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丰满的双峰被挤压在紧俏的泳衣里,顿时展现在我们的眼前。 我心里暗叫,呵 这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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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进入邮局系统的时候,我就从父辈们的口中听说了这是一个部门分支庞大、员工众多、人脉关系错综复杂的地方。 何止是这里,试问有哪个企事业单位不是如此? 表面上大家总是笑脸以对相敬如宾,背过身时却冷眼旁观,暗怀心机。 没办法,自身的能力不足,长得又不够帅气,家里又没权没势,就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工薪家庭里的独生子。在国家飞速发展的大形势下,能找到这份稳定的工作就知足了,即便如此,也是因为父母托了关系,才有幸能够到这里来工作。 真心不敢奢求太多。 …过了长达一个月的岗前培训,我终天被通知于2007年月1日上午9时之前,正式流放到了支局,直接找支局长报到。 于是那天早上在我父母三令五申的谆谆教导下,为了给支局长留下一个美好的印像,我呆头呆脑的点半就赶到了支局。 事有不巧,正好赶上支局长那天不在,号称出外办公去了。接待我的是一个有点骆背的男子。此人姓盖,是这里的营业班长,后来我们都管他叫大锅盖。大锅盖满脸堆笑的把我带进了局长室。我面无表情的坐在局长室的沙发上。大锅盖对我问东问西,问的很细,让我有点烦,但还是一五一十地回答着他。 过了一会儿,他就叫我跟他去工作现场实习,从此正式开始了我的职业生涯。 我现在这状态叫实习生。 跟着一个比我大几岁的女师父「学台」,其实我挺不喜欢这词儿的,感觉上像是学会了就要去「坐台」的意思,我又不是当鸭的。 这女的长得比我还难看,我和她说话时都尽量着回避看她的脸。一边听她给我讲工作的内容,一边看着这些盯台的女师父们,实在是一个不如一个,看得我心里一阵南极,一阵北极的,如此炎夏酷暑,竟让我如临凛冬之寒。 哎,那些长得漂亮的姑娘都去哪了? 咱们这企业招人的时候,都不看长像的吗? 一天的实习过得真是慢,要到6点半才能下班。 最要命的是,诺大的邮政支局,午餐还得自掏腰包解决。 本来我一刚毕业的穷学生就没几个子儿,我们这支局还在一消费水准较高的地区,一顿饭就得报销我十几块,这就让我超级不爽,还没把钱挣到手就得先从兜儿里往外掏,悲剧啊!! 5点左右的时候,局里忽然陆续回来一拔人,后来才知道这是邮电所里的同事,回来交账的。 我当时就想,这多TM麻烦啊,真累。咋就不能整个电子交账呢?何必每天都劳师动众的,还要车接车送。 终于!交账的人群里出现了一个让我眼前一亮的女子。 这小妞叫阿蕾,那小脸蛋十分清秀,小身材苗条匀称,绝对让每个人男人都有YY的想法,只见她一扭一扭的从我眼前走过,看得我目瞪口呆的,不敢相信恐龙群里竟然飞来了一只金凤凰!望着她扭动的背影,一股原始的冲动,火热的溢满了我的身体,恨不得立刻就把她推倒,让她臣服在我的跨下!目送她花枝招展地进了会计室,消失在了我的视线之外,我才收回心神,不禁暗自感叹,吾生得骑此女,人生一大快事哉,夫复何求? 这时,我的眼神又被另外一个女子吸引了过去。 呵……我心里暗叫一声。 这个小妞是属于偏丰满型的,虽然丰满,但是并不胖。长得还算标准,脸上有点婴儿肥,笑起来很甜,有一种让人很想亲近的感觉。但这些都不是重点,更不是看点,重点是她的胸I真TM大啊]专家不完全的保守估计这上围至少得是Ecup吧?看这样子就快要把衬衫给撑破了!我就不信有哪个男的能把目光的焦点不锁定在她的胸上。关键这妹子还不止这些,她那小屁股也是很翘,浑圆而结实。这要是被哪个邪恶的男淫推倒在床上OO一番,绝对非常带感!保质保量! 尤其她走起路来那叫一好看,上面一波一波的,下面一浪一浪的,交相呼应,那是相当的有味道。 眼看着她带着一阵香风从我面前走过,我真是不由地啧啧称赞。 于是马上和我师父打探,得知此女的名叫小颖。 真是没想到,我们局里居然会有这么两个尤物。 〈着她们,我心里痒痒的,有机会应该多亲近一下。 几天下来,我一直在前台学习。 对于局里的情况也大概有了些了解。 ≈长一共有4个,一个正局,3个副局。 正局是个40岁左右的妇女,叫邱处姬,目前为止我还没见过她,不过同事之前经常私下开玩笑的叫她「求杵妓」,1岁以上的成年人都懂的,言简意赅!这个名字我很喜欢,非常有内涵。 管生产的副局叫马傻傻,中年人,个子不高,1米7出头吧,不胖不瘦。长得白白净净的,眼睛很小,让人看了就觉得讨厌。听同事们说此人比较蒌琐和阴险,典型的小人类型。 我虽然不是非常聪明,但是也不会傻到把对他的厌恶写在脸上。 所以每次见到他我都跟见到亲人一样和他打招呼,博取好感。 后来和我的死党们吃饭说起此事的时候,他们都说我这是迈向成熟的第一步,装B。其实有时候,我真的特想问问别人,为什么总说装B呢?为什么不是装A ? 或者装C呢?难道是因为装B读着顺嘴吗?还有就是你们TM谁有不装B的时候? 每天都TM这么装,累吗?不装B会死吗? 但是我没敢问,怕别人抽我,就只在心里默默地想了想。 管营销的副局叫李大傻,也是个中年人,个子比马傻傻高,得有1米几,长得很斯文,带个眼镜,一副忠厚老实像。但是有本事当局长的,能有几个忠厚老实的?我时刻提醒着自己,绝对不能被他的外表所迷惑,一定要透过现象看本质! 最后一个副局是党支部书记,李小傻,上了年纪的妇女,她个头居然也不矮,我目测也得有1米7了吧。和马傻傻站一起,显得比他还高。一般人的长像,比「求杵鸡」小几岁。报到的第一天我就见到她了,她还过来和我生聊了几句,让我觉得她是一个比较和蔼的人。 实际上她是不是呢?现在我说不好,有待观察。 班长有两个,正班是大锅盖,性别不详,身高1米73左右吧,长得人模狗样的,丫就是一SB,此处略去100个骂人的字。呵呵。 副班长是个女的,叫辛欣,长得也算漂亮,有点瘦,身材不错,凹凸有致,虽然胸不大,想必是够用了,屁股翘而不肉,和身体很协调,曲线很流畅。她要是不说,你绝不会想到她是一个4岁小孩的妈。据说家里比较有钱。所以每次在她身边,总能闻到各种高级香水的味道,淡而不浓,香而不腻。这个女生穿衣服很有品味,也挺敢穿的,偶有黑丝出现,很是养眼。她最喜欢在淘宝上买东西,所以讽刺的是邮局里经常会有别的快递公司的人来给她送货。我报到那天,她正好不在。不过没关系,她也被我列入到了尤物的名单里。 工作台席分为前台和后台。前台有5个,一个服务台,一个包裹台,2个综合台,一个报刊台。其中包裹台邻近包库,还负责领取包裹和窗投函件。后台有5个,班长室,会计室,汇检,封发,包库。 每个台位都有同事轮流换岗。 (由于人数众多,我就不一一介绍了,用到谁我再写谁。) 邮电所里的同事每天是轮流回到局里交账,所以这几天见到阿蕾和小颖的机会也不是很多。 这一天,我还在和我的女师父有一搭无一搭的随便哈拉。 大锅盖就把我给叫走了,发配我去支局的大宗部门帮忙干活去。 我跟着他从局里出来,过了一条马路,到了大宗。 一个小门脸,里面堆满了各种邮件。我还没来得及仔细地观察一番,就被推上了一辆绿色的邮车,上车一看,就是一改装版的Delica(面包车的一种),只有主驾和副驾两个座位,后面就是空的,拉货专用。从大宗里走出来两个年轻男子,一胖一瘦,也上了这车。我们三人在后面席地而坐。 大锅盖和司机坐在前面。 车子发动,我也不知这是去哪就上路了。不会把我给卖了吧? 这两人个子都不高,瘦一点那人长得比较英俊,一双眼睛很有魅力。 胖一点的那人带个眼镱,看上去有点呆。 「抽烟吗?哥们?」瘦一点的年轻人忽然问我,说着递过来一根。 「不好意思,我不会。」 「呵~ 」他有点意外,「少见啊,这年头不会抽烟的男的可不多。」 我也不知道接什么话,就嘿嘿的傻笑。 旁边那个胖一点的也在看着我傻笑,说:「我也不会抽烟。」 我点了点头,继续卖笑。 而这时,瘦一点的男子自顾自的点上一根,开始吞云吐雾。 「你是新来的?」他边抽边问我。 「是啊,来了没几天。」 他轻哼了一声,吐了口烟,又续道:「怎么来邮局了?」 「嗨,我什么也不会,也没找到什么工作,父母的意思,我就来了,总比在家闲着强。」 他点了点头,道:「我叫冲冲,怎么称呼?」 「我叫阿洋。」说着,我看了看胖一点那人。 他继续卖萌的笑,说:「我叫史大屁。」 说起他的名字是有典故的,因为他肠胃不好,实在是太能放屁了。都说响屁不臭,到他这绝对是一个例外,丫放的屁是TM又响又臭,一放就是连续好几个,那威力绝对让听者伤心,闻者流泪了,都堪比生化武器了!他是本科生身份,家里有路子那种,在我们局没待多久就调走当干部去了。 而冲冲和我后来成为了非常要好的朋友。 上班,下班,吃饭,睡觉。如此平淡的又过了好几天。 我依然在局里的前台实习。这时候,已经把局里的同事认的差不多了。 和我最熟的还是负责出口的哥们,他叫老嘎。和我年纪差不多,之所以和他比较聊的来,是因为我们都有共同的爱好,打游戏。 那个年代还没有英雄联盟和DOTA,所以我们时常上网切磋一下WAR3。因为和他老在一块聊游戏。所以常被包库的姐姐调侃为两个光棍的无聊生活。为此,我们愤愤不平,决定要打破这个称号,找个女朋友! 说来容易,做来难。 在我们有限的交际圈里,还没有出现合适的人选。 至于所里的那两个尤物同事,老嘎比我早来两年,也是觊觎许久了。但是鉴于我们矮蹉穷的资质,难度系数相当高。所以,找她们当女朋友的想法,便放在了内心最偏远的角落里。 不过,在挫折面前我们是经得起考验的。 老嘎经常和她们有业务交接,所以和她们混得挺熟。每每这时候,我都悄悄跟在老嘎旁边。久而久之,也浙浙和她们相熟起来。 又过了几天,阿蕾的所里来了一批活需要人手帮忙。大锅盖如我所料的把我给派了过去。 临出局时,看见老嘎羡慕的眼神,我兴奋的向他挥了挥手,一路小跑的上了邮车,驶向所里。 到了所里,我就傻眼了,堆成小山一样的邮件啊,占了屋里大半的地方。阿蕾这时正背对着我蹲在地上一本本的盖上「印刷品」字样的戳记。由于工作服是量身剪裁的,用料非常节省,至使那裤子紧紧包裹住她的屁股,不得不承认,从我这个角度看去,这线条确实很诱人。 我不敢看太久,怕被人发现我这痴迷的内心,连忙向她打招呼:「啊……你好。」 阿蕾闻声,显是没有想到自己身后有人,急得转身站起。 由于我和她距离很近,她起身得又快。只听我「哎哟」一声怪叫,下巴上不知被什么一撞,咬了舌头一下,钻心得疼。 而她则是捂着脑袋跌坐在了地上呼痛。 我扶着下巴,看着她狼狈的样子,想笑可是舌头疼,于是便发出了一阵奇怪的声音。 她捂着脑袋看着我的样子,忍不住格格地笑了起来。 这一笑可谓是,妖娆风骚百媚生。 我竟自看痴了,浑然忘记了嘴里的疼痛。 她见我直直的盯着她,脸上微红,干咳一声,缓缓站了起来。 我被她一咳,一下清醒过来。觉得自己这么盯着人家看非常不礼貌,连忙收起我的色狼本性,向后退了一步。 退完我就纳闷,我为什么要向后退呢?她又不会吃了我!怕个鸟啊! 这时,她微笑着对我说:「怎么?大锅盖把你给发配过来了?」 「是。」 「你叫什么名字?」 「阿洋。」 「我叫阿蕾。」说着,她侧身指了下身后的那个男生,续道:「他叫阿伟。」 刚才我的注意力全在阿蕾身上,完全没注意这屋里还有别人。直到阿蕾一指我才看见,这屋里除了我和阿蕾以外,还有两个人呢!我赶忙干笑着向阿伟打招呼:「你好!」 阿伟笑得非常灿烂,回道:「你好!」 这里,阿蕾又指向边上的负责储蓄台位里的女人,说:「这是咱们储蓄的张师父!」 张师父也没起身,面无表情的在台位里向我点了点头。 我连忙回点了几下,笑着说:「张师父好!」心下嘀咕,这张师父可真TM酷,跟我这耍什么大牌,也不起身也不笑着跟我打招呼,什么态度?瞧不起我啊? 后来,相处久了我才知道,张师父就是瞧不起我,不止是我,她还瞧不起很多人。同样的,很多人也不拿正眼看她,这里面也包括我。 阿蕾笑起来非常好看,她又笑着对我说:「你也看见了,我们这一地的东西,咱们今天得把这些给寄出去。」 我倒吸一口凉气,道:「好,我帮你干什么?」 「收寄会吗?」 「不会,还没看明白呢。」 她又笑了,说:「那好吧,那你和阿伟一起盖章吧,盖好给我放台位里来,我来收。」说完,她一步一艰的回到了自己的台位里。 然后我开始认真工作,再没空看阿蕾了。 一边干活,我一边琢磨,阿伟这小子可牛B了,天天能和阿蕾在一起上班,那得多爽啊。转念又想,哎?这小子怎么没近水楼台呢? 想到这,我又仔细打量了一下阿伟。 个子不高1米75左右吧,比我矮点,瘦瘦的男生,一张大众脸,不丑也不帅,这样的人走在路上,应该是随处可见吧,但是他的长相和他的气质让人有一种很踏实的感觉。 这时,阿伟注意到了我炙热的目光,疑惑的看着我。 我见他看我,我故意潇洒的拢了拢头发,冲他挑了两下眉毛。 他一愣,也冲我挑了两下眉毛。 呵~ 我心想,你这是挑畔啊?我不能输给你。 我又向他挑了两下。 他一看我这气势,也没怂,果断的挑了回来。 什么情况?我必须把你给压制了。 于是,我连忙又挑了回去。 他又挑回来。我挑回去。他挑回来,我挑回去。 我们两人激烈的交战起来。 「够了!你们俩有完没完?还干不干活了?」 阿蕾的一声大吼,让我俩停止了「交火」。我们仨人相视哈哈大笑。 笑完,谁也没说话,继续干活。 过了一会儿,我实在忍不住了,特正经的问阿伟:「我说,你不会看上我了吧?」 阿伟一听,当场笑喷了,拿起一本「刷」,就砸向我,笑骂道:「去你大爷的,我看你妹啊。」 同时,阿蕾也笑喷了,也从台位里拿「刷」扔我,笑着说:「能不能好好干活?」。 我身手敏捷的闪开攻击,再次正经的对着阿伟说:「亲,我是真心的,你就收了我吧?」 我们仨再次笑喷,他们又向我扔「刷」。我真心希望客户们不要来投诉我们,谢谢! 很快到了中午吃饭的时间了。 所里中午不能关门,所以营业员要交替去用餐。 非常LCKY的,我和阿蕾一起去,阿伟留下来盯台。 她把我带到了一间离邮电所不远处的小饭馆里。 我和她对面而坐,叫来服务员点了些米饭炒菜。 服务员走后,她笑着对我说:「怎么样?这种工作你还适应吗?」 「还行,但是也不算轻松。你们不会每天都这样吧?」 「不会,那还不累死了,也就偶尔这样一下。」 「哦。」 说完这个字以后,我看着她,忽然不知道和她说什么了。 她看着我,好像也忽然找不到什么话题了,便低头玩着自己的手机。 场面上一度十分尴尬。 僵了一会,服务员把饭菜端上来了。 我和她自顾自的低头吃饭。 我很想多了解一点她,于是打破了这种僵局,问道:「你来这里多久了?」 她想了一下,说:「有5、6年了吧。」 「哇,你都来这么久了。」 「是啊,时间过得挺快的,一下子就老了。」 「瞎说,你这样子还算老?我看你也就20出头。」 她轻笑了一下,说:「那是几年前吧?」 「几年前?那时你成年了吗?」 她又笑了笑,说:「挺会聊天啊你。」 我干笑两声,说:「还好,还好。」 说到这,我又不知道说什么了,于是低头扒了两口饭。 她也没再说什么,挟了两口菜吃。 其实从刚刚落坐开始,我说一直想问她现在有没有男朋友,但是我们才头一次一起吃饭,冒然问这个会不会让她留下不好的印象?不管了,我决定试一下。 「那个……问你个问题呗?」我支吾着,打算旁敲侧击的打探。 「哦,说吧。」 「像你这样的,应该会、会有许多追求者吧?」 她愣了一下,想了想才回答:「还好吧,也不算很多。」 我吸了口气,追问道:「那你现在有男朋友吗?」 她看着我又笑了两下,想了想,说:「目前没有,呵呵,你问这个干吗?」 「没、没什么,我随便问问。」 她又笑着说:「不能够,怎么?你想追我啊?」 我当时就尴尬了,不知道怎么回答她。 愣了一会儿,我才说道:「我觉得我机会不大……」 她笑得更开心了,边点头边说:「确实,我也觉得你这孩子应该没什么机会。」 这个女人真是太厉害了,半开玩笑的就把我给拒了。我的小心肝啊,老痛了! 我叹了口气,说道:「行了,吃饭吧。」我低下头不再看她。 忽然脑袋上被人重重的敲了一下。 我有点生气的抬起头,却见她笑着把手收了回去。 只听她说道:「你这小朋友别老胡思乱想的,将来会找到适合你的,我这样的不适合你。」 我看着她没有说话,不知为何我觉得那时她得笑容真的很迷人。 过了几秒,我才回过神来。我哼了一声,悻悻的说道:「谢谢您老人家提点!」 「嗨!你这浑小孩,怎么说话呢?」说着,她又敲了我一下。 我捂着头,有点愤怒的喊道:「服务员!买单!」 她只是看着我笑,没再说什么。 很快服务员就过来了,我一摸兜,身上没带钱!我把钱包放局里了!这下尴尬了! 我急得满头大汗,用一种求助的眼神望向阿蕾。 她笑得花枝乱颤,潇洒的掏出了一张粉票子结了账,然后冲我勾了勾手指,示意我跟她走。 吃人家的嘴短,我屁都不敢放一个,乖乖的跟着她回到了所里。 整个下午被她各种使唤,我不敢吭声,只得任她摆布。 很可惜,我去阿蕾的所里帮忙就那一天。 第二天就又回到局里继续念经。 又过了一天,我终于见到了我们局的「大猫儿」邱处姬女士! (扑克里最大的牌是JOKER,我们管JOKER叫大猫儿。) 这是一个很有气质的女人! 一头微卷的长发,一双大眼睛,透出的光芒仿佛能够洞悉所有事物一般,薄厚适中的嘴唇,英气中伴着性感,这是一张清丽脱俗的面容,虽然不是绝色佳人,但绝对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女人。她身着一件暗色花纹的小西服,里面是一件丝绸质地的衬衣,高耸的双峰被镇压在衬衣里呼之欲出,下摆是一条黑色的制服短裙紧紧包裹住她丰满的臀部,裙子的长度刚刚掩住漆盖,露出她白晰的小腿,看起来结实而充满弹性,肉色的丝袜加上黑色的高跟鞋,让她有些微微发福的身体散发出成熟女性的诱人气息。据说她没有小孩,让她的女性魅力更加得到了升华。 没理由不把她放入尤物清单里,而且一定放在第一的位置上。 她就这样迎着我走来,我不禁「腾」地一下,从椅上站了起来,挺直了身板向她打招呼:「局、局长好!」 她看着我微微笑了笑,说:「你好!」 然后,再不看我,径直走向了局长室。 我长叹了一声,此女绝非凡物啊。 我是月1日入的局。 - -!这话也可以这么说。 我是月1日入的菊…… 现在已经是11月了。每天重复着相同的动作。 日复一日。- - !这句话也有深意,日,复,一日!你们懂的。 我已经结束了我的实习生涯,开始正式上岗了。 由于我局普通包裹巨多,我们的封发台分两个。一个轻件,一个重件。 我是负责封发重件的,就在包裹台的边上。 现在盯包裹台的是一个叫背背的男生。为什么叫背背?背即是断背之意。虽然是个男生,但是性格和形为上有点娘,所以叫他背背。 和他没什么话好聊,因为这厮总是吹牛,而且一吹就上天,卫星也拦不住。 比如,他说他同时交3个女朋友,每个女的都爱死他了。这事我无法印证,一开始信了一半。结果有一天,有个长得比芙蓉姐姐还丑的女生过来找他,张口就大骂:背背,你丫是不是神经病?我警告你,你丫别TM没事老晚上给我发短信,也别给我打电话行不行?烦不烦啊你?M! 我和包库的姐姐听了,差点笑死过去。 又比如,他说他特别能吃,饭量巨大,最多一次吃了13个巨无霸。 由于有了前车之鉴,所以这次我压根就不信,但是面上还是表示信服。可能是我的表情不够逼真,他为了向我证明,中午用餐时真的叫了M的外卖,13个巨无霸!我真的惊着了4着他吃到第4个的时候,真的撑的不行了。我们就说算了吧,别伤了身体。他说没事,又硬吃了一个。结果,当惩吐了一地,下午请病假没上班,去医院输液去了。当时,我强忍着没敢笑出来,等他去了医院,我和包库的姐姐笑到不行了。 再比如一些小事,他说他家里特别有钱,家里在北京远郊有一座山,种得全是果树。我们说,那好吧,拿点来吃吧?他说全卖了,一个没剩。好吧,我们「信」了。还有一次,他说他JJ特别大,每一个和他上床的女人都对他念念不忘,觉得特别爽。我好奇心大起,为了印证真相,我瞧准机会假装和他一起去WC小便,结果他掏出来我一看,比TM花生没大多少,说给包库姐姐一听,当场笑喷。 诸如以上的事情还有很多,数都数不清。 所以后来,我们对他说的话只信3成,有时候连3成也不信。 由于封发台邻近通行门,所里同事回来的时候会经过我这里。 每次阿蕾回来时,都会和我笑着聊几句。 本来一天的不爽心情,和阿蕾聊过几句之后,总能阴雨转大晴。 当然小颖也会经过这里,我也会和她打个招呼。她总是有点腼腆的回应我,毕竟不如阿蕾熟,所以也没什么说话的机会。 2洗浴中心 又过了几天,大锅盖发起了一次去某知名的洗浴中心的活动。 这次活动纯属自发行为,活动流程是先去洗澡,然后去洗浴中心的餐厅吃自助餐,接着,愿意打牌的去我们包的房间里打牌,愿意唱歌的去我们包的K歌房里K歌,两个都不喜欢的可以去游泳和乒乓。 结果一经号召,同事们踊跃响应,主要是大锅盖把阿蕾和小颖都叫上了,所以年轻的单身男士们一下子雄起了,此行一下聚集了20来人,其中还有讨厌的马傻傻、李大傻、李小傻和性感的「大猫儿」邱局。 我和背背当天上班所以去的比较晚,其他同事早就先去了。 等我们到的时候,他们已经三五成群的在自助餐厅里吃上了。 我一边向各位同事打着招呼,一边找寻着适合自己的座位。 忽然看见阿蕾自己坐在一桌,正好她也看见我,便招呼我过去。 我笑着在她边上坐下,背背这家伙也没有要走开的意思,挨着我坐了下来,我用一种鄙夷的眼神看了他一眼,他竟然视而不见,把目光全集中在阿蕾的身上。 阿蕾笑着向背背挥了挥手,说了句你好。 背背也笑着回了句你好。 然后我们三个人谁也没说话,场面顿时有点尴。 还是阿蕾反应快,对背背说:「你去帮我们拿点吃的吧?」 背背看着阿蕾说:「好,你吃什么?」 我看着他,说:「能加个们吗?」 背背一顿,没好气的对我说:「你吃什么?」 我想了想,道:「你看着来吧,主要有肉和米饭。对了,还有水。」 背背看都不看我,就恩了一声,又问阿蕾:「你吃什么?」 阿蕾看着我又笑了笑,她笑起来真的很好看,对背背说:「我吃过了,来杯饮料吧,要不你也拿不了。」 背背说了句好,急匆匆的就走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暗骂了一句,这TM兔崽子!重色轻友! 「你今天怎么来这么晚?」「你来了多久了?」 我们相视一笑,背背刚走,我们就异口同声的说着。 我发扬了一下GENTLEMAN的风度,让她先说。 「到了有一会儿了,你呢?」 「我今天上班呀,怎么,你想我了?」 阿蕾皱着眉说:「屁,想你个头,你要是不想聊天,去那边坐!」 我笑了笑,说:「别、别,那边没有你这大美女啊。」 她哼了一声,说:「少臭贪。」 我看了看周围,同事们聊的正欢,就问她:「你怎么一个人坐这?」 阿蕾看着周围沉默了一会,叹了口气,说:「也没几个相熟的,聊不到一块去。」 「呵,那我还挺荣幸的,咱俩这关系算是特熟的呗。」 她干笑了两下,说:「熟你个头,你这小孩还挺逗。」 我也干笑两下,没再说话,又看了看身边,并没有发现局长们的身影。 正要问她时,背背端着一堆吃的回来了。 我看见食物就顾不上说话了,五脏庙正闹心呢,低头猛吃。 阿蕾喝了口柠檬茶,就笑着对我说:「至于吗你,几天没吃饭了?」 「饿了。」我满嘴的米饭,这一张嘴就掉出来几粒在桌上,我发扬了一下「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的精神,捡起来就放进了嘴里。 阿蕾笑而不语,只是摇了摇头,慢慢啜着柠檬茶。 背背吃东西就斯文多了,一勺一勺的细嚼慢咽,这和他平时的吃相完全背道而驰。这孙子平时地吃相和我也差不多。 我看着他这装B的样子,实在想笑,咳了一下,差点把饭喷出来。 背背完全无视我,对阿蕾说:「我叫背背,有印象吧?」 阿蕾微笑着回话:「嗯,你是在包裹台是吗?好像见过几次。」 背背就比我早来这个局几个月而已,所以他也没见过阿蕾几次。 背背:「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阿蕾。」 「好名字啊,挺有味道,谁给你取的?」 「我爸。」 「真不错,你们那最近忙吗?」 「还行。」 「是吗,我们局里最近挺忙的。」 「哦。」 「你们家里几口人啊?」 「三口。」 「你们家住哪?」 「西城。」 「你平时喜欢干什么?」 「呆着。」 「喜欢看电影吗?」 「一般。」 「喜欢听歌吗?」 「偶而。」 「你不想问我点什么吗?」 阿蕾还是保持着她惯有的微笑,但是眼神中充满了烦躁。 她冷冷的问道:「你不饿吗?」 背背一听她问,更兴奋了,完全读不懂她言下之意。 「饿,这里的饭真好吃。」 阿蕾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对着我说:「有点热,我去洗澡。」 我把吃空了的盘子往桌上一推,点了点头,也站了起来,说:「我也去,一会去唱歌那汇合呗。」 她点了点头,快步走向了电梯。 背背见我俩都要走,也要起身,我一把把他按在椅上,说:「好吃你就多吃点,咱们一会儿见。」 说完,我也快步走向了电梯。 果然,阿蕾按着电梯在等我。 进电梯,关门,下楼。 电梯里,我们两人沉默了一会儿,我便按捺不住的说道:「这回我明白你为什么一个人坐了。」 她苦笑着说:「了解了吧?」 我点了点头。这时,到站了,电梯门打开了,她当先迈了出去。 我忽然转念又问:「和我聊天为什么你不烦?」这句话没经过思考,就这么脱口而出了。 她瞬间凝固在了电梯外,怔怔的看着我,一时竟没有说话。 我则站在电梯里,静静的等她的回答。 我看着她,她看着我,就这般注视着,其实也就几秒钟的时间,我却感觉像过了很久。 电梯门就在我们错愕之间关闭了。 大脑里有些混乱,为什么她没有回答?她不是已经拒绝我了吗?我还在期待什么? 那时的我想不明白我们之间这种微妙的关系。 如果是我,我该如何回答? 写到这里时,我才略有感悟,或许这是男女之间互有好感的最初阶段,从这里开始,这种好感是转化成爱情,还是友情,就要看后面的进展了,我想大至如此吧。 胡思乱想间我忘记按层数了,所以又回到了餐厅那一层。 电梯一开就看见了背背。 他有点惊讶,问我:「你这是要去哪?」 我顿时尴了,说:「我按错层数了。」 他笑的前仰后合,我没理他,按了层数,直接去洗澡了。 谁想这孙子也是去洗澡的,我只得和他一起。 热水冲刷身体的感觉格外舒爽,洗到一半时,我那不安份的色心又开始运转了,寻思着这会的阿蕾岂非也在隔壁赤裸着沐浴?那白晰的皮肤,水嫩的脸蛋,诱人的身材…… 一时间,我陷入到了无法自拔的暇想之中,身体的某些器官也不安份的兴奋起来。 要不是背背的呼唤把我拉回到现实中来,我可能就会自己Happy一下了。 洗完澡以后,我和背背换上了洗浴中心的衣服,V领的上衣加短裤,这种样式应该算是睡衣吧,我不太知道该如何形容它。我对着镜子照了照,感觉穿起来不太像好人,有一种臭流氓的味道。 然后,我和背背一起去了唱歌的包房。 一进屋里,就感觉里面很黑很乱很吵闹,再一细看,原来这些人唱的正High呢,一桌子的小破瓶,我和背背还没坐定,就被人塞了人手一瓶。我皱眉一看,竟是大锅盖。这家伙喝的脸红脖子粗的,但是看起来神志还算清醒。他一手一个的搂着我和背背的肩膀,声音异常洪亮的在我耳边说:「你们俩怎么才来啊?我们这正唱的高兴呢。」 我也大声的在他耳边说:「我们刚才吃饭去了!」 他用力地点了点头,说:「马局也在这儿呢,赶紧里边打个招呼去吧。」我抬眼一看,这才看见马局。 马傻傻同志坐在中间位置,小颖坐在马局旁边。马局细嫩的小白脸上此时也是通红一片,一看就知道也没少喝。他正顾着和边上的小颖聊天,完全没注意到我和背背进来。而小颖则有点闪躲的靠在沙发里,见我和背背进来,轻轻点了点头。 我笑着向她挥了挥手,这时马局才看到我,我连忙低头哈腰的向他问好,他随便挤了个笑容算是回应了,又继续和小颖说话。 我不想自讨没趣就找了个角落坐了下来,坐定后才发现屋子里的人并没有我想象中那么多,算上我和背背才9个人。 此时的大锅盖正和一个所里的叫小欣的女同事激情的唱着一曲周杰伦的《珊 瑚海》,听的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赶快饮了两口手里的酒压压惊。这个小欣我平日里见的不多,长相平庸,身材一般,所以没什么印象,这一唱起歌来倒是挺OPEN的,搭着大锅盖的肩膀鬼哭狼嚎的。大锅盖也不示弱,一手搂着小欣的腰,引吭高歌。 〈的我直反胃,不由得又喝了两口手中的破。 另外三个人也是所里的同事,平日见的不多,我也就不多介绍了。 ∩惜阿蕾没在这里,让我有些失落。 再看马局那边,他正一只手搭在小颖脑袋后面的沙发上,看上去就像把她搂在怀里一样,屋里充斥着的声音,也不知道他不停的说什么呢。 这时,背背忽然捅了我一下,小声在我耳边说:「平时没看出来,这小颖这胸可够大的。」 他这么一说,我才注意到,细看之下,小颖也穿着洗浴中心配备的衣服,这种衣服质地较薄而且柔软宽松,不过女式的领口较高,并不会让人有养眼的机会。 但是小颖同志的身材真是天生丽质,虽然窝在沙发里,但是上围的俩个肉球紧紧的撑住衣服,丝豪看不出这身衣服的宽松性能,让我一度怀疑工作人员是不是把小号的衣服拿给她穿了。 不由得我淫笑着回推了他一下,冲他挤了挤眼,我们俩碰杯喝了一口。这种事情只能意会不能言传。 喝过这口酒以后,背背长叹一声,说:「哎,可惜了,这么好的姑娘让咱们家马局给相上了,纵然我有万般心思也是没法向她表达了。」 听了背背的话,我狂笑不止,说:「你丫少在这装文人,有种你也上啊,马局怎么了?那也是人,人家都不怕,勇往直前的,你怕个鸟啊?」 背背又长叹一声,说:「算了吧,我是没那个胆量。」 我又笑了两声,劝他道:「别多想了,喝酒,喝酒!」 说着,又和他碰杯喝了一口。 这时,大锅盖一曲终了,不无兴奋的坐回了沙发里。我和背背还有另外三个同事一齐鼓掌叫好,并要求他再来一首。他摆了摆手,死活不肯再唱了,说:「你们竟给我瞎起哄,我累了,不唱了,你们来吧!」 我和背背连忙说:「不能够,大锅盖无敌,大锅盖万岁,大锅盖天下第一,可以出唱片了都。」 大锅盖明知我们开玩笑,依然高兴的过来和我们碰杯喝了一口。 我心想,这回这马屁算是拍在点上了吧? 我刚想接过麦高歌一曲时,马局忽然站起来抢走了麦,并邀请小颖一块合唱一首。小颖只是拒绝,但是身边的同事几番起哄,她也只得和马局一块合唱了一首。 我一看曲目,嘿,这可真是司马昭之心,众人皆知了。 其间马局一度兴奋的搂着小颖的小蛮腰唱的不亦乐乎,看得出来小颖出于礼貌半推半就的也就没太拒绝。 曲终人散,刚唱完小颖就借口去洗手间匆忙溜之大吉,看着马局一脸悻悻的表情,我心里暗笑一阵,格外舒坦。 接下来,剩下我们几个自顾自的唱到最HIGH,也不管唱得好不好,就是没完没了的嚎,一首,少说得唱了5遍。 我也跟着瞎嚎一通,加上几瓶酒下肚,头有点晕,就说了一声打算出去透透气。 门刚一开,我就闻见一阵香气,险些撞上来人。 定晴看时,原来是阿蕾,只见她长发微湿的垂在胸前,周身散发出我叫不出名字的香水味,尽管穿着洗浴中心的衣服,也难掩她身上的妩媚。 ⊥在我定神之间,门已经关闭了,里面的人并没有看见我在门口和她相遇。 想起刚才问她的问题,我正犹豫该如何面对她时,她就这么突然的出现了,一时间让我不知所措。 她就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浅浅一笑,道:「怎么?我刚来你就要走啊?」 我有点生硬的回道:「您这来的也忒慢了,我累了,得歇会,一会儿再来。」 她又笑道:「你干什么了?就这么累?年纪轻轻的,这身子板可不行。」 我也笑着回她:「行不行的不是用嘴说的,要不你试试?」借着酒意,我说得话也有些放肆起来。 她倒并不在意,笑骂道:「试你妹,一边玩去吧,姐要进去K歌了。」 她刚要推门,我拦住了她,她这下愣住了,眼神里充满了惊疑。 这一瞬间,我脑子飞速的运转,该不该再追问她? 问还是不问? 最终理智战胜了色心。 我挤出一个笑容,说道:「马、马局在里边呢。」 她的神情一下缓和下来,转而又笑道:「没事,他又不是老虎,你还怕他吃了我不成?」 「怕,最好让我先吃了你。」 这句话我没有说出口,只是在心里想了想。 事实是,当时我只是笑着耸了耸肩,然后目送她进了K歌房。 这洗浴中心里真的很热,从K歌房出来没多久,我就一身的汗,可能也和我自身太胖有关系。这时候,我不禁想到了游泳,反正也没什么事干,就奔泳池而去。途中路过了打乒乓球的地方,老嘎和冲冲正在这里杀的激烈,被我一阵忽悠就让我硬拉着陪我一块去游泳了。 我们仨换好了泳裤直奔池边,也没看里面有没有人,一股脑跳了下去,「扑通、扑通、扑通」声音巨大,水花四溅。 只听「啊~ 」的一声,池子里一个尖锐的女声穿透了我们落水的声音。 我一看,就在我们落水处不远的地方,有个女生正满脸怒气以手挡脸,激射出的水花结结实实地给她来了个披头盖脸。 还没等我们开口,对方就首先发难:「干什么呢?没看见里面有人啊?」 老嘎和冲冲愣在那,显然也和我一样没看见里面有人。 我只好陪笑着回道:「不好意思,我们真没看见……」 待她把手拿下来,我才看清,这不是小颖吗?? 「呦,怎么是你?」 她也认出了我们,怒气消了不少,但还是不依不挠的说道:「没看见这不让跳水吗?」说着,她指了指池边禁止跳水的标志。 冲冲也认出了她,凑上来说道:「嗨,误会,我们也没想到这么晚了还有人在这游泳。」 我抬头一看挂在墙头上的时钟,可不是吗,现在都11点了。 她还是有点生气,说:「晚怎么了,晚就不能游泳了?」 这时候,老嘎也凑了上来,笑道:「大姐啊,您可消消气吧,我们知道错了,要不让他给您跪下得了?」说着,他一把把我拽了过去,按着我的头向小颖鞠躬。 这么一下,小颖余下的怒气顿时消散,只在那咯咯的笑个不停。 我当然有点不爽了,推开老嘎的手,说:「你大爷的,你丫不跪,让我跪? 不行,你也得给小颖跪下!「说着,也不管他的挣扎,反正他也没我劲大,硬是按着他也给小颖鞠了一躬。 这回冲冲也在边上笑了起来。我们俩看他跟没事人一样在那笑异常不爽,异口同声:「笑你妹啊,我们俩都跪了,你也来跪一个!」说着,我和老嘎一块伸手去抓他。 他笑着说道:「我可没你们俩那么2。」不待我们到他身前就讯速的向深处游去,我和老嘎也不说话,追着他向深处游了过去。 他一个人再厉害也不是我们俩个人的对手,很快就把他捉拿归案。 按着他强行在小颖面前鞠了一躬。 小颖笑着说:「最终你也没跑了。」 冲冲一脸无奈,道:「跟这俩块料没地儿说理去。」 「嗨!你还敢滋屁!」「怎么说话呢?」 我和老嘎同时出手,强行把他灌到水里。 冲冲这次拼命挣扎,霎时水花飞溅,就又响起了小颖的惊呼声。 此时的小颖以手挡脸,她那丰满的双峰被挤压在紧俏的泳衣里,顿时展现在我们的眼前。 我心里暗叫,呵~ 这可真养眼,真想捏一下~ 说时迟,那时快。 ⊥在我心思飞转的一瞬间,我和冲冲、老嘎在这一瞬间眼神进行了一次神交汇!奇迹的是,那一瞬间我们仨人心有灵犀了!心意居然互通了!三条狼子野心,昭然若皆。 趁此间不容发之际,三只狼爪同时出手,在小颖的大胸脯上捏了一把。 呵!又大又软,手感相当不错啊~ ! 小颖这次的叫声更大了,她连忙后退了几步,躲开我们一段距离。 异常愤怒的骂道:「混蛋!谁TM刚才捏我?」 我们三人并排站着,嘿嘿的淫笑着,互相一指。 我指的老嘎,老嘎指的冲冲,而冲冲则指的我。 气得小颖一阵乱骂,讯速的爬出了游池。 我和老嘎、冲冲趴在池边看着她,一脸严肃,好像玩笑开的有点大了。 我连忙说道:「别生气,开个玩笑而已。」 她头也不回的甩来几句:「玩你大爷,以后少TM理我!」 我和老嘎、冲冲看着她气鼓鼓的走了,心里多少有点罪恶感,不过没过几秒,我们就相视露出了邪恶的笑容。彼此心照了,正所谓今朝潇洒今朝醉,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我们仨人又游了一会儿,然后就商量着去打牌那屋转一圈,这时候已经12点了,我肚子有点饿了,打算去餐厅看看还有没有吃的,老嘎和冲冲说这都几点了,肯定没了。 我没听他们的,约好一会去打牌那屋找他们,抱着侥幸心理硬是独自去了餐厅,结果餐厅早就黑灯关门了。 无奈,我只得去了打牌那屋。 坐电梯刚到这一层,我竟然意外发现了一个人!是一个女人! 只见她蹑手蹑脚的从一个房间退了出来。 这个房间并不是我们打牌的房间。打牌的那间在这间的前面。 这个人好像有点眼熟,一时间我竟想不起来她是谁。 她并没有看见我,因为我动作讯速的躲进了楼梯间,透过楼梯间门上的玻璃看着她。 她快步的走向了电梯这里,我怕被发现只好藏在门后,直到听见电梯门关闭的声音,我才出来。看了眼电梯上的数字不停的向下倒数,最后停在了洗浴的那层。 我心下纳闷,这人是谁?怎么鬼鬼祟祟的?她去那房间干什么?怎么又去洗澡了?房间里不能洗吗? 带着这些疑问,我刚要迈步,却又发现了一个人,这回是一个男人! 然是马局! 只见他整了整身上的洗浴中心的衣服,也是很小心的从房间里退了出来,我一看,这不是刚才那女的出来的房间吗? 哦~ 原来是这样,这下傻子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他机警的四下看了看,这一回头,正好看到了我。 我当下收起所有的疑惑,装作什么也没看到一样,笑着迎了上去。 「马局好!」 他笑的尴尬中带着惊恐,道:「你好!」 我不打算揭穿他,一边向他走过去,一边脑筋飞快的想了想该说什么,道:「怎么,您也打算去玩会牌?」 他顿了一下,立刻收拾起有点惊慌的神情,露出一个假的不能再假的笑容,顺着我的话回道:「啊,是啊,你也去啊?」 「嘿,巧了,走吧,咱俩一块去呗,正好我还没找着是哪个房间呢。」 他笑了笑,道:「瞧你,年纪不大,记性这么差,走吧,我带你去。」 我点了点头,心里冷笑一声,没再说话,和他一起进了打牌的房间。 一进屋,好家伙,里头乌烟瘴气的,竟是屋里人抽的烟味,直呛人。 房间很大,按酒店标准来说,应该是个豪华客房了。里面有十几个人。我以为他们所谓的打牌的意思是打打麻将或者斗地主、扎金花一类的,谁想这十几个人围成了一圈,坐在地毯上在玩狼人游戏! 我和马局进来的时候,正好是大锅盖被杀了,村民在投票选谁是狼人呢。大家见我们进来,立刻停了下来,大锅盖殷勤的招呼马局在他身边坐下,而我则挤在了老嘎和冲冲身边。 这游戏和杀人游戏差不多,我认为是个推理游戏,通过一些讨论来发现线索,也是一种考验智商和心理素质的游戏。这种游戏是人越多,游戏的乐趣也就越高。 刚开始,我还不能很好的适应,但是玩过几盘以后就渐渐发现了一些技巧,注意观察每个人的表情和分析他们说的话,总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几盘过后,我发现大锅盖经常「死掉」。不是被全体村民抓个现型,就是被全体村民冤死。总之,一般第一个死的多半是他。 他本人很是郁闷。可想而知,他在局里同事的心中所占的位置,看来积累的怨气不少啊。 马局玩这个游戏却是「相当」的厉害。从一开始就不怎么说话,却总是能活到最后,如果是狼人就能赢,是百姓就是最后才死。看来同事们心里对他多少还是有些忌惮。 而游戏的主持人是大宗班的班长小荣。 冲冲和另一个大宗的同事「二荣」,一直劝他让大家轮流主持,让他也参与进来,但是被他拒绝了。不知是他怕自己和大锅盖一样呢,还是有其他目的,因为只有主持人才能最真实的看见每个人最为虚伪的一面。 我不知道别人有没有玩过这种游戏,但是我个人也比较喜欢当主持人,因为主持人可以在最短时间里了解到每个人的性格,从而推理出平时生活状态里每个人的为人处事风格。 原本看似简单的游戏,却让我觉得是一种不和谐的存在。 也可能是我自己心思太重,想得太多了吧。 又玩了几盘,我刚才在楼道里看见的那个女同事忽然推门进来了。 她头发上略带湿润的站在门口,让我们吵闹的屋里瞬间安静了下来。 她笑着和大家挥手打招呼,很快被她自己所里的同事拉过去坐在了一起,整个过程里她都没有多看马局一眼。 我却留心观察了一下马局,他笑得不是很自然,见是她进来,有意的别过了头,和大锅盖随便哈拉几句。 心虚!很明显,那一刻,马局不淡定了。 当一个人心里有秘密的时候,无论你如何掩饰,无论过多长时间,总是会露出破绽的,总有细心的人会发现。 在别人不注意的时候,我向冲冲问了下那个女同事的名字,他没有丝毫疑惑的告诉了我,那个同事叫小梅,是我们局下属比较好的一个所里的所长。他还说,这个小梅挺厉害的,来咱们局没多久就当上所长了,她家里也没有人脉关系,姐们业务也不是很强,也就来我们局不到一年吧,就把原来的所长给顶下去了,而原来的所长下来以后,则被调走了,去了别的局。 我心里默默的暗忖,这个女人不简单啊,所谓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她的事情,让我对这句话有了更深层次的理解。 又玩了一会,我发现整个晚上都没见到邱局,就又问冲冲他看见没有,他也是没见到,倒是边上的老嘎给了我答案。 他说他看见邱局和两个李局,还有一个我们局最NB的大所的所长魏哥,包了个单间打麻将去了。 原来邱局喜欢玩麻将。 我一想,也是,总不能那么大岁数和有身份的人和我们坐地上玩「狼人」吧? 很难想像邱局坐这玩「狼人」的画面。 想到这,我就把全部心思放在了游戏里,也不再关心其他的了。 这一夜过得很快,凌晨4点的时候,大家困得不行了,就散场了,有的就在这屋里席地而睡了,比如我和冲冲、老嘎还有另外3个男同事,有的在这房间的大床上睡了,4个所里的女同事,有的去了休息大厅,大锅盖率领一票人去了,还有的不知所踪,不知所踪的人里包括马局和小梅。 再睁眼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10点多了。 我看屋里的同事走的差不多了,老嘎和冲冲还在我身边呼呼大睡呢。 我们的手牌只到中午的12点。 所以我强行把他们唤醒,这俩人从困倦中醒来,满嘴的垃圾话。 硬拖着他们去洗漱,经过楼道的时候忽然传来了一阵阵女人的呻吟声,异常的响亮,就是快要到达顶峰的畅快的呼喊声,你们懂的。 他们俩立刻清醒了过来。 老嘎说:「呵~ 这大白天的,精力就这么旺盛!」 冲冲笑道:「这肯定给弄爽了。」 我没说话,就是呵呵的笑,留意了一下,好像声音是从之前小梅和马局出来的房间里传出来的,我只是这么觉得,但是却无从考证。 我们仨人一番调侃的去洗漱和吃早餐。 吃早餐的时候,终于见到了邱局。 她一脸倦容的和两个李局、还有魏哥也在一起吃早餐。 我们仨人出于礼貌的上前打了个招呼。 邱局笑着问了问我们玩得怎么样。 我们仨也是打官腔的回了话,我都忘了我当时说的什么了,就是一些特别没有意义的话,诸如,在您的光辉领导下,我们如鱼得水啦;我觉得这样的活动应该多搞,促进员工之间感情,从而增强工作积极性啦。又或者是我爱你,我们一起上床吧! 汗,没有最后一句。 然后,我们仨坐在远处一桌,大嚼一顿。然后各自回家散场。 回家以后我倒头便睡,一直到下午5点多才醒过来。 我做了个春梦,梦里和阿蕾嘿咻了一下。为什么是阿蕾呢?为什么不是邱局呢?我也搞不清楚。 我坐在床上发呆,脑子还有点蒙。 忽然想到,好像后半夜就没有再见到过阿蕾,她去哪儿了? 想来想去,我也想不出来,索性任之放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