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看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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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寻呵了一声,“方才是谁要给我用针刑的?” “但是段阁主,深夜潜入皇宫可是死罪,针刑不过尔尔。”宣泽噙着笑,转动手中的瓷杯。 段寻靠在椅背上,迎上宣泽的目光,“求人可不是二殿下这种态度。” “准确来说不是求,”宣泽声调循循善诱,“要不要考虑一场共赢的合作?我想没人会拒绝位极人臣。” 段寻嗤笑一声:“谁说没人拒绝,我不是人?” 宣泽眼中闪过一丝怀疑,不知道她是认真的还是在开玩笑。 “不过,”段寻话锋一转,“合作倒是可以商量,毕竟我不想三殿下再发生昨晚那般的事情。” 她伸手握住宣景的手,笑道:“否则段府的夫人谁当啊?” 宣景红着脸抽回手,“二哥你别听她胡说!” “我可没胡说。”段寻手不老实地攀上他的肩膀。 “咳咳。”宣泽咳嗽两声,“差不多得了,希望段阁主记得今天说过的话。” 段寻皱眉,发觉不对。 禹国人皆知京城巨贾段寻,可几乎段寻的另一身份是星罗阁阁主,而显然宣泽一早便知,还安排宣景来任扬酒楼见自己。 “皇上想见你很久了。” “行,明早我便觐见。”段寻打算等明天见到皇帝再问。 段寻肩膀撞了撞宣景,“我明天一定好好表现。” 宣景耳根通红,“你也该走了,省得再瞎说。” “的确是该走了,不过,”段寻一把拽过宣景,“你得送我。” 宣景纠缠不过,与宣泽说,“二哥,我送段寻回去。” “行。”宣泽安排好了马车,把两人送到宫门口,意味深长道:“不要怠慢了段公子。” 段寻推着宣景上了马车,“回见。” 马车出了宫门,走了约莫一刻钟,远处市集的吆喝的声音便隐约传来了。 “快到东街了。”段寻将帘子掀开一条缝。 “嗯,到段府大约还要半个时辰。” 段寻向宣景慢慢靠近,勾起他的手指,在手里摩挲,“那这半个时辰,我们做点儿什么呢?” “就半个时辰你还想做什么?”宣景正视前方端坐着,身侧的手却紧张地攥着衣摆。 段寻牵起他的手,轻轻吻了一下指尖,“我可以理解为你在夸我么?” 宣景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是什么意思,唰的一下涨红脸,眼神闪烁地避开段寻的视线。 他装着若无其事道:“白天说这些也不知羞。” 段寻充耳不闻,附身在他颈侧又舔又咬。 熟悉的酥麻感仿佛电流般从头顶窜到脚底,宣景闷哼几声,气息也急促起来。 段寻隔着布料揉捏他紧实的胸膛,时不时擦过挺立的两点,惹得宣景一阵阵颤栗。 宣景也不敢出声,克制地咬着唇。 里衣不知何时也被段寻脱下,上衣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精致的锁骨,白皙的胸脯裸露在空气里。 段寻一路向下,咬上他的锁骨,留下个红色的牙印。 宣景吸了口气,低声道:“你是狗——” 话还没说完,便被堵上了嘴。 段寻娴熟地撬开他的唇齿,卷起他生疏而湿软的舌尖,吮吸舔弄。 宣景学着她的样子有些笨拙地回应着。 他们紧密地相拥着接吻,像是本就连在一起的雕塑。 两人亲得红肿的唇瓣微微分开,段寻抚摸着宣景的脸颊,“谢谢你特地赶来。” 宣景眼睛湿漉漉的,温雅的脸庞绯红一片,“这可不是小事。” “我感动得都想以身相许了。”段寻眼中浮起属于她自己的不怀好意。 “你可不能在这里啊——” 段寻低头将挺立的乳尖含进口中。 “啊嗯……嗯……”宣景捂住嘴,仍止不住细微呻吟。 他的乳尖相较之前变得大更敏感,乳晕也扩了不少,一副被玩开了的模样。 段寻吸得啧啧有声,乳晕上都水光一片,乳粒肿肿地立起来。 宣景半眯着眼睛,边喘息边挺着胸,“嗯啊啊……旁边,旁边也要……” 依顺他的意思,另一边的乳粒被含入口中。 “嗯嗯啊……”宣景手臂揽上段寻脖子,轻声呻吟着。 “你再在我耳边叫,我可要在这里上你了。”段寻声音有些哑。 宣景身体抖了抖,对上段寻晦暗的眼底,身体深处条件性地涌起难掩的渴望。 “我再怎么叫你都不可以在这里……” “在这里干嘛?”段寻捻着红肿的奶粒,眼神玩味。 宣景埋着头,不与她对视,绯红从耳根一路烧到胸口,白里透红的煞是好看。 段寻指尖轻而快地拨弄着乳头最顶端,磨得乳孔都张开了些。 难以自抑的呻吟声堵在喉咙口,宣景微颤着后仰,腰却被段寻揽住,不得动弹。 “啊——嗯嗯……” 宣景失声叫了出来,腰胯处剧烈颤栗几下。 “三殿下不会光是摸了摸胸便高潮了吧?” 宣景羞赧地咬紧嘴唇。 “干嘛不说话?”段寻吻了吻他的唇角,低声道:“三殿下是不是爽得吹潮了?” “三殿下,段府到了!”马车外传来太监的声音。 太监的一声“三殿下”吓得宣景僵了僵,心虚地清了清嗓子:“好。” 段寻没忍住“扑哧”笑了一声。 “还笑!”宣景重新坐好,理着衣裳。 刚穿好又被段寻扯得歪歪扭扭,“快到了,别再闹了。” “今天住在我府上吧。” “不行。” “住我府上吧。”段寻搂得更紧,“好不好?” “不好!宫里人看着我出去便没回来,我如何交待?你快去吧。” 段寻叹了口气,捏了捏他的掌缘,“好吧,这阵子我都让降朱暗中保护你。” 宣景:“嗯,好。” “我走了啊。” “嗯。” “真走了啊。”段寻一动不动,抚摸着他手腕内侧宣 放回她自己腿上,表情有些哭笑不得,“走吧。” 段寻下了马车,与俩太监说道:“好好送你们主子回去。” 马车窗帘拉开一半,露出宣景小半张侧脸,“明天见。” 段寻挥挥手:“下回光明正大进府。” 宣景扭头合上了帘子。 隔天一早段寻便进宫面圣了。 勤政殿内,穆永帝半躺在榻上,段寻隔着珠帘不动声色地打量他。 他与宣泽五官格外相像,妍丽得让人联想到深春里一地绮靡的落花,只是宣泽眉眼间多了两分凌厉。 “参见皇上。” “不必如此见外,赐坐。” 段寻坐下塌旁,“段某资浅望轻,没有什么可以拿来觐见皇上的,听闻皇上近来身子不爽,特地带了些丹药药材。” 她拍了拍手,几个宫女端着木匣进来。 段寻挨个打开:“雪莲丸,可以舒缓皇上的咳疾。这个是养荣护心丹,强身健体的养生药丸。九曲人参、金阳芝,这些是府上收藏的药材。还望皇上笑纳。” 段寻在勤政殿呆了将近一个上午,不知说了些什么漂亮话,殿外时不时传出穆永帝的笑声。 “朕已经很久没这么笑过了,”穆永帝稍稍撑坐起来,“可惜没能早点与段卿相见。” “皇上万万岁,只有段某可惜没能早些见到您才是。” “哈哈哈……”穆永帝笑着,“我活得太久恐怕有人便不乐意了。” 段寻神情不变,没有接穆永帝的话。 穆永帝先打破沉默,“段卿对立储之事有什么想法?” “段某一介草民能有什么想法,自然是皇上想谁继位便是谁。只要是您的意思,上至朝臣下至百姓谁敢干预?” “那如果有呢?” 段寻嘴唇轻启:“杀之。” “哈哈哈,好,好!卫尉年事已高,这一职便由你来担任,记住守好皇宫,不要让脏东西进来。” 段寻起身谢恩,“谢皇上,不过——您怎么知道我是星罗阁阁主的?” “几年前有个江湖中人与朕提起过。” 段寻还想再问些什么,正巧遇上宣泽来请安。 宣泽知道段寻在里面,特地想来看看,生怕段寻口无遮拦,进殿发现父皇心情很不错。 “父皇今天气色很好儿臣也就放心了。”宣泽道。 “嗯,坐吧。”穆永帝眼神柔和起来。 “传王沛。”他对侍立在旁的老嬷嬷说。 不一会儿,总领太监小跑着进殿。 “皇上有何吩咐?” “传朕口谕,命段寻正三品卫尉,明日正式上任。” “是,”王沛笑道,“恭喜段大人!” 段寻回礼:“以后还请王公公多多照拂。” “说了这么久的话,朕也乏了,都退下吧。” “那父皇好生休息。” 宣泽和段寻出了勤政殿,并肩向御花园走去。 “没想到父皇被你哄得挺开心。” “可不呗,赏了我个看门职位,还得谢谢他。” 段寻装了一上午正经,此刻算是原形毕露了。 “卫尉可不是小官,怎么到你嘴里就是看门的了?” 段寻随手拽了枝山茶花在手上把玩,“要不是看在他是我准岳父的份上,相国我都不乐意当。” “你们父子长得可真像,”段寻眯着眼,“以你父皇的长相,可真没传说中的舞姬什么事儿。” 宣泽呵斥:“放肆!本宫生母是能随便议论的!?” “那便放肆吧。”段寻没搭理他,又摘了几枝山茶花。 “我去梧和宫看看宣景,二殿下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