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先生书桌下乖巧口交,飞机杯折磨电击失禁,抱起边走边肏,一墙之隔被弟弟听见浪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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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阔的书桌前,傅祁刚浏览完一封文件,摘下眼镜,垂眸看身下偷懒的小狗。 飞机杯工作的嗡嗡声从未停下过,外壁紧紧裹缠着时梦勃起的阴茎,每一寸暴涨的青筋都受到近乎强迫的吸舔。 飞机杯的构造极为精巧,可以上下滑动,用柔韧顺滑的内壁摩擦柱身,也可以放电,微弱的电流专门电击敏感的马眼。 滋溜溜的细小电流声如有实质,弄得时梦又痛又麻,骨头都要酥了,只想尖叫发疯。 可他完全叫不出来。 他含吮着男人的阳具,阳具硕大怒涨,仅仅吃进去一个头部就让时梦口腔酸涩,但男人要按着他做深喉。 “口活还是很差,嘶……收起牙。” 傅祁淡淡点评着,拇指按上美人的喉头,来回描摹,清晰地感受到那被顶出一个凸起。 “唔唔唔……” 时梦被男人扣着后脑,连做了几个深喉,他低低呜咽着,声音比窗外的春风还要暧昧。 终于,美人无法承受,勉强吐出肉棒,弯身呛咳起来。 生理泪水涌出眼眶,混着含不住的津液,一起滴在长毛地毯上。 “受不了了,小狗要射,求求先生……” 时梦用湿漉漉的眼神哀求男人。 高高在上的男人只是摇头。他带着笑,周身轮廓却锋利异常。 相比于傅祁的着装严整,时梦则不挂一缕,细瘦的手腕被漆黑皮具反绑在身后。 肉便器般供人使用。 随着飞机杯的又一次电击,时梦腰腹剧烈颤抖,水红的唇瓣张合着却叫不出声,他抽搐着往一旁倾倒。 傅祁看得出来,他的小狗干高潮了。 电击凿开了精关,但喷薄而出的精液却被插在铃口处的按摩棒又堵了回去。反向激射入膀胱。 傅祁及时扶住时梦的肩膀,两根手指伸进对方湿滑的嘴唇里插玩:“把我舔出来,我就让你射,嗯?” 说话间,昂扬的鸡巴抽打在时梦唇边,慢慢在他红唇上涂抹腺液。 时梦张开嘴把纳进去。 这是下意识的,他还深陷干高潮里,爽得不知今夕何夕。 口腔里的嫩肉已经肿了,特别是喉头,被调教得像另一处柔顺的性器,既紧又深,从不会拒绝他的主人。 过了许久许久,傅祁抵在最深处射了精。 量大又浓,时梦神志恍惚,避无可避地全吞了下去。 小狗柔顺地张开嘴给主人检查,展示他表现地很好,一点都没有漏出来。 傅祁摘下了时梦身前的飞机杯。 时梦的精关早不知被电开几次,干高潮像海水一样漫过他头顶,让他屏息沉溺。 乍一被取下飞机杯,时梦的阴茎涨成紫色,柱身抖着,一时竟出不了精了。 傅祁笑着捋了几下时梦的鸡巴,那物什铃口终于缓缓淌出白色精水。 接着,是淡黄色的尿。 时梦浑身上下汁水淋漓,像颗刚剥了皮的白荔枝,他睁着迷蒙的眸子眼睁睁看自己失了禁。 “小狗……小狗尿了,小狗要坏掉了,呜呜……” 傅祁看着被染出一片深色的地毯,心情好了些,抓了把小狗软腻的胸脯,命令:“转过去,自己摸摸后穴。” 时间过了凌晨十二点,佣人们已经歇下,傅家别墅里早恢复安静,傅宣却离开卧室,下了楼。 她长发过肩,不施粉黛的眉眼很有攻击性,比平时的装扮少了美艳,更多三分雌雄莫辨的英气。 傅宣身量也高,高于班上大部分男生,如果仔细分辨,会发现他挺拔而有力的身材更像男性。 但时梦偏偏对“小姐”的身份毫不起疑。 傅祁的书房还亮着灯,傅宣走近,相隔一道门,他能把里面的水声和肉体拍打声听得极清。 门内,时梦被傅祁抱着坐上书桌。白软的臀肉裹着亮晶晶的汁液,被桌面挤压扁了,小腿分别向两侧分开,柔嫩的双足踩在两边,露出腿心两道艳色肉缝。 时梦伸出两指在后穴揉弄:“先生,扩张好了。” 美人迫不及待去摸傅祁的巨物,热烫的铁棍贴在手心,他着急地抬高臀部,想把硕大龟头往小洞里塞。 傅祁偏不给他。 他欣赏着一位处子浪荡求欢的模样,面如桃花,眼泪染湿了鬓边乌发。 渐渐的,眼前的面孔和五年前的脏小孩重合。那个傅祁从下城区捡来的孩子,有野狗一样凶狠的眼睛。 行为随意,说话粗声粗气,对傅家的所有人保持尖锐的警惕。 也包括傅祁。 傅祁知道,时梦有前科,因为聚众斗殴进过好几次局子,有一次甚至拿着水果刀差点砍死人。 但都因为年纪小没有受到重罚。 傅祁不过许诺他一点食物,就把垃圾堆旁的小野狗带回了家。 傅祁觉得很有趣。 那时他看着小孩恶犬般的眼神,心想,他会把恶犬教成他喜欢的样子。 现在来看,教导的过程似乎算顺利。 时梦终于得到他心心念念一整天的大肉棒。 嫩乎乎的双手握住阴茎根部,坚定而贪婪地往前推进。浅红湿润的后穴口张开,被填满。 “好满……” 先生实在太大了,只是一个头部,时梦就乱了呼吸,嫣红唇角流下一道透明涎水。 甬道内软肉堆蹙,像有无数张小嘴似的吸裹着男人。 没给时梦喘息的时间,傅祁一用力,竟直直入到了底! 坚硬的龟头重重碾过穴心,尖锐的痛爽感火花般迸开,时梦哑声惊叫,下意识踢蹬着要逃跑。 “慢一些,慢一下先生,这样不行,求你……” 时梦尝试翻过身来,膝行爬到书桌另一面,却在爬出一段距离后被扣着脚踝拖回来,后入式更加可怖,肉棒深到不可思议。 “啊啊啊死了,小狗被插死了!” 浑圆的囊袋把穴口拍成艳粉色,男人次次只留前端在水穴里,再全力契入。 一时间,书房里只剩拍击声和小狗的喘息声。 时梦总是学不会做一个乖小狗。 性事里,傅祁很少直接使用他的菊穴,大多数时候只用器具。 时梦的淫性被高高吊起,他无师自通地学会许多淫言浪语,乐于看先生为他情动的样子。 但每次做起来,说受不住,娇声求饶的还是他。 缺乏驯化,不懂规矩。 傅祁心里评价着他的小狗,突然手臂用力,掐着时梦的膝弯把人抱起。 时梦细腻的后背倒在男人的胸膛上,以小儿把尿的姿势,被男人边颠边肏。 全身上下只剩一个支撑点,傅祁的肉棒飞速抵在最深点抽插,时梦恍惚觉得肚皮都要被顶破。 可他的身体却在危险中更加兴奋,处子花穴泄出温暖甜腻的淫水,前端失禁过的阴茎胀得发疼。 “先生,我又要尿了!停下啊哈……” 时梦混乱到无法分辨射尿和射精的感觉,只拼命忍耐着前端的高潮,浑身瘫软地倒在傅祁胸膛上。 傅祁带着小狗往门边走。 一步一挺身,听着小狗湿热的闷哼声,小狗的奶子很漂亮,浑圆白皙,顶端的奶头像被酒浸过的樱桃。 奶肉随着行走的动作一颤一颤,薄而亮的一层汗水覆在乳肉上,让人想用脚好好踩一踩淫贱的奶子。 短短的路程,时梦却用后穴高潮了三次,浑身打着颤,湿嫩的舌尖吐出唇瓣,当真是发情的小狗。 临近门边,傅祁终于放下时梦的一条腿,让虚软的足尖堪堪点在地毯上,他腾出手揉弄时梦的微凸起的小腹。 饱胀的膀胱被按压着,时梦哭着打了个尿颤,从前的努力都付之东流。 他挺腰,湿哒哒的液体喷出铃口,流在书房门上,墙上,最后被厚地毯吸收。 “好乖。” 傅祁勾起时梦的下巴,低头缠吻对方湿哒哒的舌尖。 可男人下身的动作远不似接吻温柔。他把时梦推在门板上,压着香软的身躯,更凶狠抽插起来。门像要即将垮塌般疯狂晃动,发出砰砰声响。 时梦被堵住唇,不能呻吟,亦呼吸不畅,他简直要被冰凉的海水溺死,灵魂却被肏得发烫融化。 一吻结束,时梦喘着:“先生,快射给我……” 傅祁却丝毫没有射的预兆:“小狗夹紧一点,我才能射给你。” 时梦哭得满脸泪痕:“先生肏小狗的奶子好不好,小穴肿了,小穴有些疼……” 傅祁一心二用地听着小狗的求饶,余光看向门下的缝隙。 在傅宣到来的第一秒,傅祁就注意到了对方。 而到现在,门外的人还没走。 他的弟弟这么喜欢听墙角? 他不介意时梦除了射尿,再展示给傅宣看一些别的。 “小狗说些好听的,我就饶了你。” * 傅宣鬼迷心窍地站在门口,听活春宫听得浑身燥热。 他能想象到时梦被肏得欲仙欲死的模样,一定是眯着一双杏眼,狐狸似的舔嘴边浓白的精水。 今天在教室他就看到了,时梦是个男生,有着尺寸傲人的鸡巴。 如果把这样的人压在身下…… 傅宣只是想一想,身下就硬的直流水。 时梦失禁时的尿液缓缓浸染门外的地毯,傅宣盯着那片水渍,又听到时梦“哥哥”“爸爸”地叫傅祁。 无视门板的疯狂抖动,傅宣敲响书房门。 敲了三声后,响起傅祁低沉的声音:“什么事?” “哥,我找时梦,他在你这里吗?” 傅祁身下的人顿时屏住呼吸,小动物般瞪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