不甘寂寞。但我不知,从何下手。好歹人家也是有身份的人,万一吃不了,那就麻烦了。那时,我以对中年女人是情由独锺了。想到,她那丰满的乳房,我就兴起了。就想,试试吧,不行也就算了。就这样过了有半个月,中间我们也遇到过,我有几回想说请她吃饭,不知为啥,话又诲出口。

    差不多过了有20多天吧。有一天,傍晚。我终于鼓起勇气给她打给电话,邀她和他爱人一起吃饭。她在电话里说,他爱人很少在家吃饭,多在外面应酬。我说,那你方便的话,就过来。她想了一会说,去那呢?我就说到xx酒店,如何?她说行!并要我在酒店大堂等她。我连说可以,立马赶了过去。

    我到了酒店,就去定了个包房,就回到大堂来等她。不多久,她就打的来了。我迎上去。她好像刻意打扮过了,交代一下时间,那时是7 月份。她穿一件短袖白色真丝上衣,一条黑裙子。越看越有韵味。我说,上二楼吧,就和她一起来到了包房。我请她点菜,她点了几样菜,挺精致的,看的出。是对美食有研究的。问喝酒,还是来水果汁。她说随便了。我就要了一瓶云南红,我们边吃边聊。菜还没上完,酒已喝了一瓶。在要两瓶,她也不说。只告诉我,她平时,不喝酒,今天破例。我连忙说,多谢,多谢。等菜上完的时候。酒也喝的差不多了。她脸微红。两只眼睛直看我。我也发呆了,一时,不知该说啥。还好,我有急智。说,大姐,你喝的有点多,要不来这沙发坐坐。就扶着她来到了沙发上。当然是紧紧的握主她的手,我在试探她,她一坐下就说,我是有点喝多了。就顺势靠在我肩膀上。我明白了,这是,不下手,那我就白来了。我就摸了她额头和脸。说,是啊,挺烫的。她没有说话,我就搂住她的腰。把她拥在怀里。抚摩她的秀发。对着她的嘴就亲吻起来,她本能的说,你要干啥啊。我不管了,就用力亲吻他的嘴唇,她叹口气,也就让我来了。我正在吸她的舌头时,她把我推开了,说门没保险。我连忙把门保险上。车子停在一家汽车宾馆前面。

    我的双手放在驾驶盘上,先是闭上眼睛,然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缓缓地吐出来。

    「你还好吧?」她转头看着我,然后将头上的白纱取下来,一点都不爱惜地将它靠近我的脸,拭去刚才在喜宴上流下的汗珠。。

    我没有回答她的话。

    「真是的,第一天就这个样子,那接下来的环岛旅行怎么办?」她见我不答腔,只好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打自己圆场。

    我领悟到她话中的不满,想想我两新生活的第一天就这样子,实在有点对不起她,毕竟我的情况再怎么样,还是不要让自己的情绪影响到她比较好。

    我忽然抱住她的腰,将她搂过来,要和她亲吻。

    「不要啦,刚才这样让人家好难堪的。」她一看到我似乎恢复正常,一边笑着,一边推着我。

    「叭!叭!」后面一台车子不耐烦地按着喇吧。

    我赶紧将车子驶进去。

    「看吧,贪玩。」她抿着嘴唇微笑着。

    我从后车厢内拿出行李,然后她挽着我的手臂,一起走上楼。

    「真的不要紧吧?」她很温柔地问我。「今天太累了,洗个澡就睡吧,不要想太多了。」

    刚才和大学的那群死党玩赛车游戏,好不容易地摆脱他们,免得他们继续缠着我们下去,加上在那之前被迫喝了一些啤酒,弄得我的思绪乱混乱地,头也痛的要命。

    「怎么行呢?我可浪费了好几千的金子。」我想到古人讲的,什么一刻值千金来着。

    「幸好现在不是在一般旅馆的大厅中,要不然人家会误会我们的身份的。」她蹙起眉头的样子十分可爱,「你啊,以后不要讲这种没有气质的话,不然我会生气的。」

    「这样子好吗?」她迅速改变话题,「我们不是打算在西海滨那家旅馆过夜吗?」

    「别傻了,你想让我那群朋友接下来几天当电灯泡啊?」我对她眨一眨眼,「嘻嘻嘻,我不耍点小伎俩是骗不过我那群死党的。」

    「哦…我也被你给骗了。」她忽然爆出笑声,然后过了一会儿「可是爸妈不就联络不到我们了吗?」

    「放心,挂个电话好了。」我转过头,轻轻地对她微笑,显出一副「一切都在掌握之中」的自信。

    走进房间中,忽然之间气氛开始产生微妙的变化。

    先是拼命地整理行李,然后洗澡,把根本无关痛痒的小事全做完后,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不向当时追她的时候那么亲昵。

    我坐在床尾,她坐在床头。

    小陈告诉我,当第一次时,女生洗完澡后会仅穿浴袍走出来的,然后就是接吻,爱抚,然后进行…

    可是怎么她把明天要旅行的新衣服搬出来穿在身上啊?

    她的头低低的,过了好久,她开口问我:「你不进去洗澡吗?」

    「我…」我忽然抬起头看着她,口中支支吾吾的。

    她明白这时候我到底想怎样,只是又羞红了脸,又低下头去。

    「不行,我一定要表现出我的男子气概。」我在心中恶狠狠地说着。

    趁着她不注意,我一下子抓住她的双肩,将她按在床铺上,然后用嘴封住她的唇。

    她的身体十分软嫩,尤其在连一点反抗都没有的情形下,更显现出她的柔弱,令人爱怜。

    我带着紧张,不安的心情,粗鲁地和她接吻。

    我睁开眼睛,看见她闭着眼睛,嫣红的俏脸,正享受着接吻的亲昵,不知道为什么,我停下来。

    过了一会儿,她知道我不再动作后,张开眼睛凝视着我。

    我一和她视线相接,立刻起身坐回原来的位子。

    怎么办?连以前常做的接吻都不敢了,那接下来的节目又怎么会上演呢?该死,怎么我这么胆小呢?

    过了一会儿,我又鼓起勇气,同刚才的动作,我依然将她压倒,可是这回不敢看她的眼睛,于是我乾脆将脸埋入她的胸前,去感受那种沁人心脾的软嫩,呼吸令人沈醉的芬芳。

    我的头埋进她的胸前,可是没一会儿忽然又失去勇气,接着如同惯例一般,起身缩回我刚刚的位置。

    她仍旧起身坐回原位,拉紧刚才被我弄乱的衣服。

    奇怪,当时和她男女朋友时,我不是很想和她做爱吗?怎么现在竟然不敢了?我紧紧地咬着下嘴唇,发现经过刚才一番折腾,口都乾了。

    「没…没关系的。」她看我这么手足无措,忽然想要鼓励我。

    倏地,我和她就这样子凝视了一会,两双饥渴的嘴唇相互靠近,两个狂暴的舌头互相缠绕,两具迷乱的身躯难分难解。

    也许是我的狂吻令他喘不过气来,她在长达两分钟的接吻中用手推开了我的身体,然后缩回一旁。

    可是她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然后低下头去。

    那种欲言又止的慌张表情,似乎要告诉推开我不是不喜欢我,是我让她喘不过气来,可是又好像怕失去自己的矜持,被我误会她。

    她就是这么地善解人意。

    对,就是这个动作,我的心结已经巧妙地被解开了!

    我伸出手臂从后面环抱住她,然后双手伸进她的上衣,握住她的双乳,手指逐渐灵活地捏着乳尖。

    渐渐地我感到它硬了起来,然后我左手下移,移入她的长丝裙内,移入她的蕾丝内裤里,我发现她下体竟生满了毛,我停止探索,用我的食指中指爱抚她的阴唇。

    她微微张开口,不断「啊啊」地发出呻吟。

    我趁机吻住她,用我的舌头挑她的舌头,再用嘴唇吸吮它,不久,我右手撕扯开了她衣服,露出她的前胸,她腰很细,皮肤很白,再加上略为丰满的乳房,我不经有点目炫。

    我渐渐把持不住,一把抱起她将她放在床上,使她平躺着.雪白的身躯上耸立两座小山,放着两粒粉红的乳头。

    我的手移至她的下体,隔着丝裙,手掌伸进轻抚。

    拉下裙边,将蕾丝内裤拉下,平滑而结实的大腿上端有簇漆黑光泽的阴毛,半遮着她交欢的开口,我的手抚遍全身,最后停于她的下体,卷曲发丝似的玩弄她阴毛,我的阴茎不想在安份于裤中。

    它想插进她的阴道,蹂躏一般地和她的体壁摩擦。

    我褪去她的衣服,用手温柔地摸她的脸。

    我小声的在她耳边说:「我想和你疯狂激烈地做爱。」

    听完,她胀红了脸,更显出她的娇艳。

    她略为颤抖地说,「我好怕痛,听说第一次做爱很痛的…。」

    我亲了她鼻子一下,转身坐在床沿,她撑起身来为我脱衣。

    脱完后,早已挺直许久的阴茎像柱子矗立在她面前。

    她前胸贴住我的背,手掌上下迅速抚摸我胸膛说着:「我爱你,我好爱你…。」

    我感到有两团肉抵住我的背,肉团中有硬硬的乳尖。

    我转过头去和她接吻,顺着势子躺了下去,我双手伸入她双腿间,缓缓撑开两腿,改变姿势位于其中,两腿交叉处有黑绒的阴毛,随着角度变大,我甚至看见她的处女膜。

    她颤抖地说:「今天我是你的人了,你可不能负我…。」

    阴茎不让犹豫,我把它刺进她的私处.她闷叫了一声…

    我直觉地感到处女膜的阻隔,但再一会儿,我穿破了它。

    阴道口有点窄,在进入后,我并不急着要伸缩摩擦,我只是在感觉,阴茎暖和起来,接着,便是开始有滑动黏腻感,我稍微调整一下位子,双手抓着她的两大腿,下体早结合在一起。

    我看着她,她双手紧握放于前胸,紧闭双眼,从我的手,和她体内的阴茎,都可感到她在紧张发抖,我逐目下看,我俩的阴毛中有些暗红的血珠。

    是刚才处女膜破裂从阴道口流出的,她到底还是处女。

    我把阴茎向前顶去,她哼叫一声后,双手抓紧被单,张大了双口,发出了吟叫。

    我退出,再插入,再退出,再深入…反复地进行着,我的龟头感到一阵一阵的快感,向爬山似,越翻越高。

    她的口则一次比一次更大,叫声也更夸张了。

    我双手伸向前,握住她的双乳,失去控制的双腿,则像夹子似,挟紧我的腰,我狂乱地用力交媾,使劲揉搓双乳,俯下身去,在意乱情迷中吻上她的双唇,她也豪放起来,用力吮着我的舌头。

    我加重势子,床面摇晃得很,我数着:「呼…234,235,236…呵…」

    没几时她口齿不清地呼唤我:「不要了…好痛…痛…我们不要做…爱…爱了…好不好…」

    我没回应她,更用力推去,持续了十来次后,在她狂乱的呻吟声中,我缓住势子,将阴茎从她体内退出。

    我们大口地喘息,她胸口起伏着,双乳不停地上下波动诱惑着我,我爬向前,双掌握住左乳,低头使劲吮住乳尖,轻咬着,或伸出舌头,用舌尖舔着。

    张大口,想把整座乳峰吞入。

    我将右膝向前,抵住她的阴阜。

    许久,我直起身,微笑地望着她,她亦望向我,有点微怒,说:「我再也不要做爱了,你弄得我好痛…」

    我凑过头去,说:「要不然我按摩你好了…」

    她羞红着脸,还来不及回覆,我的唇已覆上她的唇,舌尖去探索。

    手抱起她,走入浴室。

    我拿了莲蓬头,用温水冲了我全身,接着用手挡着水,使水流缓缓流过她的大腿内侧。

    她有点迷惑地问我要干嘛。

    我回了她:「要干你呀!」

    她回瞪我:「讨厌!」

    我挂好莲蓬头,使温水冲在两人身上,我再次用双手撑开她的双腿,低下身,将舌尖覆上被我用双手食指撑开的阴道内,她连抗议也没有,只是不停的喘息着。

    我舔着从她阴道分泌出来的爱液,有些涩涩。

    我圆起口唇,吸着她的爱液,我晓得如此她很酥痒,但她仍只喘息,我的口移出阴阜,嘴唇覆上她左边大腿内侧,再右移至阴道口,再移到她左边大腿内侧,直当成吃西瓜一样,左移右移数次,接着张口轻咬她的阴唇,口含几簇阴毛。

    她此时说:「你怎么这样?我多不好意思呀.」

    说罢便要缩回去,我漫不经心地上移到长满阴毛的三角地带,吻上腹部,胸部,我仔细轻咬着她每寸肌肤,含着右乳,左手揉压左乳,最后停在她的乳沟,头枕在左乳,细闻她的体香。

    我们互望着,有时伸出舌头屈曲互触互舔,时间好像停止一样。

    我依偎在她的怀里,勃起的阴茎却没垂下,我全身仍感燥热。

    我俩停了约十来分钟后,她深深吸了一口气说:「我要是怀孕了,那你就是爸爸了。」

    她开朗地笑了,她长得有些美貌,却更多的可爱,我抬起身看见亮丽的她,令我情慾高涨。

    于是指着挺得直直的阴茎说:「才怪!我还没射精呢…」

    说完便作势要插她,她似乎想抗议什么,但我不让她有机会,我用热吻封住了她的唇。

    我俩侧躺于地板上,我把右腿放在她二腿中,稍稍撑一下,我使臀部前推,阴茎再度进入她的体内,我身体向她推过去,压在她身上,我离开她的唇,她缓缓地睁开意犹未尽的眼,我望着她。

    她叹了一口气,头微微点了一下说:「你要好好…疼惜我,别太用力…」

    说完再闭上她令人痴颠的眼。

    我双掌分别放在她两侧,臀部施力向她顶去,我的阴茎在她湿润滑顺的阴道中畅通无阻,我的龟头在和她的膣壁摩擦,在一伸一缩中,我的身体像似驰骋在平原上,我逐渐加大力量,愈来愈快,她的头偏向一边,双手扣住我的颈。

    我每推进一次,她的身体双乳就颤动一下,像豆腐一样,我感到兴奋,汗从肩上流下,就这时候,被压在地板的她翻起身和我对调。

    她直起身子,坐在我的下体,她双掌放在我腹部,她微微前推,然后身体蜷屈头低下来,似乎无法承受我的阴茎,她微微用下体前推几次,双乳的尖端滴下汗珠,而那已湿透的长发扫过我的脸颊。

    我心跳加速,开始将我的阴茎上顶,她好像骑了一匹野马一样,上下震荡着,不过,这「马」却能进入身体控制取悦她。

    几次后,我没觉得快感,我发狂地起身再度压她于地板,我双手抓住她的纤腰,阴茎用力地顶她,插她,刺她,使劲地交合,几十次的来回摩擦后,她大概到了高潮,有时闷吟着,有时狂叫着,最后她缓和下去,手从我颈上滑落,垂落在她上下摇晃波动不已的乳房上,面部表情是那样祥和曼美。

    她的吟叫声,我的喘息,和挥洒在我俩之间的汗水;床面的摇动,和随着阴茎进出阴道时的韵律而蠕动的她,波动的双乳,都在我的主导下,构成最原始的旋律,并使我逐渐达到高潮,我开始感到在她体内交合有些困难了,接着我奋力往前一顶,倏地猛倒吸一口气。

    此时,就在燥热的身体中,爆发出一股无法形容的舒畅之感,我感到精液从我的阴茎喷射而出,上千万的精虫奔入子宫,我的睾丸,输精管,尿道都在阴囊的包袱下断续抽动着。

    天地间除了赤裸迷炫的她及我和那阵阵交媾完后愉悦兴奋的快感外,周围不复存在。

    我突然冷了起来,全身无力如释重负般地倒下去,躺在她滑软的胸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