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篷(温馨甜肉)
楼下,章太端起瓷杯喝一口水压惊,小声道:“看清楚了?小郁安安稳稳爬上去了?” 管家老实回答:“少爷探出来把姜家少爷拉上去了。” 章太长舒了一口气,挥手请管家出去。这才靠在床头上放松下来。管家报上来的时候她吓了一跳,他们看姜郁爬的颤颤巍巍的没人敢出声,生怕惊动他反而有事。好在是没事,不然她也怕姜郁的妈回来了跟她玩命。 这小子从十几岁开始就很稳重了,怎么想起大半夜偷偷跑来演“风月俏佳人”?章太盯着窗帘回忆了一下电影情节,忽然觉出那么点意思。她“噌”一下坐起身,脚都伸进拖鞋里了,又慢慢躺了回去。 她恍惚想起当时跟姜郁的妈两个人相继怀孕,在花园里一起晒太阳,笑说若是一儿一女刚好能结个亲家。生下早早之后她连痛和哭都没顾上,用尽手段把消息锁上,枯坐在病房里,看到姜郁的妈发来消息问孩子如何,是男是女。 想了好久,才回了个“男孩儿”。 没过多久姜家也迎来个男孩儿,姜郁的妈说可惜。她也觉得可惜的。 世事谁说得清呢?罢,随他们去吧。 楼上的房间里,姜郁一开始试着帮卫章擦眼泪,最后干脆放弃了。他把卫章圈进怀里,慢慢顺着他的背。 安静了片刻,忽然想起来补一句:“早早……孩子不着急要。” 卫章脸埋在姜郁胸前,用他质地柔软的上衣擦眼泪,被这冷不丁地一句弄得哭笑不得,闷闷用脑门撞了他一下。 姜郁反而把他圈的更紧,卫章抬手咯吱他反击,两个人失去平衡一起倒在床上。卫章从姜郁怀里滚出去,看他还想动作,手脚并用钻进床罩里,忍不住小声笑起来。 姜郁笑着,也钻进去,把卫章拉起来。两个人面对面坐在床罩里,床头灯暖黄的灯光透进来。 好像躲在一个小帐篷里一样。 卫章想起他们小时候也常常这样玩,拟定的背景往往是外面鹅毛大雪,野兽出没,唯有小帐篷里温暖安全。 其实好像也不是因为躲在小帐篷里才温暖安全,而是因为一直有姜郁在。 所以什么都不必害怕。 卫章抬起头认真看姜郁的脸,眉眼鼻梁嘴唇,统统是他喜欢的。就连他眼睛里映出自己的样子,仿佛都更好看一些。他用膝盖往前挪一点,想看得再仔细点儿。姜郁配合地一点点凑近卫章,直到鼻尖贴着鼻尖。 卫章之前觉得灯光下,姜郁的睫毛看起来绒绒的。这下他切实感觉到了,姜郁的睫毛扫在皮肤上,像蝴蝶翅膀似的,连心尖都发痒。他忍不住笑,姜郁刚刚好在这时候亲上来,两个人像初尝禁果的青少年一样笨拙地嗑到牙齿。可却一点也没减损这个吻的美好程度。 卫章闭上眼睛,双手绕上姜郁脖颈,任由他一点点加深激烈程度。从一开始的缱绻缠绵,逐渐染上情欲色彩。卫章跟不上步调,喘息逐渐急促。 姜郁体贴地放慢速度,手上却钻进卫章衣摆,顺着他背脊燃起火焰,又摸到前面捻弄乳头。两个人逐渐急促起来,卫章双手去解姜郁的衬衫纽扣,忽然想起什么,小声道:“你早上……怎么出的房间?”毕竟自己把他那身高定浇了个透湿。 不说还好,姜郁伸手在已经挺翘起来的粉嫩乳尖上用力捻弄一下,有点咬牙切齿:“叫助理来送衣服。如果不是他嘴还算严,我被仙人跳的花边新闻怕是已经传开了。” 卫章刚要笑,就被惩罚似的按倒在床。 姜郁覆上来咬他嘴唇,手伸下去扯掉多余的衣物。卫章还是有些不自在,手背贴着眼睛不肯看他。可黑暗反而让感官感官分外敏锐,他感觉到姜郁的吮吻沿着脖颈,乳头,肚脐一路向下,来到自己双腿之间。快感过于强烈,卫章呻吟几乎带着哭腔:“别……” 在姜郁来之前他就自慰过一次,娇嫩的肉穴湿漉漉的。此刻被舔吻得更湿,姜郁插两根手指进去,感觉温暖的肉壁绞紧了自己。 “早早明明很想要。”他恶劣地加快速度,卫章无意识地张开大腿任他动作,呻吟逐渐软得带上哀求。 眼看他快要高潮,姜郁抽出手指,换早就硬得发痛的阴茎抵着穴口磨蹭,却偏偏不进去。卫章探手去抓他的手,被他按在身下:“早早,说句好听的。” 卫章真的要哭了,肉穴食髓知味渴望的厉害,他胡乱叫了几句“哥哥”,叫得姜郁再绷不住,肉棒狠狠肏进去。不久前刚经历过一场情事的小穴紧致得像什么都没发生过,穴肉迫不及待地夹紧他。 姜郁低低骂一声,压下去咬着卫章的乳尖,身下动作不停。那可怜的小乳头被他折腾成艳红色,淫靡地泛着水光。姜郁伸手把卫章乳肉捏起来,饶有兴致:“好像变大了。” 卫章被肏得只有呻吟的份儿,呜呜着说不出反驳的话。 姜郁又加大一点揉捏的力度,慢慢道:“或许揉着揉着早早就有奶子了。” 卫章想象着姜郁一边肏自己一边吃奶的样子,羞耻得眼角发红。 姜郁抱着他坐起来,吻吻他汗湿的鬓角,温柔至极。硬热肉棒却插到前所未有的深度,卫章咬着他肩头才没有尖喊出声:“你轻点……啊……我快不行了……” 臀肉和大腿撞击得几乎发痛,快感强得没顶。卫章感觉自己在欲望的海水里沉浮,只有姜郁能救他的命。他抱着姜郁脖子任他肏干,奶子送上去给他舔吻,终于无法再忍受,前面的阴茎抖了抖射在两人身上,肉穴也一阵紧缩。 姜郁咬着牙按倒卫章,接连数十下猛烈抽插,射在他甬道深处。 卫章体力耗尽,昏沉入睡前恍惚感觉姜郁的吻,和轻轻的耳语:“没事,我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