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 他的手滑了下去，一把抓住她的乳儿
陈霁看了一眼书桌一角的沙漏，时间悄然走到了子时。 吹灭灯烛，起身穿过长廊，如水的银辉倾洒大地，满庭花木，宛如披上了朦胧的轻纱，影影绰绰。 伴着一身清辉，他看到距书房不远的寝屋仍有亮灯。 不是叫她先睡吗？陈霁若有所思。 推门而入。 映入眼帘的是靠着床沿昏昏欲睡的新婚妻子，正披散着发，只着一件水绿色的里衣，手上是这几日正在绣的绣品。 听到声响的林婉宁一惊，清醒了过来。转头看着陈霁，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有一瞬间迸出惊慌迷茫。 林婉宁知晓夫君嘱咐她秋夜凉，自可先睡去，不必留灯等他。 可新婚才不久，她眼见着夫君客气冷淡地待自己，便有些惴惴不安。 今日回门归家后，夫君语气平淡地叮嘱她晚上不必留灯便径直走向书房。 看着他疏离和冷清的背影，林婉宁面色不自觉流露出一丝丝委屈，一向柔顺的她暗暗下定决心，打算等夫君回来再就寝。 这清凉秋夜，小妻子却只着单薄里衣，怎这般不会照顾自己的身子？内里有些恼怒，面上仍若无其事地走向林婉宁。 林婉宁看着陈霁神态自若地从门口走向自己，心里不自觉地开始紧张，忤逆丈夫的话使她非常不安，面上却努力保持着镇静端庄。 看着面前的新婚妻子神色一派矜重，不像是无理取闹的模样，沉霁沉吟，或许她是有事待与自己商量？ 瞥到她微微曲起的手指，小妻子这是紧张了。 他缓了缓语气，温和地开口：“为何如此晚还不睡？” 林婉宁听到丈夫语气如常，惶恐顿时消散，乖巧地回：“想等夫君回来一起寝息。” 陈霁望着林婉宁那张秀美的鹅蛋脸，眼里满是认真与柔顺，却说着和自己的吩咐相悖的话，有些气短的胸闷。 “那为何不穿多些？这漫长秋夜最易感染风寒。”他转移话题，语气略微不满，目光落在林婉宁裸露在外的芊芊素手。 陈霁的目光如有实质，林婉宁立即将刺绣放下，手缩进了被子里，怯怯地望着他。 ...... 陈霁无言，转头走向浴桶，与此同时吩咐林婉宁，“准备好热水，我要沐浴。” 林婉宁低声应是，胡乱披了外衫便吩咐在外间的谢嬷嬷，命一众候着的仆妇提水入浴间。 水声哗哗，一阵声响后很快便归于沉寂。 陈霁从浴间出来，绕过屏风，灭灯后径直走向床。 林婉宁早已在里边躺下，大红的被子，藻般长发，芊芊素手，兼之月光铺洒在被子上，这一幕印在陈霁心上，他只觉得心脏好像不自觉停了一瞬。 林婉宁眨着炯炯有神的双眼专注地望着陈霁，陈霁看了一眼便移开视线，落了帐，望着帐顶，“且安睡了。” 身旁的人好像一躺下便入了睡，可她却无一丝睡意。 虽知夫君过几日便要考取童生试，不可在这关键时刻扰他。可作为日夜相对之人，她感觉不到陈霁的疼惜怜爱，内心的委屈难过无人可说。 只翻来覆去，想着自己的心事。 陈霁一向浅眠，再加之如今新婚不久，身旁躺着不算熟悉的妻子，更加敏感。 听到旁边窸窸窣窣的动静，察觉到身边的小妻子有心事。犹豫良久，他开口：“你可是有烦心事？” 林婉宁听到陈霁的声音，眼睛立刻红了一圈。她自小便少有人疼，亲爹宠妾，连带着更喜欢家里妾生的林婉佳。阿娘性子柔弱，自她记事，每逢委屈，便只告诉她，要忍耐，再大一些，就叮嘱她以后为人妻时更需要端庄大方，眼前的景况不过小打小闹。 如今她不想忍了，新婚才三日，丈夫便清淡疏离，与自己的交流不过两三句。“我......我睡不着。”她小声嘀哝。 闻言，陈霁翻身正对她。 他的目光包围着林婉宁，明澈的眼睛一片温和，“若是有烦心事，可与我说，不必拘于心。” 林婉宁本是专注地盯着陈霁的后脑，他乍一转身，陡然间对上他的眼睛，大大眼睛吓得瑟缩了一下。“我，我怕说出来会被夫君责罚。” 陈霁听着她说自己害怕被训斥，但那双眼里全无一丝惧意。 不免有些好笑，望向她的眼睛里带着些许挪揄，“确实有可能会被我责骂。” 林婉宁的身子闻言一抖，垂了垂眼眸。她本就不是胆大妄为之人，自小到大娘亲便劝诫她不可强出头、要忍耐。今晚的举动已是一再地反常了。半晌，才嗫嚅着开口：“为何，为何夫君从不唤我的名字......”说到最后，声音低至已近耳语。 看着她低垂着眉眼，语气暗含委屈，陈霁心下有些好笑，罢了，不过是个16岁的小姑娘，自己痴长她3岁，既有缘结成夫妻，便该时时教导指引她才是。他放缓语气，“我与你阿兄来往的信里，他称呼你为阿宁，那么往后我便唤你阿宁，可好？” 林婉宁抬眼看他，满目的惊喜，顿了顿，开口羞道，“那，阿宁还想问，夫君的字是……什么呢？” 他微微一怔，思索了一会儿，从容道：“我乳名唤志儿，大名便是陈霁，字惟瞻，平日里你唤我惟瞻即可。” 陈霁的声音带着清冷，语气却满是包容闲适，还述说着让人开心的话。 在陈霁的直视下，林婉宁的脸变得通红一片。她忍不住用手捂着脸，试图冷静下来。“惟瞻哥哥......”她小声地咕哝，带着江南女子娇柔的音调。 陈霁看着她满脸通红娇羞，再一想到前一刻翻来覆去的身影，喟叹道：“你的烦心事就是这个？” 林婉宁一愣，吞吞吐吐地开口：“也不全是......” 陈霁抬头看向窗外，月上柳梢头，显然已近三更天，转向她，噙着淡笑，微叹道：“那究竟是何事扰得阿宁心神不安呢？” “夫君是不喜欢阿宁吗？”林婉宁看着陈霁俊秀的面庞，慢慢开口说。 陈霁一愣，“为何如此说？” “夫君，除了新婚夜，就没有碰过阿宁……”她的声音渐尖低了下去。 陈霁手指动了动，从另一床被子里捞出林婉宁，却在伸手触到她的肩膀时愕然发现自己的小妻子竟只着一件肚兜。 林婉宁察觉到丈夫的停顿。内心有些不安，忙道：“夫君，我不是，不是那种不知廉耻的女人。”她只是太想得到他的关注了！ 陈霁揽过她，手擦过肩颈，抚过林婉宁的面庞，“无事，没有怪你。” “阿宁，想夫君了。”许久，林婉宁才开口。 陈霁低低地笑了笑，手往下，碰到林婉宁的唇，“阿宁的唇一向好看。” 在往下，来到她的颈脖处，修长的手缓慢地来回抚摸着，好似在欣赏一件好作品。随即一俯身，吻了下去。 林婉宁感受到夫君的舌头舔着自己的颈脖，他身上淡淡的木松香随之包裹着自己，身下一湿，有什么东西流了下来。 “阿宁勿急，来日方长。”俯在林婉宁身上的陈霁低声说道，听在耳中像是在撩拨人。 她不耐地扭了扭身子。 陈霁的手就这么顺着滑了下去，一把抓住了她的乳儿，“唔，这两日好似长大了些？” “阿宁，不，不知道……” 手隔着肚兜，捏着凸起的乳头，陈霁偏过头吻下去，手下稍稍加力，舌头同时舔舐打圈。 林婉宁感受着左乳的湿热，不自觉挺起胸部。 陈霁抬头看她，笑道：“阿宁竟学会了弓腰。” 林婉宁红着脸垂下眸，“没……” 陈霁另一只手捏住右边的乳头，再次俯身下去，像是在品尝美味般，轻轻嘬着。 “阿宁的乳儿很好吃。”他的声音陷在肚兜里，闷闷的，但格外色情。 林婉宁红着脸小声反驳，“那是给以后我们的孩子的……” 陈霁闻言咬了一口她的乳头。 “嘶——” “乳儿不止是奶我们的孩儿，阿宁。”陈霁直起身揽她入怀，“好了，且安睡吧。勿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