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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渎被三哥看见

    沈厘是被门铃声吵醒的。

    昨天好友生日,他被拉着去庆祝了个通宵,早晨天灰蒙蒙亮时才回来粗略地洗了个澡躺下。

    沈厘困得厉害,根本不想起来开门,裹着被子在床上滚了一圈,把脸埋了进去,堵住耳朵。

    却没有丝毫用处。

    门铃声依旧不依不饶地响着。

    沈厘叹了口气,放弃挣扎,随手抓了把乱糟糟的头发就起身朝外走去。

    脸上是被吵醒的戾气和暴躁,开门地力气也没收住:“谁呀?”

    不耐烦的尾音和起床气在开门见到门外人的时候消散得一干二净,沈厘愣了好几秒,才开口小声地喊了声:“三哥。”

    “嗯。”盛然身上还穿着校服,身后背着书包,显然是刚从学校过来。

    沈厘松开门把手,往后退了两步让盛然进来:“三哥,你怎么来了?”

    他在盛家人面前总是会变得拘谨小心翼翼。

    他妈妈一年前嫁进了盛家,带着他这个拖油瓶,没少被圈子里的人冷嘲热讽。沈厘自知不受欢迎,就从盛家搬了出来,自己在校外买了套单身公寓住。

    对于自己名义上的三个继兄,沈厘始终不太亲昵,现在突然看到盛然出现在自己的房门口,他面对盛家人的那股子不自在一下子又浮现了出来。

    “高三补课,回家不方便,我可以先在你这里借住一阵子吗?”虽说是问话,却并不是在询问沈厘意见的意思,“我昨天给你打了电话没打通。”

    沈厘手机常年静音,接电话全随缘。昨天又疯得厉害,压根没空去看手机,回来后就瘫倒在床上,所以没能接到盛然的电话。

    被盛然这么一说,他心虚地挠了挠头。

    其实他妈妈前一阵子就问过盛然暑假补课能不能住他这里,他不想让他妈妈为难,就答应了下来。

    结果盛然一直没过来,他就把这事忘了个干净。

    “我待会儿叫阿姨过来收拾一下客房。”沈厘顿了顿又问,“睡客房的话,你不介意吧?”

    “不介意。”盛然淡淡应道,在准备坐下时,目光却在沙发上的东西停住。

    沈厘见他不动,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一下子就看到了沙发上的跳蛋。

    他昨天将东西洗净后忘了收起来,就这么大咧咧地扔在了沙发上。

    沈厘脸色红透,急忙上前就要把东西收起来。他一直一个人住,也没有旁人来过,自然没考虑过会有这么社死的情况发生。

    一只修长的手却先他一步拿了起来。

    盛然指尖在跳蛋上划过,来回翻看了一下,像是在仔细研究这是什么东西。

    “三哥……”沈厘艰难开口,想让对方把东西还给自己。

    “嗯,”盛然看了他一眼,就将跳蛋塞进了沈厘身前的睡衣口袋里,“以后东西不要乱扔。”

    语气听不出异样,仿佛没有认出那是什么东西。

    沈厘偷偷注意着盛然的神情,见他情绪始终淡定,这才松了口气。

    三哥应该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吧。

    沈厘还在暗自琢磨的时候,盛然的手掌盖在他头上轻轻揉了揉,语气比方才放软了许多:“厘厘困就去接着睡吧,我先回学校了。”

    他下午还有课,过来放个东西就得回学校。

    沈厘和盛然同一所学校,只不过盛然比他大一级,九月开学就是高三,所以暑假就要开始补课。

    盛然说完就出门离开,屋门在身后轻轻关上。

    电梯间的声控灯随声音亮起,盛然按了下电梯键,方才拿着跳蛋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擦了一下,意味不明地轻笑出声。

    他的这个继弟……还是和一年前一样骚呢。

    *

    沈厘是个双性人,这是他一年前无意中发现的。

    当时沈厘还住在盛家,房间就在他对门。

    那天盛然忘了东西在家,下午第二节课临时请了假回家拿。

    回屋前隐约听到隔壁传来细微的呻吟声。

    盛然顿住脚步,侧头往虚掩的屋门看去。

    就看到他因发烧请了一天病假的继弟,浑身赤裸,双腿大开躺在床上。细白的手指在下体不断地揉弄,脸上被情欲迷乱,红唇微微张着,叫得又娇又骚。

    沈厘秀气的阴茎挺立在空气中,下方却是长了个粉色蕊穴,充血的阴蒂从肥厚的阴唇中探出了尖。少年的指尖就摁在花蒂上面不断地打转,时或用手快速地拉扯,白皙和粉嫩的两种颜色交叠在一起,视觉上带来一种昳丽的美。

    盛然几乎是瞬间就硬了起来,呼吸越发粗重,他就这么目不转睛地盯着继弟亵玩着自己的下体。

    沈厘似乎是要到了,揉弄花蒂的速度加快,喘息一声大过一声,眼神迷离,爽得眼角都溢出泪水。

    盛然不知为何起了坏心思,故意发出声响,出声道:“陆姨,你有看到我的文件吗?”

    说完,他如愿看到少年瞪大了双眼,慌乱地伸手去扯一旁的被子,底下的花穴又吐了一泡淫液,将床单都洇湿了一片。

    沈厘即将高潮,被盛然的动静吓得停住,一时间不上不下得难受,他夹紧了双腿,试图通过摩擦给自己带来一点快感。

    盛然敲开了他虚掩的门,走至床边,抬手在他额头探了一下,假意关切地问:“厘厘烧退了吗?”

    “退……退了。”沈厘咬着牙,忍着情欲,企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

    沈厘眼底满是动情的水光,湿漉漉地看着盛然,生生看得他下体又硬挺了几分。

    好在沈厘自顾不暇,压根分不出心思去察觉他的狼狈。

    沈厘的双腿小幅度地在被子底下磨蹭着,难耐地抿紧了唇。

    他好想高潮,明明就差一点了。

    铺天盖地的空虚感几乎要将他淹没,连带着意识都恍惚了起来,恨不得不管不顾地就继续刚才的抚慰。

    “烧退了也要多喝水,照顾好身体。”盛然弯腰替他掖了掖被子,起身时手似乎无意地从他尚且挺翘着的阴茎上划过。

    明明只是一触而过,却爽得沈厘差点喘叫出声。

    盛然见他实在憋得难受,这才歇了逗弄的心思,又嘱咐了几句,从房间离开。

    盛然一出去,沈厘就迫不及待地再次摁上花蒂,拇指和食指加快速度地揉捏拉扯,动作迅猛用力。

    不一会儿,他就抽搐着花穴如愿将自己送上了高潮。

    极致的快感让他没忍住又泄出了一丝吟叫。

    声音一出,他就立马懊悔地咬紧了下唇。

    三哥还在外面,万一被听到了怎么了。

    少年并不知道对方早已在门口看了全程,缓过了劲后,才撑着发软的腿去了门口,打开房门小心翼翼地往屋外探头,见外面早已没了盛然的身影才松了口气。

    还好,三哥回来拿完东西应该就立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