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 耽美小说 - 我不觉得有问题在线阅读 - 第六章:强忍产程

第六章:强忍产程

    这徐大夫来的倒也是快,约莫过了半柱香的功夫,便到了。一进门,现作揖行礼:“老朽见过宋…”

    “不必在意这些俗礼,徐大夫还是快来看看我夫人这胎如何了。”宋城不等他说完便打断道。

    “是,容老朽现检查一下夫人的情况。”徐大夫恭恭敬敬的说完。便现诊起了脉。定身一看,只觉脉如滑珠只怕早已发动多时。再探他腹底,只觉坚硬一片。心下了然。便对二人道:“夫人这是已经要生了。且应当已经痛了一段时间了。”

    “什、什么?”安黎虽说是早已有了心理准备,可乍一听道大夫怎么说,还是急了起来:“这、这可不行!我,我现在还不能生呢!啊!”说罢宫缩又至,毫无准备的他疼得在床上抱着肚子打起滚儿来。可是那硕大的肚子却限制了他的行动。他只能来回在床上翻动。

    “夫人切莫胡闹,生产乃是瓜熟蒂落之事,夫人如今产程已经开始,如何不生?”徐大夫有些愤懑的道。只觉这家里一个两个都不懂事。不知道自古以来生孩子就是鬼门关上走一遭么?况且宋家夫人这个情况就算全力配合生个几天几夜也未必能生出来,大小能保住一个就不错了。现在居然还闹着不肯生。简直就是胡闹!

    “不,不行,我不生 啊!疼,总之,总之我现在不生。我要等到五月初二、等到五月初二再生!啊~呃!疼,呜呜,夫君,好疼啊!”安黎边哭边道。

    “这,这简直是…”徐大夫有些无奈的道。

    “大夫,你可有什么法子吗?我知道徐大夫是长安城内有名的妇科圣手,尤擅给人接生。定是有办法的。”宋城看了他一眼,淡淡的道。

    徐大夫险些没被这一眼看的将冷汗看来。只听他说到:“那…容老朽先查看一下产道开了几指。”

    得到许可之后便净了手,令人脱下产夫的裤子。伸手进去查看到。一检查,发现**已经开了五指,而且胎腹已经很靠下了。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坠破了水。便只得道:“夫人这**已经开了五指,况且胎儿也已经入盆了,随时可能坠破水。若是坠破了水,便是再也耽误不得了。”

    “啊?这,这可该如何是好?”听罢,安黎不安的问道。

    “若说办法,也是有的,只是夫人,少不了要吃些苦啊!”徐大夫有些迟疑的说到。

    “无、无妨。只要孩子现在别出来,奴家自己吃些苦头不打紧的。啊!快,我,我就快要忍不住了。”安黎急急的道。

    “这法子便是将这孩子再推回胞宫,最好在用束腹带往上托着,免得胎儿又重新入盆。这样,或许能延缓破水的时间。但也不会太久。不过一日半日总能拖着的。只是这法子对怀胎之人而言,只怕是难挨了些。”徐大夫看着安黎不断收缩的大肚子又缓缓道:“另外夫人最好多进些吃食以补充体力。”

    “我,我吃不下。没事,我受得了。大夫,快开始吧。奴家真的、真的已经快要忍不住了。”安黎捧着肚子在床上一边艰难的将颤抖的双腿费力的合拢,一边气喘吁吁的道。

    那郎中看了,也只的叹了口气,令人褪下产夫身上衣物、又净了手。便覆上了早已躁动不已的大腹。一模上去便发现胎位仍是不正。但也不欲多言了。这大户人家的宅院里总归会有些见不得人的癖好。自己已经劝诫多次,却无甚效果。看了看躺在床上挣扎的人,只暗暗叹息:这人…只怕是凶多吉少了啊!

    而此刻躺在床上难耐的辗转反侧的人正苦苦的抵御着腹中的产痛。只想着:“不行,不能生。不到日子我断不能生啊!好疼,疼死我了啊!”完全不知此刻自己情况的凶险。还对着宋城撒娇道:“夫君,夫君。我、我好疼,快,奴家快撑不住了。啊!”

    徐大夫令人按住产夫的手脚,免得待会儿推胎只是忍耐不住伤了自己。说罢宋城便握住了安黎在床上胡乱挥动的手、并牢牢固定住了他的上半身。

    只见那大夫摸好了胎位之后定了定神便手下发力的将孩子从已经硬的想石头一样的腹底推了上去。一鼓作气的将胎儿推回原本的胞宫深处。与此同时:“呃,啊~啊啊啊,疼,好疼,别、别推了,我受不了。不要、不要碰我的肚子啊,啊啊啊…”安黎在床上奋力的扭动了起来。双腿乱蹬想往后退,只想逃离此刻自己腹上带给自己这惨痛折磨的手。可惜他的肩膀本宋城牢牢的固定住。根本无处可逃。“夫、夫君,好疼,好疼啊~奴家、奴家受不了了啊!疼啊,疼,疼死我了,啊…”安黎本能的向宋城求助道。

    “忍一忍,为了孩子。你不是也说了要将他们生在五月初二么。”宋城看着安黎苦苦挣扎的模样,克制的开口道。

    “奴家、奴家知道。为了孩子,可是夫君,奴家真的好疼。啊,啊啊啊!疼。别、别推了,我受不了了啊!”安黎哭叫道。

    徐大夫闻言,看着床上此刻脸色惨白、脸上一片水渍的人心想:“能不疼么,宫缩本就是将孩子往下挤,而此刻确实与身体的本能相违背,如此这般,怎能不疼?”只是虽在心里有些心疼,手下动作却不停。道:“夫人忍一忍,就快好了。”手下继续发力。直将安黎折腾的两眼发黑着。待他终于将胎儿推回去时,抬头一看,床上的人似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已是气喘吁吁,进气多、出气少了。自己的双手不知何时也已是占满了那宋家夫人流出的汗液。心想:“唉,真真是作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