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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做爱,用逼帮儿子的鸡巴治疗晨勃的痛苦,子宫里内射

    第二天清晨,夏澧听见了外面细细簌簌的声音。

    小诚正趴在他的胸口熟睡,昨夜和小诚做爱到深夜,夏澧的睡眠又浅,醒来的时候听见了细细簌簌的声音,朝窗外看去,外面还是黑的,怀里的小诚似乎感觉到他醒了,将手臂往他脖子上一揽,两人又紧紧地挨在了一起。

    他感觉到渡边诚的温度,感觉到那根射了精后都不愿从他的骚逼里拔出来的鸡巴的硬度,他喜欢小诚的鸡巴,也清清楚楚地知道那根硬硬的粗粗的坏东西是怎么插进他的骚逼里,坏了他的名声污了他的清誉,把自己的亲妈都搞到了手,成了属于他的人。

    夏澧很困,又眯了一会儿,醒来后,外面细细簌簌的声音还没有停,两人的双腿交缠在一起,私处紧紧相连,外面已经比刚才亮些了。

    他醒了,却不敢动,怕把他的小诚吵醒,小诚还睡得那么香,纤长的睫毛垂下了眼睑,一根一根地颤动。夏澧捧住他的脸,突然想亲亲他,玩玩他,再好好地看看他的宝贝。

    他的手指从小诚的额头一路而下,又错过去吧唧亲了小诚好几口,小诚的睫毛颤得更厉害了,他坏心地去吃小诚的耳朵,舌头刚刚亲到小诚的耳垂,小诚就扑哧一声笑了,抱着他对他撒娇,“妈妈,别闹我啦。”

    “你醒了呀?是我把你吵醒来的吗?”

    他没想到小诚居然已经醒了,腿间那硬硬的东西顺势往里面又插进去几分,夏澧哼了一声,手伸进被子里,轻轻捏了一把小诚的阴囊,算是警告他,“坏家伙。”

    “妈妈……”渡边诚瘪起嘴,捧着妈妈的屁股让妈妈把逼往自己鸡巴上移,“我不是坏孩子。”

    “好,小诚不是坏孩子,妈妈最喜欢小诚了。”

    对于爱子的小动作,夏澧一般都是默许而且纵容,自从跟小诚和歌儿互通心意后,他对两个爱子所有对他的出格行为都十分包容,甚至到了溺爱的程度,只要能让小诚高兴,他愿意做一切事情。小诚抱着他,含住奶头吮吸,对他还撒着娇,“妈妈,小诚的鸡巴好痛,可不可以给小诚的鸡巴止痛。”

    “小诚的鸡巴怎么了?不是正在妈妈这里吗?”

    “既然在妈妈那里,妈妈应该比我更清楚为什么它会痛的原因吧?”渡边诚在夏澧的颊边亲了两下,“妈妈,快告诉我,我这是怎么了嘛……”

    “都怪妈妈,小诚的鸡巴生病了,妈妈还不赶快用逼给小诚治病。”夏澧嗤嗤笑了几声,手指爱抚着小诚还露在逼口的大精囊,“瞧,小诚这里面都有脓了,一定要让小诚把脓水都射进妈妈的骚逼里,这样妈妈才能帮你把鸡巴的病彻底治好。”

    “妈妈就用骚逼给小诚治吗?可以吗?”

    渡边诚见他慢慢地从自己身边坐起来,双腿张开改为胯骑在自己的鸡巴上,一进一退间又在骚逼里抽插几下,夏澧被干到内壁上的骚点,骚喘几声后主动把屁股全部沉下,让小诚的鸡巴彻底地消失在自己的骚逼里。

    “呜……小诚别怕,妈妈可以的……”夏澧和儿子在一起这么些年后身体已经被开发得很骚了,稍微插插他的骚逼就能够让他的分泌足够多的逼水,他骑在小诚的鸡巴上,肥嫩的屁股被小诚的手握着,肆意揉搓。“妈妈的逼不能让小诚舒服吗?如果妈妈的骚逼不能让小诚把脓液射出来,妈妈还有逼水,可以全部都给小诚……”

    小诚紧紧地抿着嘴唇,夏澧看他的脸似乎有变红的迹象,好半天才咕哝着,“妈妈真坏……说这么多,其实就是贪吃鸡巴……”

    似乎是想要坐实爱子对自己罗列的罪名,夏澧将手撑在小诚的肚子上,努力地用逼侍奉着小诚的鸡巴,逼口被鸡巴撑出一个圆洞含纳着鸡巴,里面层叠起来的逼肉也被鸡巴全部碾平,熟红的颜色也因为被撑平而变成了粉白色。夏澧感觉鸡巴把自己的逼都全部填满了,充实的饱满感很快就充满了他的大脑,昨天一晚上骚逼里都吃着鸡巴呢,夏澧一想到这里,骚逼吃着鸡巴蠕动的速度就更加快了。

    “喔啊……小诚……我就是贪吃小诚的鸡巴……每天只想着吃小诚的鸡巴给自己的逼止骚……”夏澧骑在鸡巴上耸动着身体,另一只手不由自主地揉着自己的奶子,热热的汁水从深处喷射出来,淋在小诚的龟头上。

    渡边诚痴迷地看着正骑在自己鸡巴上给自己吞吃鸡巴的妈妈,那两团因为哺乳而变得微微丰满的奶肉正摇晃着,妈妈的一只手正玩弄着自己的奶晕,两指捏着骚奶头都高高地挺立起。牝穴里骚汁又多又浓,还随着抽插洒在自己的鸡巴上、肚子上,湿润又温热。

    他的妈妈现在是越来越迷人了呢。

    虽然小诚和歌儿是自己的儿子,可心结解开后,夏澧已经彻底地将两个儿子视作自己的男人和丈夫,空虚了二十年的骚逼,终于有了第二根鸡巴填满爱抚,疼爱了他寂寞多年的身心。

    自从那之后,夏澧作为母亲和情人的结合体,熟妇的身体让他教导引领着两个儿子和自己交合,尽足了一个成熟情人的责任。

    “妈妈要是想吃鸡巴,就跟我明说好了,别偷偷勾引鸡巴吃,还装作是我强迫妈妈的。”

    母亲骑在自己鸡巴上动,还散发着淫荡气味的汁水从夏澧的骚逼里喷溅得到处都是,夏澧感觉儿子的鸡巴次次都日到骚逼最里面,每一次都要被鸡巴勾出一大股淫水,渡边诚也被整个逼道含得鸡巴发麻,这些嫩肉像是有生命力一样地收缩不断,就像是有好几十张小嘴正在吮吸他的鸡巴,就连鸡巴从他的逼穴里拔出去都还念念不舍地继续含着被鸡巴拖拽出来。

    “那好,以后我也不用跟小诚说了,直接骑上来,用逼强奸小诚……”

    夏澧睨了他一眼,眼角眉梢里尽是被儿子全部开发占有的风情,他摇着屁股,骚逼像一个肉套子,将小诚的鸡巴吃到了最深处。

    “哈啊……小诚的鸡巴好棒……这么会操妈妈的骚逼……妈妈的骚逼要喷了……喷了啊……把逼水都喷给小诚的鸡巴……”

    渡边诚也听见骚逼里逼水被搅动的声音越来越大,妈妈晃着屁股骑着鸡巴的速度也越发加快,知道妈妈快要到了,还故意伸手按在夏澧的骚逼顶端最敏感的小阴珠上,配合着妈妈骑鸡巴的动作时还故意或轻或重地玩弄着妈妈的阴珠。

    “呜……小诚……”

    被自己的儿子情人玩弄起自己的阴蒂,夏澧又是难为情又是喜悦,骚逼套着鸡巴的动作也越来越快,渡边诚知道妈妈要到了,玩弄着妈妈阴珠的手指停下了动作,鸡巴整根插到底,干到夏澧最紧致娇嫩的子宫宫口。

    夏澧哀婉地长长哭啼一声,被自己的爱子贯穿了子宫,这地方,两个宝贝儿子已经占领射满过无数次了,吃过了儿子无数的精子。

    “妈妈这里好紧哦,把小诚夹得好舒服,为什么妈妈的骚逼里面还有第二个逼啊?”渡边诚故意用龟头挑逗着夏澧的子宫,夏澧羞愤不已,锤了小诚的肩膀,报复般地往里一坐,把儿子的大龟头也吃进子宫里。

    “坏小诚,占了妈妈这么多便宜,还想让妈妈给更多便宜给你占。”

    儿子对自己吃豆腐占便宜的行为,夏澧对他的反应也只是不痛不痒的笑骂几句,被妈妈的子宫口吃进去整个龟头,小诚立即就感觉到龟头下肉沟被一圈紧致温热的环状嫩肉包裹住。

    “这可是小诚在妈妈肚子里长大的地方呢,和你哥哥也在一起,小诚还熟悉这里吗?”夏澧的手指在精囊上画着圆圈,把玩着小诚装满了精液的两个精囊,“这是妈妈的子宫,小诚还把龟头也插进来,是想要在这里射精,让妈妈给小诚生孩子对吗?”

    对于小诚,他已经有了足够的方法去逗弄他的宝贝。

    他的宝贝也是个不经人逗的孩子,听见妈妈问自己是不是要生孩子,立即就血液沸腾,想要翻身将妈妈压在身下射精,插到最深处射满妈妈了。

    “妈妈……”小诚的脸有些红,有些烫,他坐起来抱着妈妈,把夏澧死死地摁在自己鸡巴上不让妈妈逃离,让妈妈一滴不剩地吃光他的精液,射满妈妈的子宫和逼。

    和妈妈有孩子,一直都是他和哥哥的心愿啊。

    两人吻在一起,唇舌纠缠,你进我退,渡边诚最后抽插了几下,把精液全部灌进了妈妈的子宫里,夏澧激动极了,吃到了属于儿子的鸡巴和精液,他激动得全身都颤抖起来。

    射完精的小诚有些迷茫地看着夏澧,夏澧忙在他的额头上轻轻地吻,又细啄了爱子的唇瓣,才念念不舍地起身,让渡边诚射精后有些萎靡的鸡巴从他的逼穴里滑出来。

    两人结束了性事,又抱在一起温存良久,直到天已经大亮,玩累的夏澧趴在渡边诚的胸口,有些疲惫地问他,“外面是不是又下雪了?”

    “好像是。”

    “好累啊——”

    夏澧打了个哈欠,从床铺里出来,光着身子走到窗户前,看见雪花正纷纷扬扬飘着,外面没有人走动,一切都显得那么安静。

    “还真的又下雪了,外面的雪好深啊!我们一起下去玩雪吧!”

    他看见窗外的雪,欣喜极了,转身投进温暖的被窝里,渡边诚一把将他拥在胸前,从他们的位置往窗户外面看,也只能看到一片白茫茫的景色。

    两人起床后简单洗漱了下,一起下楼,外面风雪呼啸,一阵风吹来,旅店门口挂着的铃铛也被风吹得叮叮作响。

    “早上好。”青山穿着厚棉衣同他们打招呼,他正坐在餐桌前,桌上是一小碟酱菜和一碗清粥。

    “早上好。”

    他们也分别同青山夫妇打了招呼,美智子舀了两碗粥走出厨房,轻轻地将碗放在了餐桌上。

    “一起喝点粥吧,别嫌弃。”

    青山热情地邀请他们共用早餐,两人也客气地坐下来,喝起了粥羹,粥虽然寡淡,但配上风味浓郁的北海道酱菜,倒是很有一番滋味。

    “像往常年也和现在一样,下这么大的雪吗?”

    “啊……当然不是。”青山回忆起往年昔日,“往常年下雪哪有这么大呀,比起今年不过就是毛毛雨罢了。”

    “中国的南方几乎很少见到雪,今天见到,真的觉得很不可思议。”

    青山惊讶了一下,“南方不下雪吗?”

    “是呀,南方就算下雪也下得不大,过几天也就都化了,这么大的雪还是第一次见呢。”

    “是吗?要是雪下得不大,现在还能有电车呢,有电车的话说不定你们还能去市中心玩玩,我们这穷乡僻壤的,也没什么新奇的玩意。”

    “这里的雪在我的心里,就已经够新奇了。”

    夏澧不由自主地看向外面,他脸颊有些发热,可眼睛却因为寒冷变得有些湿润,仿佛雪花落在了他的眼里,心里。

    “我想出去走走。”

    他饮尽了粥,转身离开了红叶居,渡边诚忙跟过去,两人刚走出红叶居的大门,就被迎面而来的凛冽寒风吹得止不住战栗。

    “东京在冬天也常常下雪。”渡边诚用一种温柔的语气说起了东京的雪,“我每次都喜欢在雪里走很久,雪落在我的肩膀上,我就在心里偷偷想你。”

    一片白茫茫中,和式建筑的屋顶朦朦胧胧的,很不清楚,夏澧眯起眼睛,冷风刮过他的脖子,他忍不住把脖子缩进了衣服里。

    “你出来忘了带围巾。”

    渡边诚将脖子上系着的格子围巾取下来,系在了夏澧的脖子上。

    “你不会冷的吗?”

    “有点,不过妈妈要是感冒了,在这么冷的下雪天里就更加麻烦了呢。”

    夏澧倒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在寒风暴雪中,他提议道,“我们一起堆雪人吧!”

    “好啊!”

    两人走到一棵掉光了叶子的树下,一起揉起了雪团。夏澧兴致上来了,也不管寒风凛冽,甚至还摘了手套揉了几个大雪球,定好型。渡边诚从树上折了树枝,插在雪人的身体上,用来做雪人的手。

    “这个最大的雪人是妈妈。”渡边诚指着最大的雪人对夏澧说,他们相视一笑,渡边诚用小石头做雪人的眼睛,还用手指画出了雪人的笑脸,“雪人妈妈。”

    “啊……这是我吗?早知道,我就堆得好看一点了。”夏澧用冻得发红的手捂住嘴巴笑了,他又揉起了雪团,“既然有我,那就得有你和歌儿呀。”

    两个稍微小一些的雪人在大雪人的身体两边被堆出来了,渡边诚给他们也画上笑脸,两个稍小一些的雪人的手和大雪人的手紧紧地挨在一起。

    “这是我和哥哥,呆在妈妈的身边,和妈妈永远在一起。”

    “以后也会和我一直在一起吗?”

    “当然啦!”

    夏澧本以为堆完了这三个雪人就差不多了,也玩够了,想起身回旅店,却看见渡边诚还蹲在原地,手心里揉着小小的雪团。

    他做了几个小小的雪人,每个雪人都做得比刚才还要用心,大大小小的小雪人做了五六个,都放在了三个雪人的面前,用树枝做的小小手也紧紧牵在一起。

    “这是……”

    夏澧蹲下身,仔细查看起小小雪人们,渡边诚蹲在他的身边,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对他说,“这是雪人妈妈和两个雪人孩子生的雪人小宝宝。”

    夏澧猛地转头看他,撞进一双温柔的眼里,他仿佛从这双眼睛里看见了银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