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 永夜(公共场合被奸/路人羞辱/H/小仙鹤的场合)
总裁78 寂静的花园里,大批大批的玫瑰花已经开败了,血红色的花瓣打着卷落了下来,遮住了赤裸的泥土。 花丛深处,空无一人的秋千寂寞的摇晃着,旁边的座椅上,正用布满老人斑的手织毛衣的苍老妇人抬起头,浑浊的眼睛望着面前脸色焦急的漂亮女孩:“小姐··你,你刚才说什么地址?” “哎呦奶奶哦你怎么又把我忘了!我是小时啊!你的乖屿儿侄女啊!” 秦时都快把自己发际线抓秃了。 秦屿别墅在郊外,离公司很远,张姨平时又不看手机。她连高跟鞋都没来得及换就开车往这里冲。 对方是年纪大了,这几年是有点老年痴呆的迹象,但没想到会在这时犯病。 “····” 老人一脸迷茫的看着她,秦时咬着唇重重地吸了口气,强行控制住自己将要溢出去的焦躁情绪,一字一顿地说道: “你的乖屿儿,小少爷,秦屿,知道吧?是不是给你了个什么重要的东西,地址,银行卡,钥匙,或者是文件夹,让你好好藏起来?奶奶,你好好想想,这个东西对他很重要。” “银行卡·····” 老人嘴唇蠕动着,呆坐半晌,兀地站起身,道“我想起来了!”,就转身进了屋子。 秦时本都以为没希望了,见状连忙跟了上去,看着对方颤颤巍巍地爬到二楼,从橱柜抽屉里拿出一个透明文件夹,里面装着一沓各种私人银行的银行卡。 “屿儿的确让我把这些卡找个地方放着,但是也没说很重要啊?我上次打扫卫生都把这个忘了,差点跟垃圾一起扔了,屿儿也真是的,也不···” 她边唠叨着,把文件夹交给长相颇为熟悉,让她本能信任的女孩。结果对方连话都不听完,接过文件撒腿就跑——“哎小姐,小姐你慢点跑!别把自己摔了!”,张姨扬声道,但人已经跑的不见影了。 开锁一秒 开车门 两秒 系安全带 三秒 快点,快点,再快点。 秦时直到放下手刹,在发动机的轰鸣声中,才能沉下心来打开文件夹。 因为国家政策和种种原因,上市公司不少资产都是走私人银行过的,她也跑过不少业务。可是这些卡里她认识的只有五六家,剩下的都是完全陌生的名称。 该死,叔叔刚才为什么不直接告诉她银行名字?这样一家一家的咨询到什么时候? 疑惑的蜻蜓在脑海掠过,留下了纤细薄影,秦屿却已无暇顾及。她拿出手机和笔记本电脑,开始一家一家的打电话:“您好,请问是亚德银行吗,我是秦屿的家属,想查询他在此地存的资产类型····” 时间之神是无情的,纵使秦时没有浪费一分一秒,锁定了银行地址,冲进去登记身份拿到秦屿存放的文件时,钟表上的走针已经转到了下午五点三刻的位置。 “这是秦先生存放的所有文件,请您核对后签字····” 西装革履的银行职员彬彬有礼,措辞优雅,端的是一副风度翩翩的绅士做派。 而头发凌乱,鞋子穿的七扭八歪的秦时没等他把话说完,就直接把东西从他手里抢了过来,当着大厅所有人的面就开始蛮横的撕起了表面的文件袋,碎屑刷刷的掉在了雪白的地板上。 “哎您在签字之前不能这样····” 年轻的职员见状,连忙出声劝阻道,对方却恍若未闻,一双眼线晕开的红肿眼睛随着手里渐渐展露出来的纸张也慢慢亮起,像是燃烧到极致的烛火,亮的吓人。 瞧这样子,不过又是一个继承远房亲戚的幸运儿吧?果然是没钱的穷鬼,这么粗鲁! 职员见多了世面,看到后也猜到了几分。他心里嘲讽道,没了继续阻拦的心思,被主管一瞪连忙直起身来想请人挪步,却见女孩眼里的亮光倏地一下,完全熄灭了。 他一愣。 “怎么···怎么可能·····叔叔你……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文件夹里一共就装了十页纸,很薄,女孩却像是不堪重负一般,从捏着文件的手指到脊背,整个人都在发着抖。 “小姐···?” 职员本能地有些害怕,开口道,文件就从对方的手里滑落下去,散了一地。 他连忙去捡,等再抬起头时,女孩已经不见了踪影。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事情发展的太过诡异,青年心里嘀咕着,低头发现文件封面居中印着一一行字 转赠人:秦屿 受益人:秦时 ———————— 屿海集团内 33层 屿海所有男性员工都被强行赶到了总裁的会议室里,各各表情尴尬,面红耳赤。 在仅仅隔着一道玻璃墙的办公室内,肉体抨击的闷响与男人难忍的喑哑低喘从虚掩的房门缝里不断泄出来,伴随着凶狠的训斥声。 “叫啊!叫啊!高潮还不叫,真因为自己是什么贞洁烈妇了吗!” “呜!呜嗯!哈·啊!哈······” “你不是最喜欢人在办公室肏你骚穴吗,怎么,现在外面都是人,你倒是不叫了?是觉得都满足不了你?” “啊···啊!不····呜嗯!呃···!” 宽大的办公桌上,秦屿浑身赤裸,双手被塑料的捆扎带捆在身后的座椅上。 一根小孩手腕粗的麻绳从胸前打结,将胸乳勒成小块后顺着腰身向下,把脚踝绑至大腿根部后绑在了桌角,使整个下身呈现出无法闭合的M形姿态。 麻绳的螺旋纹刻意做的粗糙,上面树立着尖如毛发的硬毛,光是接触皮肤都会产生难以忍受的骚痛感,那更别提那被器具玩弄了几个小时的敏感部位。 光是刚开始的准备阶段,秦屿就在摩擦下高潮了几次,喷出的淫水打湿了保镖布满老茧的手,在被恶意地用麻绳摩擦阴蒂和肉唇到潮吹,爽到两眼发白,魂飞魄散。 被调教一下午的剧烈快感让他被绑在桌面上,看着单墨白在自己面前拉下裤链时都没回过神来,一脸迷惘的望着他—— 脸颊潮红,薄唇微张,之前永远冷静清醒的黑眸里此刻涣散无神,盈满了水意,在灯光下折射出暧昧的微光。 这本该是他最期待看见的场景——对方名声尽毁,家财散尽,沉浸欲望,变成一个在谁胯下都可以发春浪叫的婊子,一个不要钱就可以被万人肏弄的妓子。 这是叶秋白在痛苦的复建生涯中唯一坚持的动力,但是此刻,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对方,心里却像是被塞进了一大团浸湿的蓬松棉花,任何情绪咽下去,都只会让其更加蓬松庞大,满满的占据了他的心室,淹没了他的整个胸膛。 没有恨意,没有报复的快感,没有愿望成真的愉悦,唯一能感受到的,只有胸膛里挤着的满满棉花所带来的饱涨感。 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应该是·····这样的吗? 叶秋白歪了歪脑袋,脸上的表情褪成了一片空白。他的眼睛里空荡荡的,双手却自发的捏住对方的胯,对准猩红微张的穴口,将自己坚硬的阴茎插了进去。 “呜!” 秦屿很久没被真枪实弹的肏过了,少年性器滚烫的热度烫的他闷哼出声,腰部抖动着,脊背虾米似得想要蜷缩起来,却受绳子限制,只能大张着腿让对方长驱直入。 饱满龟头精准的撞到了阴穴最深处的穴心上,茎身上隆起的青脉磨砺着嫩肉,快感一股接着一股传来,秦屿大腿根发着抖,不想出声,在被人恶意伸手扣掐乳孔时失声叫了出来,小腿挣扎着,把桌脚撞的光光作响。 “啊···不····烫··呜嗯!叶秋····哈···墨白···饶了我····” 在自己的众多员工面前挨操产生的耻辱,和身体因此产生的剧烈快意很快击溃了秦屿的神志。 他被操的高潮到一塌糊涂,淫水顺着腿缝失禁的流到了地上,什么都忘了,乱七八糟的求饶着。 叶秋白喘着气。用手去摸他红润的下嘴唇,他立马神智不清的含在了嘴里,舔舐的啧啧出声,像是只发情期求欢的雌兽。 少年茂密的睫毛轻轻地颤了颤。 ···就这样,挺好。 性器被穴口吸夹的剧烈性快感传上了后脑的神经中枢,手指被舔弄着,全身都渐渐发热了起来,就连被堵塞棉花的胸膛似乎都温暖,融化了。 叶秋白漂亮的脸庞上浮现出一抹灿烂近妖异的笑意,缓缓地俯下身,缺耳朵沉稳的声音突然从外面传来—— “少爷,是主子的电话,他让您必须现在就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