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乡村2
回忆戛然而止，江悯躺在自己的床上，想到下午周衡对他脸上的伤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他没有办法，只好跑进屋里躲着。 周衡看到了江中先醉在沙发上，碍于大家在家，也没再追问江悯，而是放下盘草莓就回了隔壁。 今天是周天了，周衡中午就得回市里，他们高中都是周天下午回学校。 而这会儿江悯才是六年级，他跟周衡之间横跨了一个初中。 江悯算着时间，上完初中他也没有办法和周衡在一起上学的，他万分想念之前周衡刚来这里的那段日子。 周衡和他上同一个小学只有两年时间，谁让周衡刚来就已经是五年级了呢。 那时候江悯有了撑腰的，就再也没有挨过别人的打，每天都有周衡陪伴。而且他那个秘密，周衡也知道。 江悯不知道这是不是喜欢。 听班里的小女孩总是说这个帅那个帅，还说喜欢谁谁的，以后要和他在一起结婚。 江悯也想和周衡哥哥一直在一起，所以应该就是喜欢吧，他喜欢周衡。 周衡现在是高一，时间还比较充裕，每个周末能回来一趟，江悯也就只能趁着那会儿和周衡说说话。 但是自从上次被江中先揍了一顿，他没告诉周衡是他爸打的，周衡就跟他的关系变得非常薄弱。 好像一张薄薄的纸片，稍微一碰，便支离破碎。 江悯又被他爸打了一顿，江中先动手的理由是，酒瓶摔坏了。 这种跟江悯八竿子打不着一点关系的破事儿，江中先都能脸不红，心不跳的按在自己亲生儿子身上，再借此打他一顿。 江悯不知道男人这么虚荣到底为什么。 就不能实话实说，想拿他撒气就撒呗，一辈子那么虚伪，别人说什么，他为了面子也要答应，就连妈妈，他都能送给那个男人玩弄。 到最后，妈妈和那个男人真的有了感情，江中先又气急败坏，含沙射影说她是婊子，有气就对着江悯撒。 江悯缩在村子西边那片老屋里，这儿还是以前抗战时期的老房子了，到处都是坍塌的土墙，满地丛生的野草，很高很浓密，江悯就躲在一个墙角处。 他哭啊哭，一直哭，好像近些日子以来的所有委屈都要哭出来一样。 其实所有事情对他来讲，都不至于让他崩溃，唯独是周衡每次见到他，非常礼貌的问好，让他觉得撕心裂肺的疼。 他不怕周衡对他生气，就怕周衡把他当成陌生人。 江悯不知道哭了多久，天都快黑下去了，村里老人总说这边都是蜘蛛什么的，晚上蛇也多。 他看着不远处树叶上的那张蜘蛛网，还有腿特别长，长着黄色肚子的蜘蛛，突然一个颤栗。 光顾着委屈，他都忘了这里有那些虫子了。 江悯一下子绷不住，嚎啕大哭。 周衡虽然刚上高一，但任务并不轻快，各种补习班劈头盖脸砸下来，因为之前弟弟一直留在市里，虽然镇上初中也不错，但到底教学设备、教师质量什么的，比市里差很大一截。 周衡的成绩在镇上算不错，可拿到市里真的泯然众人，甚至还不如周越发挥失常靠的好。 所以这些天他一直在补课，也没回老家，这周终于得空，他抓紧时间回了老家。 江悯没有手机，没有任何通讯设备，周衡惦记着他，但也联系不上，一回来他就去邻居家敲门，敲了半天，也没人出来。 还是周奶奶跟他说:“早上我见着小悯来着，好像说去转转，就在那边。” 周奶奶指了指西边。 周衡一下子就想到了江悯是去哪里了，也猜到小孩是受了什么委屈，他还穿着校服，疾步而行。 江悯哭了一会儿，听到有人叫他，一开始还以为是幻听，后来当周衡出现在他脸前时，他已经哭得浑身直抽抽了。 “怎么回事？谁欺负你了？”周衡担忧的搂住扑过来的小孩，揉了两把他的头发，说:“告诉哥哥，哥哥给你打回去。” 江悯抽噎着，委屈的去看周衡:“你。” 周衡一愣:“我？” “你不理我了。”江悯说，“你跟我说‘你好江悯弟弟’，还很礼貌的给我让路。” 这会儿周衡和周越还是很相像的，有时候他俩待在一起不说话，周爸爸都能把他俩认错，何况江悯。 但周衡还是有点不得劲儿，难道他对江悯来说不是特别的存么？ 是的话为什么连周越和他都分不出来。 江悯听到周衡说双胞胎弟弟，小孩的好奇心瞬间被勾了起来，他问:“那你俩长得一模一样吗？” 周衡抱着他往屋外迈，说:“差不多吧。” “那以前我怎么没见过他呢？” 周衡失落又无奈:“大概见过吧，可能你把他当成我了。” 两个人回到家，周衡拉着他去了周家，让他看看自己弟弟。 不过很不凑巧，和之前一样，江悯来这里的时候，周越都有事回了市里，这次也一样。 江悯没见到人，但也没想过说是周衡骗他的，他个人是十分相信周衡的。 周妈妈把一堆瓜果零食往他手里塞，江悯局促不安的拒绝，周衡说:“给你你就拿着。” 他看了看面善的女人，又看看周衡宠溺的笑，小心翼翼接过了一根香蕉。 江悯说:“我要回家做饭了。” 周妈妈刚要出去，听见了以后，道:“小悯啊，今晚就在我们家睡吧，你爸他有事出去了，晚上也不回来。那会他找你没找着，我正好在门口，就说让你来我们家，他说行，你就安稳在这睡吧。” 江悯妈妈很少着家，自从那年江中先和朋友在饭桌上喝酒，喝多了跟人玩换妻游戏，他妈拒绝，被江中先打晕了抱到床上送到好友身子底下，他妈就跟那个男人好上了。 村里人都骂江妈妈是婊子，周妈妈肯定也知道，但他没说江妈妈，直说江中先出去了。 江悯有些被安抚了似的，心里涌入一股暖流。 周衡等他出去了，跟江悯说:“晚上你跟我一起睡，我搂着你，就跟搂小媳妇儿似的那样睡觉。” 江悯鼓着腮帮子:“我不是女的。” 周衡哈哈大笑:“那你留个长头发，不是女的，也能给我当媳妇儿。” 江悯暗暗记下来了。 晚上吃过饭，江悯跟着周衡往卧室走，周衡说:“幸好我弟走了，不然他要看见你在这睡觉，肯定不要脸的自己霸占你。” 江悯不懂:“霸占我干什么？” “笨！”周衡说，“当然是看你漂亮想霸占你当媳妇儿啊。” 江悯脸倏地血红。 一直到躺上周衡的床，江悯还觉得脸特别热，他看着周衡脱得精光，浑身上下就穿一条灰色的平角内裤，把他两条已经明显都是薄肌的长腿衬得又直又长。 周衡撺掇着说:“阿悯，洗澡去，跟哥哥一起。” 自从周衡在初中上过生理课以后，他们就没有一起洗过澡了。 其实江悯还挺想念和周衡一起洗澡的日子，那时候他们不懂得男女有别到底别在哪里，加上江悯又粘周衡粘的不行，每次周衡帮他洗澡不小心碰到他下面的肉缝，他都会忍不住吸气儿，再故意撅起点腰，让周衡细长的手指多碰到几次。 那是一种特别奇怪的感觉，说不出来什么样子，反正那一瞬间，就跟有无数电流同时冲击着他的大脑。 想到这些，江悯脸更热了，他靠在床边，往里面缩:“不，不了吧，周衡哥哥。” 周衡蓦然靠近他，江悯紧张的连呼吸都有些困难，小手死死攥着床单。 周衡一直盯着他，嘴唇都快碰到了江悯的脸，江悯甚至已经把眼睛闭上了，他却噗的笑了出来:“逗你玩儿呢。别人不知道你的身体，我还不知道么？” 热源退开，江悯望着站下去的少年，并没有松了一口气，反而很失落。 “那你先躺着玩儿，”周衡赤着脚往浴室走，“我书包在桌上，里面藏了两本漫画，你去拿了看。” “嗯。” 江悯没看漫画，他对这些很感兴趣，也知道周衡这两本漫画十有八九是给他专门带的，但他没有像往常那样兴高采烈的冲过去。 他一直在思考，为什么周衡哥哥不继续逼着他跟自己洗澡呢？ 周衡冲完澡出来，便看见小孩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他没说话，悄咪咪的走到了江悯身后，一把搂了上去。 “啊！”江悯猛一哆嗦，身后贴上来的湿意那么明显，在这夏日里又那么滚烫，他回过头，小声说:“吓我一跳。” 周衡担在他脑袋顶上的下巴拱了拱:“怕什么，这屋里就我和你，没别人了。” 江悯不想动，他知道自己该去洗澡了，但他十分贪恋周衡的怀抱，然后他说:“我不想洗澡了。” 周衡挠他痒痒:“不去就不去。” “哈哈哈……别弄…”江悯被扑到床上，胸前、胳肢窝一直在被挠，他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眼泪都要出来了:“哥哥别弄了，好痒哈哈……好痒…” “开心了？”周衡松了手，光着身子上了床，躺在江悯身边说:“不难受了？你看你那张脸，皱的跟个倭瓜一样，还装没事，就你那些花花肠子我能不知道？” 江悯没吭声，眼睛有点酸。 他就是不开心，但他不知道哪里不开心，他感觉周衡哥哥离他越来越远了，他好想现在就长大，现在就能拥有一头长发，然后嫁给周衡。 周衡摸到床头关了灯:“不洗澡就不洗。快往这挪一点，让你周衡哥哥搂着你，开着空调呢，我抱着你睡不会热的。” 江悯慢慢挪过去，胸口扑通扑通的跳。 “快点啊，还害羞？”周衡的声音有点闷，似乎是把胳膊压在了嘴上。 “没有。” “那为什么这么慢？” “就是…”江悯很羞耻的说，“就是衣服脏…” “那脱了呗，”周衡很自然道，“反正乌漆嘛黑的我看不见。” 江悯“唔”了一声。 黑暗中传出窸窸窣窣的一阵衣物摩擦声，周衡问:“脱完了没？” 话音刚落，一个滑润的小团子就拥了过来。 江悯忐忑的贴近周衡的身体，没有衣服的阻隔，他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属于一个少年的躯体。 还有周衡的味道，即便沐浴露很香，他还是闻到了周衡本身的味道。 “呼——”不知道碰到了哪里，周衡忽然发出一声惊呼，声音都变得沙哑，“老实点，别乱动。” “嗯。”江悯缩在他怀里，任由周衡把薄背盖到了他们两个人身上。 “睡吧，明天周六我还能跟你待在一起一天，这次周日我得早点回去，那边的补习课被我推了一天，得赶紧回去补。”周衡摸了摸江悯的头发，小孩的发质特别软，他总是喜欢没事揉一揉。 江悯没有说话，但他一直瞪大眼睛看着黑乎乎的天花板，手时不时悄摸动一下。 周衡大概是累了，一小会儿呼吸就变得平稳。 江悯也知道自己那会儿碰到哪里了，他歪过身子，出自本能的往前凑，慢慢伸出舌头，对着周衡的胸口，舔了一下。 周衡没有反应。 他又舔了一下。 这下他听见周衡的呼吸变乱了。 黑暗滋生着某些事物增长，就连胆子好像都变大了，江悯的手指勾住了少年的内裤边，舌头舔住对方的乳头。 周衡的呼吸变得粗重，可他没有说话，这对江悯来说，就是默许。 江悯揉着从刚开始被他碰了一下就硬到现在的物件，他捏着搓着，直到少年刚换的内裤有一小块都泅湿了，这才反手勾开内裤，将手探了进去。 “唔——”绵软的掌心刚贴上滚烫的肉棍，周衡就忍不住了似的闷哼一声，舔住他乳头的舌头也趁机变着法的打转，江悯还时不时轻轻咬一下。 周衡的喘息变得很明显，他睁开了眼睛，借着窗外微弱的光，江悯舔着他的奶头抬头看他。 对视，无言。 “呼…呼…呼……”周衡的胸口起伏跌宕，内裤里的手指现在握住了那团软袋。身体里好像有团烈火，在不停的蚕食着他。 江悯不懂要怎么才能更大程度的带给周衡欢愉，他还没有发育，就连梦遗都未有过，这一切的行为，都是出自他对周衡的渴望。 他渴望周衡因为他而失控。 “阿悯…阿悯…”手被用力握住了，周衡气喘吁吁的跟他说:“答应我以后不要这么碰别人。” 这种事情当然不可能了，如果不是周衡，江悯大概都不会看人家一眼，又谈何做这样的事情。 江悯咽了口唾沫，手上还想用力，但周衡握他握的特别紧，他根本动不了，而周衡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却一直在等他的答案。 “嗯。”江悯答应着，又补充:“我只会这么碰周衡哥哥。” 这次周衡把手松了力，但江悯刚想动一下，再次被握住了。那只比他大很多的手热乎乎的握住他，掌心完全包住了他的手。 “呼…呼……阿悯…”周衡的声音好哑，江悯觉得格外好听，就好像要融化了一样。少年用担在江悯头顶的手，推开了嘬着自己乳头的人，粗喘着说:“哥哥，哥哥以后一定会娶你的，阿悯，相信哥哥。” 江悯说:“我相信的。”然后他就被周衡带领着握住那根挺起发硬的肉棍。 “啊…阿悯…阿悯……”手心里的东西一直在涨大，周衡握住江悯的手在套弄自己的鸡巴，他一直叫唤着江悯。 江悯觉得自己身体也开始变得好烫，好想被哥哥这么摸一摸，他夹紧了双腿，那根秀气的小肉棒已经很硬的立了起来，但江悯感觉，最大的饥渴其实是来自肉棒底下的那条缝。 “阿悯……阿悯，哥哥好喜欢你…哥哥等你长大就娶你，阿悯，阿悯……”周衡握着江悯套弄的更快了，肉棒头段渗出的液体也已经将两个人的手掌打湿，上下撸动时还会发出些水声。 江悯觉得自己的嗓子越来越渴，下体越来越痒，那条肉缝似乎比掌心还要湿，他好像要忍不住了…… 不过周衡比他忍不住的更早，身上的薄背倏然掀开，空调制造的凉风灌入，周衡依旧握着江悯的手在套弄，但是另一只手已经触上了江悯的脸。 “喜欢我吗？阿悯。”周衡的声音已经哑到说不出话似的了，他凑的特别近，嘴唇都贴在了江悯耳边，他说:“你好香，我好想亲你一口。” “哥……”江悯的腿一抬，翻身坐到了周衡身上，右手背在身后被周衡握住套弄那根肉棒。 周衡吓了一跳:“你要做什么？” 江悯不吭声，拉着周衡空闲的那只手往自己的下体碰去:“痒，哥哥好痒…” 周衡当然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了，但是江悯还小，虽然他也不多大，可至少已经明白这些事情了。 江悯被情欲折磨的不轻，浑身上下都在发烫，小穴也痒得他想哭，可是周衡就是不把手伸过来。 “哥哥……”江悯只好低下头去吻周衡的嘴巴，两个人的唇一触即发，很快纠缠在了一起，唾液混着眼泪，喘息夹着呻吟。 “啊…”周衡隔着内裤扣住了他的小穴，江悯激动的将胸口都贴在了少年的身上。 两个人的双手都在忙碌，特别是江悯，前面被抠着小穴，后面臀部又贴着两个人撸动的手。 第一次互助，周衡很快射了出来，热精在内裤边沿喷了出来，全都黏在了江悯的臀部。 江悯小声呻吟着趴在周衡胸膛上，他的腿无力的搭在两边，腿间的小穴被抠弄的淫水四溢。 周衡缓过高潮后，借着朦胧的月光看向身上的小孩，咬牙推开了他，把人按到床上。 江悯已经软的像滩水了，什么反抗都做不出，他听见周衡起身，然后大腿两侧被碰了一下。 “乖，别乱动。”周衡哑声道。 内裤被褪了下去，江悯不解的问:“哥哥？” 下一秒两条腿被分开，那条抠的都是水的肉缝就灌进了凉风，冰得江悯清醒了几分，但很快又沉迷下去。 “啊…别舔！…脏…哥哥……”少年的舌尖勾住了娇嫩的小花，舌苔擦过内里柔软的阴蒂头，江悯觉得自己好像飘浮在空中，一上一下，头脑都不清醒了。 周衡把那条肉缝从里到外舔了一圈，他用手指抠出来的淫水也都全部喝干净了，小孩挺动着下身往他嘴里送:“哥哥，里面，里面好痒…” “乖。”周衡顿了一下，脑袋稍微有点缓解，这才重新开始舔弄，但都在表皮舔，他没有深入这朵还没开放的花苞内。 江悯年纪小，不知道会不会达到高潮，周衡只是帮他舔了舔肉逼，又给他口交了男性器官，两者都是只分泌了些水，并没有类似潮喷或者射精的情况。 周衡看着说不洗澡了最后还是被他抱进浴室冲了个澡的小孩，心里觉得自己有些混蛋，却还不由自主的回味鸡巴被江悯握住的感觉。 “晚安。”灯再次熄灭，周衡吻了一下江悯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