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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祟祟地摸到了余知欢的闺房门口。 门竟然没关,穆至森轻轻地推门进去—— “一说礼物就上钩了,是不是?” 黑暗中,余知欢扑进他的怀里,让穆至森正紧绷着的神经像瞬间断开了一样,结结实实地吓了他一跳。 “余知欢,你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不怕被你爸妈发现吗?”惊魂未定的穆至森一手抱着她,一手赶紧把门关上。 “穆总,不是我胆子大,是您的胆子越来越小了。”余知欢笑嘻嘻地说着,根本都不当一回事儿,“我今儿才算见识到,原来你也会紧张,也会被吓到啊?” 他今天的确过于紧张和小心了,因为他只怕她的父母对自己不满意,对他们的关系不认可。 他将余知欢放到床上,像教导主任教育坏学生那样,严肃地对她说道:“你别乱来,让叔叔阿姨发现了,像什么样子?” 他这一本正经克制自己的样子可真是好笑极了,惹得余知欢老想逗弄他。 “礼物呢?礼物也不想要了?” “想要。”穆至森可就是冲这个来的,“你给我,我得赶紧回去了。” “那可不行,这个礼物,你得慎重对待。”余知欢说着,伸出一根手指向他勾了勾,示意他靠近一点。 穆至森想不出她又打什么鬼主意,一心只对那个礼物感兴趣。 他俯身,把耳朵凑到她面前,“说吧,怎么慎重?” 余知欢伸手勾住他的脖颈,神秘兮兮的在他耳边一阵低语…… 穆至森听后心跳蓦地加快,““现在?叔叔阿姨同意了?” “我只要知道他们对你挺满意的,就行了。至于别的事,我自己做主。”尽管母亲的话言犹在耳,但余知欢的确管不了那么多了。 “对我,满意么?”对于她母亲的态度,穆至森始终不大自信。 “她不是对你不满意,她只是怕,你们穆家不能接纳我。”尽管余知欢也还是有这方面的担忧,不过越来越深陷的感情,已经由不得她去做最理智的选择。 穆至森把她轻轻搂进怀里,笃定地说道:“信我,爷爷也一定会喜欢这个‘礼物’的。” “那你呢?喜欢吗?” 余知欢没有问出这句话,因为她知道,无论他喜不喜欢,他也没有选择权。祖父、穆氏集团都是他不能逾越的两座大山。 委屈,只能她来受了。牺牲,也只能她来做了。 “你从后面来吧,我是子宫后位,这样比较容易怀孕。”她淡定地说出这话,心情却像要奔赴刑场的革命烈士。 从他怀里出来,背对着他,趴在床上,等着他来。 穆至森不禁怔愣了一下,低头问道:“是不是不高兴了?不然,回头再说吧?” “不行。”余知欢回过头,一脸认真和着急:“正好排卵期,再等,要等到什么时候?” 像是在完成一个机械的流程,穆至森不大喜欢这样。 可她呢? 她又何尝喜欢…… 第65章 “别出来,再放一会儿”(h) 她把头埋在被子里,身后一阵重过一阵的冲贯,让她低低的啜泣声,掩盖在了肉体的碰撞声之下。 她心里的疼痛,要大于生涩的阴道被外物大力摩擦时带来的剧痛感。 这是她第一次觉得,和他做爱是一件特别痛苦的事。哪怕破处那一晚也没有这次来得痛苦。 是一种无能为力、只能咬牙去承受的痛苦。 她有那么一瞬间的后悔,后悔自己同意他这个愚蠢又令她毫无尊严的办法。 可当他说出世上那最动人、也最是能欺骗人的三个字时,余知欢又忽然觉得,值了。 “我爱你,欢……” 他伏在她背上,颤栗着,将滚热的精液,一波又一波地送进她的体内。 余知欢屈跪在床上的双腿,蓦地失了力,整个身子便软了下来,歪倒在了床上。 沾满了精液的阳物从她的阴道里滑出一点,让她紧张地再次调整好了姿势。 “别出来,再放一会儿。”她伸手到后面,箍住他的腰,让俩人的性器再次紧密地贴合在一起,“这样,就不会浪费了。” 通身的酥麻感仿佛被这句话泼了一瓢的冷水,瞬间消失了。穆至森看着身前的女人,心里有些发堵。 “你舒服吗?刚才。” 他轻声地询问,让余知欢微愣了一下。 “嗯。”她敷衍地答道。实际上,下体的灼痛感被那股热流浸没后,痛感愈发强烈了。 她忍着痛,在心中默数着,犹如一个被定好了时间的烤箱,等待着提示音响,而后顺理成章地完成将要出炉的“作品”。 “出来吧,可以了。”余知欢松开放在他腰上的手,不带任何感情地说道。 穆至森轻叹一口气,从她身体里撤了出来。 余知欢开灯,从纸巾盒里抽出几张纸,递给他,而后抬起两条腿,放在墙上,保持臀部向上。 穆至森瞥见后,心里越发不是滋味。 他低着头,一面擦拭那根逐渐变软的东西,一面说道:“对不起,我没有别的办法。” 余知欢心里一酸,却笑着回他:“我也是,没有别的办法。” 他觉得自己挺失败的,一辈子也逃不出那个金窟窿。那个黑暗的金窟窿,吞噬过他的童年,现在还要吞噬他的未来。 他的手在抖,肮脏的纸巾丢了几次,也没能丢进纸篓里。 余知欢看他这样,心里也不是滋味。 “陪我一会儿吧。”余知欢披了件衣服下床,走到他的身边,把地上的纸捡起,帮他丢进纸篓里。 穆至森没说话,被她拉到了那张贴满了卡通贴画的书桌前坐下。 “你小时候喜欢玩贴画吗?”她一蹬腿,坐到桌子上,与他面对面地说话。 穆至森笑着摇摇头,说道:“没玩过,但是看你贴成这样,好像挺好玩的。” “是吧?”余知欢飞了他一眼,表情有些得意,“我还很多呢,你看不看?” “嗯。”穆至森伸手,摸摸她的头。 余知欢侧过身,从连着书桌的那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