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 兔/双穴灌肠/指奸/阴蒂高潮/女穴失禁/口交吞精/高H/修罗场进度百分之6
秦屿定了周末去法国的机票。 在走之前,他先是用了三天时间确定了改造海星广场的方案,然后回了趟小仙鹤家,告诉对方自己要出门一段时间。 对方当时虽没表示出什么,但在晚上收拾行李的时候却从身后死死的抱着他,头埋在他的脊背上,双手紧紧地搂着他的腰,无论怎么说都不松手。 秦屿本想走之前跟他稍微谈一下自己搬家的话题,但看对方这幅模样一时心软,想着回来再提也不迟。 “我很快就会回来的,路上很安全,不会出事的,你放心。” 他蹲下身,拉着对方的手,像哄孩子柔声细语地哄了大半个小时,眼眶红肿的单墨白才勉强点了点头:“我等你回来。” 解决了工作哄完了小孩,秦屿于当周星期五晚上七点半回到了郊外别墅。 他定的飞机是星期天下午六点,离现在还有48个小时。所以他心情放松的把床停在车库里,先是绕过别墅看了一眼自己精心设计的花园里的花。在后院刚好撞见剥豆角的张姨,两人就站在门口聊了会天。 “哎呦我的排骨!” 对方许久不见他回来,激动不已,说了半天才想起自己在厨房炖的排骨,连忙大呼小叫的赶了过去。 “您慢点,别摔了!” 秦屿笑吟吟地道,目送对方稳步走进了厨房,这才迈步进了别墅大门。 刚进去他就闻到了一股熟悉而令人着迷的草药香。跟他前几日喝的奶茶一样,初闻是淡淡的苦涩,尾调却是清甜的,犹如雪山深处绽开的莲花。据说是许诺家族世代传承的一种秘方制成的,可以活血化淤,提升智力。 自从制作成功后许诺便在送饭时会往汤水里加一点,后来发现他并不反感后就频繁起来,基本每周都会给他送一两次加料的汤汤水水,粗略算算也有一年多了。 对身体有没有作用不知道,但他却实实在在的对这个味道上了瘾。 那股味道如同鲜明的指路标,他宛若游魂一样顺着味道走了过去。 许诺坐在别墅一楼宽大的落地窗前,腿上摆了个小桌子,上面放着一个白瓷瓶,一个陶瓷罐头,和一堆草绿色的,晒开的,像是薄荷片的正方形小块,浓烈的香味就从那里散发出来。 秦屿的眼睛死死盯着那草绿色的薄片。 “叔叔回来啦?累吗?渴不渴?” 许诺察觉到他的存在,抬起头,眉眼弯弯的冲他笑。 他进入大学后气质蜕变的跟之前区别很大,虽说仍干净可爱,但那股清水洗过,清纯脱俗的气质却再也没有了。特别是上次在学校受伤回来后,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总有股让人猜不穿,看不透的东西。 没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要是平常,秦屿肯定能察觉到。但是他现在一门心思都集中在对方手里的药草片上,如同一头饿极了的野兽见到了散发着血丝的肉。 他的喉咙不自觉的吞咽了一下。 “嗯。” 他看着许诺拿着镊子,将那些小块小心的放在旁边的陶瓷小罐里,再小心的盖上盖子,并没有主动说明的意思,最后还是开了口:“这个是用来做什么的,小诺?味道跟你上次给我煮的奶茶好像。” “这个吗?”清秀白皙的少年拿起一片,草绿色的表面在灯光下闪着蓝色的光芒。男人的视线也随之附上,渴望而急切的,像是粘上了800甜度的糖浆。他微微的笑了起来。 “是可以增强体质的草药片哦,往桃花酒里面加的。” 他甜甜蜜蜜地讲,当着对方的面把瓷瓶的塞子拔开,然后将罐头里所有的草药品一片一片,尽数塞了进去:“叔叔不是要去法国出差嘛?这是为你践行的,一定多喝一些哦。” ———————————— 深夜十一点半。 张姨睡前喝多了水了,中途被膀胱憋醒。她打着哈欠推开房门想上厕所,被客厅沙发上的身影吓了一跳:“哎呦我的妈呀!我的好诺诺你不睡觉在这干什么呢,吓了奶奶一跳。” 衣衫不整的少年从沙发里抬起头来,甜甜的冲她一笑:“奶奶对不起,叔叔喝醉了,不想去洗澡,我正哄他呢。” “哎哟喂屿儿怎么也在这?他后天不是还要出差吗?今晚还喝这么多酒。” 高耸的沙发垫遮住了两人身影。张姨往前走了两步,才看见自己从小看到大的少爷满脸酒醉的酡红,四肢瘫软的,像是只吃饱打瞌睡的大猫般瘫在男孩怀里,嘴里不知道在嘟囔什么,生气又好笑:“都这么大的人了,吃晚饭的时候还信誓旦旦说会照顾自己呢,一回头就喝成醉猫了。诺诺你扶着动吗?奶奶帮你一起?” “没事,叔叔不重的,奶奶你腰不好,赶紧休息吧。”许诺的手摩挲着怀里人的脸。对方酒意正浓,皮肤烫得厉害,觉得他掌心太热, 总是挣扎的往外跑,四肢却跟摊烂泥一样,连一丝力气都聚集不起来。 我这是怎么了········ 秦屿半睁着眼睛望着头顶的天花板,恍恍惚惚地想,感觉自己仿佛不存在于这个世界。 “那我先上厕所了,你一人慢点。” 张姨跟许诺生活了两年多,又将人认成了干孙子,自然没起什么疑心,嘱咐了两句就去了楼角的卫生间。 许诺直到对方再次回房睡下,没了动静后才拍了拍怀里人的脸,将对方抗在自己肩膀上,往着二楼走去: “走吧叔叔,我得把你好好洗干净。” 这个别墅是秦屿赚到第一桶金时,自己设计的。 他当时在大学辅修过几年的建筑学,又年轻,有无限的精力和对未来的幻想,便专门将自己的卧室建造的非常功能齐全——房间面积很大,要什么有什么,附加浴室里有个超级size的浴缸享受生活——可惜他不知道的是,自己之后根本没时间回家。 这个超大型号的浴缸没让他享受几次,倒变成了许诺理想的行凶场所:他事先就在盛满热水的池子里放了大量的情人花的粉末,又在旁边放了蓝莲草做的香薰。 他告诉秦屿的没错,这种名为蓝莲草的草药制成粉末服下的确能强身健体,但其最大的功效是会让人神智麻痹,丧失理智,变得服从温顺,而且具有强烈的成瘾性。 而情人花虽然没有他曾经告诉过对方那个故事里那么神奇,但被加热后会散发出一股有轻微毒性的物质,外用让人四肢麻痹并放大五官感官,心智脆弱,易于催眠和操控,内服的话则会直接摧现存在的意识体系,破坏思维打乱记忆,让人变得唯命是从。 蓝莲草和情人花结合服用,便是他们族里世世代代流传下来的一生一世蛊,许诺的父亲肖言,便是被这样身心改造,最后心甘情愿留在他们村子里的。 这个药唯一的坏处就是需要不间断地服用,一旦间断就会恢复理智。但并不是所有人都有那么坚强的意志,有很多都是用了一次后心甘情愿的住了一辈子。 不过许诺还不打算给秦屿下这个蛊。 他对自己还是有几分信心的。 “哈···疼···这水····哈···” 情人花侵入人体时会有些不舒服。被脱光衣服的男人刚进去就难受的挣扎起来,想往出爬,但是那放在浴室四角的香薰源源不断地喷出香气来,交织在空气里,像是张由浓雾组成的大网。 许诺抱着手靠在门上,冷眼看着对方在香气的笼罩下渐渐的失力,又滑进了水里面,在情人花无孔不入的入侵下微微发抖。 过了大半个小时后他才打开了换风扇,将里面几乎浓成实质的药草香给换了出去。 “···小诺···?” 随着新鲜空气的涌入恢复了一点意识的男人睁着眼睛,困惑的注视着浴缸旁面无表情的男孩,似乎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到了这里:“现在··现在几点了?我们刚才不是还在吃···” 他的记忆停留在了八点的晚餐,之前和之后的事情却怎么也想不清楚,思维好像是一只被困在迷宫里的小甲虫,到处都是茫茫白雾,寻找不到终点。他费力的揉了揉人中:“我这是喝醉了吗?你把我扶上来的?” “·····”很少有人能在这时候还维持着神智。许诺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嘴唇动了动,没有说话,而是从旁边的架子上拿出了一整套灌肠工具递到他手边:“你该清洗自己了,秦屿,这是一个命令。” 男人困惑的接过工具:“清洗?我为什么要清洗自己?小诺你今天······” 他的话在看见对方的脸——或者是其眉心的图案后戛然而止,脑袋里发出“嗡!”的一声巨响,刚才辛苦凝聚的神智瞬间变成了一滩散沙,沉入在了混沌的沼泽中。 “我说,清洗自己。” 许诺蹲在他的面前与他平视着,平时柔软纯粹如小鹿的双眸之间画着一个极为妖异的蓝色图腾——如云朵般缠绕在一起的线条上伸出两只根茎,每只上都有一朵盛开的莲花,如果秦屿现在还有意识的话,会惊异的发现这个跟对方描述过的情人花一模一样。 这个图案看起来平平无奇,却在草药味的簇拥下有股令人畏惧和臣服的魔力,脸画着妆,有股妖异的美丽的少年望着他,犹如传说中呼风唤雨,面部狰狞的妖魔,秦屿畏怯的接过了那装满蓝色药水的灌肠工具。 “呜····要裂开了····塞不进去了····” 针扎一般的毒液在柔软的腹腔里晃荡着,带来难以忍受的胀痛。男人大张的两腿间插进两根长长的管子,冰冷的蓝水在积水囊的挤压下源源不断的送入两张穴口里。他的肚子已经明显鼓胀了起来。 他小声呜咽着,含着点泪意的黑眸哀求的看着身边的少年,而对方只是不为所动的吩咐道:“继续,全部灌进去才行。”,他也只能挤压着手里的积水囊。 “啊啊啊啊啊啊!” 体内灌满水的下场就是他才拔出管子,甚至来不及收缩穴口,那在体内被暖成温水的液体便迫不及待的涌了出来。秦屿被迫保持着一个羞耻的姿势蹲在马桶上排泄,前后两穴都暴露在对方面前,自尊心恨不得让他就地自尽,但是那排泄的快感却让他的阴茎半硬了起来。 “叔叔真是淫荡啊,光是灌肠都能兴奋起来。” 许诺走过去,让无力支撑身体的男人靠在他的身上,伸手去抚慰那硬的滴水的深肉色阴茎。“不,不是····”对方从脖子红到了耳朵根,羞耻地反驳着,身体却被人刁钻而粗暴的撸动达到了高潮。 再确定对方将里外都充分浸泡过生死花液以后,许诺这才把人带到了床上。 秦屿在浴室里被玩的射了好几次精,又困又累,脑子像是被胶水给牢牢封住一样,又重又沉,一躺在柔软的被褥里就控制不住的往里面缩。 “不,不要···我好困····” 在被抓住脚踝的时候他含糊的拒绝道,却无法抵抗的被人打开了双腿。被管子贯穿过的女穴红肿而柔软,许诺轻轻松松地就插进了两个手指。 里面滚烫的嫩肉在异物入侵后就热情的围了上来,又咬又舔,他手指曲起,手腕翻转的碾压了一圈穴心,便激的人像是活鱼一样弹起了腰:“呜呃——不,不要动····” 刚才渗入的情人花液和晚餐喝的太多桃花酒在此刻发挥了功效,光是这么一下,秦屿半勃的阴茎就昂然挺立,马眼淅淅沥沥的流出了点精液。 这从未经历的巨大快感几乎击溃了他。他哭叫着去推对方的手臂,力气却小的还不如一只三个月大的猫,许诺无视他的反抗,又插进了两根手指,另一只手揉搓着早就挺立的阴蒂,在对方嘶声力竭的尖叫中兴趣斐然的指奸着这口小巧而脆弱的女穴。 “不····不要····啊!顶、顶到了······我要出来了······啊啊啊····不要再····我不行了·····” 秦屿女穴本就生的畸形而脆弱,平时碰触都极为小心,哪里受过这样残暴而野蛮的捣弄?对方几乎将半只手掌都塞了进去,一边几乎残酷的蹂躏着穴心和生涩的子宫口,一边揉压着敏感的蒂珠。 那本只有黄豆大小的小东西的阴蒂包皮被用指甲抠开,露出里面布满神经的嫣红肉珠,被粗糙的指腹摩擦的大了整整两圈,无意识的抽搐着,鲜红的能滴下水来。 他没被玩几下就高潮了,阴道喷出的淫液顺着对方抽插的手指带了出来,在身下洇出了一大片水痕。他呜咽着,求饶着,大张的双腿却连动都不敢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女穴陷入无尽的潮吹,最后无法控制的失禁。 “呜,要尿、尿了,别插了呜呜呜呜——!” 随着一声高亢的尖叫声,磨的已经无法勃起的阴茎颤抖着,大张的马眼射出清澈的,带着骚味的水液来,人也再也维持不了刚才的姿势,胸膛剧烈起伏的倒在床上,优美的腹部线条上满是尿液和自己射出的精液。 倒是比他想象中还有敏感的多。 许诺抽了张床头的湿巾给人擦了擦一塌糊涂的腹部,饶有兴趣的想。他没有给人内服一生一世蛊的结果就是对方的心理防线会非常坚固,必须把人逼到心智身体无比脆弱的时候催眠下暗示,才能让人真正的爱上他。 而作为父母去世,背负着高利贷在社会上摸滚打爬的秦屿肯定不在乎肉体的疼痛,但是性就不一样了——残酷的快感有时要比单纯的疼痛难以忍受的多。 秦屿的双性身体让他的计划的成功率几乎是百分百。 想起顾亦乐在机场苦苦等不到人,气急败坏的脸,许诺的小脸上扬起一抹微笑。他把男人弄的湿透了的床单换掉,自己挤在对方两腿之间坐好,往对方身后塞了好几个枕头。 “叔叔是不是不想再让我碰这里了?” 他拿出自己早已高耸的性器抵在张开的穴口上,龟头在那可怜肿起的阴蒂上磨来磨去。秦屿腹部肌肉抽搐了一下,被那酸胀的快感逼的呻吟一声,张开眼看见的便是自己湿淋淋的下身,和那分量颇为相当的肉棒。 少年的阴茎呈现出未经人事的粉红色,干干净净的,看似无害,但那足有女性手臂粗细的龟头让他知道,如果真插进去会把自己里面干成什么惨样。 而那龟头已经插进了半个进去,小巧的女穴被完全的撑开了,穴口可怜巴巴的肿成了透明色。 他本能的瑟缩了一下,想往后退,却被人紧紧地握着腿根,只能一个劲的摇着头。 “好啊,只要叔叔把我伺候舒服了,我就不再碰这里了。”许诺满意的点道,将秦屿的手指放在两人结合的部分,让人去摸自己被淫水打的湿淋淋的小阴唇:“这叫什么?” “······”秦屿抿着唇不说话,被惩罚的拧了一把阴蒂后叫了出来,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掉:“···阴唇。” “这里又是什么呢?” 他用龟头顶了顶里面柔软滚烫的嫩肉。 “阴···阴穴···” “不对。” 回答错误的结果就是被狠狠掐一把肿的像硬币大的乳晕,秦屿身体猛地弹动了一下,发出一声长长的呜咽声,被泪水泡的晶莹剔透的眼珠子委屈的看着对方。 许诺安抚的摸了摸他红肿的乳尖来:“那是骚穴,叔叔记住了吗?只有你这么淫荡的身体才能生出这么口被掐了乳头还骚水流不停的骚穴来···而我现在就要肏你了,老婊子。” 他将乳尖拉长使劲搓揉着,秦屿电击般的颤抖着,女穴分泌出的情液再次滴上床单:“最后一个问题,我是谁?聪明点,说得好听点我操你一次就完了。” “····你··你···” 对方眉间的图腾将本来清秀的脸衬托的妖异而美丽,男人颤抖着,感受着乳头传来一波又一波尖锐的快意。他的神智是混沌着,身体是疲惫不堪的,心神是畏惧的,他实在承受不了再一次的指奸了,他会死的—— “主···主人····” 他嘴唇哆嗦着张口,模糊的视线里看见了对方满意的神情,他答对了,但是这还不够。男人运用仅剩的一点察言观色的能力拼命回想着刚才的细节,最后在许诺无声的注视下哆嗦的伸出手指,自暴自弃的扒开自己的被操的合不拢的小阴唇:“求主人肏婊子的骚穴,我是您的——啊啊啊啊啊!!!”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人忍无可忍的插了进来,最后的话专为一声压抑的尖叫。从动心到筹划直到现在,整整盼了两年多的许诺将自己狠狠的镶进了对方的体内,堪称虐待的奸淫这具垂涎多时的肉体里,性器官接触的声音一时间大到可怕。 完全招架不住少年这番热情的秦屿被操的再也没能发出声来。他的腿被高高架在对方肩膀上,再被其前倾的姿势压在了自己的双腿边,像是个供人发泄的肉便器一样大张着两口肉穴,被人从上至下狠狠奸淫着,发出噗嗤噗嗤淫荡的响声。 “啊!啊!·····呜不····啊!我要····呜呜·····” 阴道里残留的淫液被粗暴的动作尽数挤了出来,黏稠而透明的,淅淅沥沥的流了他一屁股。许诺粗鲁地揉着他的胸,扣弄他的乳孔,下半身像是捣年糕一样一下一下,又深又重,几乎能把他肚子凿出一个洞来。 秦屿的手指甚至还放在阴唇上没有下来,大声呻吟着,像是个主动邀请别人来肏他的不知廉耻的婊子。 长达一年半的蓝莲花的毒液浸入了他的骨头,侵入了他的思想,再被情人花毒液的激发下几乎洗干净了他的所有记忆。他就是一个属于许诺的唯命是从的奴隶,一个温顺淫荡的婊子而已,没有人会把他们两分开。 “呜····主人·····” 他的瞳孔在身体越发强烈的欢愉间慢慢地涣散了,残存的神智被关进了药物的笼子。他呻吟着,在对方喘着气问自己是谁时顺从地回应道,声音坚定而忠诚。 “叔叔···你终于是我的了···” 许诺克制不住自己的喜悦,捧着对方的脸,胡乱而狂热的亲着对方的嘴唇。秦屿喘息的回应着,跟对方唇舌交缠,没能咽下的唾液顺着下巴流了下去。 卧室里气氛浓厚到堪称实体,两人像是两头发情的野兽抵死缠绵着,用唇舌和四肢去接触摩擦对方的身体。许诺把男人女穴操的彻底潮吹,毫无知觉以后便将坚硬的阴茎拔了出来,又插进了今天还没碰过的紧窒肛穴里,一边大力揉搓着早已无法勃起的阴茎。 “啊啊啊···不,疼···主人!!” 毫无润滑的屁股被狠狠干开的瑞痛几乎难以忍受。秦屿带着哭腔的求饶着,颤抖低沉的声音却让许诺更加兴奋。他站了起来,命令人趴在床上,像是只等待受孕的母兽一般撅起屁股,捏着对方的窄胯大开大合的操着他,然后抵着敏感的前列腺射出滚烫的精液。 “呜!好烫···好胀···精液全部射进来了·····” 男人手指痉挛着抓着身下的床单,毫无反抗接受着这一波精液的灌入,爽到连舌头吐出来都不知道。 许诺年轻而精力旺盛,还没等他从前列腺高潮恢复过来时便又硬了起来,重振旗鼓,以比之前还要饱满的热情去干他满是精液的两口肉穴。 沉溺在药性的秦屿毫无反抗的承受着,直到最后实在疼的无法忍受,碰一下都会抽搐着时候才哭的哀求对方给他口交,求饶了十几次,许诺才仁慈的将阴茎插进了他的嘴里。 “唔、呃···嗯!···主····唔!” 混合着自己屁股里淫水和精液的阴茎塞满了他整整一嘴,顶端插进了喉管里,将脆弱的颈部皮肤顶出一个凸起。 他反射性干呕却吐不出来,眼睛里满是窒息憋出的泪水。 他抓着对方的腿,哀求的望着自己的主人,但是对方只是冷酷无情的对他点了点头:“好好舔,要不我就让假阴茎把你屁股肏坏。” 他也只能委委屈屈的舔了起来。 对于养尊处优的总裁来说,被人舔是常事,但给人舔就很少了。他那些浅薄的经验与技巧在此刻根本不值一提,除了将那玩意催化的更大之外没有任何用处,但是对于许诺的角度简直是爽到灵魂出窍。 他那日思夜想,平时金贵到无法碰触一根手指的叔叔现在浑身赤裸的跪在他的胯下,想是个50块钱就能领走的男妓一样舔他的阴茎,给他口交,身下的两口肉穴里甚至还缓缓流淌着他的精液。 这股心理上的满足感让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抓着对方后脑勺一个劲的往自己阴茎上撞,像是操穴一样肏干着那张他渴望多时的薄唇,最后在对方近乎啜泣的呜咽声将自己的精液全部射进了喉管里,逼迫对方全部吞咽了进去。 这场近似马拉松的性爱终于在太阳初升的时候结束了。 秦屿被玩的几乎完全昏迷过去,躺在被褥之间,被操的合不拢的双腿间满是自己的淫液和精液。他身上的药效已经完全代谢出去了,身上也没了那种情人花特有的香味,但仍然没有一点恢复理智的样子,双眸迷茫的注视着虚空中的一点。 这说明第一次的暗示已经成功了。许诺现在只要稍微暗示对方,就能完全洗干净对方的思想和人格,变成一个满心只有自己,百依百顺的肉奴——他不爱这样叫,但是被洗脑的人带回族里是要经过半年的集体圈养的,他的区别对待会害了对方。 “叔叔?叔叔你还知道我是谁吗?” 虽然很想现在就洗脑对方,但是刚成功的人意志不坚定,很容易因为外界的影响挣脱开。所以许诺还是压抑着心情替人清理了身体,给饱受蹂躏的双穴换了药,又更换了床单,营造出一幅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秦屿在此之间一直麻木的被他摆弄,怔怔的,像个玩偶。许诺收拾完后又给人打了一瓶恢复体力的药水,确保这个失效后不会怀疑到自己头上。 一切都做完后已经是中午十一点了,事不宜迟,他将自己眉间的图腾又加深一层,然后充满期待的捏起对方的脸: “我是谁,叔叔?” 秦屿的瞳孔动了动,失神的望着那两朵妖艳盛开的花朵。逐渐复苏的理智挣扎着想要冲出牢笼,记忆开始缓慢复苏,却被将近一晚上的漫长奸淫和催眠强行压了下去:“你是我的····” “叮铃铃—————— ” 在他将那个会钉在他心底的称呼说出口之前,床头的手机发出的声音打断了他。那是专属单墨白的手机铃声。秦屿的声音戛然而止,表情开始出现变化,甚至想要从床上爬起来。 “我是谁?” 从没想到会出这差错的许诺揪着他的领子,瞬间把他压了下去,声音几乎从牙缝里挤了出来。 “是……” 他眉间的花纹让秦屿本能的瑟缩了一下,张口想要回答,脑子里却闪现出单墨白毫无生气躺在浴室里的模样,瞳孔慢慢的恢复了亮光。 许诺的心凉了半截。 “叮铃铃——————” “我究竟是谁?!” 他明明设置成静音模式的手机还在疯狂的响着,而许诺怀有一丝希翼,几乎跟对方脸贴着脸的吼道,但已经心知肚明了结局。 “我需要接个电话。” 恢复神智的男人看向他的眼神客气而疏远,推开他便下地去找手机。 而许诺站在他身后,望着对方一脸关切的接那个他根本不在意,以为只是个炮友的少年电话,无声地捏紧了拳头。 单墨白,顾亦乐。 他神情晦暗地想。 你们会付出代价的。 ———————— 星期天下午 五点四十五分 H市机场。 一身休闲西装,提着行李箱的秦屿慢吞吞的走进机场,光是把行李箱放在安检上,这么个细微动作就让他疼的嘴角一抽——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他在别墅吃个饭醒来就浑身酸痛,刚醒来甚至走路都困难。 要不是他身上什么伤痕都没有,他还真怀疑自己是不是被几个肌肉大汉蒙头揍了一顿。 “Dear passengers, your attention please. Flight CA916 for……” 提示登机的甜美女音响了起来,他加快速度往登机口赶,手机却在此刻响了起来。 现在能打的还能是谁?他无奈的接了起来:“您好,我是秦屿。” “叔叔你登机了吗——你登机了吗——我等你等的好辛苦——” 果不其然,电话才刚接通对面就咋咋呼呼的一顿撒娇,他嘴角浮现出一抹微笑:“我不是明天才到,不用你接吗,你急什么?” “可是我真的好想你啊,我现在就在机场坐着呢,你不来我不走——” “那你坐吧,我倒是想看看你能坐多久。” “叔叔你怎么这样对我——” 秦屿笑着回答,听着对方嘤嘤嘤的假哭,正想安抚两句说我马上就到,却突然听见了一个略带迟疑的声音。 “···秦屿?秦,是你吗?” 秦屿循声回头,在看见那熟悉的面孔的瞬间,耳朵里响起了海浪的声音,像是瞬间回到了六年前的巴哈马——炙热的阳光,粉色的沙滩,那个人棕色的头发拂过脸颊,红唇勾起,真诚而热情的向他伸出一只手。 “连我的存在都无法取悦到你了吗,秦?” “··如果不是你的存在,这一切都没有任何意义。” 对方在确定是他后露出欣喜的神色,快步向他这里走来。而秦屿只是楞楞地站在原地,突然想起来自己当时的回答。 “叔叔?叔叔你刚才在说什么?你登机了吗?” 他心里的声音太大,让他不由自主的喃喃自语。顾亦乐心里一咯噔,本能的觉得不对,但是已经晚了—— “我暂时去不了了,你回去吧。” 他张开嘴唇,魂不守舍的说,站在原地,看着对方越走越近,最后驻足在了他的面前。 这个存在于梦中,只会出现在他最美好的幻想里的人活生生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像是太阳,像是风,像是世界一切美好,他再也不会遇到的存在,并且正在对他微笑。 这大概也是一场过于真实的梦吧。 他心里恍惚的想。 “喂叔叔你说啥意思,什么叫做去不了???‘’ 耳麦里的男孩大吵大闹着,但是秦屿已经顾不及他了——那个梦中的人离得越来越近,最后向他张开了手。他毫无反抗的,甚至是无比渴望的,被对方拥进了怀里。 ”好久不见,秦,你几乎没什么变化呢。” “你也是,奥维尔。” 他在对方的颈边嗅到了太阳的味道。他回答道,抬头看着这个有着棕绿色眼睛,亚麻色卷发,身材高大的男人,他分手了六年的前男友。 “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