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指探入她湿润的肉缝里,找到了敏感的阴核,小心地拨动着。郁珍颤动着娇躯,软棉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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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再说什么,我让他的阳具插入我的肉洞里,但是不让他动,也不让他射精。过了一会儿,因为疲倦的原因吧!我们都睡着了。 周末晚上,我跟丈夫到了金达德家里。她们的环境和我们差不多,不过已经有两个孩子。吃完晚饭,阿德的妹妹来把孩子带到他阿妈家里。宽畅的大房子就剩下我们两对即将交换做爱的夫妇。我见到达德的妻子金太太表情很不自然。我虽然已经和她丈夫试过性交,但是在他太太的面前,也很不好意思。 两个男人低声商量了一会儿,终于开始行动了,首先由我和阿德一起进浴室,浴室的门虽然大开,但这次因为我丈夫已经没有对我任何限制,我便听话地任凭阿德摆布。阿德向我索吻,我也和他湿吻。阿德的花样倒不少,他叫我弯下腰,双手撑在浴缸边上把屁股翘起,然后他把阳具从我后面插进阴道里,然后一边喷水一边抽插,他说这是个冲洗阴道的最好办法。接着他又仔细地为我冲洗全身。我们足足用了大半个钟头,期间我望向客厅里,见到我丈夫也和郑太太有所行动。他和她也在接吻和调情,我丈夫的手已经伸到郑太太的衣服里抚摸她的乳房,而郑太太的手也握住我丈夫的性具。 我们出来后,就坐在沙发上干起来。我和阿德面对面地坐在他怀里,我的阴道里当然套上他的阳具。我的双乳紧贴在他宽阔的胸部,这种感觉非常美妙,不过阿德想摸我的脚,于是我转了一个身,背向他地坐在他怀里,仍然让他的肉棒插在我的阴道里。 这时我可以好清楚的见到浴室里的春光,我看见我丈夫正在和金达德的太太一丝不挂地鸳鸯戏水,金太太已经不再像刚才那样羞涩,只见她正在帮我丈夫冲洗阳具,她不是用手洗,而是用她的嘴来洗。她是先含了一口热水,然后含着我丈夫的阴茎吐纳。见我丈夫脸上的表情和他那根高高翘起的大阳具就知道,他这时一定是很好的享受了。我丈夫也像阿德刚才那样,用他的大肉棒当刷子,替金太太洗刷阴道。俩人也在浴室逗留了大半个钟头才双双赤身裸体走出浴室。这时我见到金太太的身材非常标青。她的个子比我高大,是个运动员格的健美身材,她的乳房比我还硕大。 不过我也有我的特点,喜欢小巧玲珑女人的男人可能会比较对我垂青。好像当前的阿德,还不是爱不释手地把我玩赏于怀中。我留意看看金太太的脚,她老公没有乱说,我的脚儿果然要比她的美得多。 这时,金太太正式和我丈夫做爱了。她完全占主动,我丈夫只需舒舒服服地躺在沙发上,一切由身材健美的金太太代劳。她先替我丈夫口交,她的口技的精湛确令我自叹不如了,她可以几乎整条吞下我丈夫的阳具,而我如果学她这样,一定连刚才吃的东西都呕出来。我对阿德说道:“你太太实在利害,我比不上她。” 阿德笑着说道:“你跟我玩的时候,可不要样样学她呀!你有你的好处嘛!我就是喜欢你和她不同的地方呀!” 我把头一昂,吻了她一下说道:“我那有什么好处呢?你们男人呀!个个都是贪新厌旧,太太总是人家好!” 阿德把插在我阴道里的肉棒动了动,在我耳边低声说道:“你的好处往往是自己不知道的,除了你那一双可爱的肉脚,你的桃源洞也是足令我销魂的,你没有生育过,所以你的阴道仍然非常紧窄而且弹性十足。只要让我的小达德插进去,不用抽送我也是爽爽的呀!还有,你的阴户是没有阴毛的,替你口交就特别过瘾呀!” 我把他的大腿一捶,说道:“没有毛都说好,你真是胡扯,我知道我们本国男人们都骂我们这类女人是‘白虎’灾星,为了这样我都好自卑哩!” 阿德笑着说道:“你真是太傻了,何必拘仅于世俗呢?如果我们都羁于传统,今天晚上那能玩得这么开心吗?你看那边,我太太和你老公已经接近高潮了。” 我望过去,果然见到金太太正在我丈夫的怀中扭腰摆臀,她已经气喘吁吁,粉面通红。我也见到我丈夫的肉棒正被她毛茸茸的阴户吞入吐出,他也脸红耳赤,双手捧着金太太的白雪雪的粉臀。 我悄悄在达德耳边说道:“阿德,你抱我到床上,狠狠地干我几下吧!” 阿德立即让我转过身,双手捧着我的屁股,以一招“龙舟挂鼓”的花式,边把肉棒往我阴道里频频抽插,边把我抱向房间里走去。到了房里,阿德正要把我放下,我却要他多抱一会儿,阿德果然听话地抱着我在房间里团团转。 这个阿德,我开始觉得他有点儿可爱,我可以对她呼呼喝喝,不像我平时要对我丈夫那样惟惟诺诺,真有另一种趣味,我不禁对他好感起来。于是,我深情地递给他一个香吻,并叫他把我放到床上。阿德好像受到了很大的鼓励,他轻轻地把我放到柔软的床褥上之后,就给予我无数感恩带德的吻。他吻遍我身上所有的部位,我被他弄得痒不可支,只好叫他开始干我。 阿德一声“遵令”,立即握着我的脚踝,把我的双腿举高,接着就把他的肉棒凑过来,我也伸手把他的阴茎带入我的肉洞。阿德努力地抽送,他把我的快感带上高潮。在我欲仙欲死时候,他的精液在我阴道里疾射。 这一个晚上,我就睡上阿德的床上。半夜里我觉得阴户湿淋淋的,就悄悄起来冲洗一下,我见到我丈夫和阿德的太太睡在另一个房间,他和她一丝不挂地互相搂抱着,样子还挺亲热,我心里有点儿酸酸的。回到阿德身边,见他睡得很熟,我却翻来覆去睡不去,于是我把他软软的阳具含入嘴里吮吸,吮了一会儿,阿德就醒来了。他见到我吮他的阳具,高兴地坐了起来,他问我可不可以在嘴里射精,我点了点头,然而他想再往我阴道里抽送一会儿,我当然依他了。 这次我采取主动,我坐到他怀里套弄,在他要射精时,我含着他的龟头让他在我嘴里发泄,我吞了他一部份精液,却含着另一部份和他接吻,阿德皱了皱眉头,终于和我分享了他的精液。 之后,我们两家有来有往,过着丰富多彩的性生活。有时,我观赏我丈夫和阿德一齐夹攻阿德的太太,而当遇上她来月经的日子,我就要被他们轮流或者一起淫乐。不过我和阿德太太都玩得很开心。这次我回去后,将会接受种殖我丈夫和金太太的受精卵。如果手术成功,我将会有自己亲生的孩子了!某人乃嘉靖三十一年生,此人二十八岁矣,名唤朱道明。父亲乃当朝极品,母亲一品夫人,生在浙江矿州市永嘉县人氏。 娶了兵部王尚书之女,自是金合娇姿,兰闺艳质,十分标致的了。 夫妻二人十分恩爱。只是这朱公子自小曾读嫖经,那嫖经上说,妻不如妾,妻不如婢,婢不如妓,妓不如偷。把这个偷宇看得十分有趣。他把家中妻妾婢,俱己用过。 这妓不必言之,把这偷之一宇,便心心念念的做着。也被他偷了许多。 他是一个贵公子,那偷妇人,自然比别人不同,容易上手。他倚仗容易,把这椿事看得不打要紧了,到处着脚,都畏他威势,不敢不从。 各处奸淫无度,村户的妇女,有几分颜色,无不到手。就是邻近人家租他家屋住,也定然不肯饶他。 按下朱公子,且说永嘉县一个良人家,姓伍名星,年纪三十岁了,娶了一妻室,年纪二十余岁。 其母梦莲而娠,取名莲姑,果然有羞花闭月之容,落雁沉鱼之貌。 夫妻两口做些小生意度日,伍星还有一个同胞兄弟伍云,己甘五岁了,未有妻室。生得一身气力,胆大心粗,就在温州为民兵。他独自一人在营伍中住下,常常过一月或两月来见兄嫂一次。 不期一日,那伍星去营中望伍云,一时未回,日色将午,莲姑在家无水炊饭,乃自提小桶向井边汲水。那水井高他家门首四五家门面,正汲了提回,劈面撞见朱公子。 莲姑急急提了,往家中闭门进去。公子一见道:“好一个标致妇人,原来往我家房屋的,怎生一向并不知道。” 朱公子急急还家,叫家人来问:“井边过去几间,那房子里住的人家,姓甚名谁,作何生理﹖是那一个家人租﹖” 这事向来是朱吉管的,忙唤朱吉到来道:“怎么一向有这样一个美妇人,为何不通报我﹖” 朱言道:“这人家姓伍,是上年移来的。因他兄弟是个粗人,在营中当兵,动不动杀人放火的,恐公子为者此事招他妻子,所以不敢说知。” 朱公子道:“我巍巍势焰,赫好成名,我不寻他罢了,他怎敢来寻我。你不知道,我是前生注定的,若福薄,那里消受得起。” 又道:“伍家妻子须为我谋之,这样标致妇人,怎肯放下罢了。” 朱古道:“伍云虽然粗莽,他的哥哥伍星为人极是本分。想他的些须生意,夫妻二人那里度得﹖不如先待小人去诱他到衙里来,与他说出情由,如妥当,大相公藉他三五两本钱,饶他房租﹔若不肯,赶他出屋,再寻他事故,把利害言之,他自妥当也。” 公子说:“银子小事,只要事成,应承到手,重重赏你。” 说了,朱吉欣然竟往伍家。 恰好伍星己归,朱吉挽了伍星的手,一头说一头走,看看踏到朱衙门首,竟到朱吉房里坐下。 朱吉方才说出道:“我家公于为人,极是个风流慷慨的汉子。只是成风流了些。见了人家一个标致妇人,就是苍蝇见血的一般,死也不放,定要到手才佳。一相好了,十两半斤也肯阴济,若还逆了他的意,便弄得那个人家人亡家破,还不饶他,直待那妇人到手方休。可笑那班妇人,好好的依头顺脑,趁他些银子不要,定要讨他恶性发。弄得死里逃生,端然定要遂他心事才饶﹗” 伍星道:“也是个财势通天。所以干得这般买卖。若是我们这般人,做梦也还轮不着哩。” 朱古道:“今日有一椿事,我有些疑心,我故特来问你。今日我公子午前在你门外井边见一个二十岁上下的妇人汲水,不想被他见了,他又蚂蝗见血的一般叮住,查访众兄弟们。说是伍家。我想井边只有你姓伍,你停会归家问你令正,今日曾出门汲水么﹖若不是他还好,若是你的时节,又是一椿疑难事了。” 伍星呆了一会道:“哥,十分是了。我早晨不曾汲得水,便去望兄弟才来。他午上做饭,见取无水,得自去汲了。如今怎么求得一个计较,方可免得这事﹖” 朱吉道:“若果是怎生免得﹖” 伍星道:“哥,做你不着,我连晚移在兄弟处罢。” 朱吉道:“不好,连我也活不成。连你兄弟也吃不成粮了。” 伍星说:“不信怎生利害﹖” 朱吉道:“我方才说的,倘若不依从他,便生毒害你。若要移去与兄弟住了,他便把我一状告在府里,说我与你妻子通奸,将他金银若干盗在你家藏。恐一时知觉事发,暗地移住兄弟某人家窝因。那时我被他分付的,上些小小刑法自然招供,你却如何﹖” 伍星见说,目定口呆道:“这事怎了﹖” 朱吉道:“依了他便公安婆乐,得他些银子做本钱。况妻子还是你的,神不知鬼不闻,只我四人知道,有何难事。” 伍星说:“恐我莲姑心下未肯。” 朱吉笑道:“人家妇女瞒了丈夫,千方百计去勾人,一个丈夫明明要他如此,那里有个不肯的。他日内装腔不允,心中乐不可言。你今回去,把我这番说话,细细与嫂嫂说知,我黄昏时从你后门来接他。明日早早送他回来。少也有几两银子哩﹗” 伍星说:“想来实难,这忘八要百人骂了。” 朱吉道:“他人怎生知道,难道我来骂你。这雾水夫妻,也是前世种的。自古三世修来同一宿,又曰千理姻缘使线牵。我和你是强不得的,若是得他喜欢之时,后来享用不尽。” 伍星起身作别,回到家中,见了妻子便问:“你今日午上可往井边汲水么﹖” 莲姑道:“因做饭汲水,我去汲的,正汲完了,提水归家,不想正撞着朱公子。他便立定了脚,直看我,闭上门方去。有这般样一个书呆,你道真可笑么﹖” 伍星叹了一口气,不说。 莲姑见丈夫不乐,便问为何着恼,伍星把朱吉利害之言,前前后后一一说了。 莲姑道:“这般事如何做得。自古欲人不知,除非莫为。一被人知,怎样做人﹖” 伍星说:“人无远虑,必有近优。此事今晓从他,住命可保。待我悄悄去到杭州海宁,租下二间住房,家伙什物,早先移去,安顿定妥了,与兄弟说知,一溜风去了,方可免祸。若不如此,恐萧墙祸起矣。” 莲姑道:“羞人答答,怎生干者这般事来。” 伍星道:“不然,自己浑家肯送与别人睡的﹖只是保守你我性命之计,只索从此罢了。” 夫妻二人正商议间,天色看看晚将卞来,只见朱吉推门进来,笑吟吟道:“恭再,公子说道你是忠厚人,着我送十两白银,红绿纱二匹,与嫂做衣服穿。” 伍星道:“真正晦气,汲出一桶水儿,做出这般大事。” 一边说话,把这银纱收了进去,连忙将钱买些酒看请朱吉吃。说说道道,不觉已到黄昏。 朱吉催了莲姑,往后门从私路而去,进了朱佰后门,领他到公子外书房坐下。 只见书房里面,果见朱公子来,笑嘻嘻上前作揖。 莲姑还礼,朱吉柠出酒盒,放在灯前,朱吉出门去了。 公子拴上房门,便斟了酒一杯,送与莲姑,自己吃了一杯坐下,叫伍娘子请,莲姑只是假意不吃,公子再三劝他,略哈一口儿放下。 公子自吃了几杯,走到身边劝他,只是不吃。 公子见莲姑娇羞满面,忒煞迷人,心头喜不自胜,欺近其身旁,拉住手儿,在莲姑酥胸肆意轻薄。 莲姑面泛彤云,双颊朱赤,被公子百般揉弄,钮儿脱扣,酥胸半露,那鲜剥鸡头肉,雪白之玉座,艳红之肉蒂,若隐若现,呼之欲出。 被公子抱至床沿,扯下小衣,一双玉腿,晶莹粉嫩﹗ 莲姑乃无毛白牝玉户,一抹桃缝光洁可人,公子喜不胜收,推倒床上,拍开粉腿,插入玉杵,恣意云雨起来。 莲姑既失身,也不再矜持羞涩,挺着牝户,扭腰摆臀,曲意奉迎。 须臾,雨住云停,脱衣就枕。到五更,重整余情。天明起身,公子自送莲姑归家。 正是: 玉莺声,沉影绝。素手相携,转过花阴月。莲步轻移缓又软,怕人瞧见欲进羞。 洞房幽,小径窄。拂袖出门,踏破花心月。钟鼓楼中声未歇,欢娱妙境佳人怯。 拥香拿,竹两结。捏雨扔云,暗把春偷设。苦短良宵容易别,试听好语深深说。 口脂香,罗带给。订海誓山,尽向枕边设。可恨鸡声催晓别,临别犹自低低说。 自此,或时来接,或时间隔几日,两下做起,算来也有一个月了。 莲姑一日与丈夫说:“你如今作速往杭州租下房屋,快快回来,与你商议。” 伍星取些盘缠银子,往杭州不提。 且说朱公子一日自来要接莲始到家,莲姑道:“我那丈夫让我与你做了勾当,朱吉管家原说公子抬举我们一场富贵,如今弄得衣食反艰难了,我便说公子是个贵人,他怎生肯食言,只是我不曾开口,说他忘怀了。如今你打听外边有什么好做的生意,我与公子藉百十两银子,与你做本钱,趁将出来,只要准准还他便了。他今日欢欢喜喜,往宁波间做誊鱼的生意去了。若是回来,要公子扶持他一番,也是抬举我一场。” 公子笑道:“这百把银了,极是小事。今晚你到我家下去睡。” 莲姑道:“今晚家下无人,你寻别人去罢。” 公子道:“我想着你,要与你睡哩。” 莲姑道:“我这边房屋虽小,且是精洁,只没有好舖陈。你着朱吉另取一被褥来到我家睡了罢。” 公子进房一看,说道:“果然精洁。” 随到家中,忙着朱吉取了被褥枕头,放在伍家。 莲姑故意放出许多妖烧体态,媚语甜言,奉承他这一百两银子。 公子最喜莲姑无毛白牝,故意仅着肚兜,半露玉户,房中走动,诸多引诱﹗ 朱公子十分着迷,莲姑又去取了他头上一枝金挖耳,到后来二人做事比每常大不相同。 公子问道:“与你相好月余,并不曾见你如此有趣。缘何今晚这般有兴﹗” 莲姑道:“在你家书房做事,恐隔墙有耳,故不放胆。今在我家,两边又无近邻,止得你我两个,还怕谁人,拘束怎的﹖” 公子道:“原来为此。” 从此再不到家中去也,自此,把这朱公子弄待火热,无日不来。 且说伍星一到杭州,他道此处乃省会之地,若居于此,恐乡试秀才或衙门人役往来看见反为不妙,不如往海宁县中住下,那个寻得我着﹗ 竟搭了船,往海宁县北寺前,租下一间住房,交了房银,遂往温州归来。 莲姑正出后门,见朱公子半醉不醒的。撞将过来。莲姑接着笑道:“我特来接你,我丈夫拿了银子方才往宁波去来。” 公子堆下笑来道:“姐姐,如今同你往家去也。” 一步步同到伍家,莲姑把酒大碗送去与他吃,一块儿坐下,搂搂亲亲,两个调得火滚。 公子带酒,又行了些房事,莲姑重新又灌他十来碗,酒至黄昏时候,果然人事也不知了。 伍云兄弟已进了门,伍星忙送妻子下了船,连忙进城赶到家中。兄弟二人把朱公子抬在地下,将上下大小衣服脱得精赤,巾结金簪,尽情取了。 把舖陈卷起,衣服之类打做一綑放下,伍云预备下五色笔墨,把公子画上一个天蓝鬼脸,红眼晴,红嘴唇,浑身五彩,画了一个活鬼,就似那迎神会的千里眼、顺风耳一般模样。 又把沥青火上熬熔,用了禾梳把他头发梳通,蘸了沥青于木梳之上,又梳他头发,那发见了沥青,都直矗起来,就是那吕纯阳收的柳树精一般,十分怕人。 装点得完,已是五鼓,城门已是开了。着伍星拿了石块,到朱衙大门上擂鼓一般乱打,那门公报人里边,一众管家想道,这门打得古怪,唤起了二十余人,各执了枪棍在手,方才开门。 伍星听见开门,上楼驼了舖盖出城。 这伍云手执青柴,一把提起朱公子,直到街上,着实打来,朱公子还是半醒的,叫声呵哟,便往家中走来。 恰撞着朱家正开大门,火光之中见一活鬼往内抢人,众家人都吃一吓。呐一声喊,乱打乱溯。 公子口中叫说:“是我。”人多乱杂,那里听得出,直赶到公子书房中。 朱道明急了,竟往自己床下扒进去躲。 一众家人道:“好了,大家一齐乱溯。” 弄得血腥气臭得甚紧,想到一定死了,天已大明。众人把钓钉枪钩将出来,仔细一看,见身上画的一般,把水去拨在身上,见肉是白的,许多枪孔。 又将水把脸上一泼,雪白一副好脸。众人上前仔细一认,叫声:“不好了,不知被何人用此恶计,如何是好﹖” 他父母在朝,妻妾俱在家的,听见丈夫被人谋害,看了尸首,便呼天抢地一般哭将起来。 家中男妇大小一齐大哭。 止有朱吉说:“昨夜相公在伍家去歇,一定是他家谋害。” 一齐去看,止留得一张桌子,两张竹椅,一张凉床,其余寸草也无。 大家齐说是他谋害,不必言矣。往军营来寻伍云,众行伍道:“他告退钱粮,己五日矣。” 众人只得赴府告理。 那太守见是当朝公子,自然准理,差捕究竟起来,说道:“人是你家家人戳死的,与他何干,况又无证据,乃捕风捉影之事,那里究得。” 这案子慢拖缓放了。 这伍家船只,竟往海宁住下。莲姑取出前银,兄弟二人贩些杂柴生意,己发千金。 不想莲姑向与朱公子爱极之时,身已受孕,后来十月满足,生下一个儿子,眉清目秀,宛如朱道明一般。 伍云道:“嫂嫂在上,此子不是亲骨肉,仍是朱家孽种。我兄弟二人辛勤苦力挣了家私,终不然又还仇人之子。拿来溺死了罢。” 伍星见说:“贤弟见教极是。” 莲姑急止曰: “不可,虽非丈夫所生,实是妾身所育。怎忍一旦弃之。如今叔叔年已长大,尚无婶婶,妾身年幼,必然还有生育。存下此于,待断哺乳,待后生了子侄,将此子付还朱家,使他不绝宗后,亦算一点阴德。朱家虽是谋奸,原系明求,亦非强占。百有余金,亦不为霸。理合将此子断乳送还,使朱家不幸中之幸也。” 伍氏兄弟连声道好。 其年,伍云娶下一房妻室,就是海宁东门外人,次年就生一个儿子,莲姑生的已是三岁,那疮痘己出完了,遂断了乳。 莲姑次年又生一子,与伍星道:“如今子侄都有,可将朱子送还。” 伍星道:“怎好送去﹖” 莲姑道:“谁着你上门送去,但须我写数字,付与朱吉,直道其事。待至夜间,把字缚在朱儿身上,天明开门,他家便知分晓了。” 伍云道:“嫂嫂,你写下书来,待我与你做个囊,送他去罢。”莲姑次日写了一封字儿,又把向时取公子头上的金挖耳,一总封了,缚在朱儿身上。 炒了乾粮炊饼之类,伍云取了盘缠,别了兄嫂妻子,往永嘉而来。 到了永嘉,进得城来,已是上更时分。 投了酒肆,吃了酒饭,睡到天色饭明,抱了小儿竟至朱家门首,轻轻放下,他即时离去。 只见朱家开门,正是朱吉往街上来,听得小儿哭响,连忙回头,一个三四岁的娃子哭响。 朱吉一见,吃了一惊,往下一看,那娃子面貌竟与亡过的公子容貌一般。又见衣带上缚着一封书,上写温州府水嘉县朱府管家开拆。 朱吉想道:“不知什么原故。” 正在那里思量,不想朱尚书终日为着无有子孙,十分烦恼,其夜三更时分,他与夫人皆得一梦,梦见儿子说与爹娘:“不须烦恼,你的孙于今日到了。” 醒来,夫妻二人正在说梦,两下一般言语。只见朱吉把了娃儿进内,传与王尚书小姐得知。 那公子妻房听见,忙忙传与公婆。 老两口儿都在堂上,先把娃儿一看,两老人家见他面貌仁如儿子一般,暗暗称奇,就把字儿拆开。见七枝金挖耳,媳妇上前认道:“此挖乃媳妇之物,上面有字,四年前丈夫取去挖耳,遂戴于头上。后来媳妇取讨,云己被伍家莲姑要了。缘何在此,书中必有缘故。快将书看。” 上写着: 君家公于逞豪强,奸淫人妻人洞房。 幸尔朱门生饿浮,阴功培植可绵长。 后又写:此子生于嘉靖三十二年,癸丑岁,正月十七日卯时,其间事故,问朱吉悉知。 朱吉便道:“是了。小公子是伍家妻子所生,实大公子亲骨肉也。” 众人齐问,把那年汲水情由,后来谋害之事,一一说知。 媳妇道:“向来无处寻获,想他必有人在此,快着人四下跟寻,送官究罪。” 朱尚书道:“不可,当日这事,乃是不肖子自取其祸。况人之生死,亦是未生之前注定,岂能改易。如今蒙他送还此子,极大恩德。遇着不明之人,恨已入骨,早早送命死矣。况寄来诗上,还劝积阴功培植,岂可思特优报乎。今日我们正是不幸中之幸,无孙竟有孙。” 即时分付管家,把娃儿沫浴更衣,接取诸亲,各自齐来吃酒,悉道其祥,就席上取名未再辉。 尚书自此放生戒杀,斋僧布施,修桥砌路,爱老施贫,装修佛像,饶租免利,持斋念佛,藉字敬书,一应家人,不许生事害人,足迹不思公门。 极恶一个人家,竟变为清凉世界。 王小姐一心看管再辉,直至二十一岁进学,某年中了进士。 后来知觉伍家莲姑是他母亲,差人通处寻访,竟无踪迹。 伍氏兄弟己极富矣,子侄进了学,俱昌隆于后。今天下午,我到旺角先施公司买件恤衫。出来的时候,在门口遇见梁太太拖着一个四、五岁大的小女孩,她告诉我那孩子就是她的女儿。小女孩听见母亲称呼我方先生,也笑着礼貌地叫我一声“方伯伯”。这是我第一次听见晚辈对我的另一种称呼吧!一向所听见的都是叫“叔叔”的。当时,我也并没有在意。只是笑着对她点了点头。但是,回到家里试衫的时候时,对着镜子仔细地看了看自己的容貌,发觉头顶花白,额头也多了几条皱纹。从容颜上看来,的确是比以前苍老了。 这几年来,一心专注于和几个女人共同享受着性爱的乐趣,简直忘记了自己已经即将步过壮年时期。然而现在醒觉时,我并不为岁月的流逝而伤感,反而很欣慰自己没有虚度光阴和辜负年华。上天虽然没有给予我一个完美的家庭,却赐予我与几个异性数段值得回味的奇缘,我亦该知足了吧! 夜凉如水,由于日间偶遇梁太太,使我浮想连篇。回忆七年前,我做水手时,搬到爱乐村还没住到一年。有一天,因为台风警报的原因而折回家里。本来想给爱妻一个惊喜,却料不到是她给了我一个晴天响雷。那时是下午两点多,儿子已经上学去了。我悄悄开门进屋,映入我眼帘竟是一幅活色生香的春宫。女主角正是我太太,她一丝不挂地骑在一具赤裸的男人身体上,平时只属我专有的肉体里,此刻正吞吐着一根陌生男子的阴茎。我木立在当场,目睹着一对赤身裸体的男女匆忙着衣狼狈逃走。而呆呆地不知所措。我简直不能接受这一现实,可是宁愿见不到的事却如戏剧般在我眼前演出。 从此,不知她是愧于再面对我,或者是决心去追求完美的情慾,竟抛下我和十五岁大的儿子不辞而别。我念及自己因为职业的原因,实际上的确是冷落了她。所以内心上并没有对她太苛责。但是我多方打探,毕竟没有她的下落。登报纸寻访,表示不计较一切,劝她回家,也得不到一点回音。为了照顾儿子的学业,唯有辞去水手的职务。然而一时也找不到理想的职业。 傍惶之际,想不到竟中了彩票。无意中悄悄地得到一笔可观的横财。自从我独身以来,仍然要出外做散工维持生活。在照顾儿子起居的方面,住在对面的柳太太的确帮了我不少的忙,所以我第一想到的是买一些礼物送给她。柳太太名叫婉卿,是一个不到三十岁的住家少妇,只有一个女儿,正在读小学。 之后,我尝试把资金投注于地产卖买,适逢香港楼价狂升,短短两年时间。我已经暗中拥有几千万的身家。我不想贪得无厌,遂停步下来,安排一些应该处理的事务。首先就谐同儿子到英国旅游,并安排他在那儿读书,然后就飞回香港。 回来之后,不料柳先生因为工业意外而丧生了。我帮柳太太处理了丧事,同时也给了她一些金钱,作为维持眼前的急需。柳太太再三感谢,我自己就觉得不算一回事。 从此之后,我开始大肆涉足于风月场所,无论大小架步或贵贱场所,我都以一试为快事。可惜那种直接的性交易,毕竟是比较乏味,总觉得缺少感情二字,所以当我试遍了环肥燕瘦的风尘女子之后,竟有些厌倦了,从此,在家里逗留的机会也多着了。以致造就柳太太和我发生了肉体之缘。后来,我又因为她穿针引线,而与左邻右里的张太太王丽容和陈太太郭郁珍,以及住在楼下的许太太母女也共效了鱼水之欢。 这段艳史开始于儿子留英的第二年,放完暑假又回去那一天。我送他到机场,回来的时候,因为有些累,门也没关就倒在床上。柳太太在对面见到了,就过来我的床前问道:“方叔,你怎么啦!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呢?” 我回答:“可能是刚才晒多了太阳,头有些晕。” 婉卿道:“我去拿药油来给你搽一搽,可能会好一点。” 说着就回到她家去了。过了一会儿,我听见她锁铁闸的声音,接着她又走进我屋里了,她走到我床前,把药油放在床头柜上,接着对我说道:“你搽过油,睡一觉,就会舒服了。我要到街市买菜,你需要些什么呢?我帮你买回来吧!” 我说道:“买一些水果就行了。” 婉卿帮我掩上门,就下楼去了。我懒洋洋地躺着没动,大约两个字时间。婉卿回来了,她先走进我的屋里。一见到我还没有搽她拿来的药油,就放下手里的东西。又把房门关好,然后走到我床头,温柔地说道:“怎么不搽药油呢?不如我来帮你搽吧!” 我对她笑了笑,刚想推辞时,婉卿已经拿起药油,倒了少许在手里,轻轻搽在我的额头。又用她的姆指在我的太阳穴按摩着。 像这时的情景,我在那些指压中心都不知经历多少了,可是从来没有现在婉卿为我做的时候那么兴奋。我不禁睁开眼睛望着她娇媚的圆脸。婉卿与我四目交投,有些不自然,含羞地把头低下去了。我出声问道:“婉卿,柳先生都已经过身一年了,你还那么年青,为什么不找个好的头家嫁出去呢?” 婉卿道:“都要有人要才行啊!” 我打趣说道:“可惜我年龄大你好多,不然就向你求婚呀!” 婉卿笑道:“才不嫁给你哩!你那么风流,都不知玩过多少女人了。” 我笑道:“我出去外面玩,也是出于无奈呀!” “唉!还是你们做男人的好!每天晚上都去风流,还叫着无奈。”婉卿叹了口气。 “女人也一样嘛!只不过是你比较保守呀!”我说着,一手捉住了她正按摩我头部的嫩手。婉卿受惊似的缩走她的手,问道:“你舒服点了吗?” 我笑道:“舒服多啦!你的手势真行,你要是我老婆就好了!” “去你的!”婉卿佯怒捏着粉拳捶过来。我一把接着她的嫩手,握着不放,说道:“好哇!不肯嫁给我,还敢打我!” 婉卿娇羞地说道:“嫁人的事甭提了,不过你如果喜欢我的话,我也可以像你在外面玩的那些女人一样,出卖自己呀!” 我笑道:“婉卿你真会说笑,也好!你就开个价钱吧!” 婉卿把头转过去说道:“还讲什么价钱呢?这一年多,如果不是你帮助我们家,我都不知怎么办?要是你对我还有兴趣,就当我报答你嘛!” 我猛地把她拉倒在床上。她畏缩地依傍在我臂弯里,双目紧闭,浑身颤抖着,像一头待宰的羔羊。 “婉卿,我对你家的接济原意是感激你对小儿的照顾,现在我既然能力上做得到,我就继续做下去,将来也是一样嘛!为什么要提报答呢?”我沿着她光滑的手臂,一直抚摸到她的手儿,又把她的嫩手拉向我已经硬立起来的肉棍儿。婉卿的手像触电似的缩一缩,但还是柔顺地接受了我的支配。一只颤抖着的手儿穿过我拉开了的裤链,轻轻地握住我粗硬的大阴茎。 我吻了吻她的腮边,她出呼我意料之外地把嘴唇送过来和我对吻。我已经好久没试过这种滋味了。香港风尘中的女子多数不会向客人献吻,我也没试过主动去吻她们。现在我和婉卿舌头交卷,涎沫互输,虽未真个把阳具进入她的肉体,却已销魂蚀骨。 我把手伸婉卿的胸部抚摸她的乳房,发觉丰满而且弹手。便进一步探入她内衣里贴肉地摸捏。婉卿放软着身体任我大肆手足之慾,奶头却被我摸得坚硬起来。平时就发现婉卿挺着一对高耸的乳房,没想到现在竟玩弄于我的掌中。婉卿娇喘着,丰满的肉体随着剧烈的心跳微微颤动着。我的手向下游移,试图探索她的私处。却被婉卿伸手过来撑拒,我问道:“为什么呢?” 婉卿低声回答:“不要摸了,一定很湿的!” 我觉得她的回答很有趣,又问:“可以让你手里握住的东西放入很湿的地方吗?” 婉卿不回答,羞得连握着我阳具的手也放开了。我知道要她主动是不可能的了,就把她的裤头松开,婉卿微微撑拒,半推半就地被我把她的裤子脱下了。我下床脱自己的衣服,见到婉卿双目紧闭、羞容满面、衣衫不整、肉体半裸的样子,实在太诱人了。这种感受,又是我在风尘中寻欢时甚少体会过的呀! 我匆匆扒光自己身上的衣物,想把婉卿也脱得一丝不挂,却遭到她的抵抗,她捉住我的手说道:“大白天的,不要再脱了,羞死人啦!” 我趴到她身上赤裸的部份,说道:“你的裤子还没全部脱掉,很难弄进去哦!” 婉卿没有回答。我用脚把她褪了一半的裤子连内裤一起蹬下去,她就自动把两条嫩白大腿分开了,我把粗硬的大阴茎抵在她小腹,故意问道:“阿卿,喜欢让我玩吗?” 婉卿闭着双目回答:“不知道!” 我让龟头在婉卿湿润的阴唇点触着,故意装作不得其门而入,这时婉卿脸颊泛红,看得出是很需要我插进去了,我偏偏耐着性子只在她外面戏弄。婉卿娇喘着说道:“方叔,你真是存心要欺侮我呀!” 我也笑道:“我下面没有长眼睛嘛!你帮我带一带呀!” 婉卿无奈地透了一口气,伸手把我的阳具扶正她的肉洞口。我往下面一挺,已经滑进去一个龟头,婉卿把手儿缩走,我继续挺进去,“滋”的一声,一下子把粗硬的大阴茎尽根送入婉卿温软湿滑的小肉洞里去了。 婉卿肉紧地抱住我的身体。她已经有过孩子,但我觉得她的阴道仍是紧窄的。温软的腔肉紧紧地裹着我插入她肉体里的一部份,有形容不出的快活。婉卿因为好久没有过正常的性生活了,所以高潮来得特别快。我还未开始抽送,她已经又一次春水泛滥了。我把她的上衣卷起来,让一对坚挺的奶儿露出来。我舔吮那两颗殷红的乳尖,婉卿忍不住低声呻叫起来。我俯下去,让胸部贴在她温软的乳房上,上下活动着臀部,把粗硬的大阴茎一进一出地椿捣着她那滋润的小肉洞。 婉卿被我奸得高潮迭起,本来就已经湿润的小肉洞里,现在更是淫液浪汁横溢。我暂停下来,吻了吻她冰凉的嘴唇,望着她一对闪着泪光的双眼。婉卿透了一口气,无力地说道:“你真了得,几乎要把我弄死了呀!” 我说道:“可是我还未完事哩!” “哎呀!那你还是让我歇一会儿再弄吧!可别一次把我给玩死了呀!”婉卿说着,肉紧地把小肉洞里边的大阳具夹了夹,娇羞地合起眼皮又说道:“我既然给了你,可别玩过了,就把我给扔了呀!” 我说道:“这么说,你是喜欢我的。为什么不肯嫁给我呢?” 婉卿睁开眼睛微笑着说道:“我们的儿女都大了,何必要再搞结婚那种麻烦的事儿呢?我们才住在对面,我既然给了你一次,以后你要我,只要孩子不知道,我随时都可以再给你呀!”婉卿说的这里,又不好意思地闭上眼睛。 我轻轻地吻了她长长的睫毛,说道:“卿卿,你喜欢不喜欢像现在这个样子,让我和你的身体交连在一起吗?” 婉卿羞涩地说道:“干嘛要问人家这些羞事呢?不理你了!” 我说道:“我要再抽送了,一会儿如果要射精,我才拔出来射在你肚皮上。” 婉卿低声说道:“我昨天才经期来过,你可以横行霸道,尽管往里面喷吧!” 我把肉棍儿向她的深处一挺,笑道:“我很坏吗?” 婉卿笑道:“你不坏,不过你太强了,我只好任你鱼肉嘛!” 我被婉卿的床头软语说得浑身轻飘飘的,就奋起肉棒子,在她那妙处横冲直撞,这下子,不仅婉卿被玩得如痴如醉,欲仙欲死。我也以空前最兴奋的状态,龟头连续地跳动着,把大量的浆液喷入婉卿的肉体里。 婉卿把我抱得紧紧的,小肉洞里一收一放的,像似在吸收我吐出来的液汁。我也软软的压在她柔软的肉体上。良久,我才撑起身子,望见婉卿胸前那两堆软肉,忍不住又每边吻了一下。婉卿悠悠地透了一口气,亲热地说道:“方叔,我能让你满意吗?” 我感概的说道:“满意,非常之满意,我和你玩这一次,可以说是有生以来最兴奋的一次了!” 婉卿说道:“骗人,我见到你以前的太太蛮漂亮的嘛!再说,你在外面玩的女人,一定也是又年轻又美丽。你一定是为了逗我开心才这么说的嘛!” 我连忙说道:“是真的呀!虽然我试过好多年青的女孩子,甚至十七八岁的都有。但是风月场所的女人那有你这样情心款款的对待我啊!至于我太太,更不消提了。虽然现在我仍然期待着她倦鸟归巢,可是她毕竟一去不回头。” 婉卿又好奇地问道:“你那么强劲,刚才我都被你玩得有点儿吃不消。为什么她还要背地里偷情呢?” 我叹了口气说道:“那时候我做海员,在家的时间少,的确是冷落她了。再说那时我也不太懂做爱的情趣,相好时总是那么老套。单凭捉奸在床那一幕,我太太骑在男人身上的性交姿势,我们从来都没有采用过。我太太有时稍微主动一点,我会责她淫贱,所以也难怪她要偷偷和别的男人尽情地淫乐吧!” 婉卿笑道:“所以我做你的情妇好了。也可以尽情的和你胡闹呀!” “现在我已经不像过去那样想了呀!”我抚摸着她美丽的乳房笑着说道:“不过如果你不是嫁给我,可不能约束在外面寻花问柳呀!” “我从来没有想到要管束你嘛!”婉卿收缩小腹,把我仍塞在她阴道里的肉棍儿夹了几下,望着我娇媚地说道:“你那么强健,我一个弱质女人都不不够你玩。不过你惹上不好的东西回来,就不好了。我不是怕自己受传染,而是怕你一有事,我岂不是一点儿依靠都没有了。” 我脱口说道:“明天我就过一笔钱到你的户口里吧!” “不是说钱呀!我是指……哎呀!你真笨!”婉卿又把我的肉棍儿夹了夹。我总算明白了。便说道:“那我从今以后,岂不是要收心养性,告别江湖吗?” “我会任你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呀!”婉卿亲热地把我搂下去,让我的胸部压住她的乳房上。继续说道:“还有,我知道住在你我隔壁的张太太和陈太太因为打牌的缘故,俩人都欠下一些赌债。如果你肯花一点钱,相信可以玩玩她们两个的肉体呀!” 我笑道:“如果我真的和她们搭上,你不会吃醋吗?” “我有什么好吃醋呢?只要你可以不必到外面去沾花惹草,我那里会介意你玩多几个女人呢?同时,日后如果你要得我太多,迟早会被她们发觉的。我们两家都是单边,只要你把丽容和郁珍的嘴也堵上,就不会有闲话传出去了。” 我肉紧地把婉卿的嘴儿一吻,说道:“你真行,想到了这两全其美的巧计,不过她们都是有老公的,我不太想影响她们的正常家庭。” “这点你倒可以放心,丽容的老公出九龙做,晚上九点才到家。郁珍的老公到大陆去,一个礼拜才回来一次。如果你们在我家里玩,根本没人会知道呀!” “钱的方面没有问题,你想怎样进行呢?” “你先起来让我把裤子穿上,再慢慢商量好吗?” 于是我把软下来的阳具从婉卿的阴户里退出来,躺在她身边。婉卿扯了些纸巾捂住灌满我的精液的肉洞,然后拉上裤子。又小心为我揩抹了下体,然后拉上被单把我赤裸的身体遮盖。再和我并头躺着倾谈。 原来婉卿准备在她家里摆一台麻将,让丽容和郁珍过去打牌。我都过去打一份,藉此和她们熟落一点,帮她们还了赌债,然后继续发展到肉体上的关系。 我表示完全赞成她的布局,婉卿俯下来和我甜蜜的一吻,又让我摸了一会儿乳房,就拿了刚才买来的菜回去了。 第二天,果然在婉卿家里上演了一场“三娘教子”,打了整整一个下午。我扮了大输家,故意输给她们几千元。丽容和郁珍都高兴极了。打牌的时候,我留意两位师奶,她们的年纪都大婉卿一点,约摸三十来岁,俩人都白净净的,丽容个子高一点,身材丰满,容貌娟好。郁珍就属于小巧玲珑形,她们的儿女都和婉卿的女儿同一间学校。 打完麻将,我先回来,后来婉卿打电话告诉我说:“我叫丽容和郁珍把赢到的钱去还赌债,以后就少去别处打了。我开玩笑地说如果输给了你,最多让你玩玩退数,她们并没有表示反对,只是说打牌的人不该输输声的,大吉利是。你明天再来时,就不必手下留情了。只有赢她们,才能得到她们呀!” 这天晚上,我没有出街。躺在床上胡思乱想,回忆昨天和婉卿欢好的一幕,心里甜思思的。想到明天可能有就新的刺激,差点儿睡不着。 隔天上午十二点多,丽容就在婉卿的家里打电话来催我过去打牌了,还激我是不是输怕了。我心里暗自好笑,也就赶快过去了。 开始打牌时,我因为心痒痒的,所以还是输了。我声明打到两点半钟为止,不过可以打大一点,她们也乐意地接受了。于是我打醒十二分精神应付。时间一到,点算一下结果,竟然以一赢三,赢了她们每人一千多元。婉卿故意诈形说没钱给,我笑道:“没钱给可不行,昨天我输钱时可是当场清数呀!” 婉卿道:“昨天赢你的那些,我们早已用去了。反正你经常去玩女人,不如我们让你玩玩算数吧!” 我笑道:“如果真是这样,我可以每人贴上一千元,不过你肯都要她们都肯呀!” “当然了,这种事,要做就要一起做,如果她们不肯,我都不肯呀!”婉卿斩钉截铁地说着,又对着丽容和郁珍说道:“昨天说好这样的,所以我就讲出来了,如果你们怕,我们另外想办法吧!” 丽容说道:“我们还有什么办法好想呢?我还欠楼下陆师奶两千元哩!” 郁珍也说道:“我也是呀!不如婉卿你拿主意呀!” 婉卿道:“我欠人家的,昨天已经还清了,但是现在我可清不了现在这一千多块。不过方叔如果肯,不如好人做到底,替丽容和郁珍还清那些数,我们三个就依了你。” 我笑道:“钱的方面没问题,不过你们一定要答应我不再到楼下赌呀!” 郁珍道:“再不敢去了,不过我们怎样让方叔玩呢?” 丽容笑道:“那还不简单,你夜里怎样让你老公玩,你就怎么样让他玩嘛!” 郁珍道:“要让他弄进去呀!我以为只是摸摸捏捏哩!” 婉卿道:“一件也污,两件也是污,我们索性让他爱怎玩就怎玩啦!” 我问道:“你们有避孕吗?” 丽容摇了摇头说道:“我老公用袋子的。” 我望望郁珍,她低下头小声说道:“我有吃药。” 婉卿早知道我的心思,也说道:“我可是什么都没有呀!” 我笑道:“那我只好跟你们每人都玩一会儿,最后在郁珍身上出火了。” 丽容和婉卿都望着郁珍笑了,郁珍羞得粉脸通红。 我拿出几张金牛,每人给了两张,手上还有一张,我对郁珍说:“今天只有你可以让我尽兴,不如多给你一点吧!” 郁珍不肯收,但是我硬要她收下了。她们红着脸把钱收进手袋。郁珍又问道:“我们有三个人,方叔怎样应付呢?” 我笑道:“你们点点筹码,刚才谁输得最多,就谁先来嘛!” 婉卿笑道:“丽容输最多,我最少呀!” “那就丽容先,接着郁珍,然后轮到婉卿。”我接着对丽容道:“丽容,我先和你玩,你把衣服脱下来吧!” 丽容红着脸说道:“要我当着她们的脸给你玩,不羞死才怪哩!” 婉卿笑着说:“我和郁珍迟早也是要让他玩的,你不用害羞嘛!” 我笑道:“不如你们都一起脱光了让我欣赏欣赏吧!” “财神吩咐,叫脱就脱吧!”婉卿说着,就带头把外衣脱下来,白晰的上身,只拦着一个洁白的乳罩。又说道:“我去看看门有没有关好。” 婉卿去拴门和放窗帘的时候,丽容也把外面的衣服脱去。身上只剩肉色的胸围和粉红色的三角裤。郁珍比较怕羞,脱衣时显得有迟滞,终于也脱得只留下黑色的乳罩和底裤,衬托着她一身白肉,更突出她晶莹细嫩的肉体。婉卿放好了窗帘,也走了过来。这时从窗帘布透进了一片柔和的光线,照射着三位半裸的女人,显得特别迷人。我把离我最近的婉卿拖过来,伸手就把她的奶罩拉下来,然后摸捏她羊脂白玉般的乳房。接着把她的底裤也褪下去。婉卿被我剥得精赤溜光后,也转身把我脱得一丝不挂。 我拉过一张木头椅子坐下来,把婉卿白砂鱼似的娇躯抱入怀里,婉卿忽然抗议道:“刚才规定丽容先的嘛!”说着一拧身,就从我怀中挣脱了。接着把丽容健美的身体推到我怀里。我先把她的胸围解下来,露出一对肥美的豪乳。平时就见到丽容挺着一对涨鼓鼓的奶儿,现在终于可以玩弄于我的掌上了。于是双手一齐出动,把她的乳房又摸又捏,觉得软棉棉的,但又很弹手,不禁把头低下去吮她的奶头。丽容肉痒地缩着脖子,却没有躲避。我的手顺着她光滑的肚皮向下游移。我把她的三角裤向下拉,丽容害臊地把手扯着裤腰,半推半就地被我脱下最后的一件。我随即用指头去探索她的三角地带。 丽容的阴户涨卜卜的,阴毛很浓密,肉缝里已经湿润了。我轻轻掏了几下,她立即软软的依入我怀里。我把丽容浑身上下都摸遍了,然后对她说道:“我先把郁珍也脱光了,回头再和你玩好不好呢?” 丽容羞涩地用手捂住阴户离开我的怀抱。我向郁珍招了招手,郁珍含羞答答地走近我。我把她拉过来抱在怀里,先不去解除她最后的防线,却去玩摸她一对小巧玲珑的脚儿。其实平时我早就注意到郁珍这双迷人的小肉脚。不过我怎么也想不到现在可以亲手握在手里摸摸捏捏。想到这里,不禁抬头向婉卿投过去感激的一眼。这时婉卿站在丽容后面,双手搭在她的肩膊,俩人都好奇的观看着我和郁珍。 我的手顺着郁珍浑圆的小腿和嫩白的大腿一路向上摸到小腹,郁珍畏缩着,把手儿护着要害的部位。我却迅速把手从她的裤腰插入,直抵她的巢穴。所接触到的,竟是一个光滑的馒头。我赶快把她的底裤翻下去,露出一个洁白无毛的阴户出来。丽容失声叫了一声:“哈!郁珍原来是一块白板!” 我接嘴说道:“白板乃罕有的品种哩!” 郁珍羞得无地自容,我把她那可爱的阴户又挖又掏,里里外外摸个够。才把她的乳罩除下来。郁珍的奶子不很巨大,比婉卿的还小了一点。配合她娇小玲珑的身材,却很相衬。而且乳尖微微向上翘起,属于竹笋型一类。 我吻过郁珍嫣红腮边,说道:“好了,现在大家都都光脱脱的了,还是照刚才定下的,由丽容开始吧!” 郁珍即时由我怀里溜出去,婉卿也把丽容推过来。我一把抓住她的大奶子,搂在怀里,又牵着她的手握住我粗硬的大阴茎,故意问道:“丽容,你愿意让我把这条肉棍儿插进你肉体里去吗?” 丽容也俏皮地说道:“都把身体输给你了,还能不愿意吗?” “你老公平时怎样玩你呢?”我把手指插进她阴道里问:“现在你又喜欢我用什么样的姿势插进去呢?” 丽容大方地说道:“我老公喜欢我骑在他上面弄,我喜欢躺在床沿让他举起双腿来弄,这一刻我是属于你的了,你爱怎么玩就怎么玩,不要提起我老公嘛!” 我仍然坐着椅子上,让丽容分开两腿骑在我大腿上,问道:“你先这样套进来玩玩好不好呢?” 丽容点了点头,红着脸把我的龟头对准她湿润的小肉洞,然后移动着身体缓缓地套进去。我觉得她阴道里暖烘烘的。俩人的阴毛混在一起,一时都分不出是谁的了。我轻轻捻弄丽容的乳头,把她逗得下面的小肉洞一松一紧,像鲤鱼嘴一般吮吸着我的龟头。 玩了一会儿,我捧着她的臀部站起来,把她的身体抱到沙发上,让她的屁股搁在沙发的扶手,然后举起她的粉腿狂抽猛插。丽容双手肉紧地抓紧着沙发,嘴巴张开,娇喘连连,偶然发出一声呻叫。这时婉卿和郁珍也围过来看热闹,婉卿对郁珍说:“丽容这次开心死了!下一个就轮到你啦!” 郁珍呆呆的望着我那条粗硬的大阴茎在丽容的草丛中出出入入,没有回答。婉卿伸手在她光脱脱的阴户上一捞,笑着说道:“方叔,郁珍看得下面都流口水了,先给她来几下吧!” 我望望丽容,已经兴奋得眼眶都湿润了。就放下她的双腿,再扶起她软软的身体,让她靠在沙发上歇息。然后转身向着郁珍。郁珍望着我双腿间昂立着湿淋淋的大阴茎,畏缩地夹紧了双腿。婉卿拉着她的手儿交到我的手里。我把郁珍的手放到我的阴茎上,郁珍小声地说道:“你这里好大哟!不知我受得了吗?你要轻一点哦!” 我搂着她坐到沙发上,轻轻地抚弄光洁无毛的阴户。渐渐的把手指探入她湿润的肉缝里,找到了敏感的阴核,小心地拨动着。郁珍颤动着娇躯,软棉棉的手儿紧握住我粗硬的大阴茎,我在她耳边问道:“你喜欢我怎样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