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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站在门口迎宾,不远处便有几个小孩在玩笑打闹,另一头有个落单的小女孩,长得清秀白净。 正值冬天,庙尚虽然不是很冷,但她穿得跟其他小孩相比,还是单薄,颜色又浅又旧,但却很干净,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在那剥橘子吃。 钟姨闲着无聊,就去逗她,问能不能给她分一瓣。 小女孩怯生生地点头,然后把一瓣橘子递给了她。她刚想接过,就被那几个小孩打断,“别吃她的,她是个扫把星,吃了她的东西会变得很衰。” 钟姨没理他们,见小女孩仍怯懦地看着自己,她拿过那瓣橘子就放进嘴里,摸了摸她的头,“你剥的橘子真甜,谢谢你啊!” 挨桌敬酒的时候,她又看到了小女孩,仍是乖乖巧巧地坐着吃饭。同桌的其余小孩一看就是被宠着长大的,身边都有大人喂食,除了她。 路过那张桌,她听见一个小孩冷不丁嘲笑道:“黎珈,你看!这是我奶奶给我剥的虾,你没有!略略略。” 小女孩跟没听到似的,低头继续扒饭,也不在意他的鬼脸。 但她旁边的妇人却开口:“这么大人了是缺胳膊断臂了?不会自己剥?” “哎呀,嫂子,孩子还小,你给剥一颗给人尝尝嘛!” “我可没这么闲。” 小女孩仍旧不说话,当时钟姨还以为她是个聋哑儿童。 她结婚后没多久,就怀了孕,便留在老家。当时他们家是庙尚村里唯一一家小卖部,不少老人来打牌。 黎珈奶奶便是每天都来,有时中午也不回家。有人问:“那黎珈中午吃什么” 她刚把牌打出去,“没事,一餐不吃饿不死。” 有回,钟姨路过她家的院子,远远瞧见黎珈一个人坐着看电视。 她记得,黎珈奶奶中午没回家,这会都下午三点多了。她便走了进去,问黎珈有没有吃饭。 见她摇了摇头,钟姨把她带回家,给她做了个蛋炒饭,黎珈就乖乖地坐在角落吃。 刚吃没多久,就被她奶奶发现了,直接把她揪起身,对她破口大骂:“你这只扫把星,来这干什么要不是你,我这把能输?” 骂完,手没闲着往她背上拍打,声音清脆响亮,听得她心都颤了颤,当时就把黎珈扯开,见有人来拦,还是个孕妇,她奶奶才罢休,但嘴上仍骂骂咧咧。 “我当时把她抱走,掀起她的衣服一看,不止后背,手臂、大小腿都有淤青,心疼得不行,但那会也无能为力。” 当年,家暴、虐待的概念并不像今天普及,她跟黎珈奶奶谈过,甚至跟村委的人说过,但无济于事。 后来她去医院生完孩子回来,才知道黎珈已经被她外婆接走了,要不是这次,俩人也不会再见。 殷谌许全程安静地听着,不发一言。 直到最后,他才开口:“谢谢您当年对她的维护。” “珈珈这孩子吃过太多苦,但只有真正经受过的人才懂,阿姨知道你们都是好孩子,但还是希望你要好好爱她,对她多好都不过分,小时候的阴影,或许真的需要一生去治愈。” 殷谌许一打开房门,她就醒了,头发蓬松凌乱,坐起身后迷糊地问:“唔?你怎么起这么早?” “下去溜达了一会。”殷谌许钻进了被窝,环着她躺下。 黎珈被他浑身的凉意刺地打了个寒噤,“你身上好冰。” 这话一说完,殷谌许就松开环在她腰间的手,自己移到了床边。 黎珈哭笑不得,追着把他抱紧,然后蹭了蹭他的胸口,“给你取暖,我是不是很好?” 他没开口,但黎珈感受到了他胸腔震动发出的嗯声,教育道:“外面下雨了,你怎么出去溜达啊?还穿那么少,是谁说山上早晚天冷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 殷谌许被她暖热了身子,才搂紧她,“黎珈。” “唔?”他现在很少这么喊她了,冷不丁这么一喊,引得黎珈抬眼看他。“怎么了?” “以后有我给你剥虾。” ???? “怎么突然说这个”黎珈以为他也发烧了,上手就摸他额头,“不烫啊!”说完,她还起身要拿床头的测温枪。 殷谌许也倏地起身,扣紧她的腰,把人熊抱着。问:“想吃吗?” “还行。” 殷谌许听了,突然跟小孩似的把脑袋趴上她的肩头。 她突然想起徐昕瑶的话,这就是儿子吗? “你干嘛突然...”黎珈想了想,想起一个他常用来形容自己的词,“这么...娇气了?” 殷谌许倏地笑了,对啊,他的姑娘才本该娇气。他要护她,永远有娇气的资本。 睡衣薄,他一笑就惹得她起鸡皮疙瘩。平常殷谌许怎么也不可能早起溜达,回来还跟小孩一样要讨抱,黎珈不免担忧他遇到了什么糟心的事儿。 她揉顺了殷谌许的软毛,托起他的脸,又啄了一口唇,“殷谌许,你不要不开心......”因为看到你不开心,我也会难过。 明明是他要护她,为什么画风走向突然偏转了?殷谌许急着反攻,但动作却很温柔,亲她的时候,每一处游弋,都格外疼惜。 这次台风实力强劲,连庙尚这种离海远的小村庄都受到不小影响,出村的路有一段山体滑坡,所以殷谌许和黎珈那帮子人,都被困在了庙尚。 本以为再次回到这会是一场噩梦,但没想到她却过上了无欲无求、无所事事的神仙生活。 有想法了码码字,其余时间不是下楼跟他们玩,就是跟殷谌许厮混,俩人躺着看剧,黏着亲热。 在一起之后,所有行为都像被盖了戳似的合乎情理,自然也比以前更黏糊。 但也仅限于亲亲抱抱,因为期间发生了一件挺尴尬的事。黎珈病好后,俩人正在兴头上腻歪,临门一脚才发现没安全套。 殷谌许那晚收拾东西急急忙忙,也没想过会在庙尚待这么久,所以只带了换洗衣物。 此刻他急得额头冒汗,但也还是没进去。他还记着之前被黎珈呼了一巴掌的事儿,抱着她平息时,殷谌许调笑:“什么时候愿意让我进去了,你说一声,别让我死不瞑目就成。” ???? 这就死不瞑目了? 但这会,黎珈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他俩貌似还没真正谈过孩子的事。 她突然起身,问:“你想生孩子吗?” 见她神色严肃,微皱着眉,殷谌许上手轻抚:“刚把你追上呢,就想着生孩子了?你未免太着急了点儿。” 等人稍微放松一些,他才继续:“生不生都成,全看你乐意,这事主导权在你手里。十月怀胎、真正孕育一个新生命的是女性,你才有资格决定。” 他看过不少纪录片,平日在医院也见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