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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藏侧身靠着沙发,撑肘静静的凝视眼前的三个男人。 因为是被强行带回来的原因,三个男人的头上被套了麻袋,四肢捆了麻绳,身后都站着一名身材壮硕的黑衣人扭紧他们的肩膀以防止他们逃脱。 他们被五花大绑的强行按跪在白藏的面前。 白藏看了会儿他们无谓的挣扎,这才动动手指,吩咐道:“解开他们的麻袋。” 当其中两人被扯开麻袋看见面前坐着的白藏的一刹那,登时惊恐的瞪圆了眼珠,惊声呜呜叫了起来,配着他们前后匍匐跪地的姿态看起来,此刻应该是在求饶。 做贼心虚,看来不必多说,是这些人无疑了。 “求饶?”白藏垂了眼,脸笑,眼冷,“多可笑,当初我和你们好说歹说一退再退,你们也不肯放过我们,那怎么现在就会认为我能心软你们的求饶呢?” 他的笑容充满蔑视与冷漠,委实可怖,那两个男人更加惊恐了,跪在地上直打哆嗦。 他们如何能想到还有这一日呢? “少爷,秦爷刚才打电话让我问你,看看这几个人是不是你要找的,如果不是他会把整座监狱的档案再查一遍。”管家白叔无声无息的站在他身后,眼神刀刀向前刮去,字字含着冰渣。 靠着沙发的白藏面无表情的听着,而那三个男人就呆愣在原地,惶恐的险些瘫倒在地。 他们怎能想到当初轻蔑的一口一个的小白脸,实际是个有权有势的贵家少爷呢。 这厢,管家看他没有反驳,就说:“秦爷说他们当时找到人的时候,这几个人正被人带着打算跨边境逃去老挝。”说着,他指了指最右边的一个瘦弱的男人,示意那个人就是‘向导’。 白藏冷淡淡的瞥了一眼,收回。 目前他暂时还不会找上这个‘无关’的外人。 白叔继续道:“一个在追捕中撞上电网被烤糊了,一个在扭打中被秦爷的小弟一棍子削掉了半边脑袋。最近警方管得严,他们不好带尸体回来,让少爷别生气,他们后面会想办法找到那两个人留在x国的家人。” 白父年少时是学校里出了名的校霸,隔三差五不是在揍人就是在揍人的路上,因此结识了不少‘趣味相投’的好友,其中的很多人不是混了黑道就是混了白道,亏着白父脾性暴戾同时义气肝胆,双方他都来往亲密,也为此在他的事业上帮了不少的忙。 偏偏白藏和性情暴躁的白父完全不同,他打小就文质彬彬,说话轻声细语,从小学到初中年年能捧回三好学生的奖状,因而一直不太愿意和父亲游离在法律边缘的好友们有过多的接触,谁也没能想到这次他会主动找到那些叔叔求助。 因着和白父多年的深厚情谊,也因为这过于乖巧懂事的孩子是第一次找到他们示软恳求,他们每一个人都竭尽全力的相助,这才在短短的几天之内就把人抓了回来。 “祸不及儿孙,让他们不用去找了。”白藏平平静静道,“告诉秦叔叔,他的下属忙活了这么多天就放他们一段时间的假期,让他们好好在家陪家人吧,再送点钱作为辛苦费,过段时间我会亲自去拜访秦叔叔。” 白叔弯了弯腰,慢慢的退了出去。 房间里就只剩下白藏和那三个男人,以及那三名负责压制的黑衣人。 那两个男人刚才挣扎了许久,大概知晓自己是无望逃离的,缓冲了这会儿的功夫后就一个劲的把希望放回了前方的白藏身上,努力的弯着腰弓着背向他示意着什么。 “你们想说什么吗?”白藏微微一挑眉,这样说道。 果然,那两个人的动作愈发激烈了,争相恐后的像是要冲上来,却苦于被身后的黑衣人死死按着,动都动不了。 白藏至始至终都是远远的坐着,不曾靠近他们一分半点,似是唯恐靠近他们一点都会被沾染上不干净的东西,他姿态懒散的靠坐着软皮沙发,俊美的眉目隐匿在昏黄的灯光下,晦暗不明,犹如深渊。 这个一看不见底的深渊打量了他们许久,忽就冷冷的笑了:“可无论你们想说什么,我一个字都不想听啊。” 那两个人跪在地上哀声呜咽,竭尽全力的向他磕头求饶,砸的地板砰砰作响。 “别担心,我抓你们来,并非要报复你们。”白藏看后淡淡一笑,语调轻缓,看起来犹胜一名无害温雅的翩翩公子。 他站起身,往前走了两步,就仅仅是两步而已,这已是他最大的限度。 他缓缓的蹲下身,与那两个人平视而对,从那两个人的视角看来,还能从他微微散开领口的深处,差不多是肩膀的位置瞥到零星的咬痕和吻痕,淡淡的,红红的,转瞬又被起伏的线条遮盖住,演绎出一抹欲掩欲遮的暧昧气息。 两个月之前,这还是他们留在他身上用以炫耀的痕迹,如今两个月过后,这痕迹就成为了他们一道道的催命符。 “我真的很想问一句,你们究竟带没带脑子?”白藏盯着他们冷冰冰的道,“如果是我做了那种事,我绝对第二天一早能跑多远就跑多远,而不是每天晚上拿着钱出没在酒吧里,又嫖娼又烂赌,唯恐别人找不到你们,直到两个月后花光了钱才想起来要远走他乡。” 那两个男人要是这会儿能开口说话,此时此刻他们应该只会痛哭流涕的说一句——现在呢就是后悔,非常的后悔。 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 “哦,对了,我当初答应过你们一定不会报警。”白藏面无表情的拍掌,“我一直说话算话的,哪怕就是你们这种早该被自然除名淘汰的废品,应允的承诺我也一定会做到,你们看,我都做到了呢。” 那两个男人额头带血,被他看的跪在地上狂打哆嗦。 他们宁愿事后第二天他就反悔报警,都好过现在九死一生的绝望情况。 “我不会报警,也不会让你们给我精神损失费,毕竟几百块我还是能拿的出来。”说着,白藏拍了拍裤管没粘到的灰尘站起来,居高临下的俯视他们,眼神轻蔑的如看两条恶心丑陋的臭虫,声音冷的含冰,“放心,我也暂时不会要你们的命,因为我的阿绵还不希望你们死。” 那两个男人以为自己是死里逃生,顿时眼露惊喜的看向他。 “我要你们跪在她的面前,向她赔礼道歉,然后被她打一顿替我出气。”白藏说着迟疑了片刻,轻轻的摇着头无奈说道,“还是找个人替她打吧,别脏了她的手。” “等她一切都满意了,再没有其他的借口,五天后我们就会结婚呢。”白藏微微垂眸,看着他们便是忽然的勾唇一笑,这是他第二次笑,可这次的笑容冷冽如霜,极尽阴暗。 “你们当时肏我肏的很爽,我甚至能感觉你们当时什么都不愿意做,就愿意在我身体里,没想到我的身体第一次能体现出这么大的价值呢。”白藏看着他们的笑容支离破碎,语气阴狠的犹如诅咒。 他慢慢悠悠的背着手往后退了一步,笑容越轻越真诚,内容就越令人发抖:“我看了你们的花钱记录,你们从来不会赊账,哪怕是一次最低的嫖娼都会规规矩矩的付钱,而我的身价比街边的妓女应该还是要昂贵一些,所以我认为以你们的命作为给我的嫖资,这不算高了,对不对?” 两个男人的脸色大变,直觉漫天的风雨欲来。 看罢,他冰冷太久的心口顿时火热起来,熊熊的火焰转瞬即至的把他整个人烧的热热闹闹,只留下了一点点的灰尘随着空气散发在黑夜里,一转眼就消失的干干净净。 于是他笑着轻声细语的丢下最后的死亡宣告。 “结婚的当天晚上,就是你们的死期哦。” 两个肌肉鼓囊的男人听后脑子犹如被浆糊堵住,直接瘫软昏倒在地。 白藏没有笑意的漆黑眼眸直直的看向在场唯一跪着的男人。 那男人被他一个阴沉沉的弯眼看得身体颤抖,跪直了身体使劲摇头晃身,他挣扎的动作太过剧烈,一度连他身后的黑衣人都差点按不稳他。 白藏冷冷的看了半响,随后敛了没有感情的笑容,抬手吩咐道:“把他嘴里的帕子取下来,我要听听他想说什么。” 黑衣人弯下腰前倾身子,一把拽出了那人嘴里的麻布。 “你不能动我!”那人刚能说话就歇斯底里的叫了起来,“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我是老总的人,要是敢动我,老总肯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老总?”白藏蹙了蹙眉。 他不知道谁是老总,但能为这些渣滓带路出边境,就一定和这些人关系密切,说不定还和那件事也有极大的关系。 “无论你和他们有什么恩怨,我都是不知情的!” 那人背后的老总应该是什么不得了的人物,以为有那老总撑腰就急声的对他吼道:“我只是听老总的吩咐,负责把他们带出边境而已,你要怎么对付他们,他们是死是活都和我无关的,你快点把我放了!” “确认以后,如果你真和他们无关,我会放你走的。”谁家里没座顶天立地的靠山,因此白藏不受他丝毫的威胁,镇定如常的说道。 “只要你老实回答我几个问题,我就放你走。”白藏淡淡的说道,“就算你那老总是天王老子,你也别太嚣张,毕竟现在你还跪在我面前呢,就算现在我把你活埋了又有谁知道?” 要找那位老总和他们的关系有无数种方法,比如查他们账户的钱就是一种,可这些方法都没有直接询问那位老总身边亲近的人来得省时快速。 他剩下的时间不多,必须速战速决,才能放心的去找阿绵好好的商量婚事。 那人来回的犹豫的看了白藏和旁边瘫倒的人两轮,咬咬牙应了。 “第一个问题,你家老总为什么会让你负责带他们出边境?” “……我也不是很清楚,反正前几天老总接了通电话后就拿着这几个人的照片让我去找他们,找到他们以后就带他们出边境就行了。” “第二个问题,”白藏咄咄的看紧他,一字一句的道,“这几个人,是不是以前进过监狱?” 不容他多想片刻,那男人就点头应答:“是。”停了一下又道,“听过老总身边的人说过,他们以前好像吸毒又贩毒,被抓以后本来应该判刑十年,但是老总前段时间花了大价钱把他们捞了出来。” 闻言已然是无尽的怒火与彻悟的释然充盈心胸,他忍着滔滔心绪,咬牙再道:“第三个问题,你所谓的那个老总,是谁?” 那人就犹豫了,到了此刻他哪里还能不明白目前状况的危险转换,便迟迟疑疑的不知该不该告诉他。 “说。”白藏的拳头捏的咯吱作响,咬牙切齿的吐字道,“别让我逼你开口。” “老总,他,他,”那人被吓住了,吞吞吐吐的回答道,“平常……平常大家都叫他顾二爷。” “顾二爷?” 想到那位老总的身家了得,如雷贯耳,就算被人找上门也无法拿他怎办,何况眼前这个模样清秀俊雅的青年瞧着眼生,就算是富商之家在那位老总的面前也掀不起多大的风浪。 “顾氏集团的二把手,顾家的二老爷。”那人狠了狠心,闭眼就开了口,“顾……”话还没说完,一道威严沙哑的嗓音就从门口的方向贯直刺来。 “顾丛。” 白藏一愣,迎声转头看去,就看到西装革履的白父不知何时站在门口,眼生冰冷,表情肃穆。 “你说的是顾丛吗?”白父的眼神直接穿过他,看向那人,冷冰冰的道,“顾氏集团的董事长顾蔺是他的亲哥哥,创造新潮珠宝设计品牌的顾回是他的表弟,而他因为身体原因虽然不参与家族的生意,但划在他名下的房产股票估价就不低与数十亿,你说的是这个人吗?” “……对。”他说的铿锵带音,一字不停,那人听得一愣一愣,下意识的问,“你,你认识我们老总吗?” “我不认识。”白父冷笑一声,“我有位老师,他和你们老总就相当的熟。” 那真是无论以前,还是现在,这手段都熟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