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操锁,毛绒兔耳和兔尾肛塞,你没有掌控身体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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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浸月没有第一时间展开对自己疼爱的孩子的训诫课程。 而是先处理伤口,白嫩滑腻的肌肤多了几道鲜明刺眼的伤痕,用棉签粘了粘药水轻轻涂抹,握住的脚踝就忍不住瑟缩,漂亮的眸子不安的扑闪看着他。 这样让他怎么能够下得去手去编排那些训诫课程。柔软的棉质拂过伤口,他已经很轻了,可敏感的江霁月还是发出了稀碎难耐的忍耐声。 “别咬嘴巴。” 艳红的唇瓣被咬的有些发白,江霁月还好动调皮的眨巴眼。 “爸爸,你是知道的对吗?” “我喜欢你,想和爸爸永远在一起的那种喜欢。” 今天之内的第三个直球,江浸月忍不住施了力,擦拭过伤口,药水在脚趾缝间流淌倒了下去。引得江霁月又是一阵哼哼唧唧,眼尾又泛上水色。 江浸月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明天我会给你安排训诫课程。” 第一天的训诫课程,是江浸月精心安排的。养了那么久的孩子,他自然是知道他的娇气以及自己的心软。 “如果这样都叫唤厉害的话,你还是听爸爸的安排。” 我不会害你的。 他要让自己知难而退。 江霁月委屈的扁扁嘴,鼻头更加酸了,心里头那股赌气的劲头又起来了。他挺起腰身让不安颤颤巍巍的奶尖触碰上江浸月温热的大掌,那是俩个小巧可爱的铃铛乳夹,锯齿状的咬合力让他的眼尾立马红得厉害,吸气一缩一缩的。 恶劣的男人还用指尖拨弄撩刮乳夹,故意让那本就难以压抑的酥麻痛感剧增,可江霁月执意到底,拽着父亲的衣衬似乎可以以此得到什么力量来战胜这迅速从奶尖蔓延的奇妙感触。 这倒是让江浸月有些吃惊,他的孩子他向来知晓是什么样的。于是他垂头一个指节一个指节的掰开了江霁月的手,对上那水色弥漫的眼睛。 俩颗可爱的茱萸上羞答答的垂落俩个小铃铛,胸膛起伏得厉害晃荡响起清脆的铃声,江霁月的表情难耐中混杂一丝羞耻,只差埋入江浸月的怀里。 只可惜男人不许。 “训诫课程第一条,没有许可,不准…向主君撒娇。” 于是男人把玩了铃铛许久,牵扯奶尖的行为让江霁月又委屈又气父亲这样故意的行为,又知晓父亲又确实是想让自己知难而退的所谓好意。 看着撇过头准备就在此处打持久战的江霁月,江浸月挑眉大力扯动乳夹,锯齿咬合着奶尖拉的极长,啪嗒被拉扯了下来,可怜巴巴的茱萸被玩弄的红润硬挺。江霁月几乎是同时发出了高昂的呻吟,委屈的神色更甚了,唇齿抖了抖又抽抽鼻子还是不打算低头。 “爸爸不会为你不好的。” “训诫课程第二条,无论是什么时候,没有主君的命令,都要用尊敬的眼神看着主君。” 江浸月又用指尖捻奶尖蹂躏了好一会,才把乳夹再次夹回去。 “很漂亮,接下来请打开双腿,把一旁的贞操锁带上,以防江夫主淫乱的液体打湿床单。” 说完江浸月就起身坐在了另外一张椅子,双腿交叠撑手抬眼平淡开口。不得不说江霁月这一赌气倒是让他产生了点那么认真的想法,所以一改之前小打小闹的动作,用上了调教众多夫主的口吻。他倒是想看看,他的孩子能够到哪个地步。 冷淡的神情,高高在上的姿态,如果手上再执鞭。那就真的太像小时误入父亲训诫现场的模样了。不过也没关系,这副姿态也足够让他磨蹭一会双腿,有感觉红了耳根。 赤身裸体的江浸月选择了趴着伸手去够一旁的盒子,里面放着的正是贞操锁。个个圆润大小各异的珍珠泛着流光,似乎是提前用润滑液涂抹过,黑色的束缚带让人心生畏惧。江霁月投过看江浸月的眼神,只见他摆摆手显然不打算帮忙。 首先是分开腿,让个头最小的珍珠被吞下,江霁月选择了一个在江浸月眼中看起来吃力不讨好的姿势,用重力吞吃,但娇气的江霁月刚努力用身子吃下一个珍珠就挣扎着又起来一份,反复着体力不够差点撑不住,一个比一个大的珍珠撞进了体内,只见他仰首像是展翅高飞的天鹅,泪水啪嗒啪嗒的落下。 怕不是撞到了花心。如同奶猫一般细碎呜咽的抽泣声,让江浸月也有些难以自持。柔软的腺体被珍珠互相挤压而反复蹂躏,不敢彻底吃下又必须吃下,江霁月急得哭出了声。看着父亲还是没有帮忙的意思,一咬牙坐了下去,沾满淫液的珍珠却还是露了几个,可他觉得这已经是他的极限,满满当当的小腹内实在是难受的厉害,淫水从泉眼一波一波的冲击。 看着江霁月坐在床单上被珍珠玩弄得情欲姿态,江浸月忍不住还是上前帮了他,把剩下哪几颗又圆又大的异常的珍珠往里一推,碾压过敏感的花蒂,甚至最后一颗的头部就死死压在花蒂上,弄得江霁月是一阵哭喊。 “再哭,就视为你打算听爸爸的话了。” 江霁月只好咽下哭声,无声流泪的攥紧了父亲的衣服。 双性人的阴茎本就娇小,江霁月的就更加精致小巧的可爱了。哪怕是勃起也粉嫩的漂亮,贞操锁的前面是金丝笼的形状,强硬的让半硬的小家伙彻底服气,再落上锁,就算是完成了戴贞操锁的任务。 只是。 江浸月紧盯着雪白的臀部,那里还有张小嘴没有锁好。 他从一旁的皮箱拿出一个水晶的兔尾肛塞,以及毛绒绒的兔耳。 “别动,帮霁月另外一张嘴也锁好。” 掰开臀瓣那隐约可见的粉嫩穴口整一缩一缩的,先是肛塞的尖端,冰凉的质感让穴口嗦得厉害,但抵挡不住入侵者的厉害强硬。一个白色毛绒绒的兔尾就按在了上面。俩个长兔耳也耷拉着在江霁月头上安了家。 “真骚。” 俩个兔尾抖了抖,活脱脱一个受辱的小兔子模样。 即使是这样,也不代表江浸月就放弃了让他知难而退的心思。 既然不怕疼那么少年高傲的自尊心呢?于是赤身裸体的小兔子带着铃铛,俩个耳朵委屈的摇着被勒令趴着小跳上二楼的书房。 江霁月刚开始还有些扭扭捏捏,就被揪着兔尾拍了一巴掌小屁股。炸毛的小兔子缩成了一团还想着打死不做的政策,于是江浸月一句轻描淡写关怀备至的好父亲语言劝诱他。 “爸爸!” 又是那样的眼神,让江浸月想起昨晚刺眼的鲜血。也许,他得要教导一下如何让他的孩子学会爱护自己的身体,以及他的教育方法。 江霁月一时还不学不会漂亮的跪姿与趴资,但是他也知道,无论是心中的引诱想法还是训诫课程的内容,他都得这样羞耻的晃荡着屁股,让那团软乎的白色尾巴露出来,否则他就得吃上苦头,或是被揪揪奶尖的乳夹,或是被随心的鞭打下屁股。 那些艳红的痕迹亲吻在雪臀上,少年娇艳的脸上绯红一片还有红唇吐出的热息。江浸月不得不再次承认,那个小团子真的已经长大了了。 趴动的姿势最容易牵扯体内滚动的珍珠以及肛塞,若有若无的撩起情欲又不能得到足够的满足。一股又一股象征空虚的淫水滋润了珍珠,缩缩小穴有种不祥的预感,江霁月偷偷看了眼父亲,在爬上最后一个楼梯的时候腰肢彻底软了下去,小穴的软肉痉挛得厉害。 他在父亲的眼底下偷偷的高潮了一次。 一室旖旎的味道。 “这就不行了?” 江浸月调教过各种款式的夫主,但他不得不说,江霁月,他的孩子,真的太有这方面的天赋了。如果不是他的孩子,如果没有那么的娇气,如果他不心软,怕是早早就被调教成温顺可人的夫主了吧。 想到这点他有些不耐烦的啧了声。锃亮的皮鞋尖点上白嫩的臀部压上兔尾,稍微用力。 “爸爸!” 可怜瑟缩的小兔子让江浸月从暴怒中找回一丝理智。 “叫主君!” 皮鞋尖压着肛塞进入了一点穴口,这样粗暴的对待江浸月几乎是不能自己的战栗起来。肛塞的尖端抵着软肉一路摩擦起火,电流般噼里啪啦的感触反应在大脑,来不及处理只能顺从本能抱住了父亲的大腿求饶。 “如果现在反悔,你还有机会。” “江霁月,你要当疼爱爸爸的孩子,还是跪在爸爸的脚边。” 江霁月也曾有软磨硬泡过让他调教他的事情,他也有认真考虑过。可是娇气的江霁月几乎每次都是拉着他的手撒撒娇又躲了过去,虽然也可能是他心软。 力道更大了,珍珠也磨蹭过痉挛的软肉敏感点,阴茎被束缚在贞操锁内不允许勃起,无处安放的快感与痛感在尾椎骨乍泄逐渐攀升。花蒂也被折磨的可怜兮兮的,泪水不是值钱物价般往下掉着。 娇小的脸庞哭的满脸,却是恭敬的屈身亲吻了他的鞋尖。 “爸爸,我愿意。” “如果这样可以让爸爸疼爱我,正视我的感情的话。” 江浸月撤回了左脚,沾染上些许淫水的皮鞋尖抵着江霁月的下巴。 “那你永远要记得,你的身体是爸爸的。” “就连你,也没有掌控身体的权利。” 江浸月的视线扫过那层绷带缠的白皙脚踝。 既然如此,就不要怪爸爸了。 爸爸给你过机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