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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顿了顿脚步,鼻子一酸,最终还是忍住了眼泪。 “谢谢,我自己会走。” 这话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哎呦——”一声,正准备往里走的高娜,就被冲出来的余知欢撞了个正着。 余知欢吸了吸鼻子,刚想道歉,抬头便看到一脸惊讶的高娜,于是跑得更快了…… “余知欢!”穆至森跟着跑了出来,被高娜一把拦下。 “你家保姆怎么也在这儿?”高娜一面揉着刚刚被余知欢撞到的肩膀,一面疑惑地问道。 “保姆?”穆至森被她问得一头雾水。 “对啊,上次你喝醉了,我就把你交给她啦!” 穆至森懊恼地一拍脑袋,这回怕是说什么也解释不清了…… PS: 欢姐:呵~老鼠! 老穆:这可不是我想当的动物…… 欢姐:呵~不要脸的老鼠! 老鼠:不要侮辱我们老鼠! 老穆:(╯‵□′)╯︵┻━┻ 欢姐(咬下唇):你……你凶我…… 老穆:我没有,你听我说,我…… 老鼠:媳妇儿跑了啊喂~ 第39章 薄情女 可以接受没结果,却不可以接受被人玩弄。人总是会成长的,余知欢对待这段感情,可要比上一段感情清醒得多。 然而,当她坐在回松城的那趟动车里望着窗外飞驰向后的景物时,还是无可避免地哭了一场。她与谢非三年的感情,都没有这段经历了不到一个月的感情来得难过。 她不清楚是什么原因。可能是尝试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新鲜感,让她难以轻易放下。也可能是有过身体结合的事实,更让人有所依恋。 总之,当下的余知欢很难过。 三天的出差时间,她只一天就折返了。主管吴庆和问她原因,她却不发一语。随便一个电话,吴庆和便了解了事情的始末。很显然,作为她的直属领导,吴庆和并不觉得她的行为可以值得同情。 可就在他正想要去对余知欢进行批评教育的时候,秘书办一个电话,便把他一肚子的牢骚给挡了回去。 他十分不解,什么时候穆总变得这么通情达理而富有人文关怀了?不仅让秘书转达要他做好员工情绪安抚这项重要的工作,并且让他时刻提防着余知欢可能产生辞职的念头。 遵照秘书办的来电,吴庆和不得不心平气和地给余知欢做思想工作,可准备安抚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余知欢便向他提交了一份辞职申请…… 吴庆和惊讶的同时,不得不佩服穆总的先见之明,竟然连余知欢想要辞职的事他都能猜到,这可打破了自己对穆至森以往的印象。别看他外表冷漠、不近人情,原来,他还真是一位善于揣摩员工心理、乐于照顾员工情绪的好领导啊! 余知欢的辞职申请,自然是被打回去了。吴庆和劝慰她,给自己一个月的时间冷静冷静,到时候想通了,兴许也就不走了。 他的拖延战术还是很管用的,因为,穆至森在得知她真的提交了辞职申请后,第二天就赶回了松城。 可是,十分不巧的是,余知欢休了年假。明眼人一看就明白,但凡想要辞职的人,那就得把没休完的年假全都休了,才能踏踏实实地离开。 穆至森有些发急了,打她的电话不接,发她的信息不回,他守在公寓里一整晚也不见她回来。他找不见她的影子,整个人就像失魂落魄了一样,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 这一日是周末,高娜来找他,和他说有几个朋友在郊区组织了跑马,让他一起来玩玩。并以人多力量大、发动那些松城公子哥的力量就一定能替他找到人为由,还真的把丧头丧脑的穆至森给忽悠动了。 一向不爱参加这些聚会的穆至森,刚到跑马场,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是哪阵风把这位穆氏集团的第一顺位接班人给吹来了?大伙儿面面相觑。 唯有他们穆氏集团第二顺位接班人——薛钰杰能猜出个大概。 “呦~表哥?”薛钰杰搂着一名前凸后翘、网红长相的女人,笑眯眯地向穆至森走去,“表哥可真是难得出来玩啊,怎么不带着表嫂?就是……就是那位来自渲州的‘橘子小姐’。” 薛钰杰说着,便发出一阵低笑。 穆至森瞟了一眼他身边的女人,冷冷反击道:“我那位夜总会出身的弟妹呢?是不是在家研究怎么砸缸呢?” 站在一旁的高娜,可是看不下去这两兄弟互相揭老底的模样了,她笑了笑便当起了和事佬,“今天大家都好好玩啊,你俩要是想分个输赢,那就比比谁的马跑得快。两个大男人在这儿比嘴皮子算什么本事?” “呵~娜姐,你不了解情况,我这是关心我表哥,替我表哥着急呢!”薛钰杰说着装作遗憾地摇了摇头。 穆至森冷笑了一声,便要走开。 “表哥是找人来了,对吧?” 薛钰杰这句话,问得穆至森顿住了脚。 薛钰杰见状,牵了牵嘴角,啧啧道:“这‘橘子小姐’也是厉害,才勾搭上你没几天,这又换人了?不过,品味倒是下降了,一个暴发户的儿子怎么能和表哥你比呢?难不成她是有钱就能被上?” 穆至森转过身,旋即一把揪住薛钰杰的衣领,“薛钰杰,嘴巴放干净一点!造谣生事,可别怪我不顾念亲戚情分!” 薛钰杰身边的女人连同高娜一起忙将两人拉开,薛钰杰对此却一点也不在意,毕竟惹怒穆至森,是他打小就最爱干的事儿。 “别别别,你们都误会我表哥了。”薛钰杰整了整被穆至森弄皱的衣领,笑道:“有哪个男人被戴了绿帽子,还不生气的呢?理解,我充分理解!” “薛钰杰,你到底想说什么?”穆至森额头上的青筋此时都要暴出来了。 薛钰杰拿大拇指往马场里头一指,说道:“喏,表哥自己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穆至森眉头一皱,便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逐渐萦绕上心头…… 严格意义上来说,这还是余知欢第一次骑马。小时候虽然也骑过,不过只是坐在马背上拍了一张照片而已。那种专门供人拍照的马匹,瘦弱不堪也全无野性,余知欢至今想起,都心有戚戚。 以至于肖易阳邀她来骑马时,她还一度拒绝。不过,以肖易阳的三寸不烂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