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兄弟双收始末,挨抽的哥哥和失禁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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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淫糜又正经的周末,周简说话算话,只操了李风越一个。可怜的美人哥哥被罚穿开裆裤打扫训诫室,一天下来,李之晚的白皙的膝盖都快磨破了,因为他作为奴妻进入训诫室必须要跪着。 其实以周简的财力,李家兄弟完全是阔太太的级别,只需要服侍夫主,打扫一类的家务是不用亲自动手的。只是周简在训妻这方面有自己的想法,他宠爱自己的奴妻不假,但宠爱不是溺爱。适当的粗活对奴妻的警示意味是很重要的,何况训诫室这种地方让外人来打扫也不好。 李风越虽然没做家务,可也没轻松到哪里去。 周简自然不可能舒舒服服地操他一顿,在性事中,一切以夫主的需求为准,奴妻的骚逼和屁眼儿都是为了解决夫主需求而存在的。夫主本人则没有考虑一只鸡巴套子是否高潮的必要。于是他把李风越折叠起来摆放在一只特质的箱子里,只有屁股和腿根露了出来。这只用骚逼做成的箱子在客厅最显眼的位置摆了一天,只有周简想起来时才操上两回。 李之晚的嘴巴被堵住,四肢也被固定,尝到甜头的小穴渴望着夫主炙热的阴茎。而周简始终不肯给他一个痛快,他只能难耐地夹着腿根,屁眼儿一张一合,企图勾引。周简怎么会看不清他的小心思,他拿起情趣电笔,把李风越的屁眼儿从里到外电熟电透,小美人才终于安静下来专心做一只骚逼盒,直到睡前才被放出来。 周简不舍得美人们睡得不舒服,特意准许他们两个与自己同睡,睡前还能和美人们温存一番,两个美人钻进被窝里,小屁股一拱一拱地舔弄他的阴茎,实乃人生一大乐事。 工作日的美人终于打起精神,早早地起床跪好等着服侍夫主。说是这么说,其实李风越和从小严守妻训的哥哥不同,他作为双性人不但不够卑顺,在伺候夫主上更是一窍不通。他也只是跪着做做样子,其实换鞋更衣侍奉早餐还是得哥哥来。 他的作用充其量是在夫主手痒时把逼挺出去,夫主干燥温热的大掌可以完全笼住他整张骚逼,只是揉上几下就尖叫着要喷水。周简拿自己的小奴妻没什么办法,明知道这没教养的贱逼就该送去训诫所,可每回又下不去狠心。多亏有李之晚这样温柔可人的,否则他的生活一定要被李风越这个小贱逼搅和得鸡飞蛋打。 周简先送李风越去了学校,李风越蹦蹦跳跳地下了车,一点儿也看不出昨天当泄欲骚逼盒的影子。 要说这两人是亲兄弟一点也没错,李之晚在公司里也端得严谨禁欲,一丝不苟,谁能想到这样的李总监在自己家男人面前就是一只贤惠的母狗呢? 周简拍了拍跪伏在脚边的李之晚,让他趴在自己的膝盖上:“昨天只顾着和你弟弟玩游戏,过来,夫主也疼疼你。” 周简特别喜欢李之晚的眼睛,含水的双眸软软地看过来,没有哪个男人忍得住这样骚贱的勾引。他当即狠抽两记耳光,李之晚心头一颤,对夫主的崇拜更甚,周简将他抱在怀里,一边与之深吻,一边用手指戳弄小奴妻的屁眼儿。 比起玩弄女穴和阴茎,李之晚更迷恋来自夫主的管教与羞辱。如果是李风越,他更喜欢被夫主掌掴贱逼,除了训诫以外,周简也确实不常打李风越的耳光。 他抽李之晚的耳光已经是司空见惯的事情了,这是他对李之晚表达宠爱的一种方式。他们两个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周简克制不住自己虐待李之晚的欲望,而李之晚又是只能从被强调的地位差里感受到爱意的性格。越是被夫主蛮横不讲理的对待,他越离不开这样的生活。 当然,这一切都是因为他的夫主是周简。 强势,不容忤逆,又意外温柔的男人。被他抬上虐阴架,用温水浸过的扩阴器打开穴心时,李之晚突然萌生出宿命感,他的贞洁就是应该交给这样的男人才对。他愿意张开腿,为夫主献出未被使用过的处子逼,每日保证干净的屁眼儿。 “为什么喜欢被我抽耳光?”周简松开即将窒息的美人,问他。 “因为……贱逼尊夫主为天,被夫主管束时会有安全感……” 二人独处时,李之晚喜欢以贱逼自称,这样识趣深得周简的心。 “你这么迷恋我,怎么还愿意把弟弟一起嫁进来,不怕我只宠弟弟,不宠你了?” 李之晚的屁眼儿已经被玩软了,他主动解开夫主的腰带,对着阴茎坐了下去,他最喜欢自己下贱的屁眼儿被夫主用肉棒贯穿的感觉,自心底涌出的满足感使他忍不住淫叫出声:“……嗯——屁眼儿被插满了……” “自己动,把屁股摇起来。” 李之晚就像一只磨屁股的母狗,在夫主的阴茎上摇了起来,这样子如果拍下来放到色情网站上点击量恐怕不会低。 “还没回答我,怎么愿意把弟弟一起嫁过来。” 李之晚的屁眼儿里爽得不行,只能结结巴巴地回答夫主的问题,他自己摇动屁股的力度远远不及被夫主按住狠狠抽插,只好淫荡地反复夹紧屁眼儿。 其实,李风越只是嘴硬说讨厌周简,其实他早就和哥哥一样,再也离不开周简了。周简和李之晚都不知道,李风越在学校里不乏追求者,他这样的外形和成绩,以及偶尔露出的衣服上的logo,都是足够有吸引力的条件。而面对求爱者,李风越烦不胜烦,只觉得什么人也配来和他告白。 他毫不避讳地告知,我已经结婚了,我现在和我哥哥一起服侍夫主,我过得很幸福,谢谢。 吃不到的人只能咂咂嘴说一句原来是别人的奴妻,白给我操我也不操。 只是他从来不肯在周简面前表现出来而已。 他对周简的第一印象太差了,因为他的哥哥。 李风越和李之晚一母同胞,从小一起长大,李之晚以前就是对外清清冷冷对内温柔贴心的性格。父母忙于工作,常常叮嘱李之晚照顾好弟弟。 李之晚从识字开始就读妻训,在照顾人这方面很熟练。他对弟弟无微不至,小风越自然也黏哥哥黏得厉害。周简说,他们两个早已超越血浓于水而不自知,如果李风越不是双性人,李之晚恐怕还轮不到他来娶。 长大后,李之晚有了自己的思考,他发觉与人做奴妻并不如妻训中所讲的那么好,双性人也是人,为什么男人可以打拼事业,而双性人就只能跪伏在男人脚边。他自己已经谨遵妻训生活许多年,出于对弟弟的偏爱,他没有再让弟弟读妻训,甚至帮他填报的学校都不是传统的双性德育学校。他希望他弟弟可以快乐自由地活着,他会努力赚钱,嫁给一个允许他照顾弟弟的男人。 李之晚和周简算是先婚后爱,二人都是在晚婚年龄为了结婚而结婚的典型代表,无非是见面后发现彼此难得地合拍。第一次见面结束后,李之晚回家脱掉内裤,看着上面的湿痕发呆很久,他开始考虑自己以前的想法是不是对的。他的收入已经早早地超过父母,甚至可以供弟弟就读最好最昂贵的学校,可是为什么他在见到周简以后,整个人都不一样了。 妻训里的死板的条条框框鲜活了起来,如果那个人是周简,他愿意心甘情愿地遵守…… 他和周简结婚只有一个要求,就是请夫主允许他养育弟弟,直到弟弟找到可以托付终身的人。 他把弟弟教得一点双性人的样子也没有,恐怕是难了。 周简很喜欢未来的小奴妻主动上缴所有有收入的银行卡的举动,但这还不够,他要求李之晚从以前的公司辞职,来自家的公司上班。他会每个月亲自给小奴妻开工资,李之晚要多少都行,只不过一定要告诉他这笔钱花在了哪里。 哥哥的出嫁对李风越的打击不小,他从来没离开哥哥生活过,他以为自己可以永远只和哥哥在一起。他一点儿也不喜欢周简,这个和他抢哥哥的坏男人。 结婚后的李之晚完全摒弃了以前的一些不成熟的想法,他马上适应了新的身份,并疯狂地迷恋起自己的夫主。 李风越没规矩惯了,他学校放假,一门心思找哥哥玩。他拿着哥哥给他的房卡打开了新婚夫妻的房门,此时的李之晚正跪坐在地上穿着开裆裤给周简捏脚。 周简只知道李之晚有个弟弟,婚礼那天弟弟要上学,没能参加,他们二人从未见过面。李风越比起双性人的柔和,长得更有帅气的攻击性,加上他没有接受过双性人的卑顺教育,散发的气质很不一样。周简的第一反应是,这人是李之晚的爱慕者,甚至是,前男友。 他沉下脸,二话不说一记耳光抽上去:“贱逼,敢骗我?这是谁?” 李风越惊呆了,他和哥哥通话时,哥哥并没有表现出任何不妥,只说夫主对他很好。周简那个坏男人就是这么对哥哥的?这叫很好? 李之晚急忙叩头,肥臀高抬,水光淋淋的阴部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夫主息怒,是贱逼没教育好弟弟,让弟弟冲突了夫主。” 一听是弟弟,周简勉强冷静,他重新打量李风越一番:“你把你弟弟带成这样?你这个小骚逼除了伺候男人还有做得好的事么?” 李之晚温顺地爬进周简的胯间,把脸贴近散发雄性气息的那处鼓包,讨好地舔了舔:“贱逼只会伺候夫主……” 李风越整个人都是不好的,他恨不得冲上去要和周简打一架。李之晚好不容易才拦住,他就连哥哥也不搭理了。 既然好不容易来了,周简不是小气的人,他想到李之晚身边一个熟悉的人也没有,让弟弟来陪一陪也是好的,万一他管教严苛,让小奴妻心情不好,可就得不偿失了。 没想到他顾及小奴妻的心情,这骚逼竟然蹬鼻子上脸,李之晚在公司里职位特殊,不用加班,一般都会早早回家跪在门口跪迎夫主。这一日,周简加班回家,没看见小奴妻的身影,原来是哄弟弟睡觉,哄着哄着自己也睡着了。 两个血肉至亲的貌美双性团在一起,即使都好好地穿着衣服,周简还是腾起一股火气。 正直的周简从未主动想过对妻弟有什么想法,虽然他对双性奴妻的选择上非常传统,但他除去夫妻关系必须有尊有卑外,并不是十分唯我独尊的人。至于男人必须三妻四妾这样的言论他敬谢不敏。一生唯娇妻李之晚一人足以。他不想打扰熟睡的弟弟,只把自己的奴妻抱出了房间。 李之晚醒了,见到夫主已经回到家里十分慌张。周简淡漠道:“我想我得重新教育一下我娶进家门的妻子了。” 他把李之晚脱光绑在训诫室里的虐阴架上,拿出用盐水浸泡过的皮鞭:“我警告你,管好你的贱逼和尿眼,让我看见你没规矩的乱喷乱尿,我一定把你这骚逼打成一团烂肉,再让你穿着开裆裤去看医生。” “啪——” 钻心的剧痛! 李之晚疼出了眼泪,阴唇瞬间肿胀起来,一点儿也看不出这曾经是白净小巧的馒头逼。 “啪——” “啊夫主!好痛!贱逼好痛!” “不痛不长记性。双性人果然不能宠着,早就该抽你一顿了,抽死你个贱逼。” “啪——啪——啪——!” 接连三鞭,李之晚之前和弟弟喝了奶茶,此刻正是有排泄欲的时候。而他的自制力惊人,夫主的要求给他淫贱的身体施加了层层的束缚,他虽然大张着腿给夫主展露腿心处的风光。可他始终不敢放松对穴肉和尿道的管束,生怕一不小心就喷出去。 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夫主……贱逼知错了……” “错哪儿了!” “没能跪迎夫主回家……” “自己说,是不是骚逼欠打了?” “是,是骚逼欠打,是骚逼欠打,啊——” 周简解开了李之晚的手,命令他自己把逼掰开,他要责罚阴蒂了。 “夫主……阴蒂的话……呜呜呜……” 阴蒂太过敏感,他会忍不住的…… “怎么,想让我把你这贱蒂抽烂吗?”周简明知故问。 奴妻,先是奴才是妻,他要苛责一个奴隶的阴蒂,谁敢拒绝。 细白的手指剥开阴唇,阴蒂已经完全硬挺,比平时涨了两倍。 “骚逼!” 粗砺的皮鞭狠狠打在阴蒂上,李之晚又痛又爽,大叫出声,柔嫩的阴部不住地颤抖着,偏偏不敢流出一滴淫水。 周简心情大好,他的小奴妻隐忍着性欲的样子,没有哪个男人不喜欢这样的妻子。 他趁热打铁,又是几鞭,丝毫不手下留情。李之晚已经憋得傻了,他再也收不住逼肉,只能勉强地锁着尿口,淫水顺着阴部流下来,噗呲噗呲地小股外涌。 周简顺手拿起粗毛巾把奴妻的阴部擦干,毛巾刚刚覆盖在表面,李之晚又崩溃了,他哭着说不要,周简不予理会:“我看你这贱逼明明享受得很。” 他就着粗毛巾大力地揉弄起奴妻火辣辣的逼肉来,李之晚顾不得礼义廉耻,大声浪叫着要尿了。这时,训诫室的门突然打开,李风越一个趔趄摔了进来。 周简刚要说些什么,他突然发觉李风越的神色不寻常。 熟悉的潮红色,大口大口的粗喘,显然刚刚经历了一场高潮。 周简与李风越对视,他还没来得及收回用在李之晚身上的凌厉眼神。 李风越难忍地呜咽出声,室内响起细小的水流声。 李风越的裆部湿了一大片。 在学校里高傲不可一世的校草在目睹哥哥被夫主虐阴的过程中得到了第一次高潮,又被男人严苛的眼神盯到失禁。 一栋房子,一个男人,两只血肉相连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