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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 遇 、 相 识 、 到 相 恋

上…这次的露营过了, 全班的男生中似乎就只剩下我一个人还是在室。

    「算了! 」

    虽然我嘴上是这么说, 但其实内心还是很期盼能有这么一次机会的, 男生嘛! 说对这档事全没兴趣太假了, 更何况这年龄的我们, 是很容易对异性发生一些遐思的。

    我心想既然我没有对异性下手的「狠劲」, 那参加联谊还有什么乐趣? 於是从那次之後, 班上的联谊我都不参加了, 看着班上有人出双入对, 经验也不只一次了, 我自己还是满感叹的。

    後来有人见我这么落落寡欢, 看不下去了, 要介绍我女朋友, 但我都回绝, 甚至曾有个学妹暗示我如果没有女友的话, 那她…不知为何, 像是做错事後的祢补一样, 我心中一直在想, 要是从那次之後, 那名女生要是被我这一惊吓, 在她的内心产生阴影, 对男性产生恐惧感, 那我罪过可大了。

    为求心安, 我完全能不联谊就不联谊, 不交女朋友就不交。

    我遂死了在高中能有艳遇的心。

    话说这心一静, 读书也渐有起色, 开始名列前茅了。

    升上高三, 我们这一群死党, 因为A书被查到一事, 和舍监、教官冲突, 於是便全部搬出去, 找间学校附近的屋子, 还是住在一起。

    高三的日子紧凑忙碌, 我一直为着大学联考忙碌, 虽然大伙同吃同住, 但和多姿多彩的他们也逐渐感到疏离。

    □■韶光易逝

    日复一日, 霸仔依然不变, 钓马子, 骗马子, 从那个骚货开始,霸仔也开始「干马子」。

    他感到世界还有很多女人, 立誓不插满一千个「洞」不结婚, 换女友变成常事, 往往是搞过不久便双双告分手, 不过两人倒也好聚好散, 因为都是些想的极开的女朋友嘛!

    不过他坚持不玩小家碧玉、对情执着的女孩, 因为据他所说「和她们上了之後就没完没了了」。

    在一年多来, 也没玩出什么事情, 真不知他怎么和那些女孩避孕的, 光是和他上过床的女孩数目, 撇开她们对性开放的作风不令我喜欢这点, 少说也将近二十个。

    但这可就苦恼着我, 因为我必须时常出门把房间让给他们去搞,尤其在萧瑟的北风中一个人孤独地走着。

    以後索性我就留在学校晚自修, 以致於後来霸仔的性伴侣长的如何, 连我这个最常留在寝室的人都不清楚了。

    秃毛和琦琦彼此有固定时间的聚会, 自然地, 他们都在一些高级的宾馆做( 不然再加上这两人, 我岂不连寝室都回不去?), 完事後秃毛通常都会送东西给琦琦, 反正秃毛的家财万贯, 经得起如此这般的花费。

    也因此我常在怀疑琦琦是否只是看上秃毛的钱, 两人才互相来往。

    事实不错, 这两人早在半年前就吹了, 秃毛理由是: 怕琦琦怀孕, 开始使用「雨衣」, 但琦琦便认为秃毛在玩她而已, 没有真心想和她厮守, 便坚决地闹分开。

    原先我早感到这事奇怪, 颇有奚跷, 最後果然不出所料, 半年前秃毛家人开始彻查秃毛生活费的去向, 并对他实施「经济制裁」, 琦琦得不到好处, 自然就要分手罗。

    琦琦的移情别恋, 同一个已出社会的男人同居, 现在怀有几个月的身孕, 而这事颇让秃毛抑郁了好一阵。

    自摸的遭遇是最戏剧性的了。

    他和文妹一年前就只玩过那么一次, 一个月前文妹她及她家人突然来找他, 说是怀了他的孩子, 就要生了, 要他负责。

    就这样可怜的自摸百口莫辩, 便被栽了赃而退学, 更糟的是必须娶文妹为妻, 而文妹是我们几个兄弟私底下评为「人尽可夫」的女人, 比骚货的评价更低, 这主要是骚货还会择她看的顺眼的人做, 而文妹却来者不拒了, 据说还曾为了没钱买一件衣服而和某服饰店老板做爱, 诸如此类, 不胜枚举。

    这要怪都要怪谁叫他太不懂得人情世故, 玩过文妹後还喜孜孜地到处广播及留下照片证明他俩做过爱。

    现在文妹和别人乱来怀了孕, 那个男人说是文妹和别人的种, 既不愿意负责, 也不愿意花钱帮她打胎。

    文妹在着急之下, 就想找个替死鬼来应急, 因为她家人根本不愿帮她养小孩, 而她也是, 因此解决之道便是结婚, 管他和自己有没有感情, 反正随便先找个人嫁了再说, 然後离婚, 如此一来孩子也摆脱, 自己也轻松。

    所以就是那个连自己都承认和她有过一腿的自摸倒楣了。

    可是没办法, 要不然人家要告他遗弃。

    更遗憾的是他没想到时间差的有利条件, 等发现时文妹早拿着一笔离婚费用乱「飞」了。

    想当初他还立过誓说要玩遍天下女人, 结果是他的女人被天下男人玩遍, 呜呼。

    至於死人和莉莉在那次露营後竟成为爱侣。

    一天不睡上十六个小时的死人竟然破天荒地熬起夜来写情书, 上课也睁大眼睛发着呆想莉莉。

    从此以後, 我们风尘六侠才明白爱情力量的伟大。

    更值得一提的是这两人倒很务实, 高三读不下去後, 不顾家人反对, 辍学一起出去工作、同居, 俨然像对夫妇。

    刚开始我还以为他们只不过是开开玩笑, 甚至是和家人赌气而已, 没多久一定会因梦想破裂而分开。

    但事实证明因为独立而使两人爱情更坚贞, 因为生活艰难而更同心协力。

    上次死人回来, 精神奕奕地说他们要是存够钱, 便要开间花店,然後结婚, 生一男一女。

    说的我们瞠目结舌、目瞪口呆、欲哭无泪。

    自从那个叫小芳的把川田从我们宿舍中请去同居後, 他的状况就一直不明, 连课也不来上, 最近他家人杀来学校要人, 我们才知道他失踪了。

    可是在半年前川田脸色憔悴地回到宿舍向我们借过钱之後, 我们就正式失去联系。

    故, 对於他的家人苦苦哀求, 及恫吓威迫要我们招出川田的去向, 我们也无能为力。

    只是後来, 从他家人告诉校方, 导师辗转传回我们耳中, 才知道小芳根本没住过那里。

    毕业完後, 我顺利地考上大学。

    死人和莉莉真开了家花店, 生意还不恶。

    可能由於这几年来对她的亏欠, 或许说思念比较好, 我并未像一般大学生一样, 上大学後如公狗发情似地狂交女朋友, 只是窝在知识的领域中, 尽量使自己充实。

    而我一有时间就待在死人那里, 除了是因为没地方好去以外, 也是因为自己还是和高中的死党较合的来。

    我曾问过莉莉那个女孩的近况, 但莉莉能给我的帮助极其有限,因为一方面莉莉她半途就辍学, 另一方面莉莉和那种乖乖牌的女生交情也不多。

    莉莉就只能告诉我她喜欢什么科目, 她的成绩好到怎样, 拿过多少次模范生。

    听到这些事, 我只有苦笑, 说了等於没有帮助。

    随着大一上学期过去, 不晓得为何对她的思念更加倍, 但我就只能想着她, 看着当初合影的照片, 十分希望能见到她。

    再次相遇

    某天, 跷课出去休息, 当我走到文学院时, 竟然看到她, 那个当初在露营时被我「强暴」未成的女孩, 想不到她也考上这间。

    「太好了, 我一直窝在理学院, 难怪见不到她。」欣喜若望的我跑过去和她搭讪。

    她一瞧是我, 往日种种难堪的回忆涌上心头, 脸色绯红起来, 然後以一种责备的眼神看我, 因此不太爱甩我, 便留下我一个人而急忙地走开了。

    想想也对, 以前实在是对她做了那么难堪的事情, 人家讨厌我也是应该的。

    但我回去後, 「内分泌开始失调」, 发疯似地迷恋她, 这些年来, 随日子流逝过去, 对她的思念是与日俱增。

    而在我告诉高中的死党我一定要娶到她的长程计画时, 大家莫不露出讶异的表情, 尽管後来霸仔有警告过我说那种女孩玩玩可以, 当老婆可万万不行, 并说会参加那种露营的还会是什么好东西的批评,而自摸也警告我别傻了, 不要像他被文妹栽赃一样倒楣, 何必对一个只相处过几天的女孩用情过深呢?

    不过, 说者谔谔, 听者浑浑, 这是一个大好机会, 因为她尚未被任何人把走, 於是我还是决心追求她。

    死党的话只让我心中却更加迷惘而已。

    高中时一直想着我未来的女朋友及老婆要如何的冰清玉洁, 要如何地不食人间烟火, 换句话就是像古代似地足不出户, 唯老公是从,更白一点就是必须是没接触过任何男欢女爱的处女。

    但爱情这东西来临时却令我不知所措, 在下决定之前甚至八股地催眠自己说她如何地不检点, 那次露营之後不知和多少男人好过, 您还喜欢她。

    可是每当我在校园中见到她时, 却让我更加喜欢她, 甚至当我一看到她亮丽的笑靥, 整天就精神为之一振, 将种种的烦恼抛在脑後,我的喜悦忧伤随着她的喜悦忧伤起舞, 而这种单相思使我更加把持不住, 她那深情的眼神终於使我崩溃。

    於是我开始「放出风声」, 也付诸行动。

    这一天是我文学院偶遇她的一个月後。

    起先的大一是陌生人, 接下来的一年是朋友, 紧接的一年是好友, 而最後一年的毕业典礼後, 我带她一同回家看我的亲友, 而她也对她家人宣布我俩的感情。

    平淡的爱情才是真正的隽永, 我俩并未像电视台所演的, 根本不可能发生的爱情伦理大悲剧。

    我们既没有情敌, 也没有家人的阻力, 更没有两家亲友曾乱伦的情节。

    一切都缓缓的进行, 却倍增温馨。

    等到我当兵前夕, 我一直害怕她会离我而去, 也曾想以做爱一法来加强萦系她。

    但毕竟像我这种个性, 始终不敢提出来, 而我却更确信, 就算我提出来, 她也一定不会答应, 就像五年前的夜晚。

    但是随着当兵日子的逼近, 我的心情及忧虑却更加地起伏不定。

    直到北上的前一夜, 我俩最後一次约会。

    晚上十点多了, 两人一起去河边逛夜景。

    沿着河边的行人不多, 配合着昏黄的路灯, 我望着她, 但却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担心。

    她已经有工作了, 而我却一点经济基础都没有; 在我当兵的这段时间, 我只能几个礼拜下来陪她一次, 但她周围的男同事却可时随时地分担她的感情, 这对我实在太不利了。

    我思考着, 不知不觉中便凝想出神。

    「怎么闷闷不乐的呢? 」她在我前方约五公尺处回过头来问我。

    「没什么… 明天就要离开你… 有点儿舍不得… 」我缓缓地回答。

    「你在担心我吗? 」

    她双手置在身後, 走过来注视着我。

    「嗯… 」

    我知道这是最後机会, 不把握不行。

    於是我走开她, 独自朝向河边的护栏, 我一边走着一边缓缓地道出我心中的担忧。

    说完, 我转过身望着她。

    「你。能。等。我。这。两。年。吗… 」

    我一字一顿地念完。

    时间, 似乎就凝滞在这一刻。

    她听完以後, 像是倏然受到打击一样地微微发抖, 接着一句话都不说, 以一种认真而肯定的地步伐走到我面前, 主动伸出双手环绕着我的颈子, 在昏黄的路灯下, 不管路人的注视, 给了我大学时都不敢奢望的深吻。

    随後她依偎在我怀中, 身体发着抖, 语音带着哭泣: 「你就这么不相信我吗? 我已经不知道该如何表达我爱你了… 」说完她抬起头来望着我, 真情而晶盈的泪珠从她的脸颊滚落, 惹人怜爱。

    我用手指拭去她脸上的眼泪, 然後两人再紧紧地拥抱, 「我知道了, Darling… 」

    军中的生活像是沙漠, 而我却拥有她这个绿洲。

    上天保佑我俩感情弥笃, 好不容易终於挨到当完兵後, 能够再度和她在一块儿了。

    而我也不敢懈怠, 马上找工作, 虽然过程并非十分顺利, 但还是当上上班族。

    直到我找到工作, 有了点经济基础, 稍微能够比的上她後, 便开始我的第二步 -- 结婚计画。

    上班後, 我只要休假, 一定跑到她家黏她, 若发薪水便买礼物送她, 写信, 送花, 点歌… 等等。

    更因为和她家人关系搞得不错, 他们都很欢迎我这个「外人」,尤其她那个五岁的表弟, 常常问我说大姊姊何时要和大哥哥结婚, 都会令她脸颊绯红。

    而她父母也不时暗示我她的年纪可结婚了, 还是早点决定比较好。

    但并非我没提出过, 而是她每次都以「再等一阵子吧。」而搪塞过去。

    终於在工作後一年半的某天, 在不知道第几次求婚之後, 她答应嫁给我, 而那天便是当初我在宿舍遇见她的同日。

    我惊觉於这个蓄意设下的巧合, 才了解她是多么地珍惜我和她第一次相遇的日子, 於是我俩便选在八年前露营的日期结婚。

    在我俩结婚的前天晚上, 死党的话一句句地冒上我心中, 几年来因为甜蜜的爱情而一直故意忽略的种种忧虑涌上我心中。

    虽然已做了蛮大的心理准备, 但好像有点无法去除这种不完美感。

    尽管我常去她家, 和她盖天掰地, 说文解字, 话题几乎全谈遍了, 但我始终没问起以前她交友情况的支字片语, 我不知道她以前是否交过男朋友, 更有好几次我冲动到想当面问她是不是处女, 甚至在结婚前夕我俩见完最後一面, 在月光下深情的拥吻後, 依依不舍地道完再见之馀, 简直差点提出。

    虽然这些年来对这方面的自我催眠, 或许它已经发不出任何影响了, 但我最後不得不承认传统的大男人主义仍在我心中。

    更有次在梦中梦到我的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而整天失落, 茫茫不知何物。

    更何况我现在已非常的爱她, 不能没有她, 更不想伤害她。

    这种事如果她没有发生过, 顶多会嗤笑我的小心眼, 但万一她曾经有过呢? 则我和她必然会有某种程度的裂痕及代沟, 而永远无法彼此心中坦然面对了。

    於是这种赌注我自始至终都未玩过。

    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之际, 最後还是想通了: 「算了, 反正我要的是现在她一心一意地爱我, 婚後全心照顾我, 管她是不是处子, 管她过去如何… 」

    这时我躺在床上, 口头上这样说着。

    「… 说完全不在意是骗人的… 」

    我的念头一转。

    「… 啊… 不要再去想这种无聊事了… 」

    我用枕头盖住我的头, 狠狠地骂我我自己一句。

    然而无由地有种失落感, 萦绕我心扉, 久久不去。

    我晓得自己依然有些遗憾。

    □■释然

    洞房的那天夜里, 我在浴室门前抱起刚淋浴完的她, 抱着她上床。

    在昏黄的艺术灯下, 我凝视着她, 嫣红的脸颊依然, 只是她已然成为我的妻子, 她不会跑, 我也不让她从我的怀中溜掉。

    我亲吻她的脸颊, 用双手托起她俏丽的脸庞, 说: 「八年前我真的不会想到你会是我未来的老婆, 当初我只是抱着玩一玩的心态而已。」

    我将脸提前, 在她的朱唇上亲了一下。

    手伸入她的浴袍, 滑过她的腹部, 停留於她的胸前。

    她不自在地扭动了身子, 撒娇地说: 「那现在也是想只是玩一玩罗? 」

    我捏住她的乳房, 好软、好嫩、好光滑, 比八年前丰腴了不少。

    「对啊! 」我左手滑到她的臀部, 开玩笑地说。

    「什么! 」她杏眼圆瞪地。

    我再度封住她的唇, 双手搂住她的腰在床上翻滚, 将舌头深入她的口唇, 用嘴吸吮她的津液, 然後对她说: 「我现在不是要玩你吗? 」

    「好呀! 讨厌! 」她轻轻地笑了。

    「那就再来吧! 」我说。

    右手一面抚弄两个乳尖, 左手一面将她的浴袍褪下。

    匀称的身材, 纤合度的乳房上面生着两个粉红的乳头, 火红的乳晕似乎急切地要我去舔她, 吮她。

    白皙的双腿被我擒住, 而她却微微用腿微微提起遮掩, 似乎不好意思被我看到。

    那簇黝黑的团毛在这八年间长的比较广了, 而黑里中则是湿润的私处, 我的下体逐渐暴起。

    在八年前爱抚那个地方的感觉浮上心中, 不知现在是否依然微湿?

    我伸出手指抚弄她。

    她微微地颤抖一下, 气息稍微急促地说: 「这个动作影响了我八年了。」

    我应了她, 「亲爱的, 八年前害你受惊了… 」然後手指更温柔地抚弄着她那里, 缓缓地, 逐渐濡湿。

    随着手指的爱抚, 她微微地颤抖着, 深情地望着我, 有点儿苦笑, 我轻咬她的耳尖, 「… 对不起… 」。

    接着再将头埋入她的胸前, 用脸颊去感觉她的颤抖, 用鼻子去呼吸她的体香, 用嘴唇及舌尖去吮弄她的乳尖, 完完全全地陶醉在这个旖旎的风情。

    我贴着她的酥胸, 有点慌乱地将身上的衣服褪下。

    然後我用双手撑起身子, 和她互相凝视着。

    这时候的她, 清丽的脸蛋泛着一缕嫣红, 却显得更加娇媚。

    因为我见过她年轻的时候, 也曾爱抚过少女时的她, 所以更觉得她的成熟妩媚, 而令我狂乱、迷恋。

    更重要的是, 我俩已经可以名正言顺地结合, 对追求她好几年的我, 这个保留的初夜, 更令我珍惜, 因为到底还是得来不易啊!

    我和她双手手指对合着, 擎起她的双臂, 伸长上举後压在枕旁,就这样贴掌撑住床面。

    她配合着将双腿张开, 让我位於她的双腿中间後, 再蠕动身子,使阴茎只要稍稍前推就能进入她的阴道内。

    就这样, 我俩维持了一会儿。

    在这段期间, 我俩默默地互相等待着。

    我眼睛想必是充满渴望的欲火, 使她不敢正视我; 偶而眼光互触, 她便羞答答地红起脸蛋。

    这段时间的静止, 像是要求获得进入她体内的首肯, 我慢慢地等她做好心理准备, 反正至今以後她都是我的人了, 实在用不着性急一时, 我在心里面这样叮嘱着。

    须臾, 因龟头不小心触及阴唇使她全身的颤抖再次加强, 我的阴茎也被刺激地滚热起来。

    交合的时刻终於来临, 像了解该做的毕竟还是要做, 她微微地点一下头, 示意我可以进入她的体内, 然後闭上眼睛, 紧闭嘴唇, 深呼吸一口, 声音轻微但带点紧张。

    此时换我发抖了, 竟然不敢马上进入她体内。

    我闭上眼睛, 想着录影带上的作法, 带着既兴奋且紧张的心情,我将臀部缓缓顶前, 穿破那薄薄的一层膜, 等到进入她柔软而温湿的阴道中, 我心中的大石头才放下来。

    八年来, 让我魂牵梦萦的她到底还是完美的。

    这些日子以来, 她始终是我在自慰时幻想的伴侣。

    幻想中, 我俩在满天星斗的夜空下翻滚地做着爱, 微弱的星光映照着她柔嫩的乳房, 静谧的草地上缭绕着我俩交媾时发出的喘息, 在高潮过後两人互拥着在草地上沈沈睡去…

    我缓缓地抽送, 阴道壁有点紧密, 却使龟头更觉快感, 我挚爱的她微微张开口, 发出轻细的喘息来, 从每一次我将阴茎整支插入时,由下体的接触可以感到这初次的不适应所发生的颤抖…幻想着在无人的浅湖里, 一丝不挂的她躺在泉水淋湿的大石上,因石头曲面而挺起的胸部任我揉捏, 任我吮尝, 张开的双腿任我控制, 任我进出, 最终在瀑布的轰隆声响中将千万支精虫射入她的体内,因激情过後的疲累而双双跌入浅池中…

    我逐渐加快抽送势子, 她的呻吟也逐渐大声, 旅馆的水床随着我俩一推一纳地晃动, 发出水流激荡的声响…

    也曾在浴室中幻想我俩的洗着鸳鸯浴, 她蹲在躺下的我之旁, 弯屈身体吸吮我的阴茎, 然後情不自禁的她坐上我矗立的阴茎, 而我从背後握住她的乳房, 在两人狂暴喘息声里激烈地交合, 在浴池的水波晃动到极高点时达到高潮…

    我抓紧她的双手, 抽送的速度达到急速, 身体也几乎贴住她的身体。

    她娇柔而急促地喘息着, 脸蛋上沁出微小的汗珠, 前後晃动的乳房滴满我进出她体内时流下的汗珠, 乳房上的乳头像是指尖似地在我胸膛上前後轻触…

    也曾幻想我们已经是一对夫妇, 在厨房流理台上用下体顶住正忙着张罗晚饭的她的嫩臀, 性急地从她身後进入, 双手从她背後伸出握住她的乳峰, 上下激情地搓动着, 在煎鱼滋滋声中两人低喘着享受弟弟和妹妹摩擦时的快感, 在锅汤因过热而溢出汤汁的同时射精, 接着赤身裸体地在餐桌上吃着焦黑的晚饭…

    我可以感到我俩交合的地方多么的湿润, 柔软的阴道刺激我红色的龟头, 将做爱激情的电流从其上传到我的大脑, 我的心似乎每随一次的抽送便提升一层。

    睁开双眼, 看着我俩交合的地方, 晶莹的液体从她的阴道流出,随着我进出的阴茎而布满她的阴唇, 濡湿她殷红的阴户, 也使我的龟头能以最小摩擦进出她体内。

    这是我的第一次, 也是她的第一次, 对我而言是如此地美好, 不知她是否也如此地感受?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我开始有种疲累的感觉, 但抽送的势子却缓和不下, 她的吟叫声也伴随一抽一送而断续发出。

    我俩都被交合的快感主宰着。

    逐渐, 我的意识开始模糊, 下半的身体反积满热量, 全是千万支蓄势待发的精虫。我全力地插着她, 而她双脚紧紧缠着我的腰际, 越接近爆发的一刻她夹的更紧。

    两个剧烈摇晃的人, 加上水床的推波助澜, 像是山崩地裂一般,也像是火山爆发。

    终於到了最後一击, 我将阴茎送入她体内, 已没有力量及时间再次抽出, 接着世界末日来临, 在我俩同时叫出最後一声後整个地球爆炸, 所有的意识都不复存在…

    我松开抓住她手掌的手, 虚脱的身体整个伏在她身上, 杂乱急促的气息逐渐地恢复正常。

    她敞开双手紧紧地抱住我, 口中混杂依稀可分辨要我不要离开她的喘息声。

    在这一刻, 我觉得我真的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

    在阵阵射精的快感过後, 我伸出舌头和她的舌头相接, 灵活地互相触碰, 然後互相深入对方的口唇中, 热情地吸吮。

    不知过了多久, 我们两人依旧紧紧地拥抱着, 深怕刚才的敦伦流失。

    最後热度消退, 我俩不情愿地分开。

    她侧躺在我胸膛, 右脚跨过我的下体, 让不久前激情的所在仍能结合, 因为流汗, 长长的秀发杂乱地黏附在我的胸前。

    左侧的乳房贴附在我胸前, 阴道则夹住我瘫在她体内的阴茎。

    我伸出右手靠着她, 并用手指捏弄抚玩她的右乳尖。

    没多久, 她微微地打个喷嚏。

    「冷吗? 」我拉起一旁的薄被, 盖到她的肩膀。

    「老公, 」她风情万种地问我, 「你真的是爱我的吗? 」「嗯… 这世界上只有我… 」我慵懒地回答, 然後在她纷乱的头发上亲一下。

    她满足地微笑。

    「那你呢? 」我反问她, 她没回答。

    「亲爱的, 你知道八年前我为什么要去那个露营吗? 」她窝在我的怀里, 略有所思地说。

    「对了! 为什么你会想去呢? 那种意图那么明显不好… 的过夜… , 干嘛要去? 」

    忽然我想起八年前的溪流边, 及众多死党说的「鬼话」, 心中开始不安起来, 语气转硬起来。

    因为那的确不是一般女孩子应该去的, 该不会她的本质并非真的乖巧… 真应了霸仔的话。

    如此, 就算她的初夜给我, 但在这之前却和其他男人过了很多次「乾瘾」, 那「处女」对我就完全不代表任何意义!

    若是要我选择, 那我宁愿她以往因对爱执着却遇人不淑而失贞,也不要她是个只坚守最後一层「膜」而其他部份「开放」的女人。

    想到这里, 不知为何, 我开始感觉彼此爱恋的重要及精神的坚贞远远超过肉体上的完美。

    「怎么了? 」她抬头温柔地望着我, 显然没有感到我语气的转变。

    然後她将整个胸部贴住我的胸膛, 并蠕动一下双乳, 故意刺激我, 倏时我感觉仍在她体内的阴茎再次坚硬起来。

    她面带微笑地吻上我的唇, 用一种满足而幸福的语气对我说: 「我一直就相信你会是我的丈夫而没交男朋友, 」「咦? 」

    「那时候我就已经爱上你了, 我就是为了要认识你才去的呀! 」接着她起身面对着我, 举起一支手臂於我面前, 「只是我不知道那天夜里你会如此对我, 所以我很难过我喜欢的竟是个… 」她用手指指着我, 笑容灿烂地笑着说, 「… 大色狼… 」「好啊! 你这… 」

    她用唇封住我, 使我无法继续说下去, 而我也明白她意思而不再多说话, 顺着势子翻身把她再度压於身下。

    「那好! 我现在就将那天没做的份一起要回来! 」这时候的她的笑靥更是明艳动人「啊… 色狼… 」就这样, 王子和公主从今以後就过着幸福美满的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