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尾声空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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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历10324年在联邦-泰格空间站上,帝国和联邦长达近百年的友善关系因一次演练意外而濒临破裂。在契.塔亚林的相关书籍问世之前,人们一直是这样认为的。但随着真相逐步被披露,其中错综复杂的局势与渺小的个人的爱恨情仇的关联,又是多么令人震惊啊。 当然,这都是许久之后的事情了。此刻的泰格空间站一片冷寂,所有人都不由自主放低声音交谈,有多少窥探的眼睛正在暗中张望,又有多少无助的将官彻夜难眠? 一片雪白的病床上,沙夏.森夫双眼茫然的躺着,浑身的伤势都被妥帖的处理过了。据说白色象征着洁净和柔和,数万年前的人类的医疗设施就全以白色为主。沙夏原本红色鲜亮的长发现在枯槁掉落,漂亮的眼睛周围是道道未愈合的刮开的伤口,让他显得颇为恐怖,但他似乎已经不在意这点,双眼空洞无物,仿若失去了灵魂。 “……上将及时遏制了局势,并提前发现了反动势力的阴谋,极力避免了最大的损失。但因为情报来源的可靠度需要商榷,内部的传讯又不够及时,相关信息未能传达到联邦及部分帝国将领那里。对此造成的损失,我们也是感到很遗憾的。” 沙夏的床边,蓝发蓝眼的欧肖一脸冷冽,背对着沙夏脸朝窗外,低声陈述目前事件的进展。 “确认策划此事件的为前次泰拉瑞亚事件中受牵连的保守党中的极端分子,以罗斯马利公爵一行人为首。经过DNA的再次确认,普林斯准将实为罗斯马利家族的次子,虽然在生物学上的亲缘关系还存有疑问,但通过某种渠道已经得到他的出生实验室的证明。” 欧肖俊美的五官上毫无表情,诉说着这件看起来想和他完全无关的事情。 “所以,他确实是他的弟弟。” 欧肖顿了一顿,长睫低垂,修长的手指微微合拢,似乎抓握住了什么,但马上又放开了。 “他们兄弟两人都不是以正常程序诞生的,尤其是罗德,孕育他的人工子宫不属于帝国科技。” 床上的沙夏的双眼忽然一阵颤动,然后他闭上眼睛,叹息般说了从欧肖进来后的第一句话。 “你是在为他找理由吗?” 欧肖转过头,看着自己的表弟,冰冷的说道: “不,我是在为你找理由。” 沙夏猛地睁开眼睛,红棕色的眼眸燃烧起了烈焰。他不顾全身的伤口,半坐起来指着欧肖吼道: “你有什么资格现在说这种话?就凭你隐瞒了我那么多事情吗?如果你能说出一切,就不会有那么多人……不,他们都是我……” 沙夏抱住头,在手掌中啜泣,是他按下了那个发射的按钮。这点完全无法逃避。他是帮凶。 “你太天真了。” 欧肖蔚蓝色的双眼中毫无波澜,就像那最深最暗的海底,沉淀了无数的罪恶和痛苦,他盯着自己的表弟,完全没有上前劝慰的意思。 “我们从诞生之初就是罪恶的,人类的早年以同类为食并丢弃老弱方能艰难求生,人类的童年成长于那颗蔚蓝色的星球,当末世来临之时仅有1%的人口真正踏上远航进入这宇宙星海寻求生存的机会,剩下99%都被永远的抛弃在那颗死亡之星上。” “这几万年的人类发展史,就是一出出为了生存自相残杀的悲剧,为了我们的生存,面对第二代星际进化人的危机,所能做出的抉择只有全部消灭。你和我的先祖就在那场战争中崛起,二代进化人的鲜血为我们的家族增添了更多的荣耀。而对冷冻体病毒的灭杀行动又让马吉雅维里上将,也就是你我的外祖父,在军方和议会里坐稳了现在的位置。” “现在也是,各派的纷争愈演愈烈,为了保险起见,我和你加入了十人议会,但本质上我们还是属于家族的,必须兼顾两方面的利益。所以他们的死亡是必要的,你之前不也是同意这一点的么?为了伟大的目标和人类的存亡,个体的牺牲并不算什么。” 沙夏只是将头埋在手掌中,空虚的诺言和实际的行为总是两回事,背负上了这样的罪恶,他又怎么可能还是之前那个沙夏.森夫呢?而且,除此之外,另一个男人的身影始终在他的心中折磨着他,沙夏哭泣着,不愿意面对此刻的现实。 欧肖静静的看着自己的表弟,他已经不想去追究具体的经过,但穿梭舰的意外爆炸还是让他心有余悸,幸亏保险装置及时启动让沙夏所在的驾驶舱得以提前弹出,否则现在他就只能为自己现存的唯一同辈血亲送终了。 对于这整个事件,欧肖有清醒的认识,提前探知了普林斯和强纳普密谋的他(采用了最新的不收干扰的窃听装置,普林斯根本没料到那个房间里的设施会这么先进)权衡之后对沙夏隐瞒了大部分事实,和外祖父马吉雅维里上将共同策划疏散必要的人员,将政敌和已经蠢蠢欲动的联邦将领们都送进了火葬场。这当然是个大胆的举动,但只有这种雷厉风行的铁腕手段才能爬的更高,而只有爬的更高,才能………… 欧肖舔了舔嘴唇,在心里默默的对远方说道: “罗德,就让你暂时度个假吧。” 这样想着,他再一次冰冷的对自己的表弟说道: “你就继续颓废下去好了。那艘穿梭舰是怎么爆炸的我想你心里比我更清楚。他的存在已经被越来越多人发现了,尤其是这次事件更让他变成了焦点,我想秘密很快就要瞒不住了。你尽管哭,尽管躺着,缅怀逝去的天真的自己,直到真正重要的东西被他人夺走,到时候你再想哭哭啼啼的挽回是吧。” 说完,他丝毫解释的意思也没有,转头走出了这间雪白的房间。他还有许多事情要做,塔亚林的身份瞒不了多久了,虽然这也是他意料之中的事,但随之而来的许多麻烦都需要去解决。幸好提前让他们两个离开了这是非之地,欧肖心里想着,脑中满是那个又嚣张又残暴又英俊又诱惑的身影。 就让你暂时度个假吧。 等我安排好一切,我就去接你。然后彻底的,永远的将你囚禁起来,再也没人能把你夺走。 强纳普打了个嗝,从梦中醒了过来。 窗外是黑暗无际的宇宙虚空,强纳普想翻个身,发现屁股里还夹着另一个男子的那玩意儿,他无所谓的撇了撇嘴,下半身用力前挪,内部一阵抽搐蠕动,湿滑的液体瞬间从后穴喷涌出来,强纳普对这种感觉已经无比熟悉,所以此刻他也没有任何羞涩,抓起枕边的衣服就胡乱擦拭起腿间。 身边的浅金发年轻人还在沉睡,他仿佛累极了,长长的睫毛下是淡淡乌青,强纳普想起昨夜的销魂,这个美人儿想尽办法取悦自己,几乎把自己全身都舔遍了,不得不说,他的舌头还真的很灵活。但是到真正进入的时候,那种空虚感还是挥之不去。 不够,完全不够。 强纳普用力的按揉着腿间的肉穴,衣服都快被他整个塞进去了,不论前面还是后面,现在也都是湿润的张开的,仅仅一个人无法满足他,这越发清晰的认知让他恼火。 而且或许不仅仅是肉体,强纳普的眼前忽然浮现出那张哭泣的美艳又年轻的脸。 他翘起唇角笑了起来。 男人四处都是。没必要再去想一个死去的人。大不了再找一根又长又粗的就是。 强纳普黄褐色的眼睛闪着光,强烈的空虚和渴望再次侵袭了他,他扳过那依然熟睡的男子的年轻漂亮的身体,双腿张开扶着那根刚从自己身体里脱出的东西就坐了上去。 喂饱我吧,填满我的空虚吧。 他笑了起来,狂妄肆意的笑,笑出了眼泪,剧烈摇晃着,从脑袋到腰肢。 区区一个红发小子,我明天就会把你彻底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