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4 蒙眼训练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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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儿子尤里卡,敬上。” 尤里卡搁下羽毛笔,大大地伸了个懒腰。女仆说管家今天早上便出了门,他只好自己点燃火漆。金属家徽重重落在信封口时,门被推开了。管家站在门口,朝尤里卡微微点了个头。 尤里卡噌得一下差点跳起来,又意识到这样太失礼,维持着一个不上不下的尴尬姿势。“他在哪儿?” “您的房间。”管家说,“我认为现在可以让他初步尝试接近您。但是——”他话音一转,“请不要取下他的眼罩,也尽可能地不要和他说话。” “为什么?”尤里卡有些失望。他本来憋了好多事情要讲。 “今天带安古回来的目的是让他更多地接受您的气味。动物的五感比人类更加敏锐。相较于视觉和听觉,您应该更多地抚摸和触碰他,让他感受您。另外,我也相信经过这些日子的训练,他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说得像安古完全不是以前的那个安古一样。尤里卡不乐意地点点头。“我明白。”他说。 明明应该从容地从女仆们身边经过,尤里卡还是急了。他匆匆登上楼梯,猛地推开卧室门。 跪在他床边的不是安古还能是谁?尤里卡关上门便三步并作两步奔过去。鞋跟敲击地板的声音令安古抬起头。他眼睛被蒙着,看不见尤里卡,但头还是朝声音的方向转过来。 尤里卡将惊讶的声音硬生生憋回肚子里去。奶牛的嘴里被塞着球,说不了话,手也被捆在身后,唯有自由的尾巴疯狂左右甩着,向尤里卡传达他的兴奋。 尤里卡忽然忘记自己该做什么了。他坐到床边,手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安古额头埋在他膝盖上,拼命磨蹭着,呜呜地叫。项圈和套索都被取下,安古身上不着一缕。尤里卡将他拉到身上,让奶牛跪坐在他大腿上。裤裆里的勃起顶在奶牛腿间湿润的肉缝上,安古隔着布料使劲压他,着急极了。 但是还不可以这么快。尤里卡脑子里谨记着管家的每句话。他双手捏住安古的角,向下梳理过蓬松的头发,又滑过肌肉突起的脊背。安古最骄傲的就是他发达的肌肉,健康的身体会让奶牛饱受青睐。几个月的训练让他的身体线条更加突出,皮肤却愈发柔软。 触摸他,让他感受你的气味。安古看起来急得快哭了,却因为被束缚了行动不得动弹,只能坐在尤里卡身上接受慢条斯理的抚摸,喘息不断从嘴角漏出来。尤里卡拍了拍他的屁股,软肉便颤了两下。这里尤有弹性,显然经过了特别训练。安古呜了一声,抬起臀部主动坐在尤里卡手掌上。尤里卡用力捏住,奶牛便愉快地呻吟出声,拼命嗅着尤里卡脸颊。 待到全身检查完毕,尤里卡确定安古这段时间不但没有受什么折磨,反而比原来更健壮了。这对任何奶牛都是好事。于是他决定进入正题,双手抓住奶牛胸前硕大的乳肉,狠狠一捏。 “啊!” 即使咬着球塞安古也还是发出了惊叫。奶液瞬间喷了尤里卡一脸。他用手背擦干净,舔了舔。 甜极了。比尤里卡以前从其他家奶牛那里尝到的任何一种都要甜。这与安古一直吃的青草糖离不开关系。尤里卡后来偷偷从女仆那里打听到那是一种奶牛专用的草药,只是做成了糖的样子便于他们服用。 尤里卡的裤缝湿了。那是奶牛腿间刚才滴下来的黏液。安古乳汁还在慢慢外流,大腿打着颤,却已经主动坐在了尤里卡身上。 尤里卡自己也心痒难耐。这些日子他不知在梦里操练了多少遍,此刻终于能真枪实弹地上场。管家说奶牛如果第一次就能被刺激到子宫,将会对未来的生育有极大好处。尤里卡爱怜地轻轻吻了下安古脖颈侧的白痕。项圈应该刚取下不久,他姓氏的印记还没消失。 “安古是我的小牛。”虽然被告诫了沉默是金,尤里卡还是忍不住凑着奶牛耳朵小声道,“安古是最棒的。” 奶牛半个身子几乎软在他怀里,像一滩水拼命黏在尤里卡身上。尤里卡将他平放到身下的大床上,奶牛毫不犹豫地打开双腿抬起腰将肉穴对着尤里卡,期望地等待着。 尤里卡解开裤子,放出自己等待多时的性器。安古的穴道虽然已经被金属充分开拓过,比他自己的还是稍有不足。他掐着奶牛一边结实的大腿抬起,一手扶着前端,慢慢往里面挤。 还是有些紧。尤里卡绝对不想让安古留下一点点糟糕的回忆,因此推得很轻。安古看起来反而更加急不可耐些,挣扎着想靠近尤里卡。尤里卡不得不将他后腰搂住,奶牛的两条腿顺势便缠上了尤里卡。 “咕……” 安古混着唾液的声音很模糊。尤里卡琢磨了半天,才从他身体的扭动猜出来安古想抱他。 “你想抱我?”尤里卡问。奶牛立刻点头,尾巴频频摇摆。 尤里卡松开了安古手上的束缚。这本就是为了控制奶牛不要太激动伤到主人而设置的。重获自由的安古立刻紧紧抱着尤里卡的后背,胸口挤在一块,恨不得将自己贴在尤里卡身上。他的肉穴看起来适应得非常好。于是尤里卡让他骑到自己身上,双手抓住奶牛的小角,挺腰把控着节奏。 安古趴在他上面,乳汁流得滴滴答答都淌到尤里卡身上。奶牛兴奋地摇着尾巴,一次又一次深深地坐下去。尤里卡抬头含住他的乳头,他便伏低前胸喂尤里卡,仰起头不断发出满足的呻吟,唾液自嘴角滑下。 尤里卡看得入迷了。他从未见过沉闷又固执的玩伴如此兴奋的模样。陌生的欲望让血脉更加膨胀。尤里卡一次又一次用力向上顶得奶牛呻吟连连,浑身颤抖,双腿也渐渐没了力气,跪坐在尤里卡身上。肉壁最深处一点点裂开。安古的双手被他握在手里。奶牛嘴唇打颤,呜呜地半哭半叫,挣扎着想逃离。 尤里卡亲吻他侧颈的印痕。这是让安古温顺下来的最快方式。他放缓了速度,慢慢戳弄着肉壁上的裂口。安古的喉咙里不断冒出些音节,断断续续,尤里卡听出他在拼命叫自己。 “安古……”他贴着奶牛的耳朵轻轻呼唤,“听话。” 安古的耳朵立了起来。蒙眼的布料上已经湿了一大片,奶牛埋着头,主动坐了下去。狭小的宫口锁住尤里卡前端,紧得他随时可能缴械。尤里卡自己也红了眼睛,加速戳刺着紧缩的软肉,在奶牛的哭声中交待在湿热的身体深处。 尤里卡好一阵没回过神,喘着气。安古也趴在他身上打哆嗦。他高潮了,灼热的粘液满满洒在尤里卡性器上。尤里卡退出他身体时还跟着往外流。 尤里卡手指抚摸过他脸颊。慢慢地,几乎是以最轻柔的动作延长时间。奶牛蜷缩着身体,温驯地接受爱抚。直到尤里卡低下头亲吻他脚背,他才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一般,倏然抬起头,惊慌地望着尤里卡的方向。 “乖乖训练。”尤里卡趴在床前,小声说,“我等你回来。” 他穿上衣服朝外走,推开门,朝等候多时的管家点了点头。 尤里卡终于能从繁重的文书工作中抽出时间去拜访他那隐居多时的前公爵父亲。说是隐居,实则住所比城堡还大。尤里卡花了好一会才把他从和其他女仆玩闹的山林里抓回来商讨正事。父亲虽然已经撒手不管,却仍然锐利地关注朝堂上的动向,建议会对仍然是个愣头青的尤里卡来说受益良多。 尤里卡在离开时再度看到了那个女人。她坐在溪流边的石头上,怀中抱着襁褓,与当年尤里卡看见她怀抱安古一模一样。她发现了路过的尤里卡,惊讶于他的出现,又弯弯眼角,笑着点头向他招呼。 便也不太好掉头离去,尤里卡朝她走去,微微弯腰。“夫人。”以她的身份,尤里卡完全不必向其鞠躬。但因为对方是安古的母亲,尤里卡还是抱有敬意。 “你长大了。”她打量尤里卡,“安古没有跟你一起来吗?” “他进入成熟期了,”尤里卡回答,“最近在接受训练。” 女人了然地点点头,又低头看向怀中的孩子,目光中思绪万千。 “管家说您曾经是牧场里最好的奶牛。”尤里卡想法安慰她,“我相信安古也一定会很优秀。” “我知道他是个好孩子。”女人将襁褓布料稍稍拨开些方便婴儿呼吸,“他只是……不善表达。”她看向尤里卡,“安古如果生了我的气,就会躲起来。别看他一副自信的样子,却总是很需要照顾。我和大人离开城堡时,劝了他很久才让他止住眼泪。” “真的吗?”尤里卡有些惊讶。他记得那天自己几乎忙着操办行装的事情,没来得及顾上安古。 女人点点头,“你是他在那边最重要的朋友,尤里卡。他最高兴的就是和你一起玩的日子。安古虽然不太会说话,但他会用很多方式让你知道,你在身边时他有多高兴。” 尤里卡不知为何心脏砰砰直跳,“我该做什么比较好?” “如果你想看他着急的样子,什么都不做也可以。”女人说完,自己先笑起来,“不过,在适当的时候直白地告诉他你的想法也不错。” 风掠过林梢,吹起阵阵叶浪。女人抬起头看向地平线上的夕阳,“时候不早了。”她说,“快回去吧。” “谢谢您。”尤里卡转身走两步,又回头朝她鞠躬。 “我一定会照顾好安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