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附加菜(非主cp,H)
高强度的抽插持续了一会儿,利亚几乎已经看不清眼前的东西,水雾模糊了视野,他说不清自己是在哭还是只是眼睛发晕,身后恶魔还在顶撞,他的大腿已经抽搐到乏力,只能柔顺包裹着恶魔埋在他身体里的欲望,顺着它的动作前后起伏。 恶魔抚摸着他的胸部和腹肌,那双利爪的指甲好好收着,并没有伤害他的意思。利亚感觉它似乎格外喜欢舔吻自己,后颈,肩膀,蝴蝶骨,到处都湿漉漉的,这种爱抚中的宠爱意味过于浓厚,让他生出战栗的不适感。 但快感来的过于猛烈,他没有力气挣开缠绕的漩涡,只能和它一起坠落下去,它在他身体里射了,利亚麻木地想。 利亚又被翻过来,潘神亲了他一会儿,见他眼神恍惚,毫无回应,不免有点心虚。 也许是自己刚刚太用力了?它毕竟是第一次和人类交配,没什么经验,恶魔天生没有繁殖欲望,它的经验全部来自于双子恶魔和阿古斯塔的演示,它停下亲吻,确认一样端详利亚的神色,他脸上带着红潮,那双淡蓝色的眼睛闭着,有种莫名的乖顺神色,让潘神想起自己饲养的小羊羔,那些刚生下来时带着奶味和血腥味的可怜小生物,颤颤巍巍,总是把睁开眼睛看到的第一个生物当成母亲般依赖。 如果他也是这样就好了,潘神用舌头轻轻舔吻他的眼皮,亲他翘起的鼻尖,这个小生物有点迷惑了,他睁开眼睛,湿漉漉的蓝眼睛看着它,露出轻微迷惑的神色。 "舒服吗?"利亚听见恶魔问。 利亚:"……"如果像这样刚刚做好心理准备就被一阵猛捅能舒服的话,他得是什么样的人啊。 他平复了一下心情,说服自己想想这些家伙的可怕实力,但他实在露不出什么谄媚的神色,只能面无表情说:"舒服。" 恶魔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把他抱起来架在腰上,张开翅膀,利亚抬起满是水珠的眼睫,毫不意外地看到整个宴会厅已经陷入狂欲的深渊之中。 人间炼狱不足以形容这场景,恶魔们肆意在年轻骑士的肉体上狂欢,虽然它们看起来大多具有人型特征,让画面看上去不至于过于可怖,但实际上也没好到哪里去。一个恶魔对一个骑士是比较常见的搭配,不过也有不少资历老的骑士替自己的恶魔享受了新骑士的贞洁,代价是被恶魔从后方侵入。当然也有恶魔在下面的,它们看起来并不在乎怎么得到快乐,只是倾向不同,不管作为哪一方,人类脸上的表情就交杂在快感和痛苦之间,恶魔们大概格外喜欢这种状态。即使是在上方的骑士,为了让他们在交媾中得到羞耻感,也会被恶魔们的尾巴侵入,甚至表情比被压在下面的骑士更难堪。 潘神显然对这些沉浸在狂欢之中的普通恶魔没什么兴趣,它走了几步,找到了目标,被两个恶魔包围的阿古斯塔,利亚疑惑地看着它抱着自己找了个干净的地方,在距离不远的地方坐下了。 它甚至小心翼翼调整了利亚坐在它身上的位置,以免浑身赤裸的利亚被鳞片刮伤,利亚浑身别扭地坐下,不自在地挪开视线,然后恨不得自己没有看向那边。 阿古斯塔正间接地发出呻吟,说实话,利亚不是很确定那是呻吟还是某种凄惨的小声尖叫,他的前方正是那个在宴会开始时,当众和他接吻的黑发恶魔,利亚这才看到它朝着这边的一只眼睛和阿古斯塔很相似,也是绿色调,只是比阿古斯塔更深沉,几乎接近墨绿色。阿古斯塔显然已经被情欲折磨得意识不清了,那个恶魔却十分悠闲,阿古斯塔袒露的腹部和它紧紧相贴,那之下的部分则隐没在黑暗的三角区域中。绿眼恶魔带着尖角的尾巴尖愉快地在身后摆动,绕圈,利亚注意到它的尾巴和潘神覆盖着鳞片和绒毛的尾巴有明显不同,它的尾巴是细长的一束,尾端岔开裂出两个覆盖着皲裂皮肤质地的尖角,身上没什么绒毛,只在左侧有一只螺旋纹路的角,等等,或许是两只? 利亚定睛看了看,惊讶地发现从阿古斯塔背后探出一张和他身前恶魔一模一样的脸,它看起来更心不在焉,臀部向前顶动的同时目光四下扫动,正和利亚的视线撞在一起,它露出一个邪恶的,颇具引诱意味,但只来得及展现到一半的笑容,戛然而止,利亚感觉到腰上抓紧的力度,显然潘神也看见了这个家伙。 另一只绿眼恶魔无趣地转开视线,利亚这才看清它的另一边眼睛是血液一样的深红色,它似乎忿忿不平,臀部向后退了一段距离,然后恶狠狠地插进去,阿古斯塔的声音突然拔高,然后软踏踏地掉下去,利亚看到他身前的性器颤动着流出液体:他射了,因为身后恶魔突然的举动。他前方的恶魔不高兴地又插了几下,没能得到它想要的回应,阿古斯塔的眼神已经涣散了,他软绵绵地随着恶魔的动作抖动了几下,恶魔只能抽身出来,埋怨另一只绿眼恶魔:"你就不能有一次配合点吗?卡斯托。" 卡斯托仍旧埋在阿古斯塔身后,懒洋洋地舔吻他的后颈,阿古斯塔一只手摸着它的头,轻轻理着它的头发,卡斯托甩了甩头,径自把阿古斯塔托起来,方便他扭头和自己接吻,两人唇舌交接处发出啧啧的水声。顶着绿眼恶魔愤恨的眼光享受了一会儿,它才勉强结束这个吻,靠在阿古斯塔肩头说:"谁叫你只会埋头苦干呢,享受契合可比一门心思干到阿弗哭好多了,我劝你好好反思反思,让你这么多次了,你可一次都没达到目的,博克斯大人。" 博克斯对它露出獠牙恐吓,但两人从一个蛋里长大到现在了,它这招从没对乐于惹怒它的弟弟凑效过。 "别冲我亮你的傻牙了。"卡斯托嗤道:"陛下可在你后面看着呢。" 博克斯后知后觉地回头,看见潘神闪烁着阴沉光芒的银色眼睛,惶恐道:"陛下……" 一阵疾风挂过,利亚闭了闭眼睛,潘神快速把右侧翅膀拢了过来,罩住了利亚赤裸的身体,它假装什么也没有发生,威严地发出一声嗯,说:"继续,我只是路过。" 博克斯:"……"好吧。 卡斯托笑得露出犬齿:"我的荣幸,陛下。" 它的牙齿可比博克斯正常多了,利亚多看了一眼,它就敏感地意识到了他的视线,神色不渝地收回了笑容。 恶魔兄弟调换了位置,卡斯托吻醒了迷迷糊糊的阿古斯塔,他睁开迷茫的绿眼睛,汗津津的金发上光泽闪烁,被咬得微微泛红的嘴唇张开,乖顺地接受了卡斯特的索取。恶魔的手指从他苍白的胸膛滑下去,掠过柔韧紧绷的的腹肌和缓缓勃起的性器,柔和而不容抗拒地掰开了副团长紧闭的大腿,令他的秘密完整展示在望着这边的潘神和利亚眼里。 早就看过多次演示的潘神习以为常,利亚却心神巨震,甚至感到毛骨悚然。 副团长的大腿肌肉十分紧实,毫无赘肉,利亚不可避免地看到了他的部分臀部和囊袋之间隆起的,那个不该存在的器官,它十分完好,每一部分都如此自然,但明明它的存在就是最大的不自然。那里的软肉泛着红,显然是被刚刚猛烈的交媾摩擦得够呛,甚至现在仍有些合不上,几滴透明的液体从边缘坠下来,利亚不敢想象那是什么。 阿古斯塔被腿上的力道唤醒,涣散的神智缓缓回归,他和利亚对视了一眼,意识到自己此刻的状况,他低下头看了看自己被当做奇观一样展示的性器官,露出一个似是而非的笑容。 有一瞬间,利亚感觉到他身上近乎疯狂的悲伤,随即他抬起头,露出毫无破绽的笑容,软软道:"……好痒。" 卡斯托笑起来,低下头亲吻他的嘴唇,温柔道:"马上就会舒服了,副团长大人。" 它边说着,另一手握着自己的性器对准了那个入口,直接推了进去,阿古斯塔发出绵长的呻吟声,双腿抬起来抵在恶魔尾巴上方,卡斯托的尾巴十分自然地绕着阿古斯塔的小腿缠了一圈,轻柔的从上到下抚摸着他的皮肤。 与之相反的是它胯下的动作,又快又狠,阿古斯塔随着它的抽插不断颠动,那双绿宝石一样的眼睛里些许悲伤的神采散去了,无尽的情欲从那个深渊里溢出来,伴随着恶魔的动作化成他嘴里吐出的词语:"卡斯托——啊,快,快一点,再用力一点————" 那话不知道哪里刺激了卡斯托,它一改原本的神色,冰冷道:"夹紧点,你可比以前松太多了,副团长大人。" 阿古斯塔痴痴笑着,像是根本没听懂它的讽刺,倒是在他身后的博克斯听不下去,警告地看了兄弟一眼,它没有加入卡斯托,而是温柔地亲吻着阿古斯塔的额头,抚摸他的手指,笨拙地把自己收好尖刺的爪子插进他比起自己趾爪纤细得多的手指间,顺势让他坐在自己身上,另一只手抵在阿古斯塔腰腹前,阻止卡斯托无止境地往里插得过深。 "轻点。"恶魔哥哥皱着眉说:"他刚刚高潮过。" 卡斯托哼了一声,一副不服气的样子,却乖乖放轻了力道,它看了眼阿古斯塔,他半睁着眼睛,没有看正在他面前的恶魔,而是抬起那只和博克斯交握的手,反手去摸身后的博克斯,恶魔会意地低下头,亲吻两人交握的双手。 搞什么纯爱情节,卡斯托腹诽道,它没有停下动作,只是下意识转移开视线,没人知道它在想什么。 利亚看着这场面,几乎难以掩饰自己的惊讶,潘神原本是抱着学习的态度来的,但利亚看得这么认真,它忽然又感觉有点不对,伸手去摸利亚的脸,问他:"你觉得怎么样?" "什么?"利亚茫然地被它揉搓着脸颊,问道:"什么怎么样?" 潘神耐心地解释道:"阿古斯塔腿间的那个东西,很方便。" 它想了想:"用那里你不会疼,会很快乐。" 利亚这才听懂它的意思,惶然道:"可我没有那个器官……" 潘神道:"卡斯特很精通你们身体的改造……"阿古斯塔就是被它改造的,它注意到利亚那双不安的蓝眼睛,把这话咽了回去,低声道:"你不喜欢吗?" 利亚尚且摸不清它的脾气,不敢贸然反抗它,只是这超过了他的接受范围,他不受控制地想到,那个部位,是只有前面那部分,还是……他毕竟不是传统的光明教徒,托异教徒母亲的福,他知道女性身体究竟是因为什么才能够孕育后代。女性器官没有什么罪,问题是这种完全不符合常理的改造让他觉得自己像块支离破碎的肉,而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恶魔可以随意把他组合成自己想要的形状,这想象让他浑身发冷,甚至有点想吐。 他怎么也说不出肯定的话,只感觉一张嘴就要吐了,直到潘神把他托起来,面对面地看着他,那双银色的眼睛像面镜子,照得他不住发抖。 "算了。"对视片刻后,潘神说:"睡会儿吗,利亚,你看上去很累了。" 它像是就这么放弃了,利亚不知道该庆幸还是疑惑,他看了一眼潘神腿间仍旧硬着的性器,转开目光,没打算自找苦吃,只是闭嘴,看着潘神又把翅膀展开,将两人裹进封闭空间里,那些呻吟和水声消失了,只剩下潘神低沉的声音:"睡吧,我们得待到三点钟。" 利亚心道我怎么可能在一个领域级大恶魔的翅膀里睡着,然后他在潘神的银眼睛里闭上眼,不过几分钟就睡了过去。 醒来已经是第二天凌晨,阳光穿过窗帘灼烧着眼皮,利亚猛地从床上坐起来,险些被后腰和下面的剧痛冲撞得昏厥过去。 "不是梦。"他难以置信道。