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睡梦中被好友玩弄着红肿的穴
深夜,月亮攀登上了天边,淡淡的光辉洒落在房间里,在窗帘的遮挡下影影绰绰。 屋内的主基调仍然是昏暗,削瘦的男人躺在床上,因为焦虑和忧愁而紧绷的神经在安眠药的帮助下舒展开来。 他背对着房门,侧躺在床上,从肩膀到臀部的弧度起伏有度。 按理来说,男人的臀部应该较为窄小,但是不知道是因为常年久坐,还是最近被揉捏过多的缘故,他的屁股显得格外的肥大,睡裤被崩的紧紧的,展现出圆滑的弧度。 周平君进来的第一眼也是看到了这个引人注目的屁股,他似乎能透过裤子看到里面的两团白肉,心里的火被填上了柴,烧得更加旺盛。 周平君知道他要做一件不好的事情,他在毁坏兄弟间多年的情谊,用肮脏的欲望去涂抹去玷污这份真挚的友谊。 但他顾及不了那么多了,周平君迫切地想要看看明渠的身体,他告诉自己是为了看看好友是否是遭遇了什么不好的事情,然而真正的原因他一清二楚。 周平君在夜色的笼罩下站在了床边,他的影子被微弱的月光拉长,铺在床上。他慢慢地坐了下来,伸出手,拉下了那遮挡美景的睡裤,向往已久的肥臀包裹在黑色的内裤了, 显得有几分色情。 他像一个侦探一样,静悄悄地脱下了友人的衣物,一丝不苟的检查着明渠那布满情色痕迹的身体。 周平君想了很多,他努力地想着曾经的过往,明渠意气风发的少年时代,努力考资格证的疲惫夜晚,新手奶爸的手忙脚乱…… 他试图用这些东西去冲淡逐渐袭来的欲望,但是想的越多他就越想说,如果明渠注定要被肏,那么那个人为什么不能是他。 周平君突然对自己的一路陪伴产生了一点不满,他知道陪伴是双向的,但是仍然心想,陪你一路走来的人,是我!为什么就连随便的猫猫狗狗也能肏你,而我却没有这个资格呢。 蛮不讲理的怒气和欲望涌上心头,他恶从胆边生,伸手轻轻拍打着丰满的臀肉。 周平君还暂时不想看到好友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他怕自己看到后会心软,于是将明渠摆出一个趴伏着的姿势。 然后他掰开了两瓣紧致又柔软的白肉,想要看看是怎样的骚穴让他的好友失去了贞洁,又或者是想要惩罚这不懂事的身体。 之前检查身体的过程难免会抚摸到身体的各个部位,看到好友勃起的样子,他原本也没有太过惊讶,毕竟他自己也勃起了。 然而这穴就像是做爱多年的熟妇一样,只是摸摸拍拍打打,就已经开始自己分泌淫水,缝隙间点点水光涌现。 他就像是被蛊惑了一样,埋头于这风骚的屁股当中,舔舐着流露出来的淫水,有些骚甜骚甜的口感让他想要获得更多。 他的阴茎更硬了,周平君此刻才有了一种真实感,他身下的骚货是那个曾经和他如父如兄如子一样关系的人,即使将要离婚,也是一个有老婆的男人。 而这男人已经被不知道谁驯化成了一个,摸两下就会开始阴茎发硬,骚逼发痒的荡妇,恐怕连常年的mb都不如他来的享受性爱。 周平君这样想着,一边伸手撸动着自己的阳具,将肥硕的龟头在明渠修长的,覆盖着薄薄一层肌肉的小腿上滑动着,仿佛要把这腿也沾染上自己的气息,一边将舌头向穴里探去。 即使是在睡梦中,这男人的穴也懂了如何吞吐异物,湿热的穴肉无微不至地服侍着进来的一切物体。 明渠的敏感点很浅,但本来不是舌头应该触及得到的地方,奈何周平君的舌头算是比较长的那种。曾经学生时代明渠还笑过他长舌妇,却没想到这舌头有用上自己身体的那一天。 于是他的舌尖几乎就要触碰到那已经被摩擦的肿起来的地方,但又好像碰不到,只是在旁边摩擦着,让肉穴的主人感受到了彻骨的瘙痒,但又无法缓解,只能无助的分泌起了更多淫水。 不过这一情况周平君是不知道的,他在喝够了甜水后退了出来,想了想还是没有把阴茎插进去。 他只是并拢了好友的双腿,抵着明渠腿间的软肉,反复摩擦猥亵着,在身下人的耳边吐出灼热而沉重的喘息,好像在给这睡着的小王子做什么性爱asmr。 在高潮即将到来之际,他翻过了好友的身体,看着那被猥亵的微微潮红却又因为药效而熟睡的俊秀面容,龟头摩擦着好友的嘴唇,在他的脸上射了出来,脑子里没有愧疚,没有害怕,只有着无边无际的快乐。 第二天清晨,明渠拖着酸痛的身体醒来,皱着眉头,觉得高中生的力气还是有些太大了,但不知道为什么,又隐隐的感到了两分不满足,他希望是自己的错觉,然后慢慢地洗漱完坐在了餐桌上。 好友今天的心情好像很好,穿着碎花小围裙从厨房里端出了早餐,笑的像只偷了腥的猫。 明渠有些好奇的问他怎么了,发生了什么好事情。 周平君却只是看着他的脸不说话,沉默的笑着,似乎是在回味发生了什么好事情,就连对明渠的态度也更加柔软了。 看来可能是又恋爱了吧,明渠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