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带抽逼
“叔叔的逼痒,要靠另一种更激烈的感觉才能盖过,最有用的就是痛觉…… 叔叔要想好,你是要一直痒,还是痛一时,我一旦开始治疗就不会停下了哦……” 姜桉一副严肃的表情,给人一种可靠的感觉。 已经被逼穴里的瘙痒逼疯的花昔宁,此时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 一边紧紧扯住姜桉的衣襟,一边哭着说:“不要痒……不要痒……桉桉帮帮叔叔……” “好,那我现在就帮叔叔治病。” “自己把腿抬起来分开,露出你的骚逼。” 花昔宁的羞耻心早在他被自己晚辈拔下裤子时丧失了,此时的他只想摆脱下体的异样。 于是未发育完全的畸形幼弱的逼穴,就被它的主人主动送入了虎口。 姜桉克制住心中翻涌的黑暗欲望,伸出食指轻轻划过小小的穴口,青涩的身子在他手下轻颤。 已经忍不住了,三年,整整三年,他一直想做的事情,今天终于开始实现了。 他解下自己的皮带,扬手甩在了那粉白的穴上,一种变态的快意瞬间爆炸开。 “啊!”花宁昔虽然确实不痒了,可也忍不住痛,不自觉合拢了腿。 姜桉的脸瞬间阴沉了,他竟敢拒绝我! “把腿分开。”带着冰碴的话语落入花宁昔耳中,由于害怕于姜桉的突然变化,往后缩了缩。 “呵……” 扔下皮带,姜桉转身回了卧室。 花宁昔看他不理自己,便知道他生气了,暗自在心里唾骂自己,明明是自己求人家治病,却又不好好配合。 一阵痛意过去后,如万蚁噬咬的瘙痒感又爬上来了,这还不如痛呢!花宁昔无助的摩挲双腿,眼里泛出泪花。 “桉桉,叔叔好痒啊……你帮帮叔叔好不好,我要痒死了……”花宁昔坚持了几分钟实在是受不了,花穴里淫水泛滥,瘙痒难耐,只能腿软的来到姜桉门前求他帮自己。 门被打开了,姜桉面无表情的对他说:“叔叔,我觉得你还是找一个老公好,我对你来说只是一个外人,你一退缩,我就没有立场强迫你治病。 而你老公你可以,他甚至可以用又粗又硬的大鸡巴干穿你的逼,帮你治好骚病。” “呜呜呜……那桉桉做我老公好不好……”此时的花宁昔满脸泪痕,已经被下体的异样弄疯了,意识一片模糊。 “可我喜欢女人。”姜桉紧紧盯着眼前的人,面上不显,心里却躁动不已。 “我可以当女人的!我会听话的……我可以…呜呜呜…” “让我先看看你能不能当好。现在,你像刚才一样躺好,我继续帮你治疗,如果你再次拒绝,那你就再也没有机会了。”姜桉愉悦的达到了他的目的 花宁昔闻言急忙踉跄着回去躺好。 捡起刚才扔下的皮带,姜桉全力抽向了那极嫩的骚花,一瞬间,汁水四溅,疼痛攻占了所有的痒意,花宁昔带着哭腔的尖叫溢满房间,可手却死死抱住了膝盖,颤抖却没有退缩。 姜桉满意的勾唇一笑,如果方才花宁昔表现出哪怕一丝拒绝,那等待他的就是被姜桉使用强制性的极端手段,调教成没有思想的性奴,只能依附在姜桉身下婉转求欢。 “啪!”黑色的皮带一次次破开两瓣大阴唇,抽向里面的娇花,里面内合的小花瓣被迫外翻,红得像能滴出血,在花宁昔腿间恣意绽开,腥腻的花汁四处飞散,一开始嫩粉的幼穴已面目全非。 “逼没长多大,淫水倒是不少,难怪会得骚病。”回应他的只有花宁昔的哽咽声。 没打几下,花宁昔腿间的大阴唇已经高高肿起,只挤出一条细缝,往外渗着乳白的淫液,肥逼沾满了晶莹的淫液,肉嘟嘟的甚是可爱,让人不忍在下手。 “这次治疗结束了,放下腿吧。” 姜桉停下了动作,扔下皮带走过去抱住花宁昔细声细语的安慰。 “好了,叔叔,没事了,骚穴是不是不痒了?” “不痒了,谢谢桉桉。”被温柔的抱在怀里抚慰,花宁昔的眼泪又止不住了。 “嗯?叫我什么?” “老……老公……”花宁昔红着脸埋进姜桉怀里,叫一个比自己小十多岁的人老公,羞得他浑身发热,声音却又黏又娇。 “嗯,叔叔真乖,让老公抱一会儿。”姜桉抱着怀里惦念已久的人,心里充满了温柔的情感。 之后,在姜桉的多次调教下,花宁昔每次逼一痒,就会主动脱光衣服,拿着皮带去求老公抽打自己的骚逼。花宁昔越来越依赖疼痛带来的快感,也越来越依赖姜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