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自禁地双手揣摩着自己的乳房,后来更觉得下面空荡荡地没处着落,就交叉着双腿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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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刚到七点,小北就敲着孙倩房间的门。那门倒没关紧实,轻推着就开了一条缝,小北放眼望进去,只见孙倩夫妻赤裸着身子,正相拥而眠。孙倩一个白花花的胴体像蛇一般地缠着家明,手中还紧握住老公那已是疲软的阳具。她一条腿横架在家明身上,把那个丰盈肥美的屁股翘起如小山一样隆起,小北也就觑着屁股那处毛耸耸的地方,还渗香流蜜地淌着晶莹的水珠。 他的体内不禁一阵燥热,一股火苗升腾而起,下腹就跟着涌动,那东西随即直挺挺抬头致意。他觉得这样未免不雅,只好折回到客厅里,待心里平静片刻,才敲响他们的房门。 孙倩夜里跟她的老公在床上经过一番翻云覆雨的激战,把家明折腾得浑身软塌塌,自己还觉得意犹未尽,她不知怎会这样子,情慾勃发春意溢然,对于性爱越来越痴迷沉溺。此时,他们的床上已是混乱一片,地面是两人脱掉的内衣裤,一条被子也半搭拉在床沿上,听着门外的响动,就推着家明。门外,小北朝里面说着:「起床了,饮茶去啊。」 家明应着,胡乱地套着衣服,起身开了门:「这么早啊。」 「晚了寻不到座位的。」小北说着,却把眼睛直勾勾地从他的肩膀越过往床上瞟,孙倩半仰起了身子,一双手插到头发里,把纤纤素手当做了梳子,插入流云也似暗红光润的长发里,从下往上梳,光洁的丰腴的手臂一上一下摆动,牵动背部腻滑如玉的肌肤和玲珑浮突的胴体,弄出很多诱人的姿势。小北艰难地咽下唾沫,又恐这么偷窥着让家明疑虑,只有强忍着心头的慾念转身了。 进了自己的房间,凤枝正在镜子前描眉涂粉,身上只是一件乳罩和内裤,坐在丝绒的圆凳上,那屁股肥大丰硕,肉嘟嘟的充满诱惑。小北就从背后搂了过去,一双手也就在她的胸前揉捻不止,眼睛却闭着幻想着这肉体就是孙倩,这么一来,胯下里不由就挺拔怒张,在裤子撑起如同顶起了帐篷。 凤枝就笑话他:「总是这样子,你是吃错了药吧。」说着,解开他的裤裆,把那东西擒了出来,蹲下身子用嘴叼着,吮吸间双手捧着他的卵袋,摩挲着抚摸着,自己那儿兴趣也跟着就来了,只觉得下面空荡荡没有了着落,情炽间双腿就扩张开来。 双眼住上一瞟,见小北犹自沉迷在她的舌头逗弄中,眼里的余光一览猛然惊觉,原来房间的门没掩住,却看到客厅里家明已穿戴齐整坐在沙发上对着他们不怀好意地讽笑着,一张脸随即羞愧得红彤彤,忙推着小北,逃也似地避到了房间的另一角落里。 孙倩磨蹭着是最后一个下楼,凤枝已等得不耐烦了,吵着让小北把车子开了到了楼梯那里。好一会,孙倩这才花枝招展地出来,经过一阵精心的化妆,使她看起来更是艳丽媚人,一袭黑色的西装套裙,那外套却是没有钮扣,里边却是雪白的胸衣,长刚及脐,露着肚皮的一溜雪白,下面却是及膝短裙。 小北发现今天孙倩穿了丝裤子,以前倒没见过,只知道孙倩小腿的肉洁白无遐,从不掩饰地裸露出来。但她穿上黑色的网状丝袜却又是一番风情,隐隐约约欲露未露的感觉更是惹人心存遐念。 她上了车子,在后座中跟凤枝坐到了一块,凤枝就一双手抚摸着她的大腿,细着嗓子笑道:「倩姐,真的好性感。」 孙倩就咯咯地笑着:「现在凤妹子知道性感了。」随着就依附在她的耳根悄悄地说:「男人就喜欢这调调。」 凤枝也就跟着荡笑着,引惹着坐前排的家明回过头来。「那定是家明最喜爱的了。」凤枝也悄声说。 孙倩就搂过她的肩膀:「何止是他,是男人都这样,你不想更多的男人吗?」 「我怎敢啊,你把老公借我啊。」凤枝说得春情泛荡。 「好啊,敢情我俩换着玩。」孙倩拍打着她放声大笑。 小北把车子停在酒店门口,就有穿制服的待者过来帮着开车门,凤枝好像不好意思,对着待者忙道了声谢。孙倩扯了扯她:「不用的,有身份的人是不说谢的。」就跟家明在大堂里等着泊车的小北。 凤枝在玻璃门里瞥见她自己的影子,她穿白色的紧身无袖上衣,那双手臂光滑地敞露出来,下面却是半截的热裤,尽管这身衣服也价格不菲,品牌不错,但穿在她的身上,还是显着有点不伦不类,对着孙倩那种雍容高贵,越发觉得非驴非马。 凤枝对着玻璃门扯扯衣襟,理理头发。她的脸是平淡而美丽的小圆脸,眼睛长而媚,双眼皮深陷,直扫入鬓角里去。觉得附近有种眼光如水般倾泻在她身上,她大胆地迎着那眼光,见家明正对着她笑,两个人四颗眼珠子,似乎是用线穿成一串似的,难分难解。 家明也觉得,凤枝其实也算是美人儿,只是面部的表情稍嫌缺乏,就是因为这呆滞,更加显出那温柔敦厚的古中国情调。 小北走了过来,电梯拥挤着好多的人,在人头簇拥之中,他鲁莽地撞出一个位置来,拉着孙倩一起到了角落里。电梯超重了,蜂鸣器嗡嗡地警告着,那门怎也不听叫唤关不了,七嘴八舌地吵嚷着下去几个人。 小北和孙倩早已在最底的一角,他也不顾乱吵吵的其他人,贴着孙倩的后背,把脸凑到了她的颈窝里,一只手伸出触了触她的头发,接着又顺势往下移,滑过了她的颈项,便到了她的脊梁骨。 孙倩一面逃闪着,一面摇头,怕让就在眼前的家明看见了,又不敢回头说他,就将手背向后面一推,没想到推向他肚子里的手掌却碰着那一根硬邦邦的阳具,心中不禁一凛。也就隔着他的裤子在那儿狠狠一捻,摇晃着揣摸把玩,终于是下去了几个人电梯才得以升高,升腾的速度让人有些失重的感觉,孙倩不仅是身体的重量,还有一颗心也提到了喉咙间。 在这众目瞪瞪之中的调情总能让她生出甚于平常的兴奋来,只可惜一个子就到达了他们的楼层,尽管是如此短暂的抚弄,孙倩知道她的下面已是湿透了,裤子里贴在那特别敏感的地方凉丝丝地极不舒服,而且今天她又偏偏穿上了丝裤子。 出了电梯,凤枝见小北额间渗着汗珠,就爱怜地问他,小北随口应道:「电梯里太闷了。」孙倩递过去一个暧昧的微笑。 引座的服务员把他们领到了一包厢里,港式早茶吃的不是茶,而是那丰盛的点心,小推车络绎不绝地游晃着,热气腾腾的点心让人眼花缭乱,小北一下子就搬了好多堆在卓面上,一伙人喝着菊普茶品嚐着精致的点心。 这时,小北接了个电话,脸上堆着高兴的神色,放下电话,小北起身给每个人续了茶,到了家明跟前说:「老兄,你那事定了。」说完得洋洋地朝孙倩望着,那样子就像等待大人夸奖的孩子。 家明脸上流出了深切的期待,兴奋地追问他:「什么时候定的。」 孙倩就娇娇地嗔道:「你们说什么哟,我闹不明白。」 小北笑笑道:「反正今早这顿是家明请客。」 「这有什么,只要那事成了,什么都好说。」家明拍打着胸膛。 「是你说的,可别反悔了。」小北说:「就在原校提拨,教导主任。怎样,满意吧。」 家明立起身来,举着茶杯说:「我就知道你行,我终于是熬出头来了。来来来,以茶当酒。」 孙倩见老公满脸涨红,梦已成真的喜悦洋溢于表,想着他也不容易,多少年了,又经历了当初的那件事,心里也为他暗暗地高兴。 「好说,好说,咱兄弟,没话说的。」小北也爽快地应着:「不过,该喝点庆祝。」家明就要来了酒,叫嚷着全体都要喝,为他仕途的进步乾杯。 没会儿,他就醉醺醺地分辨不清南北,他东颠西倒地拿着酒杯踱到了凤枝跟前,硬是要她跟他碰杯,一个蹉跄,又险些跌到凤枝怀中,倒是凤枝手急眼快地将他扶住了,孙倩也过来帮衬着,他一边搂着一个女人,醉眼朦胧地却将嘴凑到凤枝的脸上,在那儿叼啄,把那酒味濡涎弄到了她的脸上。 凤枝恼也不是,逃避也不是,拿眼瞧了小北,他却自顾地一旁冷眼看着,嘴角里还挂着嘲笑。这时,正好小北离开了包厢,凤枝也就放心大胆得多,无所顾忌地任由家明轻薄,还拿眼对着孙倩,那样子好像对她宣告,是你说的,老公借我一回了。 孙倩见凤枝在家明的纠缠中半推半就的样子,情知再呆下去一定搅了一出好戏,何况自己也想着小北。索性也就起身离开,在门口等到了从卫生间回来的小北,挥手示意了他,两人就先行回到了家。 刚进得了门,小北就从背后将孙倩搂住了,同时用脚轻轻地把门勾合,孙倩做状地扭动着身子,手举过头顶,却把夹着发鬓的钗子拨了,回过头来,一甩那暗红的秀发也随之一舞,倾泻在肩。她迷人地一笑,猫眯一样伸出红红的舌头在丰满而艳丽的嘴唇上绕场一周,淘气的摇一摇披拂着夜色一样浓密头发。 小北噙着她的嘴唇,放肆地把舌尖伸了进去,孙倩就紧紧地含住着,一种飞旋立即攫住了他,孙倩的吮吸娴熟而且老练,感觉就像是一场温柔的雪崩。 孙倩脱去了自己的外套,还有裙子,她还要再脱。小北按住了她的手臂,孙倩黑色的连裤丝袜让他觉得有种另样的诱惑,那囚禁在网状里面的火红三角裤以及周围洁白的肉体更让他觉得色彩斑澜,他不禁从喉咙底里长长地叹出了一声,一阵激越的冲动,好像小腹下处那跃跃精液快要奔腾而出。他忙把孙倩放置在客厅里的沙发上,自己气喘吁吁地解开裤带,一双眼睛还没忘了饱览斜躺在沙发上那迷人的胴体。 孙倩面对小北健硕的躯体,眼睛里不加掩饰地充满了渴望,他骨骼的比例和那些肌肉形成大大小小的弧形的明暗对比,是那么地匀称,多么地和谐,多么富于力度和美感。她觉得自己如同富有经验的皮毛收购商,眼光从他赤裸的身体各部位一一经过,并略做停留。似乎听见牲口贩子在欣赏地说:瞧瞧这油光水滑的皮毛,多好的皮毛。 瞧瞧这三角肌,二头肌,腹肌和括约肌,这些肌肉与骨骼亲密无间地结合在一起,简直不可分割。再看这肩胛上两团隆起的肌肉,像不像犍牛的肩胛骨,这是力的粗愣这是真正雄性的美。还有胯下的那根东西,青筋暴涨黑黯黯像跃起的灵蛇,张牙舞爪地随时准备着对猎物进行攻击。 小北没有孙倩想像的那样他如同猛兽般地狂扑过来,他把自己身上的衣物脱尽后,却跪到了沙发跟前,一双手在孙倩的身上摸摸索索,那根纤细修长的手指柔美如花,彷佛本身富有情感和思想,面对她的身体像蝴蝶面对一丛花朵,有许多轻怜痛惜,思思艾艾沉吟了许久才伸出美丽的触须,颤懔着一点一点前移,试探着企图触摸她的身体,一触之下,倏然像触电般地飞快缩回去,似乎弄痛了他也弄痛了自己,怯生生地的像葱管也似地僵在那儿,受了惊吓也似的。 孙倩觉得有些晕眩,什么东西在萌芽,什么东西在流动,不可遏制地流动,在充满身体芳香的漩涡里流动。 孙倩让他用嘴巴在她胸前拱来拱去,把她的乳房拱得像兔子一样活蹦乱跳,他的手又在她的肚腹上又抓又搔,抓搔得她像触了电一样,快乐得直哆嗦。她让他潮乎乎的舌头舔遍她的全身,舌尖像风潋水面般,游来游去,舔来舔去,最后终于发现了一片湿蓬蓬的野草笼罩之下的好地方。 小北的舌头在那里停了下来,还帮衬地用手指把丝袜的那一处挖出一个洞儿来,掀开裤子的一边,孙倩的那儿已是淫液泛滥,一双腿就绞来绞去情慾炽热。 小北架起了她的双腿,半蹲半跪挺着阳具就朝那挑刺,这时的孙倩大腿间那处地方,就像一张空了好多年的胃似的正感到饥饿,似乎每一寸血肉都化成了坚硬的牙齿,在逐一的寻览食物。逮着了小北那自投落网的肉茎,怎容得了他逃脱,早已是紧紧地将它含住了,随即轻唤了一声,紧闭着双眼像努力品味似的久久不愿睁开。 小北的阳具让孙倩肉洞里的溶溶淫汁浸泡下又暴涨了许多,他奋力地在那儿横冲直撞,恨不得重重地将孙倩穿透,又见孙倩挺起着腰肢迎凑用力帮衬,情慾愈加淫炽。更是使出浑身的解数,上挑下压,一上一下,一深一浅,就像牛拉地一拱一拱地,不一会,额间已是大汗淋漓,汗水渗出在他古铜色的肌肤上如珠一样滚动,随着他的蠕动又挥洒在孙倩的身上,一阵又一阵的快感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触击着身上神经的末末梢梢也跟着酥麻,畅快无比。 再看胯下的孙倩,只见她双眉紧锁,一个身子随着他的抽送颤栗不已,口中念念有声,含糊不清让小北听不明白,双手好像不知该放在哪里才合适似的,时而自顾在她的身上乱摸,时而又用力扒住小北的屁股。 这时的小北已扒压在她的身上,腹脐相对着,两双大腿紧缠着,那粗硕的阳具像铁杵般正在她的大腿缝间研墨一样地磨动着。孙倩像从万丈高峰巅处欲下跌,一颗心悬挂着没了着落,只感到从子宫深处有一股东西缓慢地流渗而出,整个身子就像剔去了骨头般发软,想再动一下的力气也没有了。 这一番交欢,男人如此的情慾高涨,是孙倩从没经历过的,在她来说可谓真是惊天动地,他们从沙发上翻到地毯上。从客厅又折腾到了睡房里,从孙倩和家明睡觉的大床上翻来翻去,男欲住而女不休,女欲停而男不败,正在张狂之际,小北双手把定她那一张媚脸俏眉,情深意长地将嘴唇压向了她,他们口口相接,两条舌头绞来绞去,互相征逐,两只手却也不闲着,放在她光溜溜的乳房上又揉又捏。 孙倩要脱下身上仅有的丝袜和内裤,他也不让,还让她穿上高跟的鞋子,把那身体趴向卧室里的阳台上,然后,从她的背后狂插进去,孙倩双手抱定在大理石的拦杆上,一头乱发在风中飘拂,蓬蓬勃勃如燃烧的红色的火焰。公寓下面的草坪上,好几个孩子正欢声笑语地玩耍着一只皮球,他们的大人正悠然闲荡地端坐在石凳子上,那位上得菜市回来了,正跟着另一位高声讨论着市场的价格。 小北竟不知自己是否已经泄出了精液,也许已是第三次第四次在孙倩的体内喷射。反正只觉得胯间那东西疲了软了,只要他再奋力施为,竟硬挺挺地耸立在她的里面,孙倩的丝袜、内裤已尽湿透,茸茸的毛发沾满浆糊一般的汁液,又是一阵急促的纵送,孙倩娇声屡转,哼吭着低吟着像是在叹气,脸上红晕缠绕,一双汪汪的眼睛艳态流露,说不尽的骚浪,只是碍于是在阳台上,未敢高声喊叫。 就在小北跟孙倩在家中胡天胡帝地正欲仙欲死,翻云覆雨的时候,在酒店里的凤枝左等不到、右等不到,而家明却藉着酒醉纠缠不休。 她经不住家明的浑闹,只得把粉妆玉琢的身子放到他的怀里,家明脱她裤子的时候也没费多大的力气。 其实凤枝心里也正燃烧着炽炽的情慾,而且对于家明,她的内心深处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情感,从小在她的心目中,只觉得教师是至高高在上、不苟言笑的,没想到私底下,家明却对她如此迷恋、如此张狂,也许她心目中的男人该是他那样的,举止斯文,谈吐风趣,也就没做出拒绝,反而有点喜欢他那样,她只是做作地扭妮一下,就顺从地让他连同内裤都脱下。 家明没等把她的裤子褪尽,不禁眼前一亮,凤枝的体毛浓密乌黑,黑乎乎地一片油光腻滑,他将手掌捂到那一处,无奈凤枝却把两腿梳拢得紧紧的,就用手指挖着,那道湿漉漉的肉缝,却合得严密,让他挖不着穴洞。 那手指不着边际地徘徊在她的小腹、大腿根上,他就很是着急地吭哼着,凤枝见他摇头晃耳的样子,极像饥饿了的婴孩寻不着乳头似的,忍不住笑出了声,说:「傻瓜,人家的裤子没脱尽,怎张得开腿来。」家明一看也恍然大悟,那裤子缠在膝盖下,不是将一双脚都缚了。 凤枝就把裤子褪了,自顾到了包厢里的沙发上,一双玉腿大张着,家明目瞪得似铃铛般,隐约见在乱草丛中那穴孔,又把手掰开了肉缝细觑,里面红艳艳、水浓浓,那细缝顶端,突出了豌豆大一般的肉蒂。 家明再也把持不住,酒倒是像醒了,麻利地解脱着自己的裤带,凤枝探出手一扯,就像扯棉絮一样,一下就捻着了他的那东西,摇了两摇,那家伙倏然猛涨,又粗又长,坚硬得如同铁杵。她在那铁杵上抚来摩去,拿捻着,一时兴起,把自己的那张粉脸也挨了去,吐出了舌头,从上而下,吮来咂去,惹弄着那家伙红灿灿的,活像一个涨红了脸的小和尚。 家明见凤枝那付浪荡的样子,也就毫不客气地把她的双腿架到了肩上,那家伙直抵到她那丛乱草中,再一耸屁股,一下就尽根而尽,随即来来往往,快似闪电疾如流星一样地抽送急骤,把凤枝半倚的沙发摇晃得忽前忽后,叱叱的作响。 凤枝一经疯狂起来,比孙倩更加放荡,她咬牙切齿,双手抱定自个的屁股,帮衬着奋起迎凑,只知道洞穴中那淫液涓滑而出,沾染了阴毛,渗流着到了大腿根上,屁股下面。只一会功夫,她便觉得情软心怯,双腿踢蹭的频率便渐次减缓,最后便高高举起如同举起两株雪白丰满的软体植株,枝叶婆挲,春色旖旎。 家明也如同置身于红色的浆汁里,觉得自己血脉贲张,心脏狂跳,呼吸不畅,浑身紧张难过的近乎窒息。红色的波浪一浪接着一浪劈头盖脑的压向他,让他欲仙欲死,直欲置他于昏迷。 最后,他像攫住被卡着了的排水闸猛烈的一拉,憋了很久的汹涌的激流排闸而出,激石而鸣,其声似琴,一弯九曲,傍山依势,欢快地湍流而去。他整个身心像被抛射如一滴水珠,直上云霄,被白热的太阳顷刻之间烤乾,化成白雾,化成纤云,飘然而没。 (二) 凤枝是等到吃午饭的时候才回孙倩家的,家明只吩咐她一个人先回去,自己却不知跑那了。凤枝知他做贼心虚,这样也好,免得让孙倩和小北起了疑心。 她是打着车回去的,小北跟孙倩已在吃午饭,孙倩就招呼着:「怎才回来,我们都等不及了。」 饭卓上很丰盛,有清蒸的龙虾、白灼的螃蟹、更有老鳖熬鸡汤,那鳖头还伸出汤碗,像极了男人探出裤裆的那东西。 孙倩是重新粉妆了一番的,一件敞胸露背的小衫子,把个白皙丰盈的肩膀都毫无保留地裸了出来,下面却是紧身的短裙,从上而下都是火般的红色,连那丝袜也是红色的,还有红皮鞋。 她那头发是玫瑰的红色,脸上是喝了酒的醉红,油润腥红的嘴唇,那灼灼的红色一路摧枯拉朽,让人感到热情四射、妖艳荡魄。 小北也穿着短袖的衬衫,西裤,看出他们已喝了多时,喝多了酒的小北并不脸红,而是渗白泛青。 凤枝急着在卫生间里洗漱了一阵,穿着的却是孙倩的睡裙,只有两根细细的肩带,深陷在她肉嘟嘟的肩窝。因为和家明的事情,有些心虚,对小北加倍的亲近体贴:「别再喝了。」 「是啊,早上已喝倒了一个。」孙倩正挟着一片鲍鱼,只管对着那肥美的一片微笑。说着又抄起了酒杯,又对着那玻璃杯怔怔的发笑。 凤枝拿过小北的酒杯来,似乎又触动了某种回忆,原来浓浓堆上一脸的笑,这时候那笑便冻在嘴唇上。 小北歪着身子,却把手搭向她的肩膀,停留在那圆润的地方揣摸不止,随后那手极不放肆地从敞开了的领口伸了进去,把握着她没戴乳罩的乳房。 凤枝瞟过了眼,扭昵地晃动身子,眼角极快地扫了一下孙倩,她却转着头自顾对着窗台那里,宝蓝瓷盘里一株仙人掌,正是含苞欲放,那苍绿的厚叶子,四下里探着头,像一窠青蛇,那枝头一捻红,便像吐出的蛇信子。 凤枝就将手摆放在小北的大腿处,只觉得老公从没有如此的浪漫温馨,心中不禁升腾起一股暖暖的爱意,手掌往上挪动着,便接触到了小北裤裆里面那粗硕的阳具,心中凛然一颤,见识了家明的那东西,这会儿跟着老公一比较,真是各有千秋,平日里倒没觉得,家明的是悠长了一些,而且那里的毛发也柔软驯顺,不像小北这般粗硬乱杂,一经让他鼓捣着,如同进到了肚腹深处,把她的那颗心也搔痒得酥麻麻的,尤其是他先是羞羞怯怯的样子,而一旦入港,又那么百般的抚弄和柔情,繁多的花样和手段,她才知道有知识的男人不一样。 这么一琢磨,心中那讨人烦躁的小野兽就跳了出来,在她的体内活蹦乱跳,挠着她不禁火燎火烧地。手里却不自觉在小北的那东西上加了把力,自己的那两陀肉球也胀得难受,奶头在他的手中挺拨而起,大腿也跟着也下意识地夹得紧紧的。 小北慾火更高,把自己的家伙捣了出来,当着孙倩的面就按下她的头,把她抵在餐卓底下。 她不由自主地屈下身去,跪在地上用嘴含住了那龟头,经她的濡沫一滋润,那龟头又暴胀了一圈,能感觉到在她紧狭的口里蠢蠢而动。她赴忙地套弄不停,舌头也在那沟沟坎坎、梭梭边边尽都摩遍。 孙倩尽管放荡,也有点仓惶不安起来,她把杯子一推,手搭到了椅背上,把那眼风一五一十地送了过去。小北歪嘴冽牙地享受着,眼睛却挑逗地对着孙倩横飞而至的媚波,酒精已在孙倩的体内燃烧起来,再加上他们夫妇这香艳的剌激,孙倩知道她的下面已尽湿透,丝袜凉丝丝地紧贴在大腿上,她的手不自然地伸到了下面。 趴在卓子底下的凤枝见孙倩的大腿张开了,丝袜里却没着内裤,一丛乱蓬蓬的阴毛泛着光亮。这时,小北的双手从她的腋下将她扶起,就扒了她的内裤,凤枝略作娇羞的样子半推半就,身上扭动着,却把屁股朝向着老公,随即,小北捞起她朝他的胯间一桩,那阳具如长了眼似的,秃地就进了她的洞穴里面,凤枝嘴里头叫嚷着:「你怎就在这里啊。」私下里却把屁股起落地套桩着。 孙倩冷眼旁观,见着一个凤枝一头短发纷飞缭乱,双颊红云缠绕,那两只盈盈的俏眼,时闭时合,下面的屁股却是不住地乱颠乱耸,一个身子犹如风中的扬柳东摆西伏。 孙倩只觉得心头一个哆嗦,从下腹深处就有一股涓涓细流正夺腔而出,她起身正要走开,经过凤枝跟前,不想,凤枝一声娇啼,却把她搂个结实。 凤枝搂着孙倩的腰肢,就把个身体躬向了前,小北只觉得那阳具一阵空落,顿时脱开了她的身体。 他再也坐不住了,立起了身,拿腰一挺,如蜻蜓掠过水面,剪燕飞入穴巢,那硕大的一根又沉没进入了。 小北的下体没有停歇着急抽慢送,却伸过一只手抚着孙倩的脸颊,凑过去嘴就亲咂在她的嘴唇上,两个人的下面隔着凤枝,努力地伸长身体,探出舌尖交相缠绕,上下翻飞。 凤枝一张脸依偎在孙倩的小腹处,腾开一只手却把她短裙的拉链拉落,连同丝裤一并地褪到了脚掌上,孙倩的私处让她看个真切,光油油的两旁丰满肥腻,中间一物如鸡冠一样微吐,禁不住好奇地用手指去触摸,只一下,孙倩的两腿就打摆子一样急抖,跟着肉缝里的淫液竟顺着大腿根部渗流。 孙倩轻哼了一声,双手高举过头,从她那长长的玫瑰红的头发里取出发扣,使长发像瀑布一样散落在她的肩膀上和乳房上。 她知道此时此刻她的情慾已被勾发出来了,当她用手解着小北衬衫上的钮扣时,她觉得那手指颤抖有点急不可耐。又让她见到了小北厚实的胸脯,那上面已渗着细密的汗珠。 小北并没有停止过胯间的动作,反而那屁股使劲地耸挺着,把弓弯着身子的凤枝抽插得娇吁连连,还努力地把个肥大的屁股迎送给他,嘴上却叫呼着:「倩姐救我,我的腰快要断了。」 孙倩就说:「到床上去吧。」挪动双脚,把在脚掌上的丝袜裙子甩掉了。 小北啪啪地拍打着凤枝的屁股,随着他的家伙脱开了她的肉穴,凤枝一下子好像快要瘫痪似的,双脚疲软无力,一屁股就跌坐到椅子上去。 小北不知那来的气力,抱起孙倩就往她的卧室里走去,孙倩双手勾着他的脖颈,嘴唇就在他的脸上亲吻不止,待等到凤枝喘定了气,跟着到了卧室中,见孙倩她像一片忪软的海滩,已经袒露着自己的胴体。 而小北伏在她身体上,一条舌子伸得长长的游走在她晶莹洁白的身子上,那情形如同沙蟹似的在沙滩上不停地爬来爬去,很幸苦很忙乎的寻找腐殖物满足自己的口腹。 凤枝并不上床,她已脱去了睡衣,赤裸着身子跪到了地上,扒在床沿间,饱览着眼前这活色生香的一幕。只觉得浑身燥热难当,小北的舌尖正舔着孙倩坚挺高耸的乳峰,舌头灵巧地俳徊在她的乳尖周围,时而绕着腥红的乳晕划着圈儿,时而风疾电驰地掠过乳头,把孙倩逗弄得口里鸣哑不止,似有千万只蚁儿正在遍体乱爬。 凤枝就用手摆弄着孙倩的大腿,孙倩腿上的肌肤细腻幼滑,抚摸间有点滑不溜手的感觉,再往上移动,就到了她肥厚的那一处,早已让淫水湿透着了,两片花辨激张着盛放,花蒂娇滴滴地浮现出来,她用手指尖拂过,那花蒂如同女子害羞般逃避进了门后,就见孙倩口里咿呀乱叫,整个身子拱成烫熟了的虾儿一样。 孙倩已是情致炽热慾火焚身,伸出手在空中胡乱摸索,就一下子牢牢实实地把捻到了小北腰间耸耸冲天而起的东西,她情致急迫地将它牵引到了她的下面,自个也猛然将屁股一拱凑迎上来,没费多大的劲儿就把那东西吞锁了进去,两人紧贴着到了一块。 小北探出双手将她的纤腰紧紧箍住,孙倩的腰际就悬挂着,那地方更是暴突而出,小北紧接着一阵威猛的纵送,狠狠地抽耸,一下子就把她送上了九宵重天里。嘴里禁不住浪叫叠声,似小儿梦啼一样。 凤枝眼瞅着男女间的那地方交合在一起,见着那里进出套桩,淫水顺着根柄淋漓尽致,一颗淫荡的心已难缠难束,跃跃驿动,赴紧爬到了床上,仆倒到了孙倩的旁边,把个肥肥嫩嫩的屁股翘高起来。 小北就抽出湿淋淋的阳具,从屁股中间那乱草蓬蓬里插了进去,颠簸驰骤狂抽滥送了一回,就又重新剌进孙倩里面,这样,他这边挑剌了一回,那边也跟着插入了一番。凤枝见孙倩双眼翻白,本来黯黑的眼珠好像没了一样,一双玉腿乱踢乱蹬,情知她女人的美妙佳境快到了,就帮衬着扶住她的大腿,手也在她的花辨研捻挑抚逗弄。 小北见孙倩的屁股筛得如旋风圈转,里面紧含吞锁,龟头如同让口中咬住了一般,就猛地颤了一会,精液滚滚而出,狂浇猛灌,让孙倩那儿也容不住,竟和她的淫水迸流而出。 高潮过后,随着也伴来一阵挥之不去的倦意,孙倩胡乱地扯过忱巾垫到了下体,也不顾及一堆声色犬马的残骸,就平滩开身体睡着了。 直到了快傍晚的时候,家明才回到了家,他悄没声色地开了门,客厅里空无一人,小北他们的房子里紧闭着。他踱手踱脚地到了卧室里,见孙倩滩开着身子还没睡够,他对孙倩赤裸着身子睡觉已是习于为常。正想往浴室中去,一转身,孙倩竟躺在床上睁着眼睛对着他。 家明察言观色见她双眉紧皱,眼睛冷冷地泛着光,还鼓着嘴,像是赌气的样子。他赴紧上前把脸挨到了床沿,说:「赴上要些急事。」觉得说得不很自然,越发疑心刚才回答话时是不是有点红头涨脸了。 她眯细了眼睛笑着,微微皱着鼻梁,现出了媚态。「紧张做啥啊。」 「好啊,原来你是在唬我。」说着就搂过她,强要亲吻,孙倩拿手将他凑上来的嘴唇捂了:「快去洗吧,身上还有别的女人的味哪。」 见床上乱糟糟地零乱不堪,心里疑惑就扯开了孙倩身上的薄被,只见孙倩光溜溜的股间夹着忱巾,那团阴毛粘滞结缀,就伴装不悦地说:「好啊,你干的好事。」 「准你干就不准我干啊?」孙倩知道他并不是真的生气,就笑意融融地回了他,「快去洗吧,等下还有好事让你干哪。」 家明从浴室里出来时,孙倩正坐在梳妆台前摆弄着长发。他不禁倒吸了一口气,孙倩是那样轻忪自如,她的上身仅戴着乳罩,她的胸罩与众不同,是很红的而且质地轻柔,是绸子或是软缎的布料做成的。 只有一小半托着胸乳,经无数次男人的身体和手,或粗暴或温柔或纯粹激情逐使或炫耀枝艺显摆,已经揉搓过无数次,已经被捏弄成形,焙烤成熟,坚挺在胸前像两只雪白而饱满肥硕的面包,暴突诱人,让男人个个馋涎欲滴。 下面却是一条狭长的丁字裤,家明纳闷那狭窄的一小块布料能遮掩了什么,但自己却常让它撩拨得情慾炽热。在房间里柔和的光线照耀下,她似乎凝聚成一尊充满情慾的雕像,两条长长的粉腿交相缠绕,小腹优美的曲线散发出诱人的馨香。 家明上前从后面将她搂住,他把嘴唇压在她的嘴上,她的嘴也回应着在他的嘴唇上蠕动起来,试探着想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极力按捺心头的慾火,牢牢地小心翼翼地搂着她。 孙倩的手指在他的脸颊上轻轻摩擦着,在他的体内煸动着炽烈的火焰。当他想再一步为所欲为时,孙倩就扭摆着身子不依了,并将他推开了。 家明无聊地踱出了客厅,他惊愕看到了凤枝竟也只穿着薄薄的睡衣,懒惰地伸长着四肢躺在长沙发上,她的眼睛不可思议地泛着光,媚然一笑,伸出一根手指示意着他,家明走了过去,把手搭到了她的肩膀上,却把眼睛四处探望着:「小北不在啊?」 「在啊,他还没醒哪。」她的双唇微张着,等待着他,她用舌头舔着他的嘴唇,在那里又燃起了微弱的火苗。 他用胳膊搂住她的脖子,把她的头压向了沙发上,她欢快地用双手回应着他也抱住他的头颅,他闭着眼睛尽情地吻她,一股激动的热流涌向他的全身,凤枝感觉了他的手在她身上摸索,她喜欢让他抚摸,他的温柔多情的动作。 她让细细的肩带滑落下来,让他的手触摸到自己裸露的肌肤,他开始在她的嘴里剧烈地喘息着。 凤枝用手指掀开他浴袍的下摆,滑过他的内裤,停在他的大腿上,那里的肌肉结实,线条毕现,她轻轻地托起他的脸,从自己的唇上挪开,向下摁在她高高耸起的乳峰上,她感到舒服极了,只有他能让她如此快乐。 他喘息着,他想喊叫起来。凤枝感到他的颤抖,紧接着在他下体抚摸的手透过内裤感到了一股来自他体内的暖流,这股暖流也跟着流遍了她的全身,她屏住了呼吸,紧紧搂住了他。 两人在沙发上恣意戏闹谑笑,凤枝平时的那柔和声音此时变成了尖叫,家明惟恐让孙倩小北听到了,忙按住她的嘴,然后拉扯好浴袍的下摆。这才大声地问房间里的孙倩晚饭做什么吃。 孙倩就只着胸罩裤衩从房里出来:「冰箱里有的是吃的,只是这大厨恐怕还得你不吧。」 家明满脸的愁苦样子:「怎么又是我?」眼睛对着凤枝依依不舍。 凤枝就自告奋勇地说:「我来帮你。」 孙倩就对着凤枝挤眉弄眼地笑,现在凤枝是不会脸红的,还耀武扬威地推着家明的后背朝厨房地去。 家明确实做得一手好菜,当年能赢得孙倩的欢心,这手艺也起了好些作用。在厨里家明脱去了肥宽的浴袍,赤脯着上身只围了一块围裙,凤枝却在他身上摸索的时候,也将他的内裤给脱了。 家明的身体修长消瘦,但到底是练过体育的,脱开来也不见得瘦弱,身上还是结实健壮,而且他的肌肤白净。 凤枝从背后紧贴着他,一只手在他的乳头上拨弄着,另一只手却伸进了围裙里,撸着他的阳具就套弄不止。 家明惊讶于这女人如此的大胆妄为,他让她调弄得心神恍惚,手中忙活着还不时回头来叼住她伸出口中的舌尖吮吸一番。 凤枝浑身如蚂蚁在爬,酥痒得一个身子颤抖不停,她翻过身来,扒到了厨柜中,屁股高高地翘了起来,家明双手搂紧她的纤细腰肢,翻过围裙就将修长的阳具插了进去,凤枝张口喘着粗气,啊噢地呻吟着,两只乳房晃荡着划着圆圈。 总算拼凑出一卓子菜来,家明也在厨柜上把凤枝狠插了一回,虽然姿势是别扭点,不能随心所欲地发疯颠狂,但至少却将两个人高涨的慾火扑灭了好多。 家明往卧室正要叫孙倩出来吃饭,但眼前的一幕却让他打消了注意。小北将孙倩撩倒在梳妆镜前的软锦圆凳上,一个黯黑的屁股猛然在拱动着,身上已是汗流挟背,还不依不饶地凶猛地撞击着。孙倩在他的胯下欢欢迭叫,眉眼里尽是情慾燃烧的慾望。 她的两腿勾搭在小北的腰际上,一只手紧搂着他的脖颈,随着小北的纵送,那手臂上的肉还哆哆嗦嗦地抖动。家明不知午间小北已炮打双灯,正在进退两难时,孙倩却放荡地对他说:「还愣着干吗,参加进来啊。」大家都心存妄念,现在这一层窗户可是捅开了,也就不再犹豫。 家明本就赤露着上身,只是围裙在他的腰间有点滑稽可笑,他等小北让开了身体,却反抄着孙倩让她趴在那圆凳上,孙倩的小腹抵着圆凳,头已快伏到了地上,一个身子弯屈如弓,把她那白晃晃的屁股翘了起来,家明就将他的阳具在她那油光水滑的毛发中划开,对着还涓涓渗汁的挑辨挑剌进入,他争勇斗狠般地急速抽送着。 小北就坐在孙倩的脸前,一双手抚摸着她的头发,抚摸她悬挂的乳房,脸腮紧贴着她的脸腮,不时地把舌头送到对方口里,交相撩绕,纠缠不休。 孙倩双手在小北强健的胸膛上来回抚摸,渐渐地兴奋起来,抄起小北的阳具就伸长了舌尖,小北换了一个姿势,让她能把阳具整根地含住。一张脸因为爽快而憋得紫红,眼里泛动着愉悦的泪水,嘴里让小北的阳具撑得饱涨,腮帮生疼。 而家明还不屈不挠地欢畅地抽动着,冗长的那根东西就像要鼓捣出她的肠肠肚肚,他粗重的喘息已转变成狼一样的长嚎。把小北看得热血沸腾,他接着家明的位置,像打桩机一样从上往下地砸,把他那圆鼓鼓、涨扑扑的一根挥得如金蛇狂舞。 在此之前,孙倩还没曾被男人这样剌激过,尤其是在床上,在性爱上,男人对她总是百依百顺,往往是一心取悦于她而唯恐不及。而此时,两个人像比赛一般,使出浑身解数,你来我往,此起彼伏,争雄斗胜。 把个她折腾得娇呼吁吁,嚎叫连连,她只觉得整个人快要虚脱一般,下体也有着疼痛的感觉,但酸麻时又有销魂蚀魄的快感,这使她快要发狂,迷蒙的眼眸看着镜子里中无数重叠的人影,分不清那壮实有力的身体那个是她的老公,而那个又是她的情人。 凤枝悄没声色地站立在门外,她已待在那好久,目睹这活色生香艳丽无比的图像,她的慾望也如河水决闸,滔滔不绝地涌动在她的身体里面。 她情不自禁地双手揣摩着自己的乳房,后来更觉得下面空荡荡地没处着落,就交叉着双腿坐到了沙发的扶手上,刚一挨着那柔软的皮革,屁股不油而然地畅快地扭动着。 她见孙倩的脸部呈现明显的疲乏痕迹,不顾一切地发出一阵阵叫声,陷入了垂死有陶醉中。自己体内顿时渲泻出一股淫液,整个人也如瘫痪一样跌倒在沙发上。婚后被迫的淫乱 婷婷回到家乡后,本已经打算好和一个老实的青年老实结婚,双方也见过家长了。 ∩没几天,婷婷的妈妈就改变主意了,让他和另一个男人相亲。原来他妈妈早嫌那老实青年没钱,总想找个有钱的女婿,只是表面上敷衍,背后一直在托人找。现在终于找到个合自己心意的,就强行要婷婷和他相亲。婷婷没办法,去了。这男人叫赵东升,长的到也算英俊帅气,个头也有1米75,不过婷婷总觉得哪儿有点不舒服。她也算是见过不少男人,但妈妈总是不同意,寻死觅活的。最后只好同意了。 婚礼办的也是热热闹闹,很有排场,她妈妈显得特别满意,高兴的合不拢嘴。 婚礼完了没多久,陈东升就和岳母说深圳有生意,要带婷婷过去,有时间再回来看他们。婷婷他妈似乎巴不得快生个外孙出来,心想着女儿总算过上好日子了。婷婷倒是很不高兴,但连她妈妈都帮着说话,她一点办法也没有。婷婷他爸也说不上话。 到了深圳后,陈东升这边也有一套房子,还不小。住下后婷婷就琢磨着找个工作,不然没事做。陈东升不同意,说有他养着。两人僵持了几天后。陈东升这天回来说,带她去见个人,说不定还能有份很不错的工作,做个董办秘书的。婷婷想了想也不错。 第二天陈东升带着婷婷到了一所州际大酒店,还是五星级的。有一个中年人正在等他们,一看就像是有些来头。介绍之后才知道是陈东升的一个大客户,也姓陈。还准备投资陈东升的公司。上来点了一桌菜,婷婷这么多年都没见过里面几个菜。刚吃几口,陈总就开始催酒,声称不分男女;可恨的是陈东升也推波助澜。不一会儿,婷婷就酒意上来,脸上红红的,像是高潮时的红晕。陈总看的一楞一楞的。席间还邀请她来当自己的秘书,婷婷总觉得这勾引的味儿太浓,没有回应。 喝了一阵,陈东升首先就说不行了,要回酒店了,陈总也不阻拦,还送他们夫妻俩回了自己房间。陈东升道:「人家邀请你当秘书,你干嘛不同意啊?」婷婷道:「他明显不怀好意啊,你看不出来?」陈东升道:「能怎么不怀好意啊?」婷婷也不多说,总之不理他。两人洗了个澡,婷婷怄气也不和他亲热,不一会儿就睡了。 沉睡中,突然感到一阵疼痛,睁眼一看,没什么事,还以为是作梦呢,但细想又不像,摸了摸隐约还有些疼。但困意很快又上来了,迷迷糊糊又睡着了。也不知过了多久,被身上的一阵燥热热的醒了过来。正想起身去冲个凉,身后一个身子扑上来,开始摸起来。他只觉得被一摸,一阵快感上软倒在那人怀里,他以为是陈东升。 摸了一阵婷婷实在受不了,说道:「老公,别摸了,进来吧。」正要翻身,后面的一根火热的棍子已经顶在他那处。还没进来,她那里就已经开始哗哗流出水来,屁股扭动着。 那棒子在外面摩擦了一会儿,吱一声从后面插了进去。婷婷只觉得好粗大,一时间有些失神,像是回到了从前和小学弟在床上的感觉。忍不住道:「啊……干我。」 简单的几个字,似乎非常管用,棒子开始有力的抽插起来,抽插一会儿后变得更硬,婷婷心里一阵高兴,忍不住的大声叫起来。 「啊……啊……好大……啊……啊!老公……啊……啊!今天……啊……啊……好厉害!」 棒子抽插的越有力,速度也开始慢慢加快。不一会儿,婷婷已经长啊一声,高叫:「啊……老公……啊……来了……啊啊,快……快……啊……啊」 一波高潮后,婷婷不止没满足,好像身子越来越热,身体像个无底洞一样,只希望有人继续的干自己,深深的插入自己! 她这时身不由已的被按俯在床上,粗大的棒子又从后面插入。她这时双腿并拢着,阴道的摩擦更加强烈。那棒子也很理解她的需要,吱吱吱的就是一顿狂抽,里面的水都一股一股的被带出来。被这猛烈的抽插,没一分钟,阴道不住的收缩,热浪一波一波的冲击向自己全身,眼前也开始有些发黑,觉得升天了一样,云里雾里的。 之后她被用被子闷住头,各种姿势干了个遍,也不知被干的来了多少个高潮,只觉得舒服的很,仿佛回到了从前。良久之后终于感觉到里面的东西胀起来,被用力的干了几下,一股灼热的液体,喷向自己花心,每次喷射都让她有种高潮的感觉,阴道收缩的特别爽。 ∩能被干了这么久,欲望被满足了,身子也没有那么热,脑子也清醒了些。才觉出下面这棒子已经和小学弟差不多了,不像是陈东升的,陈东升也没这么厉害。起疑心后,心里一阵慌,一把掀开被子。顿时惊叫起来,只见陈总壮硕的身子正压在她身上,似乎还在享受余韵。见到婷婷的反应,他嘿嘿一笑道:「妹子,别慌啊,干都干了,喊有什么用。又没别人。」 婷婷一看才发现陈东升已经不见了,忙道:「我老公呢?」 陈总道:「在隔壁,干我老婆呢。」婷婷听了一楞:「你们这……」 陈总道:「大妹子别慌,玩玩嘛。看你这样子都不是第一次了啊。」婷婷脑一红道:「哪有,我可没你们这么玩过,最多和男朋友做」 说完就要起来,打电话叫陈东升过来。陈总把她电话拿过来一扔道:「别耽误人家好事嘛,我们再来一次也好啊。刚刚你不是挺爽的吗?」 婷婷摇头道:「不来了,满足了,你太厉害了。」这话果然有用,陈总哈哈一笑,躺一边去了。 意料之外的命运 等陈东升回来,婷婷见他一脸尴尬,也不当人面说他,只说回家吧回家后,婷婷才问起原因。陈东升说陈总是他一个大客户,本来要投资,后来改主意了。他打听了一下知道陈总有换妻这嗜好,又怕她不愿意,所以才出了这么个馊主意。然后还和婷婷商量,要不要去给他当秘书,其实用意也相当明显了。 出乎陈东升意料的是,婷婷默默想了一阵后同意了!陈东升惊讶之余,也有些不好意思,连忙表示自己有转机了马上接她回来。 不过这一当秘书就当了两年。陈东升一直也没缓过来,又不好意思去和婷婷提起,不知不觉的也就两年过去了。夫妻不像夫妻,朋友不像朋友的。反倒婷婷和陈总不论床上床下的都挺合拍的。 婷婷发现其实陈总并不是个爱乱来,搞这些的人。后来才知道是陈总的老婆爱乱搞,陈总也是陪她疯。陈总早年下海的时候,因为感到深圳房地产会有大发展,所以娶了个深圳户口的女人,当时也只有一栋小房子。不过陈总有了深圳户口,做生意有很多好处,而且他想尽办法引入投资者,让他们在的这片地皮价格飞涨,到后来只是那栋小房子,就让他们一家变成了小富。之后陈总又凭自己惊人的眼光,看准了几块地皮买下来,然后打广告,引进资金,十年时间已经当得上是富豪了。 陈总有感于自己多亏了老婆,所以特别宠她。他老婆也没什么本事,平时也不上班。时间久了,加上年纪大了,就迷上了3P、换妻这些活动。陈总怕她被骗了,所以都会跟着她,偶尔见到合心意的也会玩上一玩,大多时候都是个旁观者。遇上婷婷后,陈总也是挺中意的。既年轻漂亮,也会和男人玩。重要的是陈总能感觉到她以前玩过,现在想图个安稳。这和自己老婆完全相反,自己老婆以前是无聊又不敢玩,现在玩起来停不下来。 陈总也是特别照顾婷婷,有什么困难都帮她搞定,说是秘书,其实是个杂工,还领高工资。最重要的是,越到后来两人相处越自然,陈总就算要她,也会和她商量,从来不会强迫她。她觉得挺有安全感的,而且也不是中看不中用的,虽然年纪大些,但是保养的很好。就算是床事,他也很懂得节制,所以即使40多岁了,还是很猛。婷婷有时觉得,以前和小学弟天天做,再舒服都有腻的时候。但这样该忍的时候就忍,干起来的时候反倒会有久旱逢甘露的喜悦。 又过了两个年头,婷婷感觉和陈东升越来越生疏,而且也越来越觉得这男人真是无耻。他不断的勾引别的女孩,然后又把人家送到别人床上去给他拉生意,嘴上还说的多么好听。婷婷也不是生他气,但也忍不了和他再做夫妻,提出要和陈东升离婚。陈东升显得特别不情愿,还说再给他些时间就过去了。婷婷知道他是担心离婚财产分配,然后只要100万安家费,其他的什么也不要,也不会多说什么。 100万对现在的陈东升来说不算什么,而且如果真闹起来,到时候就不止100万,而是一半财产。自己做的事自己清楚,上了法庭法官对他可没什么好感的。 回到公司时,陈总也在和老婆协议离婚,更愿意付一半财产和房子给老婆。他也年纪大了,而且越来越有头脸,不想自己老婆天天外面跑,而且越来越过分。几经商议后,又多分了500万给他老婆,终于离婚了。 陈总有些想说,让婷婷嫁给他吧,但总觉得人家年轻美貌,没必要嫁个这么大岁数的。婷婷则是想这样过着挺好的,她既习惯了陈总床上的体贴,也习惯他在工作生活上给她的安全感,但也只字不提要陈总负责什么的。心想陈总虽然年纪大了点,但男人四十一枝花,有的是选择。就这样过着吧,哪天结束了,再想自己的出路吧,婷婷实在不想打破这种让她舒服的现状。 有时候婷婷也挺相信命的,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当初那副浪荡样儿,会有今天要钱有钱,要男人有男人的生活。要不是自己被家里逼着结婚,现在是什么样也不好说。但这种日子能到什么时候呢?自己应不应该争取呢,陈总肯定是个好丈夫呢。 这天婷婷办完公司的事,见陈总还在办公室踱来踱去,皱着眉想什么事。犹豫了一下买了两张电影票,是演中年离异男女的事,然后去请陈总看电影,说有什么愁事过会儿再想。陈总居然一口答应,还挺高兴的。 电影中演的一对男女,都不知道离异以后路怎么走,看上眼的又怕人家嫌弃她离异或者有什么不好的历史。电影中的两人也是就那么干等着,等到女的病倒了生命垂危,男的才说出口,女主骂男主你为什么不早说?结局两人完了婚,过了最后的甜蜜日子。电影最后还告诫大家,说句话有什么要紧,不说可能就是一辈子的事。 〈完电影离场的时候,两人都是默默往出走,不说话。陈总突然看了下表,然后拉着婷婷说去个地方。到了才知道是民政局,正好还不到下班时间,够办一对儿的,而且里面也没有人在等。 陈总拉着婷婷就要往进走,婷婷突然婷了下来。陈总回头楞了下,心霍霍的跳起来。婷婷突然一笑道:「不说出来吗?」 陈总哈哈一笑,干脆拦腰抱起她往里走去道:「说哪有做管用,我一向信奉这一条法则。」 婷婷也一阵娇笑,周围零星的几个人都看着他们,什么样的表情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