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难耐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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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来搜索的锦衣卫不放过宫里每一个角落,其中就包括国子监的大学殿—— 皇帝花槿夜作为陆烝的徒弟,知道密室的存在。此时更是亲自来到密室现场彻头彻尾地搜察了一遍。陆烝却一副泰所自然、不为所动的样子。任由花槿夜带人进来搜。 自打步入这国子监,花槿夜的眉头便始终紧锁着,他像发疯了一样搜找每一个角落,口中嚷着:"阿玉,你出来好吗!朕原谅你了,别再躲着我了好吗!" 此时花槿夜在大学殿外的院子里、而花倾玉待在大学殿里面整理书籍。二人此时只隔着一面墙,他的话花倾玉一字不漏地听到了,可花倾玉撇了撇嘴,不屑地想到:男人的嘴骗人的鬼,我信你个鬼。 很快锦衣卫搜完了外面的院子,就转入了大学殿内。 三个书童停下手上整理书卷的动作,靠着书架站成一排。 她也不担心有人将她发现,此时她的脸被陆烝秘制的肤蜡涂的坑坑洼洼的看起来甚是粗鄙,只是那双眼睛却娟秀灵动与那粗鄙的长相格格不入! 十几个劲装的锦衣卫进来搜了半天,将大学殿里装书殿竹箱子倒了个底朝天,书卷凌乱的散落一地、却依旧一无所获。 随着时间的流逝、锦衣卫的搜索依旧无所进展。花槿夜的眸光不由得越发暗淡,他身躯如同一座静静屹立着的小山一般、立在大学殿门外。男人一双深邃的眼里此时布着血丝,几日的夜不能寐、寝食不安已经将他折磨的两颊消瘦、眼睑下面皮肤暗沉的有些吓人、就连眼眶一周都是青色的…… 他还是弄丢了他的皇姐。那个曾被他捧在手心的女人……他的双拳紧握着,男人暗下决心:就算她逃到天涯海角、他也不放弃寻找…… 就在这时他的目光不经意地瞥到大殿里那个渺小的身影,那个男人生的粗鄙之极、可一双眼睛却黑白分明、目光坦荡而有一丝清冷。那目光看得花槿夜一怔、如此粗鄙的长相怎会有这样一双惊鸿的眼睛? 花槿夜一度怀疑自己着魔了,竟然对着一个男人对上眼了,可只一眼便让他不受控制地朝着靠墙站立着的男人走去。 "你叫什么名字?"男人低沉的声音从花倾玉面前传来。 花倾玉身子一僵、眸色一惊:皇弟这是疯了吗?!她现在可是个身材矮小其貌不扬的糙汉形象——她怕自己开口会露馅、连连摆了摆手,又指了指自己的嘴,向他示意自己不会说话。 好在这时陆烝从大学殿门口进来,将皇帝解释了两句:"他是国子监的整理书卷的书童,是个哑巴。若是槿夜感兴趣,微臣便将他送给你了。" 陆烝低沉而富含磁性的语气蕴着几分深意,听得花槿夜脸色铁青,回望陆烝的双眸寒了一瞬:"朕、对男人不感兴趣。国师还是自己留着吧。" 陆烝对着男人的背影拱了拱手,嘴角不着痕迹地往上扬了扬,在他看不到视角里、陆烝眸色深了深:那臣就不客气了。 说罢,花槿夜便甩袖走也不回地离开了。 "继续搜察灵柩宫!搜不到人谁都别睡觉!" 花槿夜的声音回荡在国子监的院内。 很快一行人和锦衣卫撤出了国子监,陆烝这才松了一直微抿的唇角…… 原来、陆烝的镇定自如都是装出来的。刚刚花槿夜和她说话的时候、鬼知道他的心跳得多快 —— 等皇帝一走,陆烝又拿来一身小厮的衣服给花倾玉,用命令而不容置疑语气道,"换上。" 花倾玉接过这身衣服,连身上原本那件也没脱、直接三下五下将这件也套上,鼓鼓腮似有不悦地对着男人道,"可以了吧?" 陆烝微颔下首,狭长的桃花眼里是认真而冷峻的光:"从现在开始你跟我走,若是有人问你、一律装哑巴不要作答。" 花倾玉点点头,跟着陆烝出了大学殿。马车已经在院中备了多时了,这时国子监有个身着布衣的小厮匆匆走到他身边跪下禀告道,"大人、府上表小姐忽然病倒了。" 男人面色一沉点点头,"我知道了。" 话落,男人起身上了马车。 半天不见花倾玉进来,陆烝掀开车帘,沉声命道:"上来——" 等花倾玉上去以后,车帘重新落下。马车内的有两排对着的木座,她在男人对面坐下来。 陆烝的马车连夜出宫、一路畅通无阻行到宫门时却被宫里的守门侍卫拦了下来。 其中一个侍卫对他拱手拜了拜,恭敬道: "陆大人、现在是特殊时期,出宫需要检查车上是否藏有可疑人等……还请大人配合——" "嗯,查吧。" 接着车帘被人打开,侍卫匆匆扫了一眼车厢内的情况,便落下车帘恭敬地为他让路放行。 马车顺利从皇宫里出来,花倾玉松了一口气、脸上的蜡糊的她闷得慌。马车又行了一会、她终于忍不住直接将脸上的蜡搓了下去。 "诶,你怎么给弄掉了——"陆烝有些无奈道,"也罢,也快到地方了。" "这玩意糊脸上太难受了、我不想贴了!"少女那张绝美的轮廓渐渐显露出来,接着马车里的夜明珠,陆烝看到她线条柔美的面部轮廓、不由得心头一跳。 察觉到男人发直的目光、花倾玉勾了勾唇。正在这时、马车颠簸了一下、下一瞬柔弱无骨的身子仿佛失去了支撑一般直接向前倒了下去。果然视线中多出一双解释的铁臂牢牢将他扶起。 四目相对时、男人狭长而深邃的眼中是少女水润而清澈的双眸……少女的眸光时而清冷如秋、时而又温柔如春、当她专注地望着男人的时候、那双眼睛仿佛璀璨的星河一般、竟是有些梦幻般的美好。 这一眼、看得陆烝神色有些动容,眸光幽深而透着欲望的光、修长的脖颈处、凸起来喉结上下滚动着。 花倾玉瞧着他的喉结滚动却难耐而克制的样子心里痒的难受、鬼使神差地微微抬起臀离开座位、仰头朝着男人翻动的喉结吻了上去。 如同花瓣一般绵软地唇覆上去的一瞬间、男人脊背一僵,深墨色的眼底掀起幽暗骇浪、反客为主长臂一挥直接将少女妖娆而柔软的身子捞进了自己怀里。 花倾玉委在陆烝硬朗而滚烫的胸膛里,下一瞬男人的嘴唇便不由分说地印了上来。陆烝逐渐用力吸允着她的唇瓣、情到浓时、还伸出湿濡的舌在她的口中与她的小舌搅动在一起,二人唇瓣交连之处有银丝藕断丝连。 花倾玉难耐地轻吟了一声、陆烝才意犹未尽地将她松了开。 可花倾玉似乎不满足于此、在他的怀中不安分地扭动着不说、还伸出纤细的小手便向着男人的鼓起来的腰下摸去。 男人紧绷着脸、捏住少女的皓腕,他俯在少女耳边,低沉而嘶哑的声音似乎压抑着难耐的欲望,"这是在马车上、别闹了。" 看着陆烝难耐又克制的样子、花倾玉竟然心软了,没有继续再撩拨他。 经过一阵颠簸、马车终于顺利行至国师府。 国师府虽然不比皇城、但也是极为繁华气派。府邸规模重大、其中包含大大小小的院落二十多套,府上高阁、亭台、假山、水池一应俱全! 入府以后、二人从雕刻着松鹤延年的萧蔷外进来以后、穿过回廊和拱形门进入前院。好在她身边有陆烝带路、否则以他府上的地形来讲早晚都得迷路。 一入前院便见两个下人迎上来,"大人——谢姑娘在齐香园等您多时了——" "让她自己好生休息、本官现在很忙。" "是!"府上下人对他拜了拜,转身向后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