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扶她丈夫按在厕所肏,最终陷入昏迷(女A男O/dirty talk/扶她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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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源一下播就冲向了洗手间,趴在马桶边干呕不止。 他颤颤巍巍的站起来,走到洗手台前,先是漱了口,然后将脸埋在满是凉水的洗手池里,直到快要窒息才抬起头。 镜子里,胡子拉碴的陆源双目无神,双颊因窒息而泛红,嘴唇因呕吐而惨白。 在游戏里,就是这张嘴给那群动物…… 陆源干呕一声,再次趴到马桶边。 直到最终只吐出酸水,陆源才离开洗手间。他脚步虚浮,勉强把自己摔到床上,脸直接埋入柔软的床垫里。 他的这次游戏直播,可以说是不忍回想。 然而直播效果好的离谱,就这一晚上,不算榜一的「梦幻紫焰」,他的收入都是前些次直播的总和——还多。 至于代价就是,至少将来一周,他看见猫都会下意识的跪在地上舔对方的指爪,听见铃铛声就会塌下腰晃动臀部,喉结被触碰就会高潮—— 这一切,都拜那台梦境转换器所赐。 往好处想,仅仅一周而已,梦境转换器的后遗症后劲不算很大,他完全可以闷在家里调整心态。 但他却是完完全全被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 陆源并不是什么重口味的人,他平时连黄片都少看,顶多是听听里面人是怎么喘,再改吧改吧用到自己的正经直播里。这次直播本来也是想玩点普通的游戏,尝试一下传说中的梦境转换器。谁曾想…… 通讯仪滴滴地响了起来,不含感情的电子音响起:“「榜一同学」来电,是否接入?” 陆源抬起头,双眼满是血丝,声音嘶哑难耐:“……接入。” “叮铃~”清脆的铃铛声响起,陆源瞳孔放大,条件反射的从床上弹起来,跪在地上抬高腰部,摆出任君采撷的形态。 他不受控制的从喉咙里发出示弱的呜咽,浑身颤抖,一米八几的身高尽力蜷缩,蜷成可怜兮兮的一团,看起来分外可怜。 他闭上眼睛,充满恐惧,却又隐隐期待着接下来的惩罚和爱抚。 “让我猜猜,陆叔你现在是不是可怜兮兮的等着主人的临幸呀~”软萌的萝莉音从通讯仪中传出,饱含笑意。 陆源猛的清醒过来,他苦笑一声,从地上爬起来,坐在床上抹了把脸:“榜一同学,这次玩的有点过分了啊。” “嗳~我以为陆叔会喜欢的耶,毕竟之前的测试版你都玩的不亦乐乎呢~” “那是因为,不管怎么说,还在‘人’的范畴啊。”陆源再次苦笑一声。 陆源一开始只是普通的正经主播,在「夜色」搞正经asmr是他的恶趣味,并没打算以此挣钱。他虽然已经从帝国军团退役,但好歹之前是个中校,军队补贴足够他舒舒服服的活完这一生。但这平静的生活在榜一同学空降后就改变了。 这位软萌音的萝莉一来就一个「梦幻紫焰」空降榜一,顺理成章的加了通讯之后,直截了当的邀请陆源成为梦境转换器2.0的测试外包人员。陆源,秉持着不去白不去的心理,答应了,签了卖身契。 然而第一次测试就令他大跌眼镜——传说中的ABO世界,他还是个Omega。最重要的是开局就在发情期、缩在厕所里疯狂流水的Omega! 从未尝试过后面的陆源颤巍巍的脱下裤子往后一摸,顿时发出一声欲求不满的闷哼。 散发着酒味的肠液淋了他一手,陆源看着自己这一手清亮的液体,眼睛都直了。 这,这是他流出来的? 处在发情期的脑子昏昏沉沉,他几乎无法思考,闻着这渐渐浓郁的酒味,陆源顿觉口干舌燥,不由得咽了口口水,说起来,他好久没喝酒了…… 鬼使神差的,陆源抬起手,伸出舌头舔舐了一口食指上的液体。 是朗姆酒的味道,他的老上司曾在他退役时开了一瓶珍藏已久的朗姆酒,据说是分裂前就贮存着的,十分珍贵,有价无市。不过他这种大老粗尝不出差别,当时的牛饮可把对方心疼坏了。 扯远了,陆源舔舐着手指上的液体,甜腻的味道让他欲罢不能,眼神逐渐失去焦距,酒味愈发浓郁—— 厕所门被猛地踹开,一个高挑的身影立在门口,浑身散发着冰雪的气息,冷冽的信息素让陆源被情欲烧坏的脑子短暂清醒过来。他的视线聚焦了一会,终于勉强看出那是一个黑发如瀑、雪面红唇的女人。 女人看着他,声音冰冷:“勾引我儿子还不够,还到公共场合发情?” 头发被大力薅起,本应疼痛的陆源只感受到了一种宽慰,然而食髓知味,他反而渴望着更粗暴的爱抚。他被迫抬起头,视线迷离,本能的追求着那冷冽的气息,神色痴迷。 “真是个下贱的婊子。”冷冽的气息靠近,女人咬牙切齿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就这么想挨操?” 陆源被耳边的热气刺激的一哆嗦,Alpha强硬的信息素包裹着他,明明是冰冷的冰雪信息素,他却感到越来越热,只想着那双冰凉的手能更多的抚摸他。迷迷糊糊间,他的骚话脱口而出: “不要因为我是一朵娇花就怜惜我,请大力的蹂躏我吧,主人!” “那我就满足你。”女人的眸子晦暗一瞬,信息素更加浓烈。她扯着陆源的头发把他拽跪在地,裆部正对着陆源的鼻子。 “舔。” 冰冷的声音在头顶响起,陆源欣喜的解开了女人的皮带…… “哈,哈啊…” 狭小的厕所内,冰冷的冰雪与甜腻的酒味互相融合,既於旎又锋利。纤细高挑的Alpha一手掐着Omega的腰,另一只手摘下口中的烟,漫不经心的在陆源背上摁熄,逼出Omega的又一声低哑颤抖的呻吟。 Alpha神色依旧冷漠,插入又抽出的动作仿佛精准运行的仪器分毫不差。身下的Omega已经不着寸缕,她却还穿着整整齐齐的休闲西装,如瀑的长发都只是略微汗湿。 她将烟蒂扔进垃圾桶,停下抽插的动作,从上衣口袋抽出烟盒,点上一根烟,缓缓吐出一口烟圈,动作不慌不忙,仿佛完全没听见Omega欲求不满的呻吟。陆源转过头,硬朗的面容上尽是未干的泪水和汗水。他眨着迷蒙的泪眼,声音低哑带着讨好:“主人……” Alpha似乎完全没听到陆源的哀求,依旧慢悠悠的抽着烟,直到陆源呜咽着晃动起屁股才勉为其难的动了两下,却都是浅尝辄止,宛如隔靴搔痒。 陆源已经被肏了两轮,此刻正是性欲高涨、格外敏感的时期,自然接受不了这么敷衍的肏弄。他又哑着嗓子哀求了几句,见Alpha没有一点动的意思只能放弃,转为自力更生。他摆弄着腰,一下一下主动向Alpha的性器上撞,初时确实获得了快感,然而从未做过这种事的他摆弄了没几下就腰肢酸软,双腿无力,只能趴在水箱上剧烈的喘息。 见此,Alpha终于开口,她的声音就像她的信息素一样冰冷:“你不是挺会说的吗,现在怎么哑了?” 听见此言,陆源又是一抖,他现在脑子里除了做爱什么都没有,于是十分配合的哑声开口:“主人,我想要主人的大鸡巴操我,我想怀上主人的孩子,我——唔啊啊啊啊。”下流的淫语被Alpha突如其来的顶撞打断,粗大的性器肏的又重又深,囊袋与臀肉相撞,发出响亮的“啪啪”声。 陆源被干的几乎支撑不住,即使有Alpha掐着腰也不断地向地上滑去,Alpha皱了皱眉,索性把陆源翻转过来。陆源上身靠在水箱上,下身完全悬空,只靠着Alpha的阴茎保持平衡。一米八几的身高蜷缩着实在是难受得紧,陆源呜咽着,双眼迷蒙含着泪水,双颊通红,恳求道:“主人,我好难受,主人……” 女人直视着陆源发骚的媚态,即使是她心脏也不由得漏跳一拍,这让一向自诩冷静的她恼怒起来。当下不顾陆源的哀求和痛呼,拽起他的长腿就向上压去,几乎压到头顶。 借姿势之便,她插入的更深,也更用力。受此刺激,那早就被干的烂红的后穴更是被肏的连连喷水,陆源浑身颤抖,双眼失焦,呻吟都变了调,竟是直接潮吹了。 不断缩紧的后穴让女人发出一声舒服的低吟,她不顾陆源此刻的不应期,直接深深地干了进去。后穴最深处被摩擦着,陆源一噎,过多的快感以及陌生的感觉让他的大腿都痉挛起来,阴茎更是吐出一堆又一堆粘液。 他受不住的哭出声,眼泪一滴一滴落下,抽抽噎噎,声音哑得惊人:“呜,主人,请您,啊啊啊,慢……慢点,我受不了了,呜啊啊啊。” 女人清丽的面容因快感而微微扭曲,她看着男人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脸,心中没有嫌弃反而生出了几分怜惜。她用手帕擦去男人的泪水,声音温柔,连带着信息素都柔和下来:“乖,是你说要怀孕的,把生殖腔打开,好么?” 陆源听见这话哭的更厉害了,他不知道什么是生殖腔,但是他能感受到女人的阴茎已经顶到了后穴最深处,正在那里缓慢的研磨,仿佛有什么要被顶开。只是摩擦就让他痛得流泪,他哪敢让对方更进一步?所以只是抽噎着摇头,表示抗拒。 女人见他如此,脸色阴沉下来,信息素重新变得极具攻击性。她掐住陆源的脖子,抽插重新变得凶狠,一字一句道:“对儿子开得,对我这丈夫就开不得?” 手上愈发用力,陆源已经被掐得翻起了白眼,女人仍旧没有怜惜,只是更重的插入,趁着陆源无力挣扎身体酸软,更是直接插入了生殖腔。更紧致的生殖腔让Alpha发出舒服的低吟,抽插了几下直接将精液灌入其中。此时她才松开钳制Omega的手,憋得脸色青紫的陆源剧烈咳嗽着,身体颤抖不断,快感与痛感交织,竟是直接射了出来。然后他呜咽着,痉挛着,陷入了昏迷之中。 女人摸着陆源鼓起来的小腹,眼神晦暗,低声道: “陆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