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训诫工具,戒尺打屁股走绳,授课人变学生,小伙伴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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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合调教最终的目的不仅仅只是训诫夫主,也是锻炼主君能力的一环。因此,宋辞才会在这里。但是在经历过小伙伴变成主君想着搞我屁股还恶趣味弄脏自己最喜爱的玩偶,江霁月着实有些不敢看小伙伴。 可江浸月和谢清时都是什么人,阅历丰富经验十足的过来人。今天的课程安排干脆就让这俩位还不熟悉主君和夫主相处的小朋友来熟悉熟悉。 “戒尺,是最常用的一个训诫道具。理应来说鞭子应该是最为广泛的,但是实际上戒尺也别有一番趣味,而且戒尺不需要特意定制,有着十足的角色扮演趣味。” 谢清时如同平常讲课一般,手里拿着训诫工具在旁边打转着圈走着。看着薄脸皮的江霁月蹙起眉头,以为没被发现躲着闪着的小动作,对视上小伙伴的眼神就挫起手指头的走神,足矣让古板的谢老师狠狠把小家伙的屁股揍开花。因此毫无疑问的,江霁月的小屁股遭了秧。 “既然江霁月夫主不想听,那么我们就先提上实践吧。”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注定了江霁月的小屁股要挨揍的事实。 “首先,戒尺要先洗净。” “再然后,抽打前要先揉臀轻拍做热身。” 谢清时严肃认真的样子像是在做什么研究,触碰柔软臀瓣的手带点凉意,揉搓的时候力度不重却大,让江霁月觉得自己就像是在擀面杖上被揉搓待下锅的小团子。揉捏的手法也很有趣,先是轻拍,但也是极其清脆的一声拍打。在臀尖感受到一点热意还未蔓延开来的时候,迅速用指尖捏起臀肉,感触鲜明能够留下指痕的力道和热意,再用力往外掰开尽量露出隐秘的粉嫩入口。最后再扭转手腕向下用力捻起臀肉蹂躏。 白糯柔软的臀部再反复的揉搓下产生一股细小的感触,其细微迎合的动作彰显了主人傲娇欢愉的心理。江霁月恨不得把自己埋进地里。可隐秘酥麻的快感让体内一瞬间产生一种酸涩感,如同配合情动般瑟缩。直到遍布五指痕迹,哪怕没再触碰都还能感受到热意和揉搓痕迹的余韵,诱人可口的穴口流出一丝晶莹的水滴,如同被人咬了一口的冰淇淋在夏日炎炎下融化出软棉的汁水才算完成热身。 “唔呜……” 小小声的喘息呻吟是克制不住尝到其中趣味的证明。尽管江霁月捂住了嘴,可心里那股喷发而出的欢愉却不是可以盖的住的。几乎是忍不住的翘起软乎的小屁股,让臀尖接触到那热意的掌心,又羞答答的缩回去,却又想要得向上索取。一来一去像是故意晃着屁股求爱一般,又像是坐在男人怀里一上一下吞吃阴茎的模样。明明应当都是羞耻心难耐的场景,但没办法停止。 “无视掉夫主发骚的声音,一位优秀的训诫者主君应当掌握好夫主究竟是撒娇,发骚,还是真的受不住的区别。” “而刚刚的,就是夫主欲求不满的发骚。这个时候我们可以给点小警告,亦或者是一点小惩罚。” 谢清时大力掐开臀肉,五指合拢向臀尖重重扇去,留下一个红红的掌印。 “正式开打时,心理上的训诫恐吓也非常重要。它可以使的我们的夫主会更加尊敬,害怕清楚的记住教训。” “一般来说,我们会以高度下压时破开风产生的热意带来的压力感造成这样的效果,让夫主有一小段时间的恐吓心理。” 戒尺被谢清时高高举起,破开风招呼下来的声音让臀肉颤抖得厉害。打在臀尖的疼痛感瞬间散开在附近的肌肉,漂亮的艳红色也逐渐染红,艺术般慢镜头再现的曼妙感触,绷紧的肌肉那一霎那分崩离析,软成一滩水,又在疼痛回上来的时候,紧绷起来。江霁月咬的唇色惨白,不得不承认这种心理确实有效。但更加有效的是戒尺招呼下来几乎狠戾得力度,让本想咬唇硬挺下来的闷哼没有憋住,尾音泄露出来的悠长。 “不过我比较建议,以给一巴掌一鞭子最有效。” 谢清时再次分开了因为疼痛而蜷缩的双腿,为了防止再次蜷缩。指引着宋辞从背后顶开江霁月的双腿抓着拽开露出小鸡巴下面的粉嫩穴口和臀肉。戒尺再次袭来,小鸡吧被抽的弹了一下,穴口被波及抽出了一点水色,江霁月拽着宋辞的臂膀挣扎得厉害,鼻子酸了酸,眼尾立刻泛上了红,张着嘴喘息不停。 紧接着又是戒尺狠戾力道的招呼,只不过这次在谢清时的示意下,袒露着穴口揪出了花蒂,被抽得荡漾红肿,如同圆滚滚的葡萄流出汁水。这一打让江霁月的哭喊惨烈了起来,挣扎的摇晃程度剧增,而被抽打肿起的小花蒂也随着一晃一晃的,看起来淫荡无比。伸出的红舌也耷拉出丝,俩眼往上一翻,看起来着实是受不住这样的刺激。 谢清时再次高举起戒尺,带着热度十足的风往下招呼。江霁月本能的想要躲闪,却被禁锢着无法动弹。只能生生接下来,喉口发出高昂的叫声,五官因疼痛纠结的扭曲着,连呼吸都似乎可以牵扯到疼痛而不知所措。但在发现落的地方不是针对可怜兮兮的花蒂,心理未免有些小快乐,幸免不是更加难过的灾难。而在看见江霁月的眉头稍微舒展时,谢清时就是又一下,把花蒂打的飞溅出更多的淫水,甚至里面的软肉都开始瑟缩痉挛。在那一刻,无论是江霁月还是宋辞都明白了谢清时的意思,而宋辞更加明白了为何谢清时的训诫能力和授课能力能够和江浸月不分上下。 “原本来说今天的课程应该就到此为止了,但是在几次的调教,我发现江霁月夫主的一些动作都不太到位。因此,我想多加一项内容。” 谢清时没有给宋辞,江霁月和江浸月说道的机会。那是一根很粗长的麻绳,分别在一段和一段的距离有一个巨大的结,上面似乎还涂抹了什么液体,看起来有些湿润。 江霁月曾经领教过这样类似的教训,还在流水的小嘴早就体验过并且回味起了酥麻感与疼痛感,到最后麻木哭喊。一时间体内翻涌的惧怕和情潮冲击了他,让他软了腰肢双腿打颤。他记得他是怎么被严苛清冷的谢老师抱着从上到下让那类似阴茎一样的绳结操了进去,无论他怎么哭喊,谢清时都如同执行程序命令毫无人情的机器,让下面那张小嘴吃到再也吃不下也还要泪眼巴巴的咬着绳结,告诉他他生来就是为了服侍吞下主君阴茎存在的。 可意外的是,并不是站立的姿势,谢清时没有抱起他,而是抬起他的一条腿,以四肢桌底的趴姿。麻绳勒陷于雪白的奶肉间,穿插在水润的粉嫩花瓣之中,敏感娇嫩的肌肤泛起了艳丽的红。冰凉的液体似乎不是润滑剂,清凉带着些许催情的效果,证明就是难以抑制的喘息和一股又一股往外喷出的淫水。谢清时抬起了江霁月的下巴,那是一根丝质的布带,柔软而坚韧不容易撕裂的带子,上面还带着一个铃铛,随着系带在他的脖颈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走绳一般是用于惩罚调教,但实际上用来训诫调整规范姿势也有很大用处。” “你来试试。” 谢清时把主动权给了宋辞。还有些闹别扭的江霁月抬眼对视上小伙伴的眼神,只见小朋友眨巴了左眼勾唇一笑拉扯丝带使的铃铛好一阵响彻。腰肢被要求下榻,露出曼妙的身体曲线,奶头因为接触空气而硬挺,偶尔磨蹭过粗糙麻绳的表面让江霁月惊喘几声。在半牵引的姿态下,刚开始还不算难熬。肌肤在麻绳的磨蹭下还只是有细微不太明显的泛红,和隐秘的酥麻感。但当爬到第一个绳结的时候,涂抹了大量不明液体与淫水混杂的效果就开始产生影响。 不算火辣却有种火舌烧过的灼热,在多汁的穴口开始蔓延,逐渐口干舌燥。向前扯动的丝带提醒江霁月的任务,每次抬腿略过娇嫩肌肤的软肉都带来不同程度的刺激,就如同羽毛撩过湖面溅起一道道细小水花波纹荡漾,但多次重复的增加就像是无数阴影叠加的结果,喉口的尖叫声没有办法发出,夹杂在麻绳和身体间的阴茎疯狂的抽出射出今天的第一次精液。 “阿唔呜哈……!!!!” 随之而来的疲倦感携带退朝的波浪击打着体内酸胀欢心的情潮,汗液精液涂抹在麻绳上的液体全部都交织在一块汇聚成一条细小的银丝滴落在地板之上。又酸胀又劳累却又极度渴望,分明拽着麻绳的手都松了几分力度,可就是忍不住想要夹紧再紧,软肉陷下了一条麻绳的痕迹,又爽利又酥麻。只想趁机抓住高潮的余韵再次把自己送上高潮的顶峰。 不知餍足贪吃的小嘴摇晃着臀肉挺直腰身上上下下的吞吃着绳结,颤抖得大腿晃出色情淫靡的骚水。直到腰肢被再次按着下压,泪水朦胧的视线驱散了雾气,戒尺是警告和提醒的利器,吞吃的绳结又深入了几分,白软的小屁股也多上了那么一狠戾力道扇下的长方形条痕。 “乖,别对哥哥发骚,哥哥会忍不住的。” 教学成果不错,不愧本来就是成绩优秀的三好学生。谢清时对此很满意,现学现用他并不讨厌这样卖弄技巧取悦老师的学生。明明没有视线上的交流,江霁月却能够注意到小伙伴的变化。不知是赌气还是羞涩晃荡的臀部还是有节奏的晃荡起来,只是挣扎的力道没有刚才的激烈。 丝带垂落贴在江霁月薄汗聚集的胸膛前,宋辞跨腿以重叠压下的姿态从背后环抱住江霁月,一手抓着奶子,尽力往外扩的姿态来扩散奶晕,让奶头对着粗糙的绳子表面一阵摩挲擦热,对于江霁月小朋友已然有些发哑的叫声和几乎可以视若无睹的挣扎都全数镇压。另外一只拿着戒尺的手则在手臂弯的视角下,撬开花瓣探寻蜜源般带出少许的淫水,宋辞滚动了几下喉结发出吞咽口水的声音。 直到冰凉戒尺的表面棱角触碰到红肿的软肉,半胁迫着挑了出来。而就在此时,似乎是过度快感的积累让本就软成一滩水的腰肢直接泻力,再也没办法坚持住,以一个高高翘起屁股上身趴下的姿势放松了下来,麻绳瞬间紧绷甚至磨蹭的不再是肌肤而是只有一薄纸距离的肋骨。戒尺则顺着不可抵抗的重力抵着敏感娇嫩的花蒂被重重勒深入软肉之中,本就曼妙漂亮的身体曲线像是紧绷的弓弦,从最近溢出的津液在灯光的反射下晶莹剔透的如同小型河流。 大张着红唇却发不出任何的呻吟,泛着水泽的纤细睫毛显得极其脆弱,好似只要稍加一点力道就能折断。而湿漉漉的眼睛因为明亮的亮光而让人产生了奇妙的感触。贴在江霁月身上的宋辞可以明显的感受到身体剧烈的颤抖,以及绞尽戒尺疯狂抽搐,在稍加用力的情况下和戒尺随着一大股淫水喷洒而出。 “哇阿!!!呜哈……嗯阿阿辞。” 带着哭腔委屈的声音是软乎乎的撒娇,但又夹杂着一丝难以言说的爱欲。像是顺从的猫仔,舔舐他的指腹。江霁月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但他只知道想要抓紧什么,他伸出手,在一片白色的天花板背景中,手无力的落下。然后被宋辞抓住,十指相扣。 “我在。” “信任向来是训诫最重要的一环。”宋辞抬眼不知道是在对谁说,看向露出不赞同眼神的谢清时。 戒尺掉落在地板,淫水从表面打落在毛毯上的绒毛。有些已经干涸的地方结成了精块和黏糊糊的透明粘液。宋辞小心翼翼的抱起江霁月。 “哥哥可是为你操了好大一个心阿。” 宋辞俯身在已经迷糊的江霁月耳畔轻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