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神脉受损落困股掌,被逼着吸血毒反抗后受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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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太阳升起来时,封不吝原本倒在草堆上睡得极香。 他正梦着神仙美人要给他当老婆,穿了一身红艳艳的长袍,凤冠霞帔衬着肤白貌美,洞房花烛夜,撩开裙子非要往自己鸡巴上坐,怎么拦都拦不住。 他那口眼儿那么小,哪儿能禁得住自己的大玩意儿折腾。 封不吝不肯来真的,说咱们先就蹭蹭吧,神仙美人不依不饶,起手就给他落了个束缚的咒语,自己扶着鸡巴“噗”地一声坐了下去,给他夹得又爽又硬,他没忍住,提腰往上顶了一下,神仙美人抖得像筛糠,但是叫床叫得特别好听。 “……哥,封哥——封哥!” 伴随着哐哐捶门的声音,封不吝睁开了眼,被门外不识好歹的孙子搅扰了大好春梦。 他拍了拍身上的干草屑子,后半夜热得慌,他就脱了上衣。正准备给外边叫门的兄弟提点意见,封不吝抬头就看见自己床上的人侧过了脑袋,几缕长发垂到了地面。 神仙的一双眼睛黯淡无光,好像是隔了层雾看过来的。 “醒了?”封不吝有点想听听他的声音是不是和梦里那么好听,就先走向了床边,“你……” “封哥——”门外又吼了一声。 封不吝:“……” 指不定就是门外的噪音把神仙给吵吵醒的。 “等我会儿。”封不吝撂下一句话,转身眼皮子就耷拉下来,眸中一戾,掰开锁条,朝着房门踹了一脚,外边的人吓了一跳,封不吝不高的话音里整句都带着刺儿。 “不知道我屋里有人?” “哎呀!忘了忘了……”叫门的这才反应过来,一看封不吝半裸着上身,眼睛忍不住往屋里瞄。封不吝的胳膊往门框上一杵:“说事儿。” “嗐!那个……”就见床上躺着个人,别的一概没看清就被拦了视线。叫门的摆出笑脸:“头儿今天要截越家的货,让你领队人去山腰上埋伏。” “不去。”封不吝脸子甩得飞快,理直气壮地朝着撑门框的胳膊一瞅,“老子胳膊残废,拎不动刀。” “不是,封哥……你这样我也难做啊。”叫门的跟着看看那条胳膊,膀子上确实缠了白布条不假,不过这门撑得也确实不像残废了。 封不吝狭长的眼里露出似笑非笑的神色,看得人一阵毛骨悚然,他倒也不打算为难兄弟,按着门板就要关:“那你回去告诉他,就说我老婆缠着我要,腾不出身。” “哎——封……” 后半句话被直接关到了门外,封不吝又踹了下门,外边不敢有动静了,他抬头走回到床边,神仙皱着眉看他,目光笔直地落在右膀子的包扎上。 封不吝笑得有点痞坏,故意抬了抬胳膊给他看:“看见了?救你伤的。” 美人的目光似是带着歉意移开了,垂下的睫毛又长又密,遮走了整双眼里的情绪。 封不吝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你不会说话吗。” 美人摇了摇头,漂亮的颈肉眼可见地吞咽了一下,嘶哑的气音勉强拼凑出一句能听的话:“不舒服。” “喝点水。”封不吝本要舀水,忽而迟疑,他喝惯了冰凉的井水,别人却不一定受得了,神仙的身子骨总是娇贵的,还是温水润嗓子更合适。 想到做到,封不吝果真在屋子里烧起了热水,半生不熟的水温度刚好,转身就给神仙美人端了去,一手托着他清瘦的腰骨坐起身来,怀里都沾了沁人心脾的花香。 美人闭着眼清了清嗓子,听着声音缓和了许多,封不吝顺嘴就把剩下的半碗温水喝了,刚撂下碗,就看见美人欲言又止地瞪他。 封不吝坦然:“你又喝不完,我们村里日子苦,不能浪费水。” “这是哪里?”美人信了他,微微愣住。 “穷村。”封不吝怀里环着人,低头嗅着,捏了捏他的腰,“村里砸锅卖铁赎买你,买完更穷了。” “……”美人将信将疑,抬起手腕轻轻碰了碰了封不吝缠着布条的肩头,“不是说……我是你救的吗?” 封不吝一点面子也不给,嗤地一声笑出来,幽沉的眸子抬起来盯上他,语气轻飘飘的:“逗你玩的,你可真有意思。” 美人的脸立刻僵了,手也收了回去,想要起身才察觉自己坐在怎样一个暧昧的怀抱里。封不吝正赤着身子搂他,坚硬的胸膛抵着脊骨,他的背后仿佛竖着一座坚不可破的城墙。 他穿着别人的衣服,被别人的手揉着捏着,那个人固执又蛮横,手劲大得吓人,像是要把他的下半身牢牢锁困在床上。 “不过伤真是为你受的,你得心疼我。”封不吝制住他的挣动,低头贴在他耳根子说话,“我从天刑帮把你捞出来,可不是善心大发。” 美人停了推拒,有些惊讶地转过头来:“你知道我是谁?” “我看见你从天上飞下来。”封不吝敛着眸子看他的脸,声音懒洋洋的,没有焦点的目光像是汪洋海水深不可测,把对方一张面孔从上到下湿淋淋地舔过。 他扯开痞赖的坏笑:“我叫封不吝,你叫什么?” “……扶玄。”美人眸中确有浮云薄雾缭绕不散,久久遮着眼里的光,薄唇轻碰,语焉不详。 “哪个字儿啊?”封不吝嗓音低浑,高挺的鼻梁贴在扶玄耳旁若有似无地蹭,摊出手掌停在他面前,眉峰一挑没个正形,“给我写写。” 扶玄并不上套,歪了一下脑袋避开耳侧的气流,只启声道:“扶桑的扶,玄机的玄。” 封不吝又笑,他怎么会不知道扶玄作何写法,上古的仙家遗册他倒背如流,扶玄的名字甫一入耳,任过何官何职他都如数家珍。 “那你是神仙吗?”封不吝明知故问。 扶玄的眉心有阵痛楚般的瑟缩一闪而过:“我不是了。” 谪仙。封不吝心间瞬时断明,悠悠地叹了一口气,如此,他就是真的把人操了,也不足为惧了。 扶玄上仙,数千年前破神境飞升,如今不知何故再堕凡尘。 这副皮相应当是他化境之时的容貌,约么着也不过人间二三十岁,只是如今被贬落凡尘,怕是再维持不住,今后就要随着凡人历经余年的生老病死了。 “什么叫不是了。”封不吝的心思通了,慢悠悠地勾着扶玄的发丝绕圈玩,“你这么漂亮,就像个神仙。” “我的神脉被摧损,无论如何也回不去了。”扶玄对自己看得通透,静敛着的眸子忽而一颤,向封不吝扫去。 “……落入你手乃为天意,我情愿是福非祸,也好算作天道尚予我一分善念。” 封不吝鼻子里轻嗤了一声,心想天意是让你砸进天刑帮那群疯狗手里,当个万人骑跨的小母狗,落到我手里,分明就是逆天改命,老子才是你最大的贵人。 不过他当然不能在扶玄面前如此粗鄙,封不吝把舌头压着后槽牙舔了两个来回,才压制住反驳的冲动,说出一句像样的人话:“天道有常,你要是认命,不如先跟我报报恩吧。” “我所余仙法微薄,治愈不了你的伤。”扶玄显然一早就动过了报恩的心思,奈何有心无力,他说,“除此之外,我并不欠你其他的恩情。” “谁说要你还别的,我伤口里还有余毒没清干净呢。”封不吝盯着他看,嘴角一扯,眼神滚烫,“郎中说了,天天都要吸一次。” 扶玄怔怔地看着他,长睫颤了颤没说话。 “我够不着,这儿的男人也不愿意帮我,我是为你受的罪,你不给我吸一吸吗?” 封不吝不似说笑,下一秒整个人都松开了他,直接动手解除自己肩头的缠带。白布条一圈一圈落下,露出一条狰狞的伤口,像是长刀砍上去的,足足爬了半个上臂的长度。 “帮帮我。”封不吝又热又辣的目光灼着扶玄,膀子往他脸跟前递了递,紧实的肌肉线条优美又流畅,常年暴晒在山野间的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他的手腕攥着拳要逼出血毒,血管的青筋在皮肤之下暴起,脉络清晰可见。 扶玄除了身子僵硬,还有点退后避让的架势。 “你不敢?”封不吝哑笑,眼睛亮得骇人,“那你给我舔舔,神仙的嘴里头不都带着灵气儿吗?” “不是,我……”扶玄想反驳,那是仙人口中的灵讯可传音八方,才不是拿来舔舔就能疗伤。 “舔不舔?”封不吝不给他解释的机会,又哑着嗓子问了一声,阴晴不定的脸色让人心头一紧。扶玄觉得自己如果拒绝,下一秒就要被封不吝拽着头发往伤口上怼。 “……”他的手指搭上了封不吝的胳膊。 暂作妥协,但他当然不会舔,吸余毒总要比舔舐伤口体面一些。扶玄温软的唇轻轻含住一点伤口,舌头紧紧缩回口腔深处,嘴里发出滋滋的声响,吸吮起伤口底下的血液。 美人的脸贴得极近,封不吝歪头便能看见扶玄用力而轻颤的眼睫,他冲着面前一扇长睫吹了口气,扶玄的眼帘就像淋了雨的蝶,坠不下去,又飞不起来。 肩头上的唇瓣被作弄得离去,留下伤口周围一小圈濡湿的津液,扶玄转头吐了血,回头嘴角沾着不自知的鲜红,他想用手蹭掉封不吝肩膀上那圈水印子,却先被封不吝捏过去了下巴。 “吐干净了吗。”封不吝垂着眼睛,气息拂在扶玄的脸上,扶玄本能地不想张嘴,封不吝的手指使劲一掐,强行别开他牙关,扳得他不得不张开了嘴巴。 封不吝的目光如附骨之疽,刀子似的精芒在一排皓齿之间打磨,鼻息喷在唇畔,好似口腔中的每个角落都覆上了男人侵略性的气味。扶玄莫名地一阵心悸,十指拉住那只手,疼得眉心紧蹙。 “可别咽下去了,有毒的。”封不吝毫无自觉地对着嘴和他说话,气流喷吐进去,缩在内里的舌尖颤了颤,扶玄眼前一阵发晕,心里浮上了一层任人窥视的耻辱感,眼睛里的雾气更浓了。 封不吝又使着坏劲摸他脖子,手指落在喉结处点点,不知何时拾了一碗水过来。 “漱漱口。” 他到底想干什么?不惜负伤救他,让他睡床榻自己打地铺,看似好意,可明面上的言行举止却都不似善类。扶玄漱过口后捂着嘴巴,警惕地瞪着封不吝一言不发。 “这儿是应安寨,外面全都是血性方刚的男人。”封不吝不怕他不听,好整以暇地给扶玄指点迷津,“你只能跟着我,我能保着你下边儿的小骚逼不挨外人操。” “!”扶玄的脸霎时就白了一个度,恍然过来身上的衣服的确没有一件属于自己,有人早就从里到外地给他换过了,他怎么就忽略了这一点! “是给我一个人操,还是出去了,一家一户轮着挨操,你想想?” 龌龊龃龉,不堪入耳! 扶玄当即就扬手甩了封不吝一个耳光,清脆的声音落毕,空气中露出扶玄愤怒的喘息。 “我非娼奴……怎会任你摆布!” 左脸火辣辣地灼痛,封不吝被扇歪了脑袋,心里也腾地一下冒出了火气。他意味不明地冷笑了一声,转回过头眼眶都生着红,躁动的舌头暗示性地在嘴里顶弄一番,恶狠狠地盯着扶玄吐出了更龌龊的字眼。 “你看我今天不操到你流水儿发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