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我的抽动,每抽一下,都能带出几缕类似胶水的液体,顺着 她的阴门往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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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走在大街上,军阳的脑袋里乱蒙蒙的,像是被人敲了一棒子那样的感 觉。可脑袋里的蒙蒙然,远不及心中的难过。就那么眼看着自己的筱筱姐被她那 个赌鬼丈夫那样欺凌,自己却什么也做不成,心中压抑的痛苦,无法描述也无法 形容。如果自己有钱该多好,那样的话筱筱姐就不用再受她丈夫的折磨,那样自 己母亲的病也就能及早治疗,也不用等到现在才去看望父亲,父亲也不会变成如 今的样子。钱!钱!钱!军阳痛苦的抱着脑袋蹲下去,他在心里责怪着自己,思 维钻进牛角尖,陷入了一种打死结一般的死循环之中。他终究还只是一个孩子, 一个刚刚成了年的大男孩。他用自己的肩膀一路挑起了种种不该有的负担,历经 了至亲的离去,也没有让他倒下,那是因为,在他心里还有他的筱筱姐,他心里 最后的温暖和寄托。可如今,当他眼看着那个男人把她的筱筱姐压在身下任意欺 凌,自己却什么都不能做时,他的世界里的最后一根支柱崩塌了;漫天阴云里的 最后一丝光线,也被遮挡住了。此刻的他真的是一个迷失的孩童,淹没于黑暗, 得不到指引,看不到一丝光明。他痛苦,自责,尽管一切都不是他的错。而且, 亲眼看过了筱筱姐被那个男人侵犯,这对他来说心痛无比,对她的筱筱姐来说多 半是充满羞耻的事情,这让他不知如何再去面对林筱筱。是啊,怎么面对呢?他 可以让自己忍住悲伤,再像从前一样好好的对待她的筱筱姐,虽然见过了她被别 的男人进入了她的身体,可那是她的丈夫,早在他们认识之前,她就已经不知道 多少次被他进入了,那不是他的筱筱姐所自愿的,也不是他所在乎的,尽管他的 心里还存在着一点自己也说不清的纠结和另外一些莫名的异样的感觉,可那都统 统不重要,只要能和他的筱筱姐好好的在一起,那就已经够了。然而,林筱筱会 是什么感觉呢?在经历了这样的情况之后,她心里会是怎样的感受,一个原本就 保守的女子,在他的心里那么美丽善良的她,在此时应当怎样再去面对他?他是 不在乎,统统都不在乎。可是他的筱筱姐能想的通吗?如果那会让她羞耻,让她 在他面前抬不起头,那还不如逃避。于是,他就跑了出来。或者会有人觉得他这 样实在是想不开,此时林筱筱最需要安慰,军阳他作为一个男人,更应该让林筱 筱和她的赌鬼丈夫离婚,等等。对于这样的话,我不能说有错。可是,如之前所 说,军阳他还只是一个刚刚成年的大男孩,一路承受那么多的苦难而没有倒下他 已经坚强到了极致;而林筱筱她也只是一个平凡的姑娘,一路从悲苦里走来,她 柔弱的肩膀也已承受了太多太多。设身处地的去想,换做我们,就一定能比他们 做的更好吗?真的是未必吧。按照常规的套路,此时,英雄早已到了崛起的时候, 军阳更该像个男人一样站起来了。只是可惜,这是现实。而且军阳他未必就不男 人了,至少在我看来,他是个男人,真男人。习惯于YY的童鞋请原谅,这里没 有牛逼的崛起。我们都是挣扎在这世间的小小的凡人,现实中,远没有那么多的 奇迹和YY;英雄梦,也不是人人都做得的。融于社会,建造生活,现实首先要 教给我们的就是接受,无法接受现实的人,注定了是被淘汰者。军阳,也许他就 面临了这一关卡吧。逃避永远不是办法,只有接受,才是出路。当然,接受不是 认命,而是面对;正面的接受现实,鼓起勇气,从实际出发去面对…… 何去何从?现实不能意淫,那么军阳和林筱筱就要这样一路悲苦下去直至收 场?呵呵,不。悲喜得失是没人能说的准的事。现实无情,可它也不是一直都是 灰色的曲调。 如果说除了自责和痛苦之外还有第三种情绪存在于军阳心里的话,那么就是 愤怒了。它来自于压抑,看着自己心爱的筱筱姐受欺凌,自己却什么都做不了的 压抑,只是还没有被点燃。而这世上有种贱人,他们可能生来被赋予的就是点火 药的「职责」吧。不知何时,军阳的眼前停了两只脚,抬起头,一张写满了欠扁 的脸出现在他眼里,是他们厂里的一个老油条。厂子搬迁,机床重新安装调试还 没完成,老油条们一个个的都整天无所事事的满大街乱串,全都趾高气昂的,那 神气劲儿,简直比当了厂长还牛逼——带薪休假!这在他们这样的厂子里可是百 年不遇的一件事!那把他们一个个给乐的,别的不用多说,看军阳面前这位就知 道了——老油条头发拿梳子沾了水梳的向后背起,脸上涂抹的油光满面的,下巴 上的一个粉刺估计是内火过盛给憋出来的——近些日子,扫黄的查毒的闹的厉害, 老油条老奸巨猾的东西,是没人敢「顶风作案」的。顶着那张自认光彩实际却让 人恶心的脸,老油条斜楞着眼瞅着军阳,嘴里故作惊讶的道:「哟。这不是小何 吗!这是怎么啦?你那相好的小林呢?怎么没和你在一起呀?前边还见你们一起 买东西来着。难不成闹别扭了?也对,女人嘛,本来就都水性杨花的玩意儿。前 边还跟你好的不得了,可一旦上过床以后,变脸变的比他妈男人还快。不过说起 来,小林那娘们还真不赖,别看穿得不好也不打扮,可是那脸蛋和身材在那儿摆 着呢,厂里公认的第一呀,想起前边看到你们一起逛街那娘们的模样就他妈的销 魂,还从没看过她打扮的那么骚气,脸上那笑的,小屁股扭的,真让人看了就像 上她。哎对了,不会你原来还是处吧,她吃了你这个童子鸡才给美成那样。你说 ……」「你妈逼!」老油条斜楞着眼,嘴里的话越说越不干净,军阳心里正压了 一团怒火无处释放,这一下彻底被点燃了,起身一拳直捣老油条的面门。「啊呜 ……」一声痛呼,老油条毫无防备,结结实实的挨了这一拳,被打的向后一个趔 趄,连同他没说完的话也被这一拳打回了肚子里。老油条措不及防受了这一拳, 神还没缓过来,军阳的下一拳已紧跟着招呼上去,这一下又没躲开,被打中的下 巴剧痛中脱臼了似的不听使唤,半张着嘴坐倒在地,血水混着口水一起从嘴角淌 下。这下他终于回过了神,打着滚从地上爬起来,表情狰狞着嘴里含糊不清的骂 道:「艹……艹了……狗比崽子……你他妈给老子等着……等着……」嘴里骂着, 人却是一步步后退着转身跑了,到底是个老奸巨猾的东西,知道自己不行,咬牙 忍了刚挨的两拳,回去搬救兵去了。 把老油条打了一顿,心中的压抑似乎缓解了不少,军阳回过神看着有些冷清 的大街,心底的烦愁和迷乱却还是无力排解,可至少他终于从那牛角尖里暂时钻 出来了。长长吐出一口气,望着街面上的一个个在黄昏里闪着微光的小店,军阳 的心里不禁想:如果能和筱筱姐无忧无虑的也开上这样一家小店该有多好,不一 定会多么富有,但却温馨满足,多么好!可真的有一天他们开上了那样的小店就 一定能有想象中的美好吗?人人都有难过的坎儿,家家都有难念的经,世间的百 态,谁又说的清呢……他就那样想着,像是陷入了沉思,定定不动的站在原地, 心思却早已连他自己都不知道飘到了什么地方了。或者有时候也不能说逃避一无 是处,当人面对困难或问题实在不知该怎么办的时候,潜意识往往就会替你做主 去逃避,这可能也是一种本能的自我保护,我们的军阳此时应该就是处于这样的 一种状态吧,虽不能解决问题,但至少暂时逃离了痛苦,而若是长时间沉浸在悲 伤苦痛之中不能自拔的话人是极容易崩溃的,所以也不能说它不好。跑掉的老油 条回去搬救兵当然不只是说说而已,被军阳这样即没权没势又报单的小小打工仔 给打了,他哪有不报复之理。军阳依旧站在原地走着神,远远地那个老油条却已 招呼了同伙正往这里赶来。军阳的处境是危险的,只是他却毫无所觉,还是呆呆 地站着,他又哪有心思去想那些呢。眼看着那几人越来越近之时,忽然又有一人 来到了军阳面前,这人上来伸手一拉军阳,对他道:「可找着你了,走,跟我回 趟厂里,今晚机床调试,你是设置,得到场。」说着,也没管军阳反应,直接拉 着他到了不远处路旁停着的一辆小皮卡边上。伸手拉开副驾车门,用力一推军阳, 「上去。」「啊?」这时军阳好像才刚回过点神来,回头看着那人。「哎呀。叫 你上去,你就上去,厂里那边还急着呢!」边说着又推了他一把,军阳这才钻进 车里。啪的一下甩上车门,那人绕过车头坐进主驾,麻利的打火,倒车,转轮, 掉头,换挡,加油,小小的皮卡车被他开的像是比自行车还轻巧,在老油条他们 堪堪赶上之际拖着长长的尾气绝尘而去…… 做一点点交代,也不知道前面说过没有。设置,其实就是车床的编程员,他 们负责根据每个零件的图纸,在车床上编辑各样的程序,再让操作工们去加工零 件。相对而言,那是一份轻松的工作,不用一个班十二小时都去忙活。军阳在刚 入厂不久就通过了厂里的考试,拿了设置的资格,因为他的专业本来就是数控车 床。只是他一个新人在厂子里既无门路也无关系,自然最受排挤,也就一直只能 做个操作工。要知道,厂里但凡有点关系或势力的人,手里都早有了设置资格 (虽然他们之中多数未必就会),想升设置的人多了,想军阳这样的想轮上,根 本是没指望的。 开皮卡车的人是厂里的司机,姓洪,人称洪二。据说原来是个混混,而且还 混的不错,曾坐到了二把手的位置,被小弟们恭称洪二爷,只是后来不知道因为 什么不干了,跑来这里当了司机。在厂里,他几乎算是最清闲的一个,只负责给 厂里采购点食材,或者拉一些小批件的原料什么的,偶尔也接个人,不过也就小 班长什么的。这次他把军阳拉上车,显然是帮了军阳一把,但却也不一定出于什 么好意,虽然他那么做看上去会得罪了老油条他们,不过在他眼里那根本不算什 么——这厂里还没人敢拿他怎么样。他那么做,也就是为了早交差早完事儿而已, 厂里机床要调试,需要一个懂程序的人,而新厂刚落成,员工宿舍还在旧厂区, 两地相距不近,他才懒得跑到旧厂区去拉人,正好在街上看到军阳,就把他拉回 来交差了。而且调试机床,是没工资的,因为厂里已经给了带薪假,不可能再给 另计工资。可是偏偏军阳是唯一一个没有带薪假的人,却被拉回来调试机床,唉, 真不知该怎么说了,就是征兵抓壮丁也不过如此了吧。洪二也知道这是一个费力 却没好处的事情,给谁谁不愿意,而拉军阳回来,不用多想,只因为军阳是个新 人,又正好遇上了,不拉他拉谁? 下车,进车间,摊上了就摊上吧,做点其他的事情也好,至少可以暂时不去 想那些痛苦的事情了,军阳心里这么想着,走进了车间。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但凡这世上的福祸之事,几乎是没有人说的清的。当 军阳他走进车间的那一刻,他又怎能知道他摊上的这样一份倒霉的差事,却竟会 带给他一次升职的机会呢? 先简述一下这个厂子的情况吧。它是一家本地大户开办的,厂里的机床,全 是从别人大厂里淘来的旧货,数车近20台,普车三十台整。本来车床重新安装 是需要专业的安装人员来搞的,可是老板为了省钱,就只花了点小钱找了两个据 说也「略懂安装」的人——之前在旧厂安装也是这么干的。这在老板看来是能省 则省,因为反正他们生产的东西也不需要太高的精度,只要能用就行。而所谓的 调试,也只是把车床试运行一下,保证它们能正常运行就成。只是可惜这次好像 出了那么一点问题——普车不用多说,手动的,好调整,基本没有问题;而数车, 却没有一台能正常运行的,加工不出一件能用的零件,严重的还撞车,撞碎了好 几套刀具。好在军阳在学校也曾学过一点安装,他试着去检查了一下,还真被他 找到了毛病的所在——用于安装车床的基座没有打好,尺寸有偏差。对于他们这 样对精度基本没有需求的厂子来讲,这算不上个大问题,加两块垫铁就搞定的事。 正好在场的老板把一切都看到了眼里,就这样,军阳升职了。他没觉得自己做了 什么,但他们老板通过这件事却忽然认为很有必要在厂子里储备一个从安装到运 行编程都能搞的定的人才——此时在他们老板眼里军阳就是这样的人才。若说正 式的工厂里军阳这样的职位,工资是低不了一个整的,不过在这里老板给他的只 有一半,五千,这其实也是他们老板会给他升职的原因一部分,只花一半的钱, 这在老板的眼里还是很划算的。而军阳,有很多瞎猫碰了死耗子的成分,他其实 并非精通车床的安装与维修什么的,换做以往,他多半当场就说出来了,而现在 …… 好运的降临就是在那样的不经意间。直到走出车间的大门,军阳依旧有点不 真实的感觉。他在心里算了一下,除了那五千固定工资,他还能计件加工零件另 挣工资,一个月下来,多了不敢说,再多拿个两千是不成问题的,这样,他一个 月,就至少有了七千块!七千啊!再加上他的筱筱姐的工资,最少也能上九千了, 只要好好节省着,一个月就绝对能剩下八千!八千!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痛苦 的心一下子又活跃起来,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把这个消息告诉他的筱筱姐去。 大门口,洪二坐在那辆皮卡上叼着烟正吞云吐雾——老板临走吩咐他送军阳 一程。军阳上前拉开车门,轻快的坐进副驾,小皮卡轰鸣一声消失在夜色里…… 车子开回小镇,停在了一个一排低矮的小平房前。军阳正要下车,却忽然看 到从其中一间闪着昏暗灯光的小屋子里推门走出一个男人——是他,林筱筱的男 人,即便是个影子军阳也认得出来。军阳愣住了,看着那个男人一点点走远,心 里的喜悦瞬间都成了愤怒,他的筱筱姐一定又受折磨了,咬着牙看着那个男人走 远,军阳缓缓地打开车门,心情沉重的走向那间小屋…… 军阳刚刚的反应全被洪二看到眼里,他叼着烟看着军阳走进那间小屋,又看 了看之前那个男人离开的方向,似乎明白了什么,手里方向一转,皮卡车沿着那 个男人离开的方向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小小的出租房内,情况似乎没有想象的那么糟——至少,林筱筱的衣服还穿 在身上。只是房间里凌乱不堪,衣服,杂物,撒了一地,像被强盗刚刚洗劫过的 现场。看样子是那个赌鬼又输了钱,来这里翻箱倒柜了。林筱筱正走到门口准备 插门时,门忽然又被从外打开,一个人带着难掩的焦急闯了进来,险些与她撞个 满怀。那一刻,林筱筱的心里忽然一紧,当抬头看清眼前来人时,自己也不知为 什么又一下子没由来的就松了口气,可一口气还没松完,转念之间,那颗心就又 提了起来,比之前的紧张更甚许多,她抬头凝视着军阳,好像连呼吸都忘了。而 下一刻,所有的紧张和慌乱都一瞬间统统消失,心里只剩下一片空白,她已经被 军阳紧紧的抱在怀里。心里的空白,是情绪极度波动后的断点,就如一个缓冲的 过程,当自己也不确定要怎么面对时,且就给大脑一个空挡,让它也重启一下吧。 军阳自然不知道短短的几秒钟里,林筱筱的心里已经历经了多少起伏,抱住 林筱筱,既是深情之下的不由自主,也是刚刚所受刺激带来的激励的表现。现在 他终于像个男人一样将心爱的人儿紧紧抱在怀里,感觉着怀里林筱筱的身躯微微 的颤抖,感觉到自己的腰间她同样紧紧的反搂着自己的双手,那一瞬间,他忽然 感到自己长成一个男人了,一个真正的男人。不同于之前他们在床上做爱时的那 种带着征服和快感的感觉,这样的感觉更多的是担当,是责任,是照顾。怀里的 人儿,需要他的保护,需要他的照顾;他应该也必须站起来,担当起一切,照顾 她,呵护她,为她遮风挡雨,不再让她遭受一丝苦楚。 再往下的,让我们稍稍略过一部分吧。非我有意偷懒,最最真情的场面,本 人未必有十足的把握能去很好的展现,实在有点词穷的感觉(可能是没有经历过 的关系吧),所以就不去描述了。不过呢,这章就快完了,最后,还是来点色文 里该有的东东吧…… 这一夜,凌乱不堪的屋子没有收拾,因为该收拾的人已经去滚床单了……做 爱,不一定光光是双方的相互取悦,有时它也是一个男人让女人安心的最好的方 式。 床上,军阳的呼吸已经很明显的急促起来。刚刚的亲吻和抚摸,对于一个刚 刚初尝男女之事的男人来说,无疑是最大的诱惑。只是筱筱上午已经有了一次, 现在再来的话会不会对身体不好?这样想的时候,心头不禁有些酸痛的感觉划过。 军阳有些矛盾的看着身下的人儿,她闭着双眼微微的嘟着诱人的红唇,满脸都是 幸福的微笑,双颊浮现着淡淡的红晕,略带喘息的呼出的温热的气流吹拂在他的 脖颈上,有点痒痒的感觉,却更刺激了他心中的欲望。就在他的心中还暗自踌躇 之际,身下的人儿却已对他发出了呼唤:「军阳,要我。」好吧,一切还有必要 再想吗?军阳俯下身子,抛开脑袋里的所有想法,一头扎入了美妙的温柔乡…… 喘息……还是喘息……然后是悉悉索索的衣服剥落声……接着,是咕叽咕叽? 哦,不对。吱吱吱吱?额,也不准确。诸位看官还是自己想象吧……再然后,该 是小床的咯吱咯吱声了…可是……却忽然,什么声音都没了。大概有两秒的停顿, 再次响起的喘息声中传来了略带焦急和尴尬的声音——「筱,筱筱姐,帮,帮我 一下。」哦……不不,太煞风景了……又是两秒的停顿……终于传来了一声幸福 的呻吟「哦……」「啊,嗯……」额,后面的啊嗯是军阳发出的……这次,交响 乐终于奏起。两人混合在一起的喘息声,小床的咯吱咯吱声,咕叽咕叽声,渐渐 的,还有了啪啪声……期间间或传出几声言语,也都满满的是性福而且喜悦的味 道。「好大。」「好深。」「好涨。」「用力。」「再快一点。」……等等诸如 此类的话,而伴随其后的从来都是这样的不变的回答——「啊,嗯,嗯嗯,嗯嗯 嗯嗯……」 交响乐越奏越加高昂,也不知持续了多久,在一声长长的「啊……」伴着一 串连续而婉转的女高音中,一场盛宴,终于落下帷幕…… 小屋子里,那盏灯依旧亮着,亮着……耀离开后,我和妻子的生活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只不过在那以后,我发现 与妻子的感情似乎更好了,夫妻间的性生活也越来越和谐,不知是3P的开发还 是怎么的,妻子较以前敏感了很多,经常不需要什么前戏下面就已泥泞一片,很 容易就能跟我交互起来,不再像以前一样需要准备很久。而妻子也发现我也似乎 能力更强了,笑说我是不是吃药了。我说因为有竞争,所以有压力;因为有压力, 所以有动力,并高呼:" 今天不努力去日,明天努力找人日。" 惹得老婆咯咯直 笑。唯一遗憾的是,和我接吻、口交似乎又停留在了过去,很少,不过我很满足 的想:总比没有要好。 某天晚上回到家,发现老婆已经先回来了,坐在沙发上,脸色很不好。问她 怎么了,只狠狠的骂:" 你们男人都不是东西。" 弄得我莫名其妙,再三追问, 才知道萍刚谈了半年的男友毫无征兆的发了条短信说两人不合适,分手了。 萍是老婆的初中同学,闺蜜,在人行工作。7年前,同是同学的前夫有了外 遇,在经历了2年的痛苦经历后,两人离了婚,独自带着儿子生活。因为家里重 男轻女,父母一直对她不好,不仅家里所有的房产全部记在她唯一的弟弟名下, 而且想着法子将她的钱要哄给弟弟,甚至在离婚这件事情上也从来不帮自己的女 儿,这让同样将来是做外公的我异常的气愤,怎么会有这样的父母。萍的朋友很 少,为数不多的闺蜜中,老婆是关系最亲密的一个。亲密到老婆在萍离婚后同情 她之余,甚至某日还开玩笑说是不是要把自己老公借给她一晚,当然,被我严辞 拒绝了(虽然也鸡动了一下,要知道近1米7的萍虽然相貌普通,但丰满的身体 和一对饱满的乳峰却是老婆望尘莫及的,当初萍很帅的前夫几乎在与萍重逢的第 三天两人就上了床,我很是不明白,老婆说了句:" 还不是看上她那对大奶了。 " ),老婆也意识到这样开闺蜜的玩笑不对。不久,萍经人介绍,认识了一个政 府的副处长,同是离婚的两人很快就热乎起来,据说已经多次讨论过婚嫁的问题, 谁知一个礼拜前还甜甜蜜蜜,一个礼拜后就发来了断交短信,而且连电话也不接 了。 听了老婆的话,让我也深以为男人还真不是好东西,尤其是萍身边的那一个 个。在立场坚定的支持了妇女同胞们一阵后,我也只能劝老婆,没事多陪陪她。 话说这事过了也就过了,我也并没有多想。从那以后,萍到我家的时间不以 前多了很多,每次老婆都会陪她聊上一段时间,而我每次也就跟她打个招呼,然 后上楼去玩我的CF。就这样过了几个月。 2011年6月,因为工作关系,我去西安学习了半个月,这对似乎重新找 到第二春的我和老婆来说,简直是煎熬。我们几乎每晚都会QQ视频,偶尔,耀 也会加入进来,当然只是聊天,我们都不怎么喜欢视频激情,关键怕不安全。中 间实在憋不住了,我又光顾了几次久违了的" 五姑娘".好不容易熬到学习结束, 飞回老家恨不得立马杀进卧室。到机场来接我的老婆却说了一句让我凉了半响的 话:今天是萍的生日,她没什么朋友,只有我们去给她祝贺了。 没办法,老婆大人的话就是圣旨,我只能将手伸到裤子口袋里,压压大白天 已高昂出头的凶器。看着我悻悻又有点无可奈何的表情,老婆咯咯笑着乘人没注 意在我双腿间快速摸了一下:" 后面补偿你。" " 有病啊,我正愁怎么消下去呢, 你还挑逗我。" 我气愤的说,却换来老婆幸灾乐祸的笑声。 见到萍时,她穿了一身齐地的长裙,很熟女,也很保守,几乎看不到什么春 光,不过因为是丝质面料,能够看出她内穿的半杯胸罩形状,几乎大半个乳球就 隔着一层薄薄的纱,稍一动作,就能看见那泛起的阵阵乳浪,这让本就精虫充脑 的我差点没飚的鼻血,只好埋头吃饭、喝酒。今天萍的兴致似乎也很高,红酒喝 了不少,很快3个人都有了醉意,萍更是走路都有些摇晃起来。 从餐馆里出来,我准备和老婆一块送萍回去。老婆却不放心微醉的萍一个人, 于是决定送她到楼上的宾馆住下。 开了一个大床房,我和老婆扶着萍进了电梯。说实在的,丰满的萍蛮重,所 以那会儿本也有些醉的我直想着怎么扶好她,还真没想到卡油或感觉手感。 好不容易将萍安顿好,我迫不及待的要老婆离开,老婆又说一身汗,要洗个 澡。 心给猫抓似的我也只好答应。 " 看着萍,别让她吐了,要喝水你扶下她。" 进浴室前老婆吩咐道。 我答应一声,看看倒在床上的萍,已经熟睡了,也就打开了电视机。 可是听着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我怎么也没看明白电视里放着什么。终于, 脑中酒劲和精虫一上头,我猛得站起身,打开了浴室门。 " 怎么了?" 老婆以为我要上厕所。 我哪管她,三下五除二的将自己脱个精光,拉开浴帘跨进了浴缸。 当我贴身拥住老婆,从背后握住老婆双乳时,老婆" 啊" 的吓得惊叫起来, 又担心吵醒了萍,赶紧的捂住嘴。 " 你要死啊,这下都憋不住,萍还在外面呢。" 老婆低声说。 " 真憋不住了,再憋不是阳痿就是早泄,萍睡着了,没关系。" 听了我的话, 仿佛找到个合理的理由,其实也早渴的老婆闭上了双眼。 我狂热的从背后吻着老婆的脸颊,不时舔逗着她的耳垂、耳蜗,一手在她乳 头顶端画着圈,一手伸到她的双腿间。很快,老婆就滑腻起来,我迫不及待的扶 住稍一对准,就冲了进去,却" 哎哟" 的痛哼一声,原来,由于前戏还不够,老 婆阴道口虽然已经湿润了,但里面还有些干,让我的小龟头吃了大亏,赶紧拔了 出来。 老婆" 扑哧" 笑了一声,白我一眼说:" 谁让你那么猴急。" 然后转过身, 心痛的蹲下身:" 痛了吧。" " 有点。" 我有些委屈的。 " 活该。" 她笑着拍了下有些微软的阴茎。 我正要抗议,却看见老婆的脸慢慢向我双腿间靠去。 " 不会吧,出趟差还能有这待遇?" 还在疑惑,我已感觉到自己的龟头已被 一片温润包裹。我长吸一口气的将头高高仰起,这样的刺激让我几乎瞬间释放, 我连忙几个深呼吸,看看浴室的装修,再仔细听听外面的萍有没有动静,好不容 易忍住了冲动,正想随着老婆的含弄动一动,老婆已将它吐了出来。 " 就完了?" 我不甘的。 " 你撑得住?" 老婆恶作剧的看看我,转过身去,扶住墙将丰满的臀部贴在 了我双腿间。 还真是,再吸几下久渴的我还真得交货不可。我抓住老婆爽臀急不可待的插 了进去,很滑、很顺畅、很爽。 浴室里很快就传出" 呱唧呱唧" 的水声。我兴奋的边冲刺,边在老婆的蜜桃 臀上抚摸,配上她纤细的腰,真是个迷死人的少妇尤物。老婆也压抑的哼哼着, 随着我下体的动作扭动着腰,以找到更合适的体位,不时回过头将柔舌伸出和我 纠缠在一块,这让我更加兴奋,抽动的幅度也更大了,很多时候几乎是除了龟头 还含在老婆阴道里的大半根退出又狠狠的插入,这让老婆几乎难以控制住自己的 呻吟。在忍过了最初的冲动后,我感觉似乎干劲十足,兴奋不已却没有很快射精, 只想在老婆那滑嫩多汁鹅鲍穴里多泡一会儿。 在浴室里剧烈的干了10几分钟后,因为墙壁太滑,老婆的手几次没撑住差 点丢到,老婆开始有些影响情绪。 " 我们出去?" 我问老婆。 " 你疯了?!" 老婆吓一跳。 " 没事,萍睡得熟着呢。" 我轻声说,忽然灵光一闪:" 万一她要醒了,我 连她一块干了。" 我故做开玩笑的说。 " 胡说八道。" 老婆反手打了我一下。 " 这样干好影响感觉,又累。" 我对老婆说," 她喝醉了,不会那么容易醒, 要万一有什么动静我赶紧跑回来就行了,她迷迷糊糊的哪会注意到。" 老婆想了 想,点头同意了:" 那你动作轻点。" 准备拔出来。 " 别拔" 我拦住她," 就这样出去。" 我的阴茎依然在老婆体内,就这样拥 着走出了浴室。出来前,老婆先小心的探出头去,见萍依然一动不动的熟睡着, 方才轻手轻脚的出来。刚到床边,我就恶作剧的抱着她往前一扑,两人重重的趴 在了床上,我的大鸟还是没有出来。 " 啊" 老婆刺激的轻叫了一声,还没来得及回头骂我,我的新一轮进攻又开 始了,她几乎顷刻间陷落,吟吟唔唔的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大床在我们动 作中摇晃,不过已完全陷入激情的我们早已不再理会这些。在我强有力的抽动中, 老婆身体不断往里想找到一个支撑点,不知不觉中,我们离熟睡中的萍越来越近, 到后来,老婆的头几乎已跟熟睡中的萍挨在了一起。 我大力的抽插着,在老婆闺蜜的身边与老婆做爱的异样刺激让我异常的凶猛, 偷眼看去,酒后的萍秀眉紧锁,似乎在梦中还是不愉快。看看身下已将头埋进枕 头的老婆,我边干,边假装调整了下位置,让右手空出来,偷偷在萍那高耸的胸 前摸了一把。真的好大,我一只手肯本抓不过来,随着我手拂过,那高耸如云顿 时泛过乳浪,叠打到另一只乳房,虽然有胸罩保护却也大有一浪高过一浪的势头, 难怪她前夫跟她聊天3天就忍不住上了她的床。 因为分神,我身下动作缓了缓,老婆有些不满回手在我腿上按了按,吓得我 赶紧把手缩回来。不到1分钟,我又忍不住假装换身位,装着手必须撑到萍那边 才能支撑,右手臂紧紧贴着侧睡的萍的双乳,那不知疲倦的抽动中感受着老婆穴 内的滑腻,听着老婆压抑禁忌的呻吟,感受右手臂被双乳挤压的摩擦,我有些不 能控制自己。 老婆此时上半身趴在床上,屁股高高翘起,以方便我的进出,混身已没了力 气,忽然她全身一僵,反手过来反推了推我,我以为她要高潮了,抽插的更加用 力、迅速,这让她的手停在了半空,想收回收不回,想推开我又没了力气。在一 阵剧烈的啪啪抽动声中,两人一起攀上了顶峰。 高潮后,我无力的趴在老婆的裸背后,温柔的亲吻着老婆的柔肩。老婆也没 有动,任由我已射精的阴茎依然留在体内,直到完全疲软的从里面滑出,带出一 股白浊的稠液。 过了一会儿,老婆转过头,疑惑的看看萍,想了想什么,凑过去轻声叫了叫 萍的名字。 " 怎么了?" 我奇怪的轻声问她,在我们整个做爱的过程中,萍一直背对着 我们一动不动,应该不会醒。 老婆向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又叫了萍几声,萍依然一动不动。 " 你刚才在做什么?" 老婆忽然问我。 " 什么?" 我一愣。 " 我们边做的时候,你边在对萍做什么?" 听到这句话,我脑袋哄的一下焖 了:原来老婆早发现了。 " 我…。我" 我尴尬异常的不知如何解释。 " 你们男人果然都是没一个好东西。" 老婆恨恨的,但语气中愤怒的情绪似 乎并不多,相反倒是多了几分无奈。 这让我有些忐忑不安,又稍稍送了一口气,还多了一份莫名的期待。 老婆叹了一口气:" 她其实也挺苦的。" 能够分散老婆的注意力,我当然点 不赢的点头。 " 你不能因为这一次就有了在外面鬼混的理由。" 老婆愤愤的说,说得我莫 名其妙。 " 你去好好安慰安慰她吧。" 老婆咬着牙似乎下了某种决心。 " 什么安慰她?" 我有些莫名的。 " 还能什么安慰她,就是你们男人心中都龌龊的想的。" 说这话的时候,老 婆眼里含着泪水。 " 你说什么呀。" 我有些呆了," 我那也就是有些情不自禁,可没真想要干 嘛。" " 你不用解释!" " 我不是解释。" 我也急了:" 我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 要真有什么花花肠子,我的机会还少吗?我可是直接管接待的。" 我承认自己好 色,但也是有原则的好色,并不是爱乱来的人,老婆的态度让我有些急。 看我这样着急的申辩,老婆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我,忽然扑过来,深深的吻 住了我,眼中泪水流了下来。 " 怎么了,老婆?" 我爱怜的将妻子搂在怀里心疼的问。 " 你出差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想这事。耀上次来,我已经出轨了。没有理由你 不出轨。" " 你说什么呢,上次不是你的原因,而且谁规定夫妻一个出轨另一个 就非得出了,那还怎么过日子。" 我急了。 " 你听我说完。" 老婆阻止了我继续说下去," 其实我知道你早就想和别人 交换,耀只是个引子。有了我的第一次,就终会有你的第一次,既然是这样,还 不如便宜了我的好朋友。更何况,萍也真的需要。" 那一刻,我真的无语了。 当老婆将萍长裙背后的拉链轻轻拉下来时,我感觉身下刚刚疲软的肉鸟猛的 一抬头;待到一条碎花三角裤从萍的长裙里褪出时,肉鸟早已变成了钢鸟。我的 头有些发晕,以致于趴到萍的身后,将她裙子一撩,还粘着老婆的淫水和我的精 液的龟头挤进萍还有几分干涩的阴道口时,我还有些浑浑噩噩的。 但进入后,龟头传来的阵阵摩擦很快让我清醒过来。 " 这都什么事。" 我有些苦笑,却不妨碍我开始原始的进出抽动。感觉的出, 萍应该也是个很敏感的人,因为只来回2、3次,萍的里面已顺畅了很多,很快 就开始有了" 滋滋" 的水摩擦声。睡梦中的萍轻吟了几声。 萍的屁股也很大,与老婆不同的是,由于没有老婆腰与屁股大比例的对比, 显得整个人要肉很多,事实也是如此,由于刚开始第二次,还没完全勃起的阴茎 在侧入的姿势中,倒有三分之一没法插进去,让屁股上的肉给挡住了。虽然知道 她很快就会醒来,但心虚的我仿佛为了延缓她醒来的时间,只是侧卧着进出萍的 下体,不敢用手去抚摸她其他地方。 萍的皮肤要比老婆白皙许多,随着我下体动作幅度的加大,她裙的下摆已滑 落到腰间,一对白嫩嫩的大腿露了出来,白花花的大屁股在我下体的冲撞下,泛 起比乳房更让人垂涎的肉浪。我的抽插让两人身体啪啪做响,伴随着下体的水声, 气氛格外的淫靡。 超常的快感,让我忍不住将她一条大腿高高树起,使她双腿间能留出足够的 空间便于我更深的插入,我隐约可以看见她双腿间的黝黑。萍的阴毛比老婆茂盛 很多,在白皙的皮肤承托下,显得格外的黑,中间那条蚌缝也老婆颜色略深的呈 暗红色,此时,随着我的抽动,每抽一下,都能带出几缕类似胶水的液体,顺着 她的阴门往下流。 享受着这娇肉的滑爽,我嘶嘶的边插边吸着气,以免自己会控制不住的喷射, 而就在此时,在异样的冲撞中,萍慢慢睁开了眼——她醒了。从北狐市被贬到卧龙镇,是我最落寞的时候。 美其名曰开发市场。公司最新生产的药是治疗癌症的,严格意义上来讲,可 以说不属于药品——因为批号是「健」字的,代表的意思是这玩意儿只能算保健 品。 这个叫卧龙镇的地方,很小,大约三百几十户人家,隶属北狐郊县,坐落在 群山中间,是这个郊县北部最偏远贫困的乡镇。再往里面去,还有更多的山,和 零星分布的邻片辖区。我之所以挑选这里做驻扎地,是因为要再往里面发展,这 里是必经之地。从县城到这儿坐车两小时左右就能到,但如果进山推销宣传,是 没有公路的。从县城直接进山,一天勉强只能一个来回,根本干不了活儿。 镇上有一家卫生院,一家私人药店,生意也寥寥。我就显得更悠闲,虽然也 进山,但一天只能去一处地方,且下午五点前一定要回来,否则就没车了。时间 虽然大把,可却没什么娱乐,山里人睡得早,天一黑,店闭铺关,唯一一条连路 灯也没有的街上就只剩下狗游荡。 雇了个本地人,打杂兼做翻译——这里的土话晦涩难懂,即便是像我这种已 经待了几年的人,也只停留在连猜带比划才能交流的程度。连房子也是他帮忙租 的,房东是个生意人,常年在外面,付了一间房子的租金,整个独门独户的小院 儿就都归我了。 我当时以为她是在洗头,站在小溪中央。天色已经渐暗,氤氲的光线把色彩 和立体感都忽略了,只勾勒出她一幅纤细曼妙的身形,看上去像一张剪纸画。 溪水并不深,大约刚到她腰以上的部位,也不湍急。她试着侧身,慢慢让自 己浸到水里面,直到淹没。然后起来,然后继续沉下去。 我才觉得奇怪。 试探着叫了一声,她没理睬的意思,用手拢了头发在胸前拧。身上穿的连衣 裙湿透了,鼓囊囊的乳房就显出来,饱满滚圆。 等她回到岸边的时候,看了一眼一脸好奇的我,用本地话问了一句:「你是 谁?认识我?」我不会用本地话回答,就给了她一个笑脸,说:「不认识,只是 觉得一个人在那里,不太安全。」 她的脸色就马上变了——在这个地方,排外思想很严重,「外地人」这个字 眼儿在他们看是很有些低贱成分的。然后就不肯再说话,提了岸边的鞋子,赤脚 去了。我对这种反应已经很习惯,没所谓地搓了把脸,无聊地看着那双露在裙摆 下白亮的小腿渐渐远去,隐没在夜色里。 以后相当长一段时间没见过她。我猜她大约也不是镇上的人,这小地方人少 路窄,我又天天窜,很难不遇上。当然也没刻意留心过,只是觉得她皮肤过于白 皙,显然是不经常晒太阳,又有一股乡下女人少有的忧郁气质,在这小地方,显 得过分扎眼,印象难免更深一些。 中秋节公司开慰劳会,就野了一天!回来太晚,县城去镇上的车已经停开。 我眼巴巴在路边希望能搭辆顺风车,连拦了几辆,一听我口音躲鬼一样就没影儿 了。正沮丧,忽然看见她从车站里走出来。 这是第一次正面看她,大约二十五六岁的样子,很漂亮。 托她的福,终于有人肯载我们,但是车只到新村,离卧龙还差里许。她开始 还犹豫了一下,似乎有再等等的意图。我怕再等连这样的机会也没了,就极力游 说,几乎要忍不住动手去拉了,她才有些不情愿地上了车。 步行到卧龙的这段路我走得很享受,刚爬出来的月亮照着松林,路边不知名 的小虫鸣叫,加上前面走着的,尽力保持风度却鹿一般警惕的小妇人,不知道怎 么就想起了那句话——静若处子,动若脱兔。然后想象了自己是野兽,如何追逐 捕杀…… 女人仿佛感应到了我的念头,开始频繁地回头,眼神里的戒备显而易见。我 猜如果突然对着她即便是笑一下,约莫她也可能会大声呼叫救命。 当然是一句话也不肯跟我说的。走进镇上的那条长街,她才略微缓和一些, 脚步也放慢了很多。街上还有人,稀稀拉拉,悠闲地聊着天或者扇着扇子喝茶。 她就很刻意地和人打招呼,像是暗示给我看似的。 但我还是得跟着走——因为她拐进去的那个巷子,正是我要回家的路。 她在巷子里走得很快,不时回头看过来。发现我一直跟着的时候,脸就严峻 得带了凶恶,接着转过墙角不见了。当时我已经走到了租住的院落门口,但好奇 心作祟,奇怪她住的这么近我居然没碰到过。于是跟过去了一段儿,从墙角处探 头去看。结果她居然就站在那里,两个人都吓了一跳,同时往后退了一步。然后 她瞪着圆圆的杏眼,凶狠地问:「你想干什么?」 明显她是色厉内荏的,紧接着又接了一句:「我家就在这儿了?你想死啊? 再跟着我就喊人了。」 我有些尴尬,很不自然地指了指身后的房子:「你误会了,我就住这儿。」 她朝我身后看了看,表情却没一丝放松:「那你走到这里来干嘛?」 我真的无言以对。慌乱地冲她点了下头,狼狈地转身。 两个人都落荒而逃。 *** *** *** *** 那年的春节,我是留在卧龙镇度过的。原因是一个和我许诺了生死之约的女 人,答应到这里相会。最终她没有来,只寄了一张卡片,上面是一束百合,用铅 笔写着淡淡的三个字。 流星雨。 这是个秘密。如果一切顺利,再过七个月,我可能会拥有一个叫流星雨的孩 子。现在这个秘密被写在了百合花上,表示这束花是用来祭奠的——祭奠我的孩 子和曾经作为恋人的我自己。 这一天是戊寅年正月初一。我喝了很多酒,醉得很厉害。晚上做了个很奇怪 的梦,梦到她领着我的儿子来看我,然后突然儿子就没有了,变成初见时的她, 甩了长长的头发一脸无辜。我拼命吻她,不停说爱她,幼稚而鲁莽。 醒了之后我躺在床上很久不愿意起来。 一个人虚弱的时候总会很眷恋梦境,留恋曾经的美好,我当时非常虚弱,酸 痛的筋骨和肌肉让我有种大病初愈的虚脱和无助。 *** *** *** *** 正月十九。 卧龙镇有个很奇怪的风俗,每年的这个日子都会举行一场「武林大会」,当 然和武侠里的武林大会不同,没有崆峒武当少林华山之类的门派,也没有比 武决斗这样的场面,绝大多数都是村民的自娱自乐,附近练过武术或者懂那么一 招半式的聚集在一起,表演给大家看。 场地设在金氏祠堂,祠堂虽然破败,却还保留着往日的规模,正南面是个戏 台,戏台的两边还耸立着巨大的石狮。金氏是大族,据说曾经出过监察御史这样 的大官儿,不知道和武林大会有没有什么联系。 我还没有摆脱沮丧。靠了石狮仰头去看,心里却想宴会后的凋零。我人生最 辉煌的爱情,大抵也像这祠堂的兴盛一去不返了,只剩下小丑在台上与人逗乐。 忽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转过头,就看见她对着我正微笑。 她穿了件很紧身的牛仔裤,黑色高跟鞋,修长笔直的双腿格外显眼。上身穿 了袖子刚刚过肘的毛衣,露出一截儿极白嫩的皮肤,毛衣外面套了件无袖坎肩, 领口是蓬松的貂毛,一张干净秀气的脸被烘托得高雅精致。我怀疑她是不是在对 我笑,人就怔着,就听她说:「喂,你最近怎么很少出来?」 我疑惑了一下,她似乎没打算记那个晚上的仇,也没了前两次的倨傲,熟络 得像个故友。 就先倒了歉,说:「那天晚上真是对不起……」 实际上我确实有些冤枉,跟过去看的那一眼真的只是好奇而已。 *** *** *** *** 「你还是一个人住吧?」 我拿钥匙开门的时候她问。看样子似乎打算让我邀请她进去,从巷子里看出 去,外面街上正人流攒动,看热闹的人议论着才落幕的剧情正在缓缓散去。 这个女人对我的好奇超越常情,让我有些措手不及。戏台下面偌长的时间里 她都在和我说话,问一些很私人的问题。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我都很窘迫,她 在人群里太出众,引来众多的目光甚至是窃窃私语。 我的房间没多少家具,很简单的一张床和书桌。她站在桌子前翻看那些书和 工作笔记。我给她倒水,递过去的时候提醒:「小心烫。」 「这是什么?」她拿起摆在桌上的录像带问。 「给电视台播的广告带。」我就站在她旁边,盯着她的手。 她的手很白,手腕十分纤细,露在外面的那截手臂皮肤细嫩光洁,似乎吹弹 可破。她没有一点儿警惕我的意思——两人刚刚才算认识的人,距离这么近的站 着,从某种程度上讲很暧昧! 「哦……我还以为是……那种带子呢……」她的话透着一些俏皮。 我认为她是在勾引我了。目光顺着她的肩膀下移,审视这个突如其来闯进我 世界的女人。从侧面的角度,乳房高耸坚挺,毛衣包裹下的腰肢线条依然流畅, 到臀部陡然放开,流水一样继续一泻而下,直到高跟鞋里弓起的脚面。 这是个几乎可以称作完美的女人。我的手试探着搭在她腰上,并拢的四指勾 住她另一侧凹下去的部分,说实话我并不确定,甚至做好了被叱责的准备。 她半转过身来,凝视着我,问:「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熟练地从毛衣下摆伸手往上摸去,平滑的肚皮挨到我 有些冰冷的手掌时有一个应急的收缩,很顺利的抓住了乳房。乳罩的质地非常柔 软细腻,甚至感觉是直接抓在了乳房上一样。 她艰难地做了个吞咽的动作,脸颊泛起一丝红晕,眼睛却仍旧盯着我。这种 眼神让我觉得是一种挑衅,挑动起我血液里本能的杀戮欲望。抓着乳房的手一下 子变得粗野,毫不怜惜地揉捏和抓扯,潜意识里全都是毁灭完美的疯狂。 「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我的?」她的眉因为疼痛微微蹙起,但似乎没打算 放弃这个问题。因为过分贴近,和我说话的时候把自己的身体后仰,双手抓着我 的肩。本来她可以很轻易阻止我的手,却任由我动作,只是表情认真地发问。 我像一头野兽,下身抵着她的胯部,下面已经坚硬起来的阴茎压迫着她大腿 根。牛仔裤下面包裹着的肉体很丰满,滚圆又富有弹性,阴茎挤压上去腿肉自然 凹下去一些,似乎忍受了压迫。却更让人发狂,想戳进去,在软软的大腿上戳个 洞。我双手掀开她的毛衣,用力向上翻,毛衣很紧身,尤其掀到胸部的时候更加 艰难。里面是件纯白色的贴身内衣,短小的那种,裤腰和内衣之间的接镶处,露 出一圈儿白得耀眼的皮肤。 她配合了我的动作——举起双臂让我脱。感觉上像剥开北方春天的柳枝儿, 细白柔顺在料峭里颤抖,我贪婪地在乳房上亲吻,白嫩光滑的乳肉上被留下一道 又一道的口水痕迹。 南方的冬天,阴冷潮湿,被褪掉全身衣服的她有些无助地被我抱在怀里。而 我还衣冠楚楚,在冰冷的空气里,娇嫩的肌肤表面马上起了一层粟粒。她的臀形 很好看,浑圆凸翘,臀部到大腿的过度自然顺畅,坟起的阴阜上,毛发稀疏却直 顺,聚集成一块色调淡淡的阴影。 「你看够了没有?」她火辣辣盯着我,用手将披在身后的长发拢到胸前,黑 和白的对比让整个酮体更加诱惑。 床上的她完全没有了穿着衣服的矜持,腿分得很开,用力挺着身体,绷直的 脖颈下两块锁骨显得突出。屄夹得很紧,里面却软得像泥,水流得很多,在干的 时候「咕唧咕唧」直响。饱满之极的阴阜撞上去十分舒服,像一块弹性十足的胶 垫儿,自然把攻击的力量转化为弹力。 其间她不停地扭动身体,蛇一样在我身下缠绕,眼睛却闭了,脸上的肌肉时 而僵硬时而抽搐,高潮涌现的样子。 我跪在她腿间,用手把屄向两边掰,看着自己的东西进出。嫩红色的肉翻出 来,水淋淋的,像涂抹了一层蜂蜜。她发现了,用手扯被子往两个人身上蒙,眼 里一片水雾,说:「你怎么这么变态!弄就弄,别看了。」 我整个插进去到根部,然后停住,让两个人的耻骨贴紧,慢慢蠕动着身体让 蓬松的阴毛互相摩擦。说:「刚才你不是不怕我看的吗?」 她抓着被子两边裹住我的身体往自己上拉:「我不习惯。」 突然想起见她第一次的眼神。用一只手掌盖在她乳房上,让指缝夹住乳头, 然后不停地抓揉。乳头随着抓捏的动作自然向上屈起,乳头也跟着被扯起,整个 乳房的形状也变得像只梨子。她「嘶」地吸了口气,说:「轻点!」 我没放手,问:「用本地话,操屄怎么说?」 她不吭声,望着我喘气,但我感觉到她下面的屄明显紧了一下,那种濡湿更 加明显。我又向上提了提手掌,使她乳头被扯得更长。继续问:「我操你和你老 公操你,感觉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