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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渐渐的喜欢了他。 在以往,她从没有违背过他的吩咐,可是自从心底滋生了对他的依赖,也滋生了对他的好奇。她很想知道,在那扇房门的背后,有什么。 她想要推开门进去看一看,了解他的世界。这种渴望从出现开始,就不断的滋生壮大,像是野草般长满她的心海。 每次他走了,她独自在房间里,她都想,自己如果想办法打开那扇门,会怎样,会看到什么。 那种好奇和忐忑,就像是当年,她第一次迎接风的时候,跪在那里,等待那扇门被推开时一样。 心里,越来越痒。 就像每次被他使用过后的满足,她都希望,这种使用,再多一些,更久一些。 越是渴望归属他,就越痒。 那是一个下雪的夜晚,外面刮着大风,雪花纷飞,冰冷刺骨,屋内足足的暖气,像是春天一般,她也只穿了单薄的睡衣,灯光下,青春的酮体无比诱人。 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她喝了一点酒,回忆着上一次他来时的狂野,期待着下次他的到来。酒意迷离,她看着那扇门,再也没能压住心中的那股瘙痒的好奇。 她走过去,心想,推一下试试,就推一下,也许是锁着呢,锁着推不开就算了,就当是尝试一下而已。 她握住门把手,按了下去,轻轻一推。 门。开了。 120.他的房间 原来那扇门从来都没锁过。 大半年了,她曾很多次对着那扇门发呆,想象里面有什么,想着他说不准进去,她一直没有违反这个命令,甚至未曾尝试过去推那扇门,可是内心滋生的好奇是止不住的。 没有想到如此轻而易举就推开了,以至于她愣了愣,握住门把手,停了一会,内心斗争,自己是不是不应该这么做?可是借着酒意,壮着胆子,还是迈步走了进去。 拍开灯,里面是一个普通的房间。一张床,一个衣橱,一个大的有些夸张书柜,上面摆满了书,书柜前面,是一张书桌,书桌上,没有电脑,他每次都是自己带笔记本。整个房间的家具也并不是想象中的深红色,反而是有些明亮的浅黄的原木色,看着很轻快。 这和想象中男生的房间要干净许多,不对,是干净太多,被子整整齐齐,书架和书桌上的书和台灯摆放的整整齐齐,似乎是一尘不染。确实是普通的房间,她心里似乎松了一口气,不知道自己之前在紧张什么,忐忑什么,推开这门的时候期待看见的又是什么。 她如释重负的绕了一圈,有些调皮,坐在了房间里唯一深色的那张老板椅上,脚蹬了一下地,转了一圈,转回来的时候,她看到桌面上,有一本相册。 一本封面已经磨的有些破旧的相册。 她拿了过来,打开,里面,是一个女孩,满满的,都是同一个女孩。 一页页翻去,是女孩各种不同的样子,都是同一个女孩,似乎跨越了一个很长的时间,那张脸蛋上的笑容,从青涩害羞,到开朗明媚。从最开始甜甜的正式的生活照,到后来,衣装渐少,变成裸体,再变成各种捆绑,各种下贱的姿势,各种玩弄的姿势,各种场景,各种地方。 照片上可以看出来,他一定带她去过很多地方,甚至许多照片中,都有他的身影,虽然没有他的脸庞,但是背影可以认出,他的下体,她也能认出。 有春天,有夏天,有秋天,有冬天。 轮转的四季里,都留下过他们的身影。 那是一个,他的性奴?是一条母狗?是一条,他珍藏的母狗? 她突然想到,这么久了,他甚至都不愿意把她的照片挂到墙上,可是在这个房间里,却珍藏着这样满满一本,同一个女孩的照片。 那女孩应该特别优秀吧?应该绝对不会像自己一样,只是初中毕业,没有文化,连他给的书都看不下去。那女孩应该一直都漂亮,从没有像自己过去一般丑陋,内心存活着无比的卑微。 看着磨损的破旧的相册,她甚至能想到,他经常的翻看,也许就是这样,坐在这个椅子里,端着相册,一页一页的,翻看和追忆过往。 她突然有点苦涩,说不清为什么。 其实自己知道他睡过很多女孩,她也一直觉得自己毫不介意,甚至就算是当着她的面,操弄女服务生的时候,她也毫不介意。 她知道也会有别的女孩狂热的爱着他,追求他,她也一直觉得自己毫不介意。 可是此刻,她的心里是苦涩的。 最初的时候她对他不服气,认为他算不得一个S,不配做自己的主人。在自己,悄无声息的被他征服,想要成为他的m时,却又如此。 她一直想,SM是特殊的,主奴是特殊的,自己能成为他的性奴,那也是对他而言特殊的人,现在她知道,自己并不特殊。 她想到,曾经,风为她制作过一本相册,里面记录了她各种的淫荡羞耻,作为礼物送给她,那时她是羞耻的兴奋的激动的。他如此对自己,是不是说,自己在他心里,意义甚至还不如在风的心里重要? 他甚至一周只会来这里和自己呆两天,其余的时间,自己是不是毫无意义? 那会重蹈覆辙吗?心里一紧。 照片反复翻看了好多遍,她看到那个女生的样子,有羞赧,有逃避,有狂热的主动,也许这些,她都可以做。可是那眼神,她知道,自己学不来。那是种真诚的爱恋,绝对的依赖信任的眼神。 那是一个能走进他心里的m吧,那是一个对他势必十分珍贵,重要的m,那才是一个特殊的人,她想。 关上门的时候,她又瞥了一眼他的床上,这个时候,她才发现,那里是两个枕头,一直都是。 她想到,也许以前,那个女生,和他,就是这样,一起躺在这张床上吧。可是自己,甚至连进这个房间的资格都没有。 呵呵。房门,是轻轻关上的。 她不会难过,她怎么会难过,呵,自己本就是拿钱办事,对,拿钱办事而已,只是自己想的太多。 多日以来积累的期待,那一丝丝侥幸的祈盼,悄无声息的破灭了。 她觉得,自己长大了,早就是一个成年人了,这一切又不是童话,何来那么多幻想。 或许,本就不该幻想幸运会落到自己身上,这一世的坎坷,这一生的崎岖,这从小到大的孤单,都是注定的,她想,自己,是不是,不管怎样,都无法逃脱这宿命。 有谁会真正在乎自己?有谁会真正做自己的主人?有谁?!!! 有谁?!!!!!!! 去!!他!!妈!!的!! 一夜大醉,第二天,梳洗打扮,似是一切都未曾发生。 只有外面天地的一片苍茫,还记着,昨夜下了一场大雪,仿若悄无声息,掩埋了一切。 她发现自己终于学会了,什么叫做不动声色。 对着镜子笑了笑,挺好。嗯,挺好。 只不过,和他,那慢慢拉近的距离,忽的一下子,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