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教导小可怜尿尿,夹阴蒂,宋辞狠肏,父亲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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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兮兮的小花蒂无法收回,羞答答的垂落着头,微风吹过水色低落成丝。M字型的大腿将无限风光展现在小哥哥眼中,无论是淫荡的软肉故作矜持得收缩勾引,还是柔软多汁喷出水来的画面。 左修越都十分感兴趣。 他半诱哄着捏捏小孩哭的红通的鼻子,魔术般手里变出了一小袋夹子,小小的,看起来有些可爱。 “既然控制不了,那就要好好训练。” “这就是哥哥教你的方法。” 表面精致小巧的夹子内里却有玄机,凹凸不平的锯齿设计让它如同切开内里露出腹黑腹黑芝麻馅的包子,还没夹上去小家伙就泪眼巴巴的喊小哥哥了。 “不行。” “难道小朋友想做随地尿尿的小母狗么?” 年幼的太子殿下恶趣味也丝毫不比成年时的少。如同野兽张开血盆大口将娇小的花蒂吞吃入腹,悲鸣般小孩的叫声难耐爆发,江霁月翕动着艳红的嘴唇吐露出毫无意义断断续续的音节。像是引劲就戮的天鹅在做最后的挣扎。 左修越小哥哥可爱极他这副模样了。只是稍微用指尖撩拨下夹子,怀中的人如同绷紧的弓弦发出剧烈的挣扎,金豆子般的泪水啪嗒啪嗒的落着像是小声的鼓点。想要欺负的再厉害些。大抵所有训诫师都是这样的吧,先是把人欺负哭,然后想看人崩溃,再想看到人崩溃到不能再崩溃的地步。 这大概就是男人的恶趣味。 致命弱点被掌控彰显了交付自身的代价,连气音都断断续续起来,随着技巧性的玩弄快感挤压,体内涌出水光潋滟一阵湿润,在小腹下方嘀嗒成小小的深色水潭。只是花穴的玩弄已然无法适应,恶劣的太子殿下还不放过奶尖,尽管他喜爱欺负下面那块小软肉,但其他地方也不能拉下。 轻松的吹声口哨轻浮打趣意味浓郁,手上的动作可不含糊,精准的夹住奶尖拉扯又在快要到极限的时候松手弹回去。小朋友的气音柔弱喘息急促久久不散,甚至加重的疼痛感让所有的感官都为之震颤,集中于一点的火辣疼感又逐渐在有意无意的撩拨间变质,自尊心于羞耻心作祟高高在上的贬低自我,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难以抑制的控制自我抬起欲望。 “小哥哥,哥哥!好奇怪,别玩了。” 小朋友的控诉终于得到回应,左修越小哥哥屈身拨弄起半勃的欲望。看来是不能多玩了,不然怕是要玩坏。可惜这么个……身子,活该就是用来玩的。再分出俩个夹子分别夹住花瓣拉扯开,露出里面的霁月风光艳丽景色。 “没办法,那小哥哥只能加快点进度了。” 嘉奖般用抹了淫水的手捏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小朋友,揉捏起花蒂狠狠一揪,肉眼可见的淫水四溅,干娅喊叫的声音濒临崩溃。 “乖。” 揉弄安抚似的用指尖揉搓蜷缩充血红肿的花蒂,小朋友已然含不住津液直耷拉,无论哪那都在喷水了,当真是淫乱至极的模样。太子殿下噗嗤笑出声。 “嘘,乖,小哥哥在努力教,小朋友也要努力学才行啊。” 指尖掐入肿大的花蒂,花枝乱颤的小朋友只觉得一片白光,连呼吸都有窒息的错觉。却在左修越小哥哥的低音诱惑下,淡黄色的尿液流出崩溃得泪流不成声。 “回忆完了?” 江霁月很少看见父亲不耐烦的模样,现在的他却点着脚左右挪移。打开门迈步走了出去。 “阿江!你等等。” 谢清时蹙眉却没在继续指使宋辞,只是紧随着江浸月而去。只留下宋辞勾唇漾出笑意,与江霁月对视。 “你让我冷静?我怎么可能冷静得下来!你试试养个崽子被别人糟蹋再说。” “回去?可那是我亲手带大的孩子,我不想因为一时的愤怒而伤害他。” 俩个人无言,谁又能够想到当年的江霁月小朋友会遇到太子殿下呢。 “那你想放手?” “怎么可能。”事到如今。 红艳软肉受不住过激速度外翻,晶莹剔透的水珠如同套了一层精致透明的套套在狰狞性器上,高潮后的软肉敏感颤抖厉害,只是微风佛过都战栗不停,更何况如此的大动干戈的征伐,只能节节败退送上肥沃多汁的媚肉,但暴君并不管直捣穴心破除层层软肉碾压敏感点,直叫快感噼里啪啦如电流窜个不停。受不住往上爬试图挣扎却被拽着脚踝拉回来入得更深,更别提还有小家伙把持在人手上。只好又怂又乖得贴蹭求饶,但不被饶恕。 宋辞一改之前的性事风格,沉默的很。只有在江霁月真的受不住,崩溃得泣不成声,双眼爽的翻白,才抹去他的泪水。 “自己求操的,怎么就受不住了。” 被姜汤烫过的穴肉,紧致湿软。由于对之前事情的愧疚,小家伙也配合异常。盛不住津液无法吞咽顺着唇瓣嘀嗒成丝,小家伙抽泣着还不忘撒娇讨好想求得一点喘息时间。不远距离却将软肉磨蹭送上高潮,糜烂红软的穴心受不住玩弄再次吐露出春水,淫水四溅。 宋辞抱起一改姿势,半悬空的恐惧唯有肩部和体内炽热性器堪堪支撑,苦了高潮痉挛的软肉夹的更紧,似乎能够描绘出其性器上搏动的青筋。宋辞屈身嘬口奶尖亲吻,用牙尖磨蹭蹂躏扯弄,直把粉粉嫩嫩的奶头弄得红肿大了一倍。 柔嫩奶尖蹂躏如被碾碎石榴汁水的艳丽红色透露出成熟的糜烂,敏感快感再加酥麻疼痛压塌忍耐度堪堪呻吟已然婉转高昂,忍不住拉扯宋辞衣袖,不敢违抗只是小心思想要转移奶尖的玩弄。 “阿辞哥哥,也玩玩这边的骚奶头好吗。” 半撒娇的语态让江霁月都觉得不舒适,但这就是偷懒了多年的训诫课程后果,便是过于敏感娇嫩的后果,只是稍长些的玩弄也受不住。满门心思讨扰避免,但也正是这种堪称纯情笨拙的方式反倒是突出眼尾那丝媚态勾人。 炽热性器灼伤体内软肉战栗,狰狞可怖的性器外表在脑海中勾画而出,逃避本能作祟又怕男人责怪指尖掐入软肉,昂起脖颈如同献祭的引劲就戮的天鹅,露出漂亮的蝴蝶骨。俩点受到玩弄敏感异常,小腿弯曲水色聚集。只是一点风吹草动都能击垮这堪堪拉起的战线,抬起的欲望翻滚侧过头去也能感受热息喷洒的暧昧。 娇艳的小脸五官都皱成一块,怯懦软声哀求在脑中能够讨好面前人的法子都用了个遍,淫乱骚话凡是能想到的,尽数使出。江霁月伸出手想要抓住什么却连人的衣角都没能抓住,唇瓣启合颤音不断来自凶猛快感的攻击,让理智近乎崩溃。 像个被玩坏的娃娃,当真是可怜极了。 “别玩的太过分。” 谢清时回来了,江浸月却没有回来。只是敷衍般说着去处理事情,便单方面宣布了江霁月的课程调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