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渊鬼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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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话说道的冥渊宫这一鬼尊所居之所。 虽明面上属于魔神域,其实是自成一派,有自己的疆土,魔神域那边并没有管制(另门意思,收税。) 冥渊宫比起皇宫也许逊色一点,但也不差什么。宫内设有医膳堂(做饭的地方和看病的地方相隔不远,皆被深殿里善毒之人管着,所以又被小太监门打趣儿称作阴阳堂)、浣洗居(顾名思义,洗衣服的地方)、安乐所(不是太平间而是类似于统计人口给人上户口找活干的地方。) 不过其中权利最大的除了凌安所管,直掌大权的愚令司和玉然手中能断人生死念头的妄堂,便是至今无人统领的魂灵军队了。 所以,她需要一个带过兵打过仗的人来接手这个位置。 是谁?可想而知。 可惜如今冥渊宫势力太弱,况且她的身份和野心也不能暴露,只能在这幽山中隐居。 俗说月黑风高日,杀人放火天。 白玉软趁着天不错出来活动活动,碰巧遇见凌安正与玉然一同前往竹亭闲叙,她便不动声色的跟在附近。 “最近永安国朝政动荡,那群老狐狸颇有废太子的意思。”他曾作为当朝七狱司司正,在京中肯定有些眼线,这便是最近打探来的消息。 “哦?废太子?”除了他们几个,无人知晓,当今太子白言喻是鬼尊白玉软的孪生哥哥。现在这白玉软活着太平日子也全靠有这么一个太子哥哥撑着,“为何要废太子,莫不是柳贵妃和柳相的意思。” 如当真废了,最有可能成为太子的便是白槲坤,这柳贵妃便是他的生母,柳相自是愿意帮着自家妹妹的孩子上位。 “凛相这是都猜出来了?” “哎,莫要再叫我凛相,现如今我不过是鬼尊大人手下的一个小小侍从长凌安罢了。” “我可是听说了,尊主给你升了官,现在不一般了,都成掌令了。” “司正大人说笑了,比起尊主大人交与您的妄堂,这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怎地能跟我一打杂的相比。” “那凌掌令还要叫我司正大人,这要是让尊主大人听见了,恐怕还以为我要回上京了呢。” 两人聊至此处相视而笑。 白玉软不禁撇撇嘴,还说别人是老狐狸呢,她看来,这二人才是真狐狸,互相吹捧阴阳怪气倒是有一套。 “太子之位不能交与白槲坤。”凌安冷起一张脸正经道 “不论交与谁,这太子一动,玉软必受牵连。” “上京一行避免不了,首要是整顿冥渊宫,她带回来那两位公子来历可不简单,日后定有大作用。”凌安忽地笑了,想起白玉软在旁人眼里装的那副模样,“也不知她是真厉害还是碰巧。” 自然是本尊厉害! “不论厉害与否,她看人的眼光不差,也会查缺补漏,如果可以,我倒想推她做太子。” “未尝不可?”凌安将沏好的茶倒入他杯中,“只怕到时候,她身边就没有你我的位子了。” “当然,这需她自己选。”他拿起杯子一饮而尽,“不过就算是地狱,我也甘愿陪她闯,凌掌令呢?” “自是一体同心。” 白玉软见两人几近散场,她也没有了再听下去的欲望,用轻功径直走向小别殿。因着牧云亭和楚明河没太高名分,只能住在有些脏乱差的别殿小院里。牧云亭虽定为护法,但没有法术并不能服众,而楚明河作为侍从,不住小阁楼已然不错。 见白玉软走后,玉然才回首看向她离开的方向,说:“这丫头轻功学的不错,我都差点以为是猫咪作祟。” “那自然是禾先生教的好。” “她都走了,你我没必要再文人墨书似的讲话了,听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玉然说着说着嗑起瓜子来,“自从那两个小厮来了,她这一天到晚都忙着找男人。” “深殿那位都没说什么,你我二人就算酸又能如何呢。”深殿里只住了一位大人,也仅有他能管住这个小丫头,却成天不在,只派禾舟这位轻功大宗师来监视她,说是监视,不过是陪她游山玩水罢了,起不了什么作用。 “不过说到这,你可和她有过夫妻之实?” “并没有,难不成玉兄有?” “未曾有过…”玉然愁思片刻,传说中好色的鬼尊,居然从未与人有过夫妻之实,倒是奇怪。 凌安抬眼瞥了他一眼,为掩盖笑容抿了口茶。 这其中缘由,想必只有白玉软一人清楚吧。 “啊秋!”本是静静潜入牧云亭房间,谁想到自己能打了个大大的喷嚏,所幸牧云亭睡熟了。 她望了望不远处的灯盏和蜡烛,心中窃喜自己用迷忧草做的安眠药就是好用。 白玉软点燃自己带的无药蜡烛,看见牧云亭身着一身淡绿色里衣,仰身盖被而睡。于是抚摸着他熟睡的脸庞,暗叹道这稚嫩的皮肤可真是引人犯罪。 此刻她无论做什么,牧云亭都不会醒来。 她掀开被子,直视他的全身,由胸部开始,先是用手抚摸,再把那微微凸起的乳头轻轻按压,揉捏,这时牧云亭胸口起伏变得有些大,呼吸声音也加重些。 她嘴亲吻着他柔软凉薄的唇,下至下巴再至喉结。 缓慢掀开上衣,她似小猫般舔舐着他微小的胸。 “嗯…”牧云亭发出一声轻吟。 她知道他已经有些快感了,所以直接摸向他的下体,缓慢动着。 “嗯…啊…”随着手上抚摸动作加快,他呼着粗气,声音也渐渐变大变得频繁,能看到他的脸颊泛红,手指贴近床褥。 但这只是她隔着衣服抚摸他,白玉软笑着看他,心想到了什么,把他自己的手放在胸上,带动他揉自己的胸。 她先是让他在衣服遮盖下射了一发,后敞开他的裤子帮他上下颠倒。 “啊…嗯…不行…我…”在牧云亭的感观中,这只是一场春梦。 由上至下,直至他十分满足时却松了手。 “嗯…嗯…”牧云亭此刻想迸发,却迸发不出来,这种感觉十分难受,腰肢也跟着上下摆动两下,想要些什么。 “云亭…快…云亭…给我…啊…”她酝酿好声线,在他耳边娇喘几声,在把他的手放在他自己的肉棒上。 “嗯…鬼尊大人…尊主…”他自己抚摸着自己的下体,在那一刻喷涌而出,“啊~”牧云亭身体颤抖着,自己的手紧握着胸部和下体。 站在一旁的白玉软亲吻下他的面颊后就离开了。 白玉软这么懒的人是不可能清晨醒来的,但她为了看一早醒来的牧云亭什么表情,特意早早赶去敲了他的房门。 “云亭,云亭你在吗?”白玉软迫不及待想看他了,“今日需在周边采些药材,正好可以教你些法术。” 牧云亭突然睁开双眸,缓慢坐起身,回想起昨晚做的梦,现如今醒来自己居然还握着…他一时觉得十分羞愧,自己居然做了这种事,还是和鬼尊大人一起。 “云亭!”门外传来的声音正是鬼尊大人! 可他还什么都没有处理,床褥和被子也是黏腻腻的。 “这一大清早的,鬼尊大人不多休息休息?免得日后身子吃不消。”楚明河晃晃悠悠不知从哪走来。 “看来牧护法还未醒来,不如本尊进屋去叫。” “等等,鬼尊,不,尊主,万一护法没穿衣服,您这进去不是…” “小禾,把他送去干活。” 没待他说完,楚明河只觉得眼前一恍惚,竟然来到了浣洗居,面前还摆着一大盆衣服!想离开,却发觉有好几双眼睛盯着自己,那是当时带走太监们的那群冤魂似的人吧。 “草…”他轻叹一声,只好坐着洗衣服,“洗就洗,老妖婆,谁怕谁。” “尊主,这么早,您就来了…”推开大门,目标人物换了身新衣服,端坐在床上,被子压在身下,笑着看向她,不过这笑得有些勉强。 “采药的日子,自是要早些。”主要是看你,“不过,云亭,牧护法不会介意本尊唤你云亭吧?” “自是不会。”牧云亭听她念云亭,想起昨晚的梦境。 “那好,那便叫云亭。”她故意声音放慢柔和了些,“真是怪本尊还没办法让你迁居至左偏殿,要不然凌掌令和玉堂主该怪本尊偏心了,不如你挑个日子住在本尊那后殿吧,那儿宽敞,本尊还能教你如何熟练运用法术。”(前殿分左右两偏殿,左殿是重臣所居之地,右殿是低等下人们住的,中殿则是她住的地方,而深殿的三宫六院是她夫君们所居之地。) “咳嗯,不必了,属下住哪都可以。” “可是,这个房子自建以来,几乎没住过人,都有些潮湿的味道。”她说着走近他,在他身旁坐下。 “属下出生卑微,也没住过好房间,能住上这里已经很满足了,这潮湿感也没感觉到。” “这是云亭要换洗的衣服吗?”她眼疾手快的拿起推在角落的衣服,可不就是昨晚穿的那个礼衣。 “啊,不是!”他飞似的下床想要抢夺衣服,但察觉已晚,而且此举也不当。 “这衣服,扔给浣洗居就可以了,而且,云亭既然入了冥渊宫,这待遇必然是比从前要好,衣服自然不会少了你。”她笑着说,“小禾,把衣服拿来。” 一瞬,几件不同颜色的衣袍落在他手中。 “这些衣服有法术加持,冬不冷夏不热,并且你穿着正好,速速换来与本尊同去花滩。” “是…” 白玉软坐在马车上,见牧云亭传来一身淡绿色衫的衣袍,别别扭扭十分羞涩的上车,心中十分满意。 因为她给的那些衣服都太透了,而且很贴身,只有这件稍微好些。而白玉软也是算好了他能穿这件,自己也穿的差不多的款式衣袍。 白玉软坐在他对面,因着下身衣服开口长,能露出她白嫩嫩的大腿。可牧云亭就捧着那本自己给他的书,瞧都不瞧她一眼。 自觉无聊便去躺在他膝盖上,闭上双眼,谁料一躺下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牧云亭这才放下书本静静看着她,白玉软是毫不遮盖的穿着极其暴露的衣裳,身材实是妖娆,不过睡颜倒是可爱。 谁料这马车路途颠簸之地,她翻了身,嘴唇意间蹭上了他的下体。 “尊主…”他还不好叫醒她,只得忍着。 马车颠了许久,这牧云亭还是个未经世事之人,自然受不了她这般动作。 蹭的次数多了,有时候还轻咬几下,他便觉得要爆炸了。 “肉,我想吃肉,我也想吃糖,我还想吃海鲜…”其实在翻身那一刻,白玉软已经醒了,这不过是装的。 “尊主,快到地方了不如您醒醒?” 她没出声吸了几口口水,还真像那么回事。 “尊嗯…”他惊觉自己下体被人轻轻咬住了,一下子又想起那个梦。 忽地马车停下,白玉软撞到对面去了,牧云亭恰好脱离虎口,不过下体被浸湿了,差点露出完整轮廓和外貌,他急忙遮挡住。 “尊主,您醒了。” “嗯,醒了,发生什么了”她装作不知道的样子,起身。 “没什么,只是路上太颠簸了。” “奥,那就好,应当是到了。”她说着探出头来查看,果真是到了,便叫他一起下车。 忽略掉车上的那点不愉快,牧云亭看这百花百草盛开的模样,还有那飞天瀑布与净澈透底的河流,真叫人欣喜。 “没想到,这幽山之上还有如此景色。” “快来,这边便是你以后修行的地方。”白玉软叫他来瀑布下方,有一小石潭。 “这儿?”牧云亭刚至此处,一巨型蛟龙飞起,泼了二人一身水。 “这是小笛,日后他就是你的伙伴了。” “九品神兽,您当真舍得。”牧云亭觉得很不可思议。 “反正你都是要听从本尊的安排,舍与不舍,并无分差。” “尊主,属下定当誓死效劳!” “爱卿言重了,只要是你不背叛本尊,本尊自是不会亏待你。”蛟龙变小缠绕着她的身体爬上她的肩,鸣叫几声。 牧云亭这时才注意,她身上都湿透了,私密部位隐隐欲现。 “尊主,您的衣裳…”他面色红润。 “不打紧,反正外人也看不见。”她瞥了一眼坐在马车前的禾舟,嫣然一笑,示意他留意周边人,有外人看见便杀掉。 “可…”他也的确不好再说什么了,不过尊主就这么信任自己吗。 “不说这个了,你且随我下去。”她说罢拉着他潜入湖底,来到水下宫殿。 “咳咳咳。”因为不会御水术,牧云亭被呛得咳嗽好几声,“这里也是冥渊宫的?” “没错,这里本是本尊修炼的地方。”她才不会告诉他,这儿是专门修建的水牢呢。 牧云亭看着石柱上地上一道道划痕,感觉到当时的她有多努力才能爬上这个位子。 “属下一定不负所望!” “感谢的话以后再说,你先进入冥想吧,还记得书上如何说的吗。” “书中内容,属下早已铭记在心。”牧云亭说完打坐进入冥想。 “云亭。”她近身说,“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睁开眼睛,切记不可有多余的心思,小心走火入魔,若有必要,可以喊出本尊的姓名,白玉软。” “白…玉软?”他愣了一瞬,呆呆望向她,却没想到眼前的鬼尊竟消失了。 “小笛,怎么样,这回本尊可替你寻觅了件好货,还是未开封的呢,你是不是该把念鲛珠送于本尊了?” “好货又怎样,不都是你的玩物。”小笛此刻变化成成年男子般大小的蛟龙,缠绕在他身上,虽然在幻境里他是白玉软的模样,“你知道,其实我真正想要的,还是你。” “本尊?劝你还是莫要痴心妄想了。” “你认为我打不过你?” “那你觉得,当初你是如何进来的?”她抬眼瞪着他,稍释放点法力这宫殿内就开始晃动,但很快停下来,白玉软俯身摸摸他光滑的脑袋,再一个用力捏住,“这些年本尊给你的人可不少了,不是被你吃了就是吸干死了,本尊连个渣子都没捞着。虽说你是九品神兽,但本尊想你也敌不过尊神级别的人物吧。” “你真不是人了?!”他本以为白玉软是空有虚名。 “…”这话怎么说的像骂她,“本尊不想同你废话,总之这男人我得留着,你不能杀他。”毕竟他是能够欺压女主的得力助手。 “哼…”因着忌惮她的力量,小笛不好再说什么,专心潜入环境折磨牧云亭了。 牧云亭紧闭双眼不去感受身上传来的触感,可这感觉却越来越真实。 在他感觉,好似有蛇缠绕着自己,还钻进衣衫盘在他下体那个部位。忍住不让自己出奇怪的动静,深深喘着气,可那蛇却越来越过分,竟把东西插入他的后体,出出进进就好像… 蛇翻过身将他扑倒地。 “啊啊啊…啊啊啊…”身体被剧烈撞击而摇晃,也能感觉自己体内流出什么东西,本想挣脱,却发现这蛇越猛力碰撞自己,他身上越能感受到灵力在丹田内翻涌。 这时他想起先前鬼尊说过的话,念完名字没想到再睁开眼眼中便是她的面容,但他不知鬼尊为何只穿着薄纱,亲吻自己,手里拿着又粗又长的蛇捅自己的下体。 “这不过是幻境,幻境里都会透彻出人内心最想要的东西,不被影响坚持住便可提升修为。”可一旁白玉软说话的声音像从遥远的地方传来。 内心…最想要的东西?牧云亭身体的异样让他快无法直视面前的鬼尊,只惊觉自己最想要的竟然是鬼尊大人的疼爱?! “不啊嗯…啊啊啊啊…啊!!!!”感觉体内液体一股气倾射而出,他颤抖着身子,嘴张大却说不出来一句话。 “总算把这蛟龙伺候好了。”她抬着昏过去的牧云亭走向马车,见禾舟一身棕红色侍卫服靠在马车上,怀里还揣着一把剑。 “念鲛珠呢?”他问。 “说是在他体内。”她没好气的回了一句,转身看向湖面,“若他说谎,就找玉然,若没说谎,待我取出后便处理了 吧,后院儿那些大猫估计爱吃。” “好。”禾舟从马车暗箱里拿出衣裳,“沾水了,换掉吧。” “嗯。” 他把新衣裳和剑放在一旁马车座位上,手熟练的将她身上外套和里衣脱下。 白玉软看着近在咫尺的禾舟,发现他黑发束起的位置并没有自己想看到的东西。 “你没戴。”她双臂搭在他的肩上,手拨弄他的发丝。 “太华丽了,不适合我。”禾舟说完抬眼与她对视,“我在你身边,当个普通侍卫就好。” “你真好,不像他们各个狼子野心,各怀鬼胎,小禾啊,本尊这种妖魔鬼怪,配不上你,你还是尽早娶了我“师娘”吧。”她捏捏禾舟没多少肉的面颊,像一小揪面团的触感,与牧云亭那种婴儿水嫩的肌肤不同。 “为何要这样说自己。”禾舟停下手里的动作,皱着眉头看她,“我跟平如意没关系。” “快穿上吧,这风吹的有些凉。”待他为自己穿好衣裳后,白玉软在他脸颊处轻吻一口,“这样行不?走吧。”可他却觉得不够,硬是要嘴对嘴亲很久才肯驾车走。 回到车上,白玉贴心的为牧云亭换好了一摸一样的干净衣裳,推推他的肩膀,并说:“云亭,云亭,云亭你感觉如何?” “…尊主!”他疑惑片刻,立马坐了起来警惕的看着四周又看自己的衣衫,发现是在大殿没错,“尊主,我…” “你陷入深海迷境,多亏本尊在旁,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多谢尊主…” “这般小事,不必言谢。”她小心翼翼地问,“你可感觉哪里不适?” “不适…”他只觉得下身胀痛,被她这一提,倒觉得疼痛难忍,但这怎么也没办法对她开口。 “哪里不适一定要说,要不然会有生命危险。” “我…”他也是纠结了良久,才低着头缓缓开口,“属下,下面疼。” “下面疼?”她想起什么,拿出药丸给他服下,“这是治疗内丹的药,现在可有好些?” “还是疼。” 若说是因蛟龙躯体过于庞大,但她早就用法术帮他恢复了,现在服下这药应当立马见效才是。白玉软想至此处,两根手指并在一起从上至下检查他的经脉。 “你那个位置,可有肿胀之感?”她察觉出他下面含有蛟龙的灵气。 “…有。”他满脸通红,极其不好意思,“尊主可有诊治的法子?” “自是有,不过你需要脱下裤子给本尊看。” “脱裤子!?”他惊叹,“万万不可,鬼尊大人如此高贵,况且男女授受不亲。” “本尊会对你负责的。” “什么?” “今日之事不会有第三个知道,你放心便是。” “可是,您是女儿身,这样做不太妥当。” “少废话,难不成你不想要命了?”你不要命她还想要珠子呢。 “…”牧云亭没辙,只好硬着头皮把衣服脱下来,第一次着装如此暴露,还在尊主面前,他脸上自然挂不住。 见她还要摸,连忙制止。 “本尊都说了,对你负责。”况且这冥渊宫的男人,只有她不想碰没有她碰不得的男人。 负责…牧云亭回想起那个幻境,有一瞬觉得,如果她真能对自己负责,那不就算是得到了最想要的东西。 因为疼痛,牧云亭肉棒肿立着,白玉软用手按压,直到他感觉到疼得出血才收手。 “这个需要吸出来才行。” “吸出来?!” “是。”她俯下身子,嘴含住肉棒,轻轻吮吸,感觉到口腔内吸出来的东西正在逐步形成球状物体。 “尊主…”他瞪大了眼睛目睹这鬼尊做的动作,下体传来的舒适感让他不禁闷哼一声。 在她确认东西都吸出来之后,牧云亭射出的液体喷在了她的脸上,有顺势滴落在她的双乳。 “尊主!对不起!”他着急忙慌的拿手去蹭,但只是越来越糊,像是抹在了她脸上。 她吐出来一颗珠子,说:“没事,你不用擦了。”随后自己拿出手帕,先是擦拭脸和胸再擦拭他的下体。 “这是什么?”牧云亭穿好衣服,见她手里拿着墨蓝色珠子。 “这是念鲛珠,在你体内涌出的,想必这就是你在幻境里的机遇。”说罢递给他。 “给我?” “你得到的,自是给你。”接过白玉软手中的珠子,他直接放入口袋中,“不过,你在幻境里看到了什么?居然会中毒。” “我…我就看到…几条蛇,兴许是不慎被蛇咬了吧。”牧云亭说话支支吾吾的,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是在有意隐瞒什么。 “仅是如此,那到是件好事。”白玉软强忍着笑意,望向车外假装是在看风景。 天边晚霞尽现异彩,映得绿叶随风而动的姿态都显娇魅。 这山里的风景自己不知看了几遍,白玉软思索着,一缕愁思涌上心头,又想起那夜 玉然和凌安的对话,只觉得这太平日子不会太久了。 方下马车,那楚明河就探出头来暗里盯着自己,眼神就好像“你有没有糟蹋了我家孩子。” 哼,这个楚明河,早晚要他知道自己的厉害。白玉软翻个白眼当作没看见他,被禾舟搀扶着走下马车。 “一会本尊命人给你送去些补药,回去以后一定要好好修炼,本尊还望你成护法呢。” “属下定然不负众望!”牧云亭以礼相送白玉软回寝宫,还抬眼看着她离去的背影。 “咳嗯。”楚明河在他身旁咳嗽一声,“看什么呢。” “尊主的身姿真令人身神向往…” “什么?!”楚明河喊这一大声倒是让他回了神。 “明河。”牧云亭微笑道。 “你这小子,该不会被那妖婆迷了心窍吧?”这里本就没有几个正常人,他再失了神,楚明河这辈子可咋过下去。 “什么妖婆?” “就那个鬼尊啊,谁知道她是活了几百年成精的。” “不可这般说鬼尊大人,要让旁人听了去,万一掉脑袋可怎么办,我这般身份也保不住你啊。” “嗯?”楚明河摸下他的脑门,这孩子也没发烧啊,怎么说胡话了? “我知道你是在担心我,可我好着呢,今日尊主还帮助我修炼传授我法术,足以证明她不是外人说的那般,不说了,云亭先告辞。”不待他说什么,牧云亭转身离去。 “哎,云亭你…”楚明河叹口气,心想定要找那妖婆谈谈! “凌安,不是去京城了吗,怎地这么早就回来了。”她进入寝宫就见凌安早脱去外衣,坐在木台前批阅奏折。 “因着微臣心中实是挂念殿下,在离京后快马加鞭赶回来,这中间不知跑死了多少马。”他双手搂住坐在自己双腿上的白玉软,头靠在她身上。 “是吗,但我怎么听你身边的太监说,你回来都是用的法术啊。”她手指勾住他一头银发中一缕微卷的发丝,轻轻捋直。 “撕…那殿下这是要治微臣欺君之罪?” “治你,当然要治你。” “如何治?”凌安抬头,眸子亮亮的,很明显他处于一种兴奋的状态。 “哼,自然是罚你今夜不准上床。”她脱离他的怀抱躺在床上,“怪不得这么早就回来,原来是勾起你那君臣游戏的瘾了。” “那也是属于你我二人绝妙的回忆。”凌安离开座位走近她,在脸颊处亲并咬了一口。 “本公主可不知道凛丞相是这般贪迷女色之人。” 还记得两人初遇时,他见白玉软光着脚丫坐在树上,嘲笑皇帝老儿没脸来看自己竟派他这个玩意还想法子来治自己的罪好让她离开上京。 那时白玉软还是个毛毛躁躁的丫头,虽然现如今也差不了多少,但过于放纵了些。凛丞相任职没几年,却也是意气风发的时候。 “你叫什么?” “微臣名叫凛安,是…” “凛安?太别扭了,还是凌安吧,以后本公主就叫你凌安了。” “…” 她从树上跳下来,恰好落在他怀里,让他不得不接,也不敢不接。 “眼力不错,可有兴趣来本公主这鸾尘殿伺候?” “公主…这是丞相。”侍女在身旁提醒道。 “丞相?”她上下打量他,叹息道,“真可惜,怎么就跟了那废物皇帝呢,如果你肯为本公主效力,那必定比现今更风采,什么要求你尽管开。” 这对话不知怎的让皇帝听了去,自是大怒,于是立刻下令把鸾尘宫内的侍女侍卫撤走。 这硕大的鸾尘宫,就此只她一人。 当时凛安是极其好奇她为何这般做,公主落得那些个坏名声,总觉得不是真的。 “因为我想离开皇宫。”那日夜里,白玉软通红着眼睛看向他,“太皇太后却不愿我离开,可能是只有她对我好,才会觉得亏欠我吧。” 他也不知自己是何时爱上她的,也许是她为自己出谋划策或是打抱不平时。 她是个聪明的女孩,却也因世俗不得不成为“恶毒”的女人,所以他在她身边,不仅是爱,还想让她永远做个孩子,不经世事,平安顺遂的生活下去。 可出身皇族,没得选,所幸她已修成鬼尊,永安世间无人能欺。 “想什么呢?”白玉软见他陷入沉思,戳戳他的脸。 “想你哥哥的事,该怎么办。”他本想坐上床去,不成想被推了下来。 “能怎么办,顺势而为呗。”她笑道,“都说了,罚你一人睡去,赶快走吧,本尊要睡觉了。” “哎,那微臣只能尊命了。”走至房门,他回首,道,“微臣真的走了?” “走吧走吧。” 这前脚凌安刚走,楚明河就顺着窗户爬了进来。而白玉软一声不吭的出现在他面前可是吓了他一跳。 “你大半夜爬进本尊的寝宫,是想通了?”她早就感受到他身上隐藏的灵气了,所以送走了凌安。 “想什么通,我只不过是想问你牧云亭怎么回事罢了。” “你想知道?”她起身看着他,笑容褪去,下一秒楚明河被一脚踢倒在地,“牧云亭的事情你指手画脚不说,还敢夜探本尊寝宫,你是彻底忘了本尊是鬼尊了?” 楚明河本想起身反抗,可无奈鬼尊用法术形成的雷鞭麻醉他,还在他脖颈处套一个项圈,上面挂上绳子好能拖拽。 白玉软平生最讨厌别人对自己指手画脚,而且这楚明河也确实该收拾收拾了。她将寝宫密室暗门打开,里面有一处布置跟妄堂一般,不过有个小型号的笼子,像是关老虎用的。 “老妖婆你…”他还没说什么,嘴里就被绑了一个球。 “不是本尊偏爱牧云亭,而是你属实不守规矩。”她将楚明河衣服扒了紧留里裤绑在椅子上,双手双脚伸展开,并被铐住。 白玉软把雷鞭缠绕在他两处敏感部位,一个念头,形成电击。楚明河闷哼一声,感到这电力并不大,酥酥麻麻的感觉,没想到反而增加了快感。 可就算是高潮喷涌出来,这楚明河都不肯出一点声音。 于是白玉软就把他眼睛蒙上,裤子脱去,腿和屁股架高,使其体验体验牧云亭的快乐,不过这回不是蛟龙而是她戴着玩具。 “啊…”这个方法倒是成功让他叫了好几声。 她一边奋勇进入,一边手中紧握住并用力上下运动。 直至他小穴出血,肉棒肿胀得通红,楚明河也几近昏厥,白玉软才将他塞进笼子里,但也没忘记给他喂恢复的药剂。 因为楚明河被蒙住眼睛,他没办法再瞪着她,想骂她,嘴里却放了个东西无法言语。 “从今往后,你楚明河便是本尊养的一只老虎,若你心诚便喊几声主人,本尊心情好了自然放你出去,若你不喊,那便一直待在这。”她停顿片刻,说,“别忘了,牧云亭的命还在本尊手里。” “你%#%#”不用听她都知道这是骂人的话。 白玉软怠慢了几日,本想着出去看看牧云亭修炼的如何了,没想到他自己来了。 “尊主。” “不必多礼,来这边坐。”她坐在床上拍拍身边的位子。 “…好。”在思考片刻后牧云亭坐在她身旁。 “云亭怎么来了。” “属下昨日惊觉自己能使出法术了,第一时间前来报喜,多谢鬼尊大人的教诲。” “是吗,本尊瞧瞧。”她感应到牧云亭已至辟谷,只不过身体内这股灵力并不纯澈,也许是因她用自身灵力强行开拓而至,“嗯,是不错。”也许这小子有修炼鬼魔之道的潜质。 牧云亭心中窃喜,又忽然想起一件事,问:“尊主,不知您可看见楚明河?” “他啊犯了顶撞本尊的过错,如今在浣纱阁被死魂军看着洗衣服呢。”她拿起茶杯抿了一口,斜眼观察着他的表情。 “原来如此,怪不得属下好几日都未曾见他。”牧云亭微微低下头不知在想什么。 “本尊这里有一修炼的秘诀,你可想知道?” “自然是想!”牧云亭求知的目光看向她。 “只要是想着自己最渴望的东西,当然,也要舍弃些东西的,这样才能变得更强。” “渴望的东西…属下明白了。” 于是为趁热打铁,这几日夜深时白玉软都会潜入牧云亭房间,爱抚他几遍,当然这功夫也没白费。因为在某一日她要再偷偷进去时,发觉牧云亭自己就在爱抚自己,还是在清醒时刻。 “尊主,我想要你…嗯…嗯…”他手抚摸自己的胸,下身蹭着玉枕。 白玉软本人就在外面双手环胸那样看着,嘴角上扬,心想这孩子终于被她带歪了,不,应该说是上道了。 “玉软…玉软…嗯!!!”牧云亭将那修炼的书带有她名字那页整本包裹住他的肉棒,上下摩擦着,在忍不住的那一刻,他喷在纸上,随后躺在床上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