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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奸、口交/人形态的第一次亲密接触,把奴隶室友舔湿、舔醒

    人类的下午茶时间到了。日子正值六月初旬,太阳热情奔放,椰子壳做的小房间里暖融融的。

    仓鼠习性昼伏夜出,睡觉前白白早已将房间的洞口洞口转了个方向,背对着窗口,天光再亮也无法打扰它们安眠在棉花床上,显然惬意极了。

    灰灰睡觉时的“坏毛病”不少,又是吧唧嘴,又是翻身蹬腿的。这不,白白又被吵醒了。

    白白脾气不好,当场就想挠醒小伙伴,怎料他刚转身,灰灰的头就靠在了他的肚子上,各种角度蹭了几下,找了个最舒服的角度埋好,就微张着嘴继续他的好梦了。

    姜柏化成迷你人形态,瞪着眼不满地揪了把眼前这只臭仓鼠的毛。

    “呼呼——”被迫跟着精神链接化人的姜桧不安地蜷起了不着片缕的身躯。姜桧无疑是怕冷的。奇怪的是,仓鼠身的灰灰又憨又胖毛还多,人形态的姜桧则纤细脆弱、光洁无毛,满身都是刺眼的玉白色。唯一的“暇”是左腿上那颗红痣,香艳似玫瑰,鲜艳似红烛泪。绕是看惯了这幅“赤裸美人夏日贪睡图”的姜柏也还是忍不住晃了晃神,随机撇撇嘴带着奇异的愤怒把手边的棉花全扔他身上了。

    距离灰、白来到这户姓姜的人类巢穴定居,已经过去了半年有余。初见时,他俩还是是稚嫩的仓鼠幼兽,同性相斥的气场和独居动物的天性使得他们即便能天天捏着鼻子窝在一起,也得顺便天天捏着鼻子打个架斗个殴什么的。

    可是窝只有一个,呆久了,两兽的气味和气场竟能偶尔短暂地相融,亲如一人。天天观察两兽的那几个姜家人类惊喜万分。自然,他们选择性忽略了时不时出现在浴室、厕所、楼梯角落的的棉花堆和纸屑堆。

    听人类一句劝,不管有啥小矛小盾的,离家出走不可取,好好说,好好听,沟通很关键!

    叛逆典型——暴力的白白,一直被那几个愚不可及的人类揪着后脖子拎出来批斗教训。

    姜柏表示很无奈,年轻气盛,雄性动物的攻击天性,他在仓鼠身的时候真的很难控制。至于灰灰一直受伤,这得怪灰灰自己,整天不是吃就是睡,哪像他,要想成为优秀的仓鼠就得天天运动,坚持磨牙,保持强大。

    姜柏百无聊赖地思考了会鼠生,两手不自觉拨弄着姜桧浅褐色的柔软卷发。目光逐渐游离,最终还是定格在姜桧无辜的睡颜上。

    “呵,还真是一只漂亮的小仓鼠,连人身也是这么精致。”姜桧无知无觉,兀自沉浸在睡梦中。姜柏突然就不想放过这个漂亮的小东西了。他可是抢走了其他异性仓鼠当他室友的可能性。既如此,他也需偿还点什么才对得起这半年来朝夕相处的“情谊”吧。

    白白的臭腺成熟得更快更好,直观地体现了他作为胜鼠的优越之处。相应地,姜柏的人身精壮健硕,体表各处肌肉都有青色脉络深邃显露,腿部肌肉发达而不显累赘,胯下那根擎天柱更是天赋异禀,呈紫黑色,毛发茂盛,顶端是个很漂亮的蘑菇头。

    他刚成年时,为了避免自己跟着本能把灰灰揍傻了或者揍升天,他在晚上起床后,常常耗费大量精神力将两人一起稳定在人类身躯。新鲜感犹在,变了色的大吉吉更是带给他无限的好奇,时常跟转溜溜球似的转着胯下这二两肉,追在姜桧后面弹他的骚屁股。如今想来,却是冷汗遍布全身。这命根子实在不可以乱玩。

    姜柏寡了这么久,且他心知这辈子估计也就一个姜桧一个同类能陪着他,不如废物利用一下。再者说了,从属鼠服务于优势鼠,是自然法则。

    跟姜柏不同,姜桧下面却是粉粉嫩嫩,细碎稀疏的毛发遮不住那处风情,跟他一样脆弱可欺。但其实,姜桧比姜柏还早出生了两天半呢。

    姜柏心里有底,姜桧这货就是个天生的妖精。他俯下身,似乎想亲吻姜桧。鲜红与薄粉的碰撞,将触未触之际,姜柏突然停住,转而衔起身下人不明显的小喉结。

    “嗯……嗯唔……”咽喉是命脉,非极亲近之人不可亵玩。姜桧动了动脑袋,想把自己最珍视的隐私部位从不明威胁中抽离。此时的姜柏眼底全然是恶意满满的狰狞,伸出的炙热唇舌竭力吸吮啃咬着,丝毫不顾姜桧在睡梦中不安滑动的喉结与不自觉攥紧的双拳。桃粉色在脖颈处漫开,宛若逐渐扎根于灵魂的桃花咒,从此,万劫不复。

    二愣子姜桧偏偏拥有着世界上最淫邪的身子,皮肤敏感又多情,但凡亲过吻过,便留存着蛛丝马迹,最高明的侦探见了也要叹息着来句“真作孽”。

    “啊!”姜桧左边锁骨上的新鲜牙印渗着血,血珠滑落,染红了斜下方肿胀不堪的乳珠,二珠会合,淫乱又糜烂。姜柏见了,挑起手指将那命运多桀的红珍珠勾到嘴边舔尽了。

    “姜柏……这是你的味道”,姜桧呵呵笑着,“竟是如此的,如此淫荡!”他目光一厉,重新掐住了那纤细的颈部,姜桧的精神力防线亦被洞穿。姜柏同时禁锢他了身体和灵魂。

    “不……不要……啊啊啊啊啊!”姜桧猛的挺了下胸膛,将自己送入更深的深渊。锐利的尖牙穿透了甜美多汁的乳珠,深红洇湿了浅红,邪恶浇灌着天真烂漫。

    姜桧全身都饱满多汁,一碰就泛滥,唯独眼角氤氲着艳色,怎么欺负也总是不肯落泪。姜柏尤其反感这种时候的姜桧,他想撕裂他,更想看他哭,欲让姜桧真正臣服于他!

    两边的乳珠都破了皮,快被咬穿咬烂了。姜桧醒不过来,只模糊不清地哀声低鸣,妄想恶魔会怜惜他。娇嫩的胸脯上红痕一片,恶魔的唇舌沿着血丝交汇的不详图腾滑动、吞咽……

    “嗯啊……嗯……”姜桧双腿难耐地蜷起又绷直。姜柏在舔他的肚脐眼。不安和恐慌感盘踞在心间,愈堆愈满。他快喘不过气了,身体也不听使唤,理智逐渐溃散,仿佛有什么东西快要失控。到那时,他还剩下些什么?身心都即将不再属于自己。他愿意臣服的,一直愿意的。能不能不要夺走他自由思考的权利,别让一个行尸走肉代替他成为姜柏永久的伙伴,自由的他有更丰富的情绪,他会很乖,会是一个很好的玩物。

    “唔……姜柏,别放弃我……”黑暗还是吞没了姜桧的神魂。姜柏皱眉,他听到姜桧的哼哼里声夹杂了句梦话,就是声音太轻了,加上他一向没耐心追究姜桧的心思,便没放在心上。

    姜桧的身体一半都埋在棉花床里,姜柏瞧着很是碍眼,以精神力全部移到了洞口。于是,最后一丝光亮也没了。

    第一滴眼泪无声略过发红的眼角,一发不可收拾。姜柏的头埋在姜桧的双腿之间,大腿肉最为鲜美,他决定从这里开始啃食。舌尖不舍地品了品滑嫩的皮肤,姜柏一想到接下来即将出现的血肉模糊的场景,就激动到全身颤栗。

    他忽然停住了,下意识抬头看向姜桧的脸,只有隐约的眉眼。试探性伸手拂过那瑰丽五官,掌心触及到的是一片濡湿。姜桧哭了。

    姜柏瞬间手足无措起来。姜桧纵然能跟着他幻化成人身,但一向体会不了人类的情感,不懂男女之爱,不懂离愁别绪,更不懂怎样的事是快活的事。最多就是借着新学会的“朋友”一词,当作寻求庇护的手段。这样的姜桧怎么会哭呢?姜桧不能哭,姜桧哭了,他会心软。心软的人不会死,但心软的姜柏会失去强大的资本。

    姜柏慌乱地盖住姜桧的眼睫,妄图遮掩住某个呼之欲出的真相。他急促地喘息着,试图找寻一个出口。他想到了做爱。

    人类的欲望多种多样,而爱欲是伴侣互相控制的手段。越是爱,越被动。而爱与欲不可分离,控制住他的欲,便得到了他的爱。姜柏不觉得姜桧的爱有多值钱,只要他能一直控制着姜桧,姜桧自然无力反抗。姜桧是姜柏的,姜柏可以控制姜桧,姜桧却不能控制姜柏,必须不能!

    姜桧不是女孩子,因此……姜柏的视线落到了那根小玉柱上,目露揶揄之色。姜柏揉了揉那根小东西,接着张嘴、起唇、含住。是意料之中的可口。小东西不大,跟它主人一样故作纯情,被姜柏舔的湿漉漉、红扑扑的,也只到了半勃起状态,不长也不粗,因此姜柏游刃有余地照顾着它的全部,吞咽着模拟交合时的场景,一手拖着下面两个小肉球,一手跟着吞咽的节奏撸动着柱身的根部。

    姜桧还在哭吗?还是微笑着观赏他双颊鼓掌的滑稽模样。他总会醒的,身体是,灵智亦然。姜柏刚刚用嘴草小玉柱草得入了神,这会喉咙口发涩,也发麻。而有个部位竟比这更难受。姜柏抚上不正常跳动的心口,不由得苦笑一声。

    玉柱娇俏地挺立着,是罪孽,也是夏日荷塘里冒出的枝干,承载的是业火焚烧的红莲。

    此刻,那玉柱被修长的大手上下撸动着。马眼流出白色琼浆,带着清香。姜柏一时不差受了蛊惑尝了两口,舌尖刺戳着那处小口,犹觉不满足,改为用锋利检长的食指指尖抠弄着,拇指也不闲着,不停刮蹭着冠状沟的褶皱。

    姜桧宛如全身被电流鞭打,痉挛着将要高潮。姜柏空出一只手,玩味地拨了拨姜桧簌簌颤动着的眼睫。“小废物,接下来的一切,你得清醒着体验。”他用力刺进马眼的小孔,玉柱濒临释放极点,小泉一样可爱的弧线。姜柏张嘴接住,接住大半。唇角和下颌处通通留下了小玉柱的恶作剧。还是柠檬味的,这也是姜桧身上的味道。

    在姜柏看不到的小房子背面,落地窗框住了一整片晚霞,花瓣凋零落满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