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危险的开端，绑架/胁迫/强暴
“乔伊！黑，乔伊，你等等！”温斯特从后面追了上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你竟然提前离席了？” “今天的晚宴是镇长邀他，不是我，我当然可以随时离开。”乔伊三步并做两步一阵风似的逃出了会场，“这里没我什么事，我也没义务像个佣人似的留到最后。” 话虽如此，引起乔伊反感的事实上还是西斯告知婚约后的举动。他看到了西斯的另一面，一个不忠于伴侣的丈夫，这让乔伊想起了拉塞尔对他的评价——伪君子。 两人就这这么打道回府。镇子上的闹市区，人们还在清理着各家门前的积雪，这里多数店都还没打烊。 圣诞节刚过，除了门楣上悬挂的之外，每家还会在自己的门口焚烧一枚额外的槲寄生，这是格雷普凡恩的特有习俗，意为祈求来年的好运，不被魔鬼带来的厄运所困扰。 “我说乔伊……”温斯特提溜着眼睛四下张望着热闹的街道，“你相信这世界上存在魔鬼吗？” “……魔鬼？”乔伊停顿了一下，如果温斯特问出这话是在他去过高塔监狱前，那他一定会取笑温斯特是不是晚上抱着睡了觉。但现在他做不到，因为他还记得那些尸巫的样子。 他们，或者更确切说是“它们”，显然不像是活人。 “你打听这些做什么？” “有传闻说奥斯丹堡的皇帝身边有几个会黑魔法的贵族巫师，他们拥有仅看一眼就能读懂别人内心的能力。”温斯特嬉笑着说，“如果我也可以学到有点，下一次我就可以让他们选我做镇长了。” “……呵”乔伊嘴角抽了一下，他有被这幼稚鬼烦到。 就在他们路过一家占卜店时，温斯特动作夸张地向里张望，然后目光锁定在占卜桌前的那个女人身上。 “嘿，玛丽！” 玛丽小姐是格雷普凡恩数一数二的美女，她家境并不差，然而年近30的她却是单身一个人，从没考虑过去做谁的妻子。她的父母曾代她答应了一位侯爵次子的求婚，而她却因此离家出走整整半年才回来，最终婚约不了了之了。 乔伊想起了年少时的自己，不知什么时候起自己已经不再是那个为了一句承诺或是一段感情，抛下家族只身逃走的那个人了。 “一个人生活不会很没趣吗？” 与玛丽寒暄时温斯特一脸坏笑地打趣道，“如果你只是借着美貌招揽顾客的话，遇到我这样英俊帅气的人不如嫁了吧～” 站在一旁的乔伊悄悄踢了他一脚，对一个未婚女孩这么讲话也实在是太失礼了。 但玛丽的样子显然并没有把温斯特的话放在心上。“镇上可从来都没缺过美丽的女人。”她说，“与其迁就那些终有一天会被事实说服的人，不如果断点只追求自己的生活。毕竟你我都只有一辈子不是吗？” 人生早已不再是以前的样子了，曾经束缚着自己的那些教条也已经荡然无存。 乔伊觉得她说得没错，或许他应该辞掉那些繁琐的工作，为自己安排一次旅行，穿过边境线，去奥斯丹堡找拉塞尔。 意外发生在他与温斯特分开后不久，就在乔伊快要到家时西斯带着三个随从驾马追了上来拦住了他的去路。 乔伊感到情况有些不对劲，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还有什么事吗，将军？” “将军……我们之间的关系已经生分到这种地步了吗？”西斯骑在马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乔伊，眼神里掺杂了太多的失望和愤怒。 “请您好好对待自己的未婚妻，别再做这种没意义的事了。” 说完后乔伊想立刻绕道离开，但一旁西斯的随从突然下马左右架住了他。 “你……你想干什么？”乔伊有些生气，他挣扎着怒视着西斯。 突然一张手帕堵住了乔伊口鼻，说不上味道的刺鼻药水味顷刻间进入呼吸道。乔伊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开始变暗，变得模糊，浑身的力气像是被突然透支了一样丝毫使不上来，不多时他身体瘫软下来，整个人跌进了脚下的积雪里。 他想呼救，但他脑子昏昏沉沉的，肺里的空气像是被抽空了似的，喉咙丝毫发不出声音来。最后黑暗笼罩了乔伊，他睡过去了。 “喂！那边的人，需要帮助吗？”不远处一个对乔伊还算面熟的邻居朝这边喊道。 “不必！”西斯佯装无事地回绝，“这位先生只是喝多了，我会差人送他回去！” 过了好久乔伊才幽幽醒转过来，他是被冻醒的。醒来时他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木质硬床上，被单是纯白色的。他的外衣早就不知了去向，此时只穿着一套单衣。 这是个连窗户都没有的昏暗地方，乔伊望向四周——距离床不远处有个像是祭坛的细长案几，上面摆着一些祭品，还有一些血淋淋的像是新鲜动物内脏的玩意儿。 案几正中央架着一本古旧的书，书是打开着的，内容像是用梵文记载的东西，夹杂着一些乔伊看不懂的图案。 案几一旁还放着一个做工复杂的金属杯，杯子里像是盛了一些暗红色的液体，祭坛侧面似乎还立着一个外形酷似型架的物品。 这间屋子到处都透着一股不祥感，乔伊慌张地站起来想要逃走。就在他不小心撞到房间一角时，直觉告诉他似乎是撞到了一个“人”。 他猛然抬头看过去，接着整个人僵在了原地——那是个木乃伊状的尸巫，和在拉塞尔那边看到的穿着有很大的不同。但可以看清这确实不是活人，也确实……是用黑魔法才能搞出来的东西。 就在乔伊发呆时，身后伸出两只胳膊环住了他的腰，一股蛮力将他摔回了床上。乔伊被摔得晕头转向，背被撞得生疼。 “这……这是怎么回事？” 他强忍着撑起身，西斯此时正站在他面前。 “这可是你说的，祝我新婚愉快……”西斯解下腰带随手扔在一旁地上，“可我还没告诉你我的‘妻子’是谁。” “……西斯将军？”半躺在床上的乔伊睁着惊恐的双眼，身体一点点向后挪动着想要逃走。 西斯脱掉了上衣，露出他如石头般结实粗壮的身体，他单手支着床面，靠近乔伊的脸，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脸颊。 “是你，”他说，“还记不记得自己那时候的承诺？” 承诺…… 承诺？不，乔伊这才想起来西斯指的究竟是什么。 自己的初夜。青涩时期的乔伊就那么不假思索地把它轻易许诺给了西斯。 西斯坚实的手卡住了乔伊的脖子把他借势推倒在床上，“把衣服脱了，”他说，“自己主动点，让我下手就没轻重了。” 如果你不想被人发现这个秘密，就别和其他男人上床。 这时候的乔伊想起了拉塞尔曾经的警告，他惊恐地看着逼近的西斯，的手悬停在衣襟扣子上，但迟迟不肯解开。 他不想在西斯面前因为被干而露出失态的样子，这样只会更加激发那人的兽欲，乔伊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然后他想起了两年前木马里的触手，想起了刚才的尸巫，想起了……自己其实还有一包药，一包足以放倒黑魔法师的药。 西斯毫无疑问就是拉塞尔所说的那个黑魔法师，但那包药平日里乔伊并不随身带着，今天也不例外。所以果不其然，如果那东西现在他带在身上就好了，这次他在自己一向忽视的事情上在了个大跟头。 乔伊不想与西斯发生性关系，可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窖里，这种事恐怕轮不到他做主。 “哦，对了……”西斯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向身后的口袋里摸去，“我从你的房间里发现了一个奇特的小玩意儿。” 说着西斯拿出了刚才乔伊还在想的那个小药包。 “说说吧，” 西斯俯首在乔伊的耳畔用轻柔的语调吹着气，“你是从哪里弄来的这好东西，你的新相好那儿吗？” 乔伊看着那个脆弱的小纸包被一团火焰倏地包裹住，随后像破灭的希望般瞬间化为灰烬。 看着飘散在一旁的灰尘，乔伊呆愣着，恐惧和愤怒渐渐从心底涌了上来。趁着西斯疏忽时，他一口要在西斯禁锢着他的那只手上…… “……啧！”西斯痛得抽回手，恶狠狠给了乔伊一耳光。 啪！ 这一耳光打得乔伊一头栽倒在床上，左脸火辣辣的疼，嘴里泛起一大股咸腥味。他感到脑子里嗡嗡作响个不停，大约是有血从嘴角淌了下来。 “看来你的新相好对你还不错……”西斯粗暴地拎起毫无反抗能力的乔伊，“那么该付给我的，你还留着对吗？” 乔伊很想撒谎，如果西斯相信了的话。但他知道这不可能，他早就觉察出这个人有像拉塞尔那样能够随意探得别人脑子里在想什么的能力。 “我明白了……哈哈……”见乔伊低着头不回答，西斯冷笑了两声把乔伊掼回床上。 “不过别灰心，”他说，“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偿还它。” 西斯粗横地扯下乔伊的裤子，分身毫不留情地刺进他身体里。 “啊——”改变过的触觉兴奋极了，敏感的神经将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通过脊椎不停传回乔伊的大脑。 腰部失控地剧烈颤抖着，乔伊用力收缩着后穴想要缓解这不合时宜的满足感，可是适得其反。 “知道吗？你简直太棒了……” 西斯说，“那人把你调教得像极了婊子！” 西斯肆意地顶撞着乔伊的身体，毫无保留地发泄着自己的欲望。空旷的地窖里充满了喘息声、呻吟声，还有粘腻的、肉体撞在一块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