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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傅宣猫一样踏出房门,赤脚踩在地毯上,往傅祁的房间走。 他用备用钥匙打开房门,果然见到哥哥床上缩着小小的一团,侧躺着,熟睡时秀气的眉头轻皱,是时梦。 啧,真是痴心。 傅宣心想。 傅祁今晚没回来,还要偷溜到他床上睡。难道在之前许多他不知道的夜里,两人也同榻而眠? 傅宣看不透时梦,只不过是只被收养的可怜小狗,为什么要对哥哥那么死心塌地。 但有件事傅宣无比清楚。他想占有时梦,在他心里刻下比哥哥更深的烙印。 这件事并不难办,傅宣迈入空荡冷清的房间,哥哥并不在意这条被驯化了的小狗,喂着玩玩罢了。 卧室窗帘只拉上一半,昏暗月光流泻进来,把时梦裸露在外的皮肤映成玉白色。 时梦穿着宽大的t恤和短裤,稀松平常的灰色棉质布料。月光下,雌雄莫辨的气质被放到最大。 只有在这时,傅宣能看到时梦五官中属于男孩子的英气。挺翘到恰到好处的鼻梁,浓黑长眉,但嘴巴太小太红艳,嘟着的唇珠总将人的目光吸引到上面去。 傅宣把搭在时梦腰间的一小段被子掀开,时梦乍然受寒,把身体缩得更紧了。 “真的是条小狗。”他笑着评价。 傅宣坐在床边,手掌探入肥大古板的短袖里,腰肢很细,皮肤的质地像牛奶。 往上探,丰腴的奶肉充盈掌心,触感软而弹,宛若少女的乳房。 “唔。”时梦被揉了双乳,在睡梦里似有所感轻哼出声。 鸦黑色睫羽颤动着即将醒来,鼻尖却忽然被一层布料蒙上,迷乱的气体萦绕不散,让他坠入更深的梦魇。 傅宣把帕子重新折叠收好,冰凉指尖碰了碰时梦唇珠。 他喜欢乖的。并为此早有准备。 月光藏匿在云朵里,房间内亮了一盏暖色灯。蜜糖色光线笼罩在瘦削脊背,两枚腰窝处更浓,如果舔上去,怕应是甜的。 时梦趴伏于软床褥,胸脯和肉臀划出流丽弧度。他像即将被宰杀的猎物,几根手指探向双腿之间,决定从这里开始宰杀。 傅宣之前约过的次数不算少,有男有女,唯一的共同点是都是顶尖的美人。也有朋友向他推荐过双性人,但傅宣听说双性人腿间大多丑陋,所以拒绝了。 但时梦的女性器官丝毫不残缺萎缩,反而淫艳粉白。微鼓的蔷薇色花户间分开一条缝,不生毛发,干净漂亮。被手指一触,受惊般颤抖,花瓣翕张挤出透明的水。 傅宣顺着缝隙往上探,在粉红孔洞捉到一粒小小的硬籽,指腹一捻,睡梦中的时梦急喘一声。 “好酸,不要……” 时梦嗓音介于男女之间,发着哑,黏腻仿佛春天的猫。他不知道今夕何夕,恍惚认为自己在做一场春梦。 梦里主人在舔他的花穴,五指扒开花户,极热的舌尖钻进孔洞,顶得那样深,吮出啧啧水声。 主人终于愿意碰他那里了……时梦不在意破开花穴的痛,反而欢欣不已,撅起腰挎配合男人的动作。 热度蔓延,神经炸起火花,床单被濡湿大片褶皱多得不成样子,伏跪在床的美人满脸潮红,呵出的气息都是滚烫的,却仍然往后送着腰肢,配合傅宣的淫玩。 逼腔早被舔得大开,花唇没精神地倒在两边,傅宣继续深入,舌尖竟然碰上一层有弹性的膜。 “我哥竟然没动过你前面?” 傅宣把长发撩到背后,美艳眉梢一挑,觉得有趣。他不觉得手段狠辣的傅祁会怜惜一条捡来的小狗,难道捡回家不是为了玩吗,忍这么久是为什么? 不过这些事情都可以放到以后再讲,傅宣心底激动,常年偏低的体温也逐渐滚烫。 当务之急是,他要做第一个操时梦前面的人。 昏迷的美人可不好玩,傅宣取出另一方棉帕,在时梦面前晃了几下后对方有转醒迹象。 傅宣有女装癖,但在性事里从来都是强势的上位者。穿着裙子肏干人,能最大限度满足他怪诞的心理。 粗大勃起的性器从裙底放出,打在软白的半边臀肉上。可能因为心情愉悦,傅宣看时梦处处都漂亮,干净柔软的花唇,笔直淡粉的阴茎,杂糅而妖冶,向鲜花托生成的妖精。 窗帘忽然被灯光一晃,外面传来淡淡引擎声,傅宣想到,大概是傅祁深夜回来了。 “唔……傅先生?” 时梦醒了,脑中昏沉胀痛,迷茫地回头望身后的人。 “嗯,”傅宣应着,嘴角尽是笑意,“想我了吗?” 时梦乖顺的一声“想了”咽进喉咙里,发现对方是傅宣,惊恐地翻身往床头缩。 “你……” “嘘,”傅宣捂住时梦嘴唇,“想被我肏吗?” 时梦深黑色的瞳仁里满是讶异,一点暖光笼着他,消瘦的肩颈线条像只濒死的天鹅。 傅宣力气很大,分开时梦细直的腿,热烫的性器就抵在花穴口。 “求求你,小姐 ,你怎么样才能放过我……” “看我什么时候干腻你吧,”傅宣说,“还有,别再叫我小姐,床上床下都直接叫我的名字。” 门外阶梯上隐约传来脚步声,傅宣认真听着,一点一点计算时间。 在时梦慌忙用被子掩住裸体后,傅祁推门而入。 他警惕性极强,只一瞬就判断出傅宣也在房内,正暧昧地把时梦挤在床头。 傅祁冷肃的面孔甚至没有一丝波动,脱下外套随手挂在衣架上。 “傅先生。” 时梦哀声求救,但心中丝毫没把握先生能够拯救他。 他不过寄居在傅家,是条随时会被踢出去的狗。先生的弟弟要使用他,他没有拒绝的余地。 疾风骤雨里燃起一小团火,时梦拥着这火焰,也是他一丁点的、渴求被救的希望。 “你竟然会盯上他?”傅祁开口,捏碎时梦的希望,“一个不男不女的东西。” 时梦害怕地抬起头,逆着微弱光线,只瞥见傅祁冷峻的下巴。他不敢再往上看了,半湿的头发遮盖低垂睫毛,又动物似的蜷起身子。 傅先生毫不在意他。这已经是时梦确认过无数遍的事情。但刀子重新扎在伤口上时,那片血肉还是会痛。 最悲伤最敏感的神经化成藤蔓,要把时梦生生绞死。 僵硬的气氛下,只傅宣愉悦地笑了声:“哥,你不喜欢他吗,但我很喜欢他,如果你玩腻的话,就丢给我。” 时梦慌乱无措,竟然忽略了傅宣口中转瞬而逝的喜欢。 傅宣转头看哥哥,像洋洋得意的小孩:“他的膜竟然还在,我用舌尖舔一下,他就夹着腿高潮。” 时梦惶恐:“傅宣……” “你不愿意我吗?”傅宣无辜眨眼,“但跟我做你会很爽,你试过的,你一点也不吃亏。” “哥,你要和我们一起吗。” 窗外起了风,惨白月光化成狂暴的雨。树枝抽打在玻璃上,绿色的叶片和水珠一起破碎了坠落下去。 可时梦什么都看不到,一片窗帘把混乱全掩饰了。他只知道连最后的月光都熄灭,床头暖灯无波无澜地亮着。 傅宣从背后紧紧地抱他,手指贪婪拧他乳尖。时梦感受到对方偏低的体温,仿佛不是恒温动物。 “会疼,但忍忍就过去了。” 傅宣草草安慰时梦,略一挺身,柱身滑过花唇,陷进粉嫩孔洞。时梦细窄的腰肢往前扑倒,纯净面孔上冷汗涔涔。 好胀好疼,但这只是刚进去一点点而已。 下巴被两根手指捏住抬起,时梦一眼望进傅祁深黑色瞳仁。先生镇静从容,站在潮湿混乱的床前,像一名来审判这场淫乱罪的神。 傅祁弯下腰,和他接吻。舌尖探入他嘴里,翻动湿红舌根。 时梦僵在原地。发生关系以来他和先生接吻的次数屈指可数,且无一例外都是他主动,先生……竟然会主动吻他。 胸前的手掌不满地在乳肉上抓出红痕,傅宣气时梦被哥哥分去注意力,动作不再注意分寸,粗鲁向前,彻底破开薄薄的处女膜。 花穴里柔软而高热,嘴巴一样紧紧裹住巨龙。傅宣能感觉到时梦痛得发抖,甬道绞紧、泥泞不堪。 破处的呻吟被先生的唇舌堵住,时梦眉心紧蹙,腮边沾上不正常的红晕,牙尖无措地磕破了傅祁嘴角。 他尝到先生血的味道,是铁锈味的催情剂。时梦开始被肏软了身体,处子血和淫水都变为润滑液,让坚硬巨物在他体内肆无忌惮地深顶。 傅祁后退,扯住对方脑后的头发,咬牙叫他:“时梦。” 这声称呼并不有效,时梦涣散的瞳孔甚至无法聚焦看他。傅祁看到时梦的雪白被拍打出波浪,又裹着湿蒙蒙的淫液。时梦被放开后瘫软下去,只臀部被抬起接受淫玩。 他咬住一块深灰色被角,喉咙里发出细细弱弱的哼。时梦觉得他本就下贱的灵魂被一剖两半,一半在欲海中享受至死,一半在道德的铡刀下行刑。 今晚之后,先生再也不会碰他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